【名家专栏】黑山向中共贷款10亿 陷债困

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Anders Corr撰文/原泉编译

黑山共和国是一个人口不到100万、国内生产总值约55亿美元(2019年)的巴尔干小国,该国2014年向中共贷款了10亿美元,由中国公司承建黑山第一条高速公路,这条公路在只完成了计划长度的24%后陷入了停滞。如果你对此感到困惑,那是因为中共比欧洲东南部的这个贫穷小国狡猾得多。知道吗?这个国家让我想到了美国。

这条170公里(106英里)长的公路项目包括90条隧道和40座桥梁,全部由一家中国基础设施公司建造。

据欧洲新闻电视台(Euronews)的汉斯‧冯德布莱利(Hans von der Brelie)的一项最新调查,由于黑山无法偿还贷款,工程停工,欧盟表态拒绝援助,根据合同条款,中共可能因此获得该国“某些土地的主权”。

这条公路对内陆国家塞尔维亚来说将是天赐良机,因为公路从黑山的巴尔(Bar)深水港通往塞尔维亚的边境。塞尔维亚一贯亲中,同意参加2019年联合军事演习。这条新公路对中共的坦克穿越黑山,参加下一次演习肯定会有帮助。我可以看出为什么中共和塞尔维亚喜欢这个项目。

美国《外交官》(The Diplomat)杂志在4月描述了塞尔维亚与中共的“恋情”,其中包括一家中国轮胎公司的大笔投资,该公司将塞尔维亚足球超级联赛冠名为“玲珑轮胎超级联赛”。你想对我们的主权做什么就做什么,但请至少不要干涉我们的足球,“不行”(用中文说就是:Bù,不)。塞尔维亚人和黑山人最好学会这个词,而且要快,美国人也一样。

与中共合作的这个失败的项目,让黑山总统米洛‧久卡诺维奇(Milo Đukanović)非常尴尬,是他任内签署了这份协议。久卡诺维奇全然不顾法国、美国、欧洲投资银行(EIB)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反对,坚持走自己的沥青丝绸之路。据当地一家非政府组织称,有指控称久卡诺维奇是一个“贼”,通过他与公路分包商的关系,这些分包商“闭着眼睛”就挣了4亿美元。

一名因该项目土地被征用的卡车司机,向欧洲新闻电视台表示,一亿美元被盗,占贷款总额的10%。这比我听说的菲律宾总统的亲信收取的2%到7%的佣金还高,菲律宾总统签署了同样没用的交易。

黑山公路项目据称雇用了中国人和非法工人。由国有企业中国交通建设股份有限公司(CCCC)通过一家子公司修建黑山南北高速公路。如果出现财务问题,无力偿还中共债务,作为抵押,巴尔港等土地的主权将根据中共法律在中国的法院进行仲裁。

如果是这样的话,黑山人民就和你的国家吻别吧。中共的法官们会把它拿走,就像你在牌桌上失去了你母亲的农场一样。

2019年4月8日,在黑山首都波德戈里察以北的Bioče村附近,中国公路桥梁总公司(CRBC)正在修建连接黑山亚得里亚海沿岸的巴尔市与内陆邻国塞尔维亚的一段高速公路——巴尔-博尔哈雷(Bar-Boljare)高速公路。(SAVO PRELEVIC/Getty Images)

冯德布莱利表示:“在整个西巴尔干半岛,中共的投资减缓了向欧盟靠拢的改革步伐。”“中共雄心勃勃的丝绸之路并不总是符合欧盟的良好治理、环境保护、法治和透明度标准,他们的影响力正在欧盟和巴尔干国家之间制造裂痕。”

黑山是一长串此类灾难性的国际基础设施交易的最新例子,这些交易显然是中共通过当地国家元首的腐败达成的。腐败可以通过各种各样合法的手段,包括游说、有裙带关系的咨询公司和分包商交易,以及竞选捐款。

但中共也可以将整箱的现金包装成礼品盒行贿。2019年,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一份判决文件中有两段文字描述,可以说明中共是如何试图在乍得和乌干达行贿当地官员的,它们值得全文发表:

“(帕特里克)‧何(Patrick HO,何志平)策划并实施了两项贿赂计划,向乍得和乌干达的高级官员行贿,以换取中国华信能源有限公司(CEFC)的商业利益,华信是一家总部设在上海的企业集团,在石油、天然气和银行等多个领域开展国际业务。

“这两个计划的核心人物是何(志平),是一个设在香港和弗吉尼亚州阿灵顿的非政府组织的秘书长,该组织在美国注册为慈善实体,即中华能源基金会,该组织在联合国经济及社会理事会拥有‘特别咨询地位’。中华能源基金会由中国华信资助。

“在第一个计划(乍得计划)中,为了从乍得政府获得宝贵的石油开采权,何代表中国华信向乍得总统伊德里斯‧代比(Idriss Déby)提供了200万美元的现金贿赂,藏在礼品盒中(有品位!)。在第二个计划(乌干达计划)中,何某通过纽约的电汇,将50万美元的贿赂款支付给乌干达外交部长萨姆‧库泰萨(Sam Kutesa)指定的账户,后者刚刚结束其联合国大会主席的任期。

“何还策划向乌干达总统约韦里‧穆塞韦尼(Yoweri Museveni)行贿50万美元现金,并提出通过与库泰萨和穆塞韦尼‘合作’,为他们及其家人今后在乌干达的合资企业提供额外的腐败利益。”

这种腐败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久卡诺维奇总统不顾美国、法国和国际债权人的建议,与中共签署了这项行不通的协议。根据我的一个政府消息来源,中共高级政府官员的腐败也不例外,中共官员腐败相当普遍,但很少公开披露。

华为在世界各地签署的交易不透明,因此也可能是腐败的结果。大多数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拉丁美洲和亚洲国家。但北京的腐败也蔓延到了北美和欧洲,黑山就是一个例子。这些交易可能会被华为用来通过信号情报对其客户进行电子监视。讽刺的是,打击中国的贿赂需要我们自己的信号情报,以毒攻毒。

(注:信号情报(SIGINT)是一个总称,包括通信情报(COMINT)、电子情报(ELINT)以及量度与特征情报(MASINT)系统。)

如果没有美国及盟友的信号情报,就不可能发现中共所有的全球贿赂行为,并对其进行有效的打击。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在网站上承认了在国际上实施信号情报行动。美国和盟国机构最好这样做,以控制中共对国际领导人的贿赂,以免北京利用这种贿赂来构建比黑山的无路可走更危险的事情:世界的5G架构。中共可以利用其5G优势阻碍美国及盟友的信号情报,同时启用中共的信号情报。认为没有美国及其盟友的信号情报也能阻止中共的贿赂是天真的。

没有人喜欢被监视,但我们确实应该戒备。我们欣赏邻居的摄像头,因为它们能阻止(或抓住) 盗贼。邻居们都有广角摄像头,可以监视对方的院子,但是好邻居不会过分关注他们的邻居,他们不关心单调的割草、除草和倒垃圾,只有在发生入室盗窃时他们才会检查录像。

同样,美国和盟友可能部分地将他们的信号情报指向对方,可以这样做。这种相互理解将使我们所有人都更加诚实。你揭露我的政治老板的腐败,我也会对你的政治老板做同样的事情。或者,反之亦然。让我们都来揭露我们中的窃贼。

但由于许多腐败是合法的,因此需要的不仅仅是信号情报。

美国和盟国必须通过立法,例如威斯康星州第八选区的共和党议员迈克·加拉格(Mike Gallagher)提出的立法,“禁止前国会议员、退休高级军官,以及前政府任命的高级官员,为外国政府游说。”年轻的迈克干得好,加油!

遗憾的是,加拉格2019年3月提出的《国会和行政当局外国游说禁止法案》(Congressional and Executive Foreign Lobbying Ban Act),在当年4月提交给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下属的宪法、民权和公民自由(Constitution, Civil Rights, and Civil Liberties)小组委员会后,很快就悄无声息,那年迈克35岁,被上了一课。

两党中的腐败政客们都不希望该法案获得通过,因此无疾而终。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政府和盟友没有宣传中共无处不在的腐败。当他们离开公职时,他们可能会从这种腐败中获益。显然,对我们的爱国议员来说,选择腐败比良好的治理更重要。请注意,我喜欢你衣襟上的那面旗子,是中国制造的吗?

前总统唐纳德‧川普(特朗普)承诺抽干这片沼泽。他呼吁国会议员离职5年后,才可成为说客,给一段冷却期。他签署了行政命令,阻止为他自己的政府成员设置“旋转门”(即美国政界、商界、智库人士经常互换任职的现象)。至少有一半的美国人重新燃起了美国人过去的美好希望,我记得当时还闻到了一缕苹果派的味道。

但是没有任何进展。据报导,该行政命令没有得到执行。川普聘请前游说者担任领导职位,当他的手下辞职后,一些人又回去游说。詹姆斯‧马蒂斯(James Mattis)离开川普政府的国防部长职位后,加入了前国防部长比尔‧科恩(Bill Cohen)的咨询集团。科恩承认有中国客户,他的集团2006年在北京开设了办事处,2007年在天津开设了一个办事处。

这应该是非法的,应该,可能,或许。

由于我们的国防部长在卸任后都在赚与中共有关的钱,他们在任职期间很容易受到权钱交易的腐蚀。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苏联解体后的30年里没有改变或击败中共的原因。很快这一切就会太迟了,我们的军队将无法抵御亚洲正在升起的红星。

自豪的美国被金钱腐蚀政客的力量所瘫痪,而中共国是按GDP购买力平价计算的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也就是说,我们要输了。

我的一个朋友最近说,“他们就在我们内部。”他指的是中国,共产主义,或者两者兼有。这句话一直让我挥之不去。这意味着,除非我们解决自己的腐败问题,否则美国、黑山共和国和全球民主最终都无法抵御历史上最强大的独裁政权。这就像那些噩梦中的一个,你是清醒的,尽管你绝望地挣扎,却无法动弹保护自己。

原文:China’s $1 Billion Sweetheart Road to Nowhere in Montenegro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安德斯‧科尔(Anders Corr),拥有耶鲁大学政治学学士及硕士学位(2001年),和哈佛大学行政学博士学位(2008年)。他是政治情报分析公司Corr Analytics Inc.的主管、《政治风险》杂志(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Risk)的发行人,其研究领域涉及北美、欧洲和亚洲。他撰写了书籍《凝聚权力》(The Concentration of Power,即将于今年出版)、《禁止入侵》(No Trespassing),并编辑了《大国大战略》(Great Powers, Grand Strategies)一书。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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