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3月26日讯】专访席瓦博士:7岁移民美国;对美国回馈是为捍卫“一人一票”打官司;HR-1法案将摧毁选举公正 | 热点互动 方菲 03/25/2021
嘉宾:
MIT工程师 科学家:席瓦博士(Dr. Shiva )
=========
支持“热点互动”:https://donorbox.org/rdhd
热点互动 点击订阅:http://bit.ly/2ONUBfx
(责任编辑:浩宇)
【热点互动】专访席瓦博士:我为什么努力捍卫“一人一票”
主持人:您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今天的嘉宾是席瓦博士(Dr.Shiva)。他是一位富布赖特学者,以及知名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席瓦博士,很高兴您做客本节目。
席瓦博士:这是我的荣幸。谢谢。
主持人:谢谢。席瓦博士,很多人认识您是因为2020年大选期间,您分析了密西根州的大选数据,以及您在亚利桑那州听证会上作证。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大选之前,您就自己提出诉讼,控告麻塞诸塞州(麻省)的选举舞弊。在大选之后,您又提起了新的诉讼。请您谈一谈。
席瓦博士:好的。我首先是在密西根州分析并揭露了当地的电脑算法。后来亚利桑那州的事情是在一月、二月份。但是在那之前,我自己也是参议员候选人。如您所说,我是一名科学家和工程师。我花了40年的时间研究数学领域的模式分析。这是很深奥的一门学科。我在麻省那里也参选公职。我们的竞选造势非常成功:我们有3,000名义工、10,000个草坪标牌、20,000个汽车保险杠贴纸;我们有15个大型广告牌、筹款近2百万元。这都是来自普通民众的支持。
关键是,我们的竞选活动得到了劳工阶层的支持和资金支持。这些人是不拿薪水的。我们的团队里没有任何义工拿薪水。但是我们举办了400-500次民众接触活动,意思是我们深入社区,然后普通民众会举牌子支持我们。我们的竞选活动非常精彩。我这里指的是两个竞选:其一是2020年9月1日的初选。初选时,有两位共和党候选人和两位民主党候选人参选。而我是以共和党候选人的身份参选。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9月1日的初选中,与我们共和党对抗的不是民主党;而是麻省的“大佬党”(即共和党),他们本身就是个沼泽。各位要明白的是,麻省的状态其实是一党州。共和党与民主党在本地是共谋关系。比如我这次竞选,共和党本应该支持我,但是他们却另外找了一个人来跟我竞争,为的就是确保安排这个人届时输给民主党。我的这位对手,他没有任何草坪标牌、没有汽车保险杠贴纸、没有竞选造势。在要投票的时候,甚至没有人认识他是谁。
我们花了很大力气进行造势,从当地街头巷尾的情况看来,我应该压倒性胜利。我们不管去哪里,都有自己的竞选大巴。我们走遍了麻省几乎300个城镇。比如说,我们一天晚上去沃尔玛超市,就会有700-800人等在那里支持我。这是普通民众自发的造势集会。我们知道我们肯定会赢。但是我的一些义工却说,席瓦,只有他们作弊的情况下你才会输。
我说,这种事情不会在美国发生,对吧。
主持人:这是2020年9月的事情?
席瓦博士:是2020年9月1日。在2020年9月1日晚上…顺道一提,在9月1日晚上,8月31日,我们的州务卿高尔文,他的外号是“黑暗王子”,他是个很腐败的人。他发表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声明。他说共和党初选投票选民只会有150,000人。但是历史上,即便是选民人数最少的初选,也会有260,000-270,000人。所以我觉得他的话很奇怪。我们所有的分析都表明,这次至少会有350,000-400,000人投票,可是他为什么说这次的投票人数会那么低?因为大家都在说邮寄选票。所以我们当时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等到9月1日晚上,结果出来之后,我们看到什么情形?在麻省的各个郡县,其中之一是富兰克林郡,那里80-90%的选票是手工计票的。我们在那个郡赢了10个百分点。但是在其他所有的郡,投票结果都是:60, 40; 60, 40; 60, 40; 60, 40; 60, 40; 60, 40。我这位对手,竟然在全都是西裔人的城镇赢了选举,而他是来自康州格林威治的,当地根本没有人认识他,他还是以60,40赢了。在一个几乎全部是非裔住户的社区,他同样以60比40赢了。
我们的团队受到了非裔、白人、劳工阶层以及所有人的拥戴。但是我这位对手却以60比40大获全胜。那天晚上,我在所谓的“败选演说”上讲:“在这个第三世界的麻省,刚刚发生了大选舞弊事件。”我说:“我很庆幸我们国家有第一修正案,还有第二修正案。”
我的意思不是要诉诸暴力。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建国先父们奠定了一些基本权利,这对于自由至关重要。但是在那一刻,我简直大开了眼界。
我说,太荒谬了。我不可能输给那个人。90%的人都说,我们根本不认识那个人。街头巷尾我们名字曝光率高达90%。但是那个人根本没人认识他。因此从9月1日晚开始,我不仅是一个参议员候选人,我也开始以工程师和科学家的身份试图搞懂这件事。我们的竞选活动并没有终止,我所有的义工都跟我说:席瓦,我们直接把你名字写在选票上(write-in),我们把竞选造势重心放在让选民直接写你名字在选票上,通过这种方式挺进大选。这就是我的重大转折点。那时候还远远未到11月3日,还差2个月。
主持人:请简短说一说您提起几个诉讼、诉讼的是谁、为什么、以及迄今为止取得哪些胜利?
席瓦博士:我这场征程从9月1日开始的,迄今仍然在进行着。我一共提起了两个诉讼。如果大家想查询,两个诉讼的编号分别是11889和12080。两个诉讼不同,但是都是与大选舞弊相关。第一个诉讼我们是九月底十月初呈递的,是关于州务卿和麻省政府侵犯我们第一修正案的权利。
后来在9月24日、25日那几天,我发了四个推文,我在推文中公布了我与州务卿电邮交流的截屏。她是位民选官员,在那电邮中,她承认政府删除了选票图像。你如果用实体选票,然后把选票放入电子投票机器,机器会给选票拍一张照片。然后选票照片的图像会被制成表格。
根据联邦法案52 USC 20701,联邦选举(即我参选的选举),其档案必须保存22个月。
所以我在9月24日和25日发推文,公布了州务卿删除选票图像的情况。他们违反了联邦法。资料证据就在这里。结果推特立刻就封杀了我。我的推特账号迄今为止从未被暂停过。
后来得知,有一个新闻记者询问了州务卿,她承认了他们与推特联络过。
所以各位听清楚:击倒我这位参议员候选人的不是科技巨头公司,而是麻省政府。这就好比中共政府命令他们的一个拥有科技公司的官员去报复某个人一样。因为我揭露了政府侵犯了联邦法,他们删除并毁掉选票图像,那是侵犯联邦法的。所以政府就告诉杰克·多西,让他封杀我,不是一天,是三个星期,当时正好是我联邦选举造势期间。
我知道我当时对于大选廉正性方面的法律懂得不够;我也知道没有人会去追查推特,因为有第230免责条款保护。但是我知道我抓住了政府把柄,因为他们违反了第一修正案的根本,那就是政府言论不能取代政治言论。但是没有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案子的编码是11889。所以我只好自己筹备并自己提出诉讼。我花了四个小时,在听证会上一人对抗三名律师。那场听证会原本应该一个小时。
我们的第一场胜利是:我们控诉政府违反第一修正案的索赔额是12亿美元。我们还向法官提出要求,要求法官命令被告停止与推特的联系,这叫限制令。首先,法官们不喜欢发限制令。其次,他们甚至不喜欢进行听证会。但是这位法官允许我们召开听证会–这是场大胜利。如果我们看看所有跟川普相关的诉讼案,他们甚至没有到达听证这步骤。其次,我们进行了四小时听证会,这是美国人民的胜利。我们在听证会上证实了政府与推特联络过,他们承认了。他们还承认了,“他们与我们都不一样”,当时州检察长说,“哦,她只不过是在随便说说这些事情,谁都可以跟别人抱怨”。不对!政府和推特之间存在着合作伙伴关系,还不仅如此,存在着信赖的合作关系。
大家都应该听听这话,这是新的“种姓制度”。政府手握着“蝙蝠侠电话”,也就是推特的直播热线电话。当政府发现我在揭露他们时,他们拨通这条热线,跟推特联系,因为双方有合作关系,所以推特封杀了我。这不是推特一人做的事情,是与政府勾结一起做的事。
我们在这次诉讼中发现的第二件事,是麻省政府还联络了他们另外一个合作方,那就是“全国州选举主管协会”(NASED),这是由洛克斐勒和默多克出资赞助的,是非盈利机构。他们是所有的州选举主管的伞型机构。
这为什么重要?因为州选举主管是负责认证投票机器的人。正是这些人负责认证投票机器,那些机器可能会通过算法把选票与特定数字相乘。总之,我们发现政府也联系了NASED,而且NASED与推特也有合作关系。所以他们就在针对我,因为我揭露了这些人在侵犯联邦法。那次诉讼,我们取得的第二场胜利是:法官命令政府和NASED,不许再联系推特。法官还说,如果你们对席瓦博士有什么不满,为什么你们不在推特上公开辩论,而是要那样做呢?法官还说–这在记录副本中都有:席瓦博士很可能可以证明,这起诉讼中确实牵涉国家行为,从而可以使他赢得更大的诉讼。
所以这是两个重要的胜利。那么继续讲那个诉讼(稍后我再讲第二个):两个星期前,2月1日开始,我再次被永久封杀,因为我分享了刚才您展示的那四封电邮。不要忘了,封杀我的并不是推特。我谈论过一系列话题,包括我反对强制接种疫苗、反对基因改造生物、
反对大选舞弊等。所以(封杀我的)是政府…就在我分享了那四封电邮之后,推特的算法就开始发挥作用,因为是政府把情况告诉了推特,我就被推特永久封杀了。所以,我后来又进行了一场听证,这是我们获得的又一次胜利。法官说,我们目前还不能完全判你们胜诉,你们需要让推特也出庭。所以,法官给我们的指令是,勒令推特出庭。这好极了。
第二次诉讼的情况是这样。别忘了从9月1日开始,我要开始搞懂很多事情:包括电子投票机器怎么运作;第一修正案怎么回事;我还要代表自己出庭。所以我需要学习法律。
在联邦法庭,我要一个人对抗三个律师。所以到了10月30日,我收集整理了很多数学分析,我发现这些电子投票机器…需要追溯到2002年最初级的机器,叫做Diebold投票机。在该机器软体说明书的第2-126页,记录了机器的一个电脑算法功能,叫做“加权重的竞赛功能”。这意思是:假如你获得1000张选票,我获得1000张选票,这种机器会把你的选票乘以2,而把我的选票乘以0.5。所以实际上不是一人一票。你等于获得了2000张选票,而我的选民等于都遭到了贬低,因为他们的一票只相当于半个人。还记得在18世纪,当时的奴隶只等于3/5个人。所以这些投票机器有这种功能,而它们是经过州选举主管认证的。所以我们走运了。我开始研究所有的数据分析,因为我知道赢得选举的肯定是我,我的对手不可能赢。我们等于找到了选举数学里的重大发现。
在其中一个郡,即萨福克郡,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模式,它发生的概率不会高于十万分之一至百万分之一。这两种模式会发生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我的选票被乘以2/3,而我对手的选票被乘以了1.2。如果回到正常模式,就变成常规的统计模型了。我把这些数学分析在法庭上当堂呈递,别忘了我要控诉两个人,一个是州务卿,另一个是州长。而被告均没有申请驳回原告的起诉。但是在川普的诉讼案例,这种情况每次都发生。
猜猜后来怎样?法官拒绝了他们驳回原告的申请。这对我们又是一次胜利。我们的对手甚至没有做任何数学分析,这说明我的数学分析是无可辩驳的。所以,我们通过数学证明,在案件12080和11889中,他们可以用特定数字乘以选票数;我们证明了他们如何销毁这种操作的证据,即销毁有效图像,这是违反联邦法的。大家需要明白,在第一个案件当中,我去找过司法部,我去找过巴尔部长,找了司法部长,但是他们什么也不做。
所以这让我确信–当然这结论很不幸–美国不再有“选举”,只剩“选择”。而这一点两党都心知肚明。而不幸的情形是,民主党说选举舞弊和压制选民的问题已经说了20年;而现在,共和党开始说邮寄选票的问题。顺道一提,两党都从中筹得资金。但是真正的问题所在,真正的“犯罪现场”,是那些电子投票机是由州选举主管认证的,而且这些机器的算法可以操纵计票方式。这种功能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投票机里。
别忘了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发生了德雷德·斯科特案(Dred Scott)。一直到1964年,法官厄尔·沃伦才澄清了第14修正案,一人一票。这是美国民主进程的重要一步。但是这些电子投票机却剥夺了我们的权利。可是我们有一个解决办法。就让我来谈谈解决办法。因为问题已经谈得够多的了。
主持人:当然。那么我们来谈谈解决办法。我想快速跟您确认一下,您何时提出的第二次诉讼,目前案件进展如何?
席瓦博士:好。第二次诉讼是11月4日提出的。目前这个案子还没有被拒绝受理。他们曾经尝试过拒绝受理。法官也是告诉我要提供更多资料。法官想了解更多关于一人一票以及它和投票机之间的关系。所以法官给了我们机会。这是我们的又一次胜利。法官想要搞懂这些事情,因为年龄较大的法官们…如果我们读一下他当庭讲话的记录,他说(我用自己的话叙述):“或许我是年龄大,但是我相信第一修正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跟席瓦博士辩论呢?”
第二次诉讼过程中,法官让我更详细说明一人一票。所以我又呈递了两份宣誓书,另外田纳西州的一名知情的选举委员会成员也呈递了一份。那是份长达500页的宣誓书,里面包括(投票机的)完整说明书。它让法官清楚的搞明白了什么是加权重的竞赛功能。这种电脑算法是存在的。所以,法官现在开始理解这件事了,所以他没有(拒绝受理案件)。当法官不相信一个案件实体权利的时候,他们会立刻不受理案件。这就是为什么之前的诉讼都被拒绝受理,因为坦白讲,它们并没有搞清楚真正的犯罪现场。真正的犯罪是:州选举主管竟然允许电子投票机里存在这种(加权重的)功能。
主持人:明白了。所以您现在有两个诉讼在进行中。那么请谈一谈您认为的解决办法。
席瓦博士:好的。解决办法有两个部分。首先,我得到的结论是,我们国家需要建立一个由普通民众发起的运动。长久以来,共和党和民主党一直就是知道内情的,因为州选举主管就是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在密西根州,我们甚至看到共和党议会不愿谈大选舞弊的事情。但是解决选举问题的真正办法是,第一:选举日应该定为全国假日;第二:所有选票应该人工手动计票。第三:选举应该按照各选举区进行,即以小型、分散方式进行。
无论是年轻人、学生、家长,大家都应该参加;而且选举日应该是全国假日。在各选区结束计票之后,应该立刻当场宣布结果。就像过去那样,城镇的宣布者走出来,在广场上宣布:“张三”获得了多少张票,“李四”获得了多少张票。我们不需要那些电子设备和集中控制的办法。这就是解决办法。我们需要回到人工计票和各选区分散管理的方法。如果他们要使用电子投票器,他们必须在选区一级公布选票图像。这就是解决办法。我是个研究科技的人,对于一个发明电邮、研究科技、有四个MIT学位的人,我却认为在投票的问题上,真正的高科技反而是人工手动计票。这可能听起来有些滑稽。
主持人:在谈论您刚才提的运动之前,我觉得目前的情况距离您提议的解决办法越来越远,我想听听您的看法。例如,目前民主党在国会推动HR-1法案。我想听听您对这个法案的看法,您对HR-1法案怎么看?如果该法案通过,它对于选举廉正的最终影响如何?
席瓦博士:这个HR-1法案有很多方面。但是根本而言,HR-1并非真心要对抗大选舞弊。这就是左右两边在做的事情,他们表面上好像要保护选举。但是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实际想做的是邮寄选票,他们并不想取消电子投票机,这是他们掌握更多权力与集中控制选票的途径。只要你想集中控制计票、或集中控制选票制表,问题就会变得严重。
根本而言,如果我们看一套系统,系统有输入、有一套程序、有输出,对吧?我们从科技角度来研究一下这个事情。如果一套系统具有很高的廉正性,你可以追踪它的整个运行过程。但是HR-1这套东西,他们想要禁止选民的身份证明。所以你无法核实输入,你就不知道输入进来的是什么,可能进来的是垃圾,所以输出的也是垃圾。因此,HR-1等于是要把大选舞弊体制化。这是它从根本上想要做的事情,它不想让我们核实输入,而是一步步向集权迈进,支持电子投票机。而这套系统的输出也是无法核实的。
其实,无论我赢得或输掉这场竞选,做这些事情并不是我的责任。政府应该给予我一个非常简单的答复,他们应该说:“席瓦博士,这些是电子选票的图像,你可以核实它们。你看,你输了这场竞选,或者你赢了这场竞选。”就应该这么简单。然而,HR-1这套系统,以及您刚才说的那一切,会让竞选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候选人本人或者公众会越来越无法追踪整个过程。没有选民身份证,你连谁投票了都不知道。他们想让这过程变得更加模糊,让那些掌权的人可以进一步控制民主体制里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人民选举的方法。
主持人:那要怎么达到您认为我们应该达到的状态,改善选举廉正性呢?
席瓦博士:是的,先谈点相关背景,在川普出来竞选之前,我从没投过票,因为我从没真正喜欢过这两个政党,我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这次我的结论也是相同的。获胜的唯一方法是自下而上,由普通民众发起运动。回顾一下美国历史,追溯到1800年代中期,一直到1900年代中期,劳动人民兴起,自下而上发展;若是您看看该运动的要素,那就是劳动人民。到了1900年代中期,由于劳工运动,我们1900年代有了基础设施、营养知识、禁用童工等进展,那时候传染病开始减少,从1940年代开始到1970年我们繁荣兴旺;每个人都享用到这块美国大饼。
因此,我提出的解决方案,实际上已经开始落实在我们网站 vashiva.com,我结合了三个重要功能。一个是,我们需要教育民众,帮他们明白政治理论。他们需要了解:宇宙里每一个事物都有其根据缘由,这就是“系统科学”;电脑怎么运作,你身体怎么运作,选举制度怎么运作, 政治怎么运作… 事事物物都有其系统基础。因此,我创设了(实际是重新发现)工程科学课程,毎星期一晚上上课1~3小时,我讲解系统科学,在我们自己的环境里教课,不依赖大科技公司。因此第一要教育民众,我称他们为“真实、自主、健康的勇士”。
第二是教导民众三个合乎科学的原则。第一个原则是自主、真实、健康之间的相互连结。没有第一修正案,没有第二修正案,没有真正的自由,我们就不能实践科学去得到真相。应该实践的是科学性共识,而不是今天只用科学上的方法。靠压制、审查,你永远找不到关于口罩或选举诚信等真相。他们把你赶出推特,就像是政府做的那样,所以我们得不到事实真相。如果我们能知道事实真相,那就可以确认真正问题,并找到与我们的身体健康、经济制度、基础架构相关的真正解决方案,营造出健康的运作方法。有了健康运作,我们就有实力争取自由自主。这是我们教导民众的第一个原则。
第二个原则是,我们需要自下而上,发自民众的运动来改变现况。为什么?宇宙万物里面,我们身体不是一个大细胞,它有6万亿个细胞、60万亿个细菌、380万亿个病毒;我们身体是一个分散管理的系统。因此信任亿万富翁、政界人士是行不通的,如果你想要看热闹,就相信他们吧;但是,如果你想要真实改变,就必须自下而上。
我们教导民众的第三个原则是,从系统角度来看,要做任何事情、要实现人生目标总会有干扰,这种干扰会阻碍你。真正的干扰来自建置不很明显的受控反对派,两党都有这种不很明显的建置操作。我们如果很快意识到有很多人在谈论这些事情,然后采取行动;行动总是自下而上的。因此我们教大家这个原则。在三个小时内,他们可以学到可能一般要学40年的事情;然后,我们在这种环境创建了自己的社媒群体,该群体独立于脸书、推特,所以大家可以自由交流沟通。
最后,我们让大家在当地采取行动,因此他们感到能够使上力。例如,选举诚信,实际上,我们今晚课堂会讲这个;您会看到即将出现的“干净选举”一人一票运动,教导每个人成为真实、自主、健康的勇士。大家可以要求各自地方的城镇提供2020年选举的两个数据,好像我发送给您的图片那样,那是我们在波士顿得到的数据,一个是“投票人数”,来自“参与投票者名单”;另一个是“实际票数”。P是投票人数,V是实际票数,P和V最好一样;但在我们去过的每个小镇,我们得到的资料,P和V都不一样。所以我们想教大家可以在自己当地城镇做这件事,查看“投票人数”和“实际票数”。第一步,大家应该意识到拥有权力的是自己,而不是律师,对吧;我们人民有权力。这是个例子。
关于口罩,我们用3×5英寸的小卡片教育大家。我是生物工程师,我写过有关这个题目的论文;我们教大家在戴口罩时会发生什么事,口腔微生物群有什么变化,以及对公共卫生有什么影响。我们的义工已经分发了将近25万张卡片。因此,大家到这网站vashiva.com/join,加入我们阵营;他们可以免费加入,可以参加某些课程,可以根据课程水平而自愿捐献,非常象征式的捐献,他们实际在支持这个独立的基础架构(譲我们不受制于大科技公司),而且他们能得到培训、发展社区。人们可以被激励。
这是个自下而上来自民众的运动。这平台是我们获胜的唯一途径,因为当权者已经非常善于撒谎、作弊、违法。我的意思是,我去找过司法部巴尔,我说:“注意,他们违反了联邦法令。”他什么也没做,没做任何事。什么都不会发生,因为我们这国家已经具有法西斯主义独裁特点。我要遗憾的说,“向前进的唯一途径是为了真理、自主、健康的自下而上的运动。”是的,我发明了电子邮件,提供了 ‘人与人沟通’ 的解决方案。但我要说,我这次创建的这个平台却会真正起到变革性的作用,因为它会赋予大家学习、教导、服务他人的力量。“学习、教导、服务”是追求真理、自主、健康的口号之一。
主持人:这确实听来像是您在制定一个具体计划,而且我认为很多人都会有兴趣去您网站看看。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在2020年12月2日提起诉讼时,写过这段文字,您说:“50年前的今天,我七岁生日的时候,我父母离开了印度来到这个国家,这里有“依法治国、畅言真理、一人一票”的原则。今天,我回馈美国的礼物是我为争取这些珍贵原则而提出的诉讼”。这段文字的第一部分,很多中国人确实可以产生共鸣。因此您可以在这里略略解说一下那段文字吗?
席瓦博士:是的。您在读这段文字时,我感到颤栗。因为这段文字非常触动我内心。我父母离开了印度,我记得我母亲说过,“美国有法治,大家就不能为所欲为、不能偷窃和贪腐”,这是第一个原因;我父亲告诉过我,“造成这个国家伟大的是:我们拥有自由,以及人们的选票是实际有意义的。”;这就是我父母来这里的三个原因。因此,对我来说,这是场精神之旅,最终我发现自己的境遇有着深远的意义。我的旅程起点是在1970年12月2日离开了印度;然后我在2020年12月2日提起诉讼,是我57岁生日那天,距我离开印度已经50年了。所以这些事情对我来说意义深刻。基本上,这是为了维护所有在印度为我辛苦付出的人,让我可以在这里为了我的父母和与我在新泽西一起长大的那些人而更加努力,他们也是普通的工作的老百姓。
因此,如果我们没有“一人一票”,那意味着我们一无所有。也许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个发明电邮的人,也许解决它需要一个来自印度的“贱民”,而他上了麻省理工学院,需要他来揭露这些基本问题,这些电子投票机的问题。这种“科技”必须消失。我们必须回到纸张;我们必须回到我们当地社区,使人与人可以互相看到,可以阅读纸张上的内容。投票活动最终必须是地方层面的一个深刻精神上的社区活动。这就是我们回到“真实、自主、健康”的途径。否则,坦率地说,我们是在法西斯主义独裁,我们会变得更糟。那就是为什么发生强制接种疫苗,为什么我们侵犯了医疗自由,为什么所有这些问题都在发生着。那就是为什么人们说二氧化碳是污染物,它不是。污染才是污染物。《巴黎协定》允许中共污染增倍,而不是减少。而与此同时,拜登基于伪科学却重返该协定。
因此,没有法治就没有自由。只有假科学、假新闻,我们就几乎是一无所有。因此,我们这两个诉讼所进行的这场奋斗,我认为是历史性的,我希望每个人都理解这个重要性。我非常感谢你们媒体报导这些事。《福克斯新闻》主持人卡尔森不报导,CNN不报导,因为他们是在娱乐民众,他们从不想要真正解决任何实际问题。他们想保持黑人、白人、左派、右派、共和党、民主党的辩证模式不变;那就是他们赚钱的方式。但我们作为一般老百姓,必须关注问题核心,而问题核心是,我们国家没有做到“一人一票”。
主持人:席瓦博士,非常感谢您的分享。这些对于我们听众来说,确实有价值。
席瓦博士:非常感谢您和您的观众。
主持人:好的,谢谢大家收看《热点互动》,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