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3月26日訊】專訪席瓦博士:7歲移民美國;對美國回饋是為捍衛「一人一票」打官司;HR-1法案將摧毀選舉公正 | 熱點互動 方菲 03/25/2021
嘉賓:
MIT工程師 科學家:席瓦博士(Dr. Shiva )
=========
支持「熱點互動」:https://donorbox.org/rdhd
熱點互動 點擊訂閱:http://bit.ly/2ONUBfx
(責任編輯:浩宇)
【熱點互動】專訪席瓦博士:我為什麼努力捍衛「一人一票」
主持人:您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今天的嘉賓是席瓦博士(Dr.Shiva)。他是一位富布賴特學者,以及知名的科學家和工程師。席瓦博士,很高興您做客本節目。
席瓦博士:這是我的榮幸。謝謝。
主持人:謝謝。席瓦博士,很多人認識您是因為2020年大選期間,您分析了密西根州的大選數據,以及您在亞利桑那州聽證會上作證。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大選之前,您就自己提出訴訟,控告麻塞諸塞州(麻省)的選舉舞弊。在大選之後,您又提起了新的訴訟。請您談一談。
席瓦博士:好的。我首先是在密西根州分析並揭露了當地的電腦演算法。後來亞利桑那州的事情是在一月、二月份。但是在那之前,我自己也是參議員候選人。如您所說,我是一名科學家和工程師。我花了40年的時間研究數學領域的模式分析。這是很深奧的一門學科。我在麻省那裡也參選公職。我們的競選造勢非常成功:我們有3,000名義工、10,000個草坪標牌、20,000個汽車保險槓貼紙;我們有15個大型廣告牌、籌款近2百萬元。這都是來自普通民眾的支持。
關鍵是,我們的競選活動得到了勞工階層的支持和資金支持。這些人是不拿薪水的。我們的團隊裡沒有任何義工拿薪水。但是我們舉辦了400-500次民眾接觸活動,意思是我們深入社區,然後普通民眾會舉牌子支持我們。我們的競選活動非常精彩。我這裡指的是兩個競選:其一是2020年9月1日的初選。初選時,有兩位共和黨候選人和兩位民主黨候選人參選。而我是以共和黨候選人的身份參選。
最不可思議的是,在9月1日的初選中,與我們共和黨對抗的不是民主黨;而是麻省的「大佬黨」(即共和黨),他們本身就是個沼澤。各位要明白的是,麻省的狀態其實是一黨州。共和黨與民主黨在本地是共謀關係。比如我這次競選,共和黨本應該支持我,但是他們卻另外找了一個人來跟我競爭,為的就是確保安排這個人屆時輸給民主黨。我的這位對手,他沒有任何草坪標牌、沒有汽車保險槓貼紙、沒有競選造勢。在要投票的時候,甚至沒有人認識他是誰。
我們花了很大力氣進行造勢,從當地街頭巷尾的情況看來,我應該壓倒性勝利。我們不管去哪裏,都有自己的競選大巴。我們走遍了麻省幾乎300個城鎮。比如說,我們一天晚上去沃爾瑪超市,就會有700-800人等在那裡支持我。這是普通民眾自發的造勢集會。我們知道我們肯定會贏。但是我的一些義工卻說,席瓦,只有他們作弊的情況下你才會輸。
我說,這種事情不會在美國發生,對吧。
主持人:這是2020年9月的事情?
席瓦博士:是2020年9月1日。在2020年9月1日晚上…順道一提,在9月1日晚上,8月31日,我們的州務卿高爾文,他的外號是「黑暗王子」,他是個很腐敗的人。他發表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聲明。他說共和黨初選投票選民只會有150,000人。但是歷史上,即便是選民人數最少的初選,也會有260,000-270,000人。所以我覺得他的話很奇怪。我們所有的分析都表明,這次至少會有350,000-400,000人投票,可是他為什麼說這次的投票人數會那麼低?因為大家都在說郵寄選票。所以我們當時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等到9月1日晚上,結果出來之後,我們看到什麼情形?在麻省的各個郡縣,其中之一是富蘭克林郡,那裡80-90%的選票是手工計票的。我們在那個郡贏了10個百分點。但是在其他所有的郡,投票結果都是:60, 40; 60, 40; 60, 40; 60, 40; 60, 40; 60, 40。我這位對手,竟然在全都是西裔人的城鎮贏了選舉,而他是來自康州格林威治的,當地根本沒有人認識他,他還是以60,40贏了。在一個幾乎全部是非裔住戶的社區,他同樣以60比40贏了。
我們的團隊受到了非裔、白人、勞工階層以及所有人的擁戴。但是我這位對手卻以60比40大獲全勝。那天晚上,我在所謂的「敗選演說」上講:「在這個第三世界的麻省,剛剛發生了大選舞弊事件。」我說:「我很慶幸我們國家有第一修正案,還有第二修正案。」
我的意思不是要訴諸暴力。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建國先父們奠定了一些基本權利,這對於自由至關重要。但是在那一刻,我簡直大開了眼界。
我說,太荒謬了。我不可能輸給那個人。90%的人都說,我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街頭巷尾我們名字曝光率高達90%。但是那個人根本沒人認識他。因此從9月1日晚開始,我不僅是一個參議員候選人,我也開始以工程師和科學家的身份試圖搞懂這件事。我們的競選活動並沒有終止,我所有的義工都跟我說:席瓦,我們直接把你名字寫在選票上(write-in),我們把競選造勢重心放在讓選民直接寫你名字在選票上,通過這種方式挺進大選。這就是我的重大轉折點。那時候還遠遠未到11月3日,還差2個月。
主持人:請簡短說一說您提起幾個訴訟、訴訟的是誰、為什麼、以及迄今為止取得哪些勝利?
席瓦博士:我這場征程從9月1日開始的,迄今仍然在進行著。我一共提起了兩個訴訟。如果大家想查詢,兩個訴訟的編號分別是11889和12080。兩個訴訟不同,但是都是與大選舞弊相關。第一個訴訟我們是九月底十月初呈遞的,是關於州務卿和麻省政府侵犯我們第一修正案的權利。
後來在9月24日、25日那幾天,我發了四個推文,我在推文中公佈了我與州務卿電郵交流的截屏。她是位民選官員,在那電郵中,她承認政府刪除了選票圖像。你如果用實體選票,然後把選票放入電子投票機器,機器會給選票拍一張照片。然後選票照片的圖像會被製成表格。
根據聯邦法案52 USC 20701,聯邦選舉(即我參選的選舉),其檔案必須保存22個月。
所以我在9月24日和25日發推文,公佈了州務卿刪除選票圖像的情況。他們違反了聯邦法。資料證據就在這裡。結果推特立刻就封殺了我。我的推特帳號迄今為止從未被暫停過。
後來得知,有一個新聞記者詢問了州務卿,她承認了他們與推特聯絡過。
所以各位聽清楚:擊倒我這位參議員候選人的不是科技巨頭公司,而是麻省政府。這就好比中共政府命令他們的一個擁有科技公司的官員去報復某個人一樣。因為我揭露了政府侵犯了聯邦法,他們刪除並毀掉選票圖像,那是侵犯聯邦法的。所以政府就告訴傑克·多西,讓他封殺我,不是一天,是三個星期,當時正好是我聯邦選舉造勢期間。
我知道我當時對於大選廉正性方面的法律懂得不夠;我也知道沒有人會去追查推特,因為有第230免責條款保護。但是我知道我抓住了政府把柄,因為他們違反了第一修正案的根本,那就是政府言論不能取代政治言論。但是沒有律師願意接這個案子,案子的編碼是11889。所以我只好自己籌備並自己提出訴訟。我花了四個小時,在聽證會上一人對抗三名律師。那場聽證會原本應該一個小時。
我們的第一場勝利是:我們控訴政府違反第一修正案的索賠額是12億美元。我們還向法官提出要求,要求法官命令被告停止與推特的聯繫,這叫限制令。首先,法官們不喜歡發限制令。其次,他們甚至不喜歡進行聽證會。但是這位法官允許我們召開聽證會–這是場大勝利。如果我們看看所有跟川普相關的訴訟案,他們甚至沒有到達聽證這步驟。其次,我們進行了四小時聽證會,這是美國人民的勝利。我們在聽證會上證實了政府與推特聯絡過,他們承認了。他們還承認了,「他們與我們都不一樣」,當時州檢察長說,「哦,她只不過是在隨便說說這些事情,誰都可以跟別人抱怨」。不對!政府和推特之間存在著合作夥伴關係,還不僅如此,存在著信賴的合作關係。
大家都應該聽聽這話,這是新的「種姓制度」。政府手握著「蝙蝠俠電話」,也就是推特的直播熱線電話。當政府發現我在揭露他們時,他們撥通這條熱線,跟推特聯繫,因為雙方有合作關係,所以推特封殺了我。這不是推特一人做的事情,是與政府勾結一起做的事。
我們在這次訴訟中發現的第二件事,是麻省政府還聯絡了他們另外一個合作方,那就是「全國州選舉主管協會」(NASED),這是由洛克斐勒和默多克出資贊助的,是非盈利機構。他們是所有的州選舉主管的傘型機構。
這為什麼重要?因為州選舉主管是負責認證投票機器的人。正是這些人負責認證投票機器,那些機器可能會通過演算法把選票與特定數字相乘。總之,我們發現政府也聯繫了NASED,而且NASED與推特也有合作關係。所以他們就在針對我,因為我揭露了這些人在侵犯聯邦法。那次訴訟,我們取得的第二場勝利是:法官命令政府和NASED,不許再聯繫推特。法官還說,如果你們對席瓦博士有什麼不滿,為什麼你們不在推特上公開辯論,而是要那樣做呢?法官還說–這在記錄副本中都有:席瓦博士很可能可以證明,這起訴訟中確實牽涉國家行為,從而可以使他贏得更大的訴訟。
所以這是兩個重要的勝利。那麼繼續講那個訴訟(稍後我再講第二個):兩個星期前,2月1日開始,我再次被永久封殺,因為我分享了剛才您展示的那四封電郵。不要忘了,封殺我的並不是推特。我談論過一系列話題,包括我反對強制接種疫苗、反對基因改造生物、
反對大選舞弊等。所以(封殺我的)是政府…就在我分享了那四封電郵之後,推特的演算法就開始發揮作用,因為是政府把情況告訴了推特,我就被推特永久封殺了。所以,我後來又進行了一場聽證,這是我們獲得的又一次勝利。法官說,我們目前還不能完全判你們勝訴,你們需要讓推特也出庭。所以,法官給我們的指令是,勒令推特出庭。這好極了。
第二次訴訟的情況是這樣。別忘了從9月1日開始,我要開始搞懂很多事情:包括電子投票機器怎麼運作;第一修正案怎麼回事;我還要代表自己出庭。所以我需要學習法律。
在聯邦法庭,我要一個人對抗三個律師。所以到了10月30日,我收集整理了很多數學分析,我發現這些電子投票機器…需要追溯到2002年最初級的機器,叫做Diebold投票機。在該機器軟體說明書的第2-126頁,記錄了機器的一個電腦演算法功能,叫做「加權重的競賽功能」。這意思是:假如你獲得1000張選票,我獲得1000張選票,這種機器會把你的選票乘以2,而把我的選票乘以0.5。所以實際上不是一人一票。你等於獲得了2000張選票,而我的選民等於都遭到了貶低,因為他們的一票只相當於半個人。還記得在18世紀,當時的奴隸只等於3/5個人。所以這些投票機器有這種功能,而它們是經過州選舉主管認證的。所以我們走運了。我開始研究所有的數據分析,因為我知道贏得選舉的肯定是我,我的對手不可能贏。我們等於找到了選舉數學裡的重大發現。
在其中一個郡,即薩福克郡,我們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模式,它發生的機率不會高於十萬分之一至百萬分之一。這兩種模式會發生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我的選票被乘以2/3,而我對手的選票被乘以了1.2。如果回到正常模式,就變成常規的統計模型了。我把這些數學分析在法庭上當堂呈遞,別忘了我要控訴兩個人,一個是州務卿,另一個是州長。而被告均沒有申請駁回原告的起訴。但是在川普的訴訟案例,這種情況每次都發生。
猜猜後來怎樣?法官拒絕了他們駁回原告的申請。這對我們又是一次勝利。我們的對手甚至沒有做任何數學分析,這說明我的數學分析是無可辯駁的。所以,我們通過數學證明,在案件12080和11889中,他們可以用特定數字乘以選票數;我們證明了他們如何銷毀這種操作的證據,即銷毀有效圖像,這是違反聯邦法的。大家需要明白,在第一個案件當中,我去找過司法部,我去找過巴爾部長,找了司法部長,但是他們什麼也不做。
所以這讓我確信–當然這結論很不幸–美國不再有「選舉」,只剩「選擇」。而這一點兩黨都心知肚明。而不幸的情形是,民主黨說選舉舞弊和壓制選民的問題已經說了20年;而現在,共和黨開始說郵寄選票的問題。順道一提,兩黨都從中籌得資金。但是真正的問題所在,真正的「犯罪現場」,是那些電子投票機是由州選舉主管認證的,而且這些機器的演算法可以操縱計票方式。這種功能根本不應該出現在投票機裡。
別忘了這就是為什麼歷史上發生了德雷德·斯科特案(Dred Scott)。一直到1964年,法官厄爾·沃倫才澄清了第14修正案,一人一票。這是美國民主進程的重要一步。但是這些電子投票機卻剝奪了我們的權利。可是我們有一個解決辦法。就讓我來談談解決辦法。因為問題已經談得夠多的了。
主持人:當然。那麼我們來談談解決辦法。我想快速跟您確認一下,您何時提出的第二次訴訟,目前案件進展如何?
席瓦博士:好。第二次訴訟是11月4日提出的。目前這個案子還沒有被拒絕受理。他們曾經嘗試過拒絕受理。法官也是告訴我要提供更多資料。法官想了解更多關於一人一票以及它和投票機之間的關係。所以法官給了我們機會。這是我們的又一次勝利。法官想要搞懂這些事情,因為年齡較大的法官們…如果我們讀一下他當庭講話的記錄,他說(我用自己的話敘述):「或許我是年齡大,但是我相信第一修正案。你們為什麼不直接跟席瓦博士辯論呢?」
第二次訴訟過程中,法官讓我更詳細說明一人一票。所以我又呈遞了兩份宣誓書,另外田納西州的一名知情的選舉委員會成員也呈遞了一份。那是份長達500頁的宣誓書,裡面包括(投票機的)完整說明書。它讓法官清楚的搞明白了什麼是加權重的競賽功能。這種電腦演算法是存在的。所以,法官現在開始理解這件事了,所以他沒有(拒絕受理案件)。當法官不相信一個案件實體權利的時候,他們會立刻不受理案件。這就是為什麼之前的訴訟都被拒絕受理,因為坦白講,它們並沒有搞清楚真正的犯罪現場。真正的犯罪是:州選舉主管竟然允許電子投票機裡存在這種(加權重的)功能。
主持人:明白了。所以您現在有兩個訴訟在進行中。那麼請談一談您認為的解決辦法。
席瓦博士:好的。解決辦法有兩個部分。首先,我得到的結論是,我們國家需要建立一個由普通民眾發起的運動。長久以來,共和黨和民主黨一直就是知道內情的,因為州選舉主管就是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在密西根州,我們甚至看到共和黨議會不願談大選舞弊的事情。但是解決選舉問題的真正辦法是,第一:選舉日應該定為全國假日;第二:所有選票應該人工手動計票。第三:選舉應該按照各選舉區進行,即以小型、分散方式進行。
無論是年輕人、學生、家長,大家都應該參加;而且選舉日應該是全國假日。在各選區結束計票之後,應該立刻當場宣布結果。就像過去那樣,城鎮的宣佈者走出來,在廣場上宣佈:「張三」獲得了多少張票,「李四」獲得了多少張票。我們不需要那些電子設備和集中控制的辦法。這就是解決辦法。我們需要回到人工計票和各選區分散管理的方法。如果他們要使用電子投票器,他們必須在選區一級公佈選票圖像。這就是解決辦法。我是個研究科技的人,對於一個發明電郵、研究科技、有四個MIT學位的人,我卻認為在投票的問題上,真正的高科技反而是人工手動計票。這可能聽起來有些滑稽。
主持人:在談論您剛才提的運動之前,我覺得目前的情況距離您提議的解決辦法越來越遠,我想聽聽您的看法。例如,目前民主黨在國會推動HR-1法案。我想聽聽您對這個法案的看法,您對HR-1法案怎麼看?如果該法案通過,它對於選舉廉正的最終影響如何?
席瓦博士:這個HR-1法案有很多方面。但是根本而言,HR-1並非真心要對抗大選舞弊。這就是左右兩邊在做的事情,他們表面上好像要保護選舉。但是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們實際想做的是郵寄選票,他們並不想取消電子投票機,這是他們掌握更多權力與集中控制選票的途徑。只要你想集中控制計票、或集中控制選票製表,問題就會變得嚴重。
根本而言,如果我們看一套系統,系統有輸入、有一套程序、有輸出,對吧?我們從科技角度來研究一下這個事情。如果一套系統具有很高的廉正性,你可以追蹤它的整個運行過程。但是HR-1這套東西,他們想要禁止選民的身分證明。所以你無法核實輸入,你就不知道輸入進來的是什麼,可能進來的是垃圾,所以輸出的也是垃圾。因此,HR-1等於是要把大選舞弊體制化。這是它從根本上想要做的事情,它不想讓我們核實輸入,而是一步步向集權邁進,支持電子投票機。而這套系統的輸出也是無法核實的。
其實,無論我贏得或輸掉這場競選,做這些事情並不是我的責任。政府應該給予我一個非常簡單的答覆,他們應該說:「席瓦博士,這些是電子選票的圖像,你可以核實它們。你看,你輸了這場競選,或者你贏了這場競選。」就應該這麼簡單。然而,HR-1這套系統,以及您剛才說的那一切,會讓競選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候選人本人或者公眾會越來越無法追蹤整個過程。沒有選民身分證,你連誰投票了都不知道。他們想讓這過程變得更加模糊,讓那些掌權的人可以進一步控制民主體制裡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人民選舉的方法。
主持人:那要怎麼達到您認為我們應該達到的狀態,改善選舉廉正性呢?
席瓦博士:是的,先談點相關背景,在川普出來競選之前,我從沒投過票,因為我從沒真正喜歡過這兩個政黨,我知道他們是一丘之貉。這次我的結論也是相同的。獲勝的唯一方法是自下而上,由普通民眾發起運動。回顧一下美國歷史,追溯到1800年代中期,一直到1900年代中期,勞動人民興起,自下而上發展;若是您看看該運動的要素,那就是勞動人民。到了1900年代中期,由於勞工運動,我們1900年代有了基礎設施、營養知識、禁用童工等進展,那時候傳染病開始減少,從1940年代開始到1970年我們繁榮興旺;每個人都享用到這塊美國大餅。
因此,我提出的解決方案,實際上已經開始落實在我們網站 vashiva.com,我結合了三個重要功能。一個是,我們需要教育民眾,幫他們明白政治理論。他們需要瞭解:宇宙裏每一個事物都有其根據緣由,這就是「系統科學」;電腦怎麼運作,你身體怎麼運作,選舉制度怎麼運作, 政治怎麼運作… 事事物物都有其系統基礎。因此,我創設了(實際是重新發現)工程科學課程,毎星期一晚上上課1~3小時,我講解系統科學,在我們自己的環境裏教課,不依賴大科技公司。因此第一要教育民眾,我稱他們為「真實、自主、健康的勇士」。
第二是教導民眾三個合乎科學的原則。第一個原則是自主、真實、健康之間的相互連結。沒有第一修正案,沒有第二修正案,沒有真正的自由,我們就不能實踐科學去得到真相。應該實踐的是科學性共識,而不是今天只用科學上的方法。靠壓制、審查,你永遠找不到關於口罩或選舉誠信等真相。他們把你趕出推特,就像是政府做的那樣,所以我們得不到事實真相。如果我們能知道事實真相,那就可以確認真正問題,並找到與我們的身體健康、經濟制度、基礎架構相關的真正解決方案,營造出健康的運作方法。有了健康運作,我們就有實力爭取自由自主。這是我們教導民眾的第一個原則。
第二個原則是,我們需要自下而上,發自民眾的運動來改變現況。為什麼?宇宙萬物裏面,我們身體不是一個大細胞,它有6萬億個細胞、60萬億個細菌、380萬億個病毒;我們身體是一個分散管理的系統。因此信任億萬富翁、政界人士是行不通的,如果你想要看熱鬧,就相信他們吧;但是,如果你想要真實改變,就必須自下而上。
我們教導民眾的第三個原則是,從系統角度來看,要做任何事情、要實現人生目標總會有干擾,這種干擾會阻礙你。真正的干擾來自建置不很明顯的受控反對派,兩黨都有這種不很明顯的建置操作。我們如果很快意識到有很多人在談論這些事情,然後採取行動;行動總是自下而上的。因此我們教大家這個原則。在三個小時內,他們可以學到可能一般要學40年的事情;然後,我們在這種環境創建了自己的社媒群體,該群體獨立於臉書、推特,所以大家可以自由交流溝通。
最後,我們讓大家在當地採取行動,因此他們感到能夠使上力。例如,選舉誠信,實際上,我們今晚課堂會講這個;您會看到即將出現的「乾淨選舉」一人一票運動,教導每個人成為真實、自主、健康的勇士。大家可以要求各自地方的城鎮提供2020年選舉的兩個數據,好像我發送給您的圖片那樣,那是我們在波士頓得到的數據,一個是「投票人數」,來自“參與投票者名單”;另一個是「實際票數」。P是投票人數,V是實際票數,P和V最好一樣;但在我們去過的每個小鎮,我們得到的資料,P和V都不一樣。所以我們想教大家可以在自己當地城鎮做這件事,查看「投票人數」和「實際票數」。第一步,大家應該意識到擁有權力的是自己,而不是律師,對吧;我們人民有權力。這是個例子。
關於口罩,我們用3×5英寸的小卡片教育大家。我是生物工程師,我寫過有關這個題目的論文;我們教大家在戴口罩時會發生什麼事,口腔微生物群有什麼變化,以及對公共衛生有什麼影響。我們的義工已經分發了將近25萬張卡片。因此,大家到這網站vashiva.com/join,加入我們陣營;他們可以免費加入,可以參加某些課程,可以根據課程水平而自願捐獻,非常象徵式的捐獻,他們實際在支持這個獨立的基礎架構(譲我們不受制於大科技公司),而且他們能得到培訓、發展社區。人們可以被激勵。
這是個自下而上來自民眾的運動。這平台是我們獲勝的唯一途徑,因為當權者已經非常善於撒謊、作弊、違法。我的意思是,我去找過司法部巴爾,我說:「注意,他們違反了聯邦法令。」他什麼也沒做,沒做任何事。什麼都不會發生,因為我們這國家已經具有法西斯主義獨裁特點。我要遺憾的說,「向前進的唯一途徑是為了真理、自主、健康的自下而上的運動。」是的,我發明了電子郵件,提供了 ‘人與人溝通’ 的解決方案。但我要說,我這次創建的這個平台卻會真正起到變革性的作用,因為它會賦予大家學習、教導、服務他人的力量。「學習、教導、服務」是追求真理、自主、健康的口號之一。
主持人:這確實聽來像是您在制定一個具體計劃,而且我認為很多人都會有興趣去您網站看看。現在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您在2020年12月2日提起訴訟時,寫過這段文字,您說:「50年前的今天,我七歲生日的時候,我父母離開了印度來到這個國家,這裏有“依法治國、暢言真理、一人一票”的原則。今天,我回饋美國的禮物是我為爭取這些珍貴原則而提出的訴訟」。這段文字的第一部份,很多中國人確實可以產生共鳴。因此您可以在這裏略略解說一下那段文字嗎?
席瓦博士:是的。您在讀這段文字時,我感到顫慄。因為這段文字非常觸動我內心。我父母離開了印度,我記得我母親說過,「美國有法治,大家就不能為所欲為、不能偷竊和貪腐」,這是第一個原因;我父親告訴過我,「造成這個國家偉大的是:我們擁有自由,以及人們的選票是實際有意義的。」;這就是我父母來這裏的三個原因。因此,對我來說,這是場精神之旅,最終我發現自己的境遇有著深遠的意義。我的旅程起點是在1970年12月2日離開了印度;然後我在2020年12月2日提起訴訟,是我57歲生日那天,距我離開印度已經50年了。所以這些事情對我來說意義深刻。基本上,這是為了維護所有在印度為我辛苦付出的人,讓我可以在這裡為了我的父母和與我在新澤西一起長大的那些人而更加努力,他們也是普通的工作的老百姓。
因此,如果我們沒有「一人一票」,那意味著我們一無所有。也許解決這個問題需要一個發明電郵的人,也許解決它需要一個來自印度的「賤民」,而他上了麻省理工學院,需要他來揭露這些基本問題,這些電子投票機的問題。這種「科技」必須消失。我們必須回到紙張;我們必須回到我們當地社區,使人與人可以互相看到,可以閱讀紙張上的內容。投票活動最終必須是地方層面的一個深刻精神上的社區活動。這就是我們回到「真實、自主、健康」的途徑。否則,坦率地說,我們是在法西斯主義獨裁,我們會變得更糟。那就是為什麼發生強制接種疫苗,為什麼我們侵犯了醫療自由,為什麼所有這些問題都在發生著。那就是為什麼人們說二氧化碳是污染物,它不是。污染才是污染物。《巴黎協定》允許中共污染增倍,而不是減少。而與此同時,拜登基於偽科學卻重返該協定。
因此,沒有法治就沒有自由。只有假科學、假新聞,我們就幾乎是一無所有。因此,我們這兩個訴訟所進行的這場奮鬥,我認為是歷史性的,我希望每個人都理解這個重要性。我非常感謝你們媒體報導這些事。《福克斯新聞》主持人卡爾森不報導,CNN不報導,因為他們是在娛樂民眾,他們從不想要真正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他們想保持黑人、白人、左派、右派、共和黨、民主黨的辯證模式不變;那就是他們賺錢的方式。但我們作為一般老百姓,必須關注問題核心,而問題核心是,我們國家沒有做到「一人一票」。
主持人:席瓦博士,非常感謝您的分享。這些對於我們聽眾來說,確實有價值。
席瓦博士:非常感謝您和您的觀眾。
主持人:好的,謝謝大家收看《熱點互動》,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