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17年08月05日讯】三十年代青年作家萧军为追求平等、公正的理想来到延安,和许多知识青年一样,没有多久,他就经历了理想幻灭的过程。正如萧军自己所言,“我怕这里的:医院、传达室、戏院、饭馆⋯⋯这表现着官僚、凌乱、卑俗、无教养⋯⋯啊!丑恶到这里来集合了!”
1942年,延安整风开始。2月17日,王实味在《谷雨》杂志上发表杂文《政治家、艺术家》,接着又在《解放日报》上发表《野百合花》。在《野百合花》一文中,王实味把延安当时“歌啭玉堂春,舞回金莲步的升平景象”,“衣分三色,食分五等”,“青年学生一天只得到两餐稀粥”、“害病的同志喝不到一口面汤”等状况描绘的淋漓尽致。
他坚持艺术家的责任“揭露一切肮脏和黑暗”,从而与“欣欣向荣”的主潮形成激烈的冲突。王实味也因此惹祸上身,1943年7月1日,41岁的王实味被以“反革命托派奸细分子”的罪名砍了头,置于一眼枯井掩埋。
不过,王实味的观点在延安青年知识份子中得到不少人的共鸣。萧军也在日记中记录了大量耳闻目睹的事实,牢骚满腹。对延安的等级制、特权现像一样有诸多不满。
特权在那里或隐或现
自从到延安后,萧军内心一直是被不愉快追袭着。1941年5月12日,他说道:“我怕这里的:医院、传达室、戏院、饭馆⋯⋯这表现着官僚、凌乱、卑俗、无教养⋯⋯啊!丑恶到这里来集合了!”这地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特权在那里或隐或现,作为一个有个性、有棱角、自视甚高的作家,他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
萧军一直在走与不走间挣扎,渴望离开,又一次次没有走成。一日,萧军看到江青,又引发了他内心的这种不平,“遇见毛泽东的老婆骑在马上,跑着去高级干部休养所去了。这里连个作家休养所也没有,无论哪里的特权者,总是选择最好的肉给自己吃的。”
1941年6月24日,萧军的妻子分娩,他在医院又听到了很多丑恶的事情:“李伯钊自带小鬼,每天做饭5次,罐头、牛乳、蛋、香肠等应有尽有,馒头也是白的。据小鬼说,杨尚昆买鸡蛋总是成筐的,每天早晨以牛乳,鸡蛋,饼干代早餐。毛泽东女人生产时,不独自带看护,而且门前有持枪卫兵。产后大宴宾客。去看病人时,总是坐汽车一直开进去,并不按时间。一个法院的院长女人住单间,彭家伦女人生产也住单间。各总务人员总是吃香烟,买二十几元钱一斤的鱼,各种蔬菜由外面西安等地带来⋯⋯。虽然他们的津贴各种是四元或五元。我懂得了,这卑污地存在原来到处一样,我知道中国革命的路还是遥远的。⋯⋯”
在物质极为匮乏的延安,大大小小掌握着权力的中共官员和他们的家属,仍然享受着特权。
延安的性乱象与婚姻潮
萧军在日记中记录了延安的性乱丑态。他写道:交际舞,是美国女记者史沫特莱以文明娱乐、休闲方式的名义介绍给毛泽东的。但在一般人眼里,舞会就是公开的情场,让红男绿女在这里表意传情,故令延安的党人踊跃前往。
虽然舞池、音乐、灯光等等因陋就简,但从中央领导到普通干部战士还是乐此不疲。想也难怪,这些人即使身在上海,也未必去得起舞厅。有此名正言顺拥男抱女的机会,能不趋之若骛。
随之不太正当的事情也发生了不少,不少人怨恨延安占有了他们的情人和妻子,延安的中共官员利用自己的地位占有下级的女人,这现象是很普遍的。
1940年9月28日,文协有一个高身高鼻,黑眉大眼的马伕,他是在乡下有着很多情人的。他给她们的仅是一只镶铁的油罐子。
1942年1月25日,延安正在流行生孩子和结婚的问题。有些男女先有了性关系才结婚,生孩子,政府消费大……。
1942年2月19日,这里是19个男人分1个女人……
1942年2月20日,几个苏联的记者把中国的一个女人借了跳舞的名义强奸了,而且有了孩子,只给了一百元。这里正陷在一种性混乱和婚姻潮。
看见延安的种种丑陋,萧军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1941年2月16日,萧军曾断言“文化人如今是纷纷而来,将来一定要纷纷而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大多数文化人屈服了,甚至完全融入这个延安的大染缸中,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即使遭遇了严酷无情的迫害也无法认清中共的真实面目。
萧军究竟书生意气,始终看不惯阴暗丑恶的现象。1941年7月31日他在河中洗澡时想要离开延安,“我对于这里不再存有着什么流连和幻想,我也决定一生和这些庸俗的东西们战斗着。”
(责任编辑:唐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