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英国伦敦四五天,文章后面会跟大家分享此行见闻,先来分享一下中国时势。
现在是六四27周年前夕,1989年解放军进入北京城是6月3日晚间,6点多从公主坟就进去,另外一面从前门的方向进去,还有的从朝阳门。我跟大家讲过,当天晚上7点半我在复兴立交桥已经看见坦克和军人了,当我走到三元桥的时候,军人已经拿枪对着我们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场面,当时是6月3日晚上9点。时间在告诉着每一个人所发生的一切,非人力而为。
纽约时报的报导《六四27周年,天安门母亲丁子霖“被沉默”》中说:
“丁子霖曾任哲学教授,现年79岁,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她没有详细解释自己为何不能接受采访。不过,在挂掉电话之前,她又讲了一句,“门口有人在监测。”每年这个时候,当局都会派人在丁子霖位于北京高校区的家门口监控,拦住前去采访的记者和其他访客。”
高瑜和鲍彤等都已经被旅游了,这些场景和往年一样。只要共产党存在,就不要期盼共产党会给六四受害者一个什么公平的待遇,我认为这不是一个拥有尊严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六四是中国共产党的罪恶,在中共被抛弃那天,这是它的罪证之一。那些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不要指望它会有什么公平,共产党是魔鬼,任何希望它改变的期盼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六四”屠杀中最大的受益者江泽民又有最新消息,《争鸣》杂志报导中说
“今年5月14日,中纪委正式约谈了江泽民长子江绵恒。约谈要求,江绵恒须交代个人及家属在境外的财产,以及有否开设公司等事项。”
我认为《争鸣》杂志能够拿到这样的消息,是习近平和王岐山故意透露给他们的,习近平通过《争鸣》和《前哨》这样的杂志来发消息,缓解这件事情最后敲定时给社会带来的冲击。
习近平和王岐山故意安排在5月14日约谈江绵恒,对应着两年前的这个日子,江家帮给他设下的圈套。
2014年5月14日江绵恒陪同曾庆红和韩正在上海露面,曾庆红5月14日露面后,江泽民在普京的帮助下也堂而皇之露面,随后江绵恒陪同习近平在上海所谓的“视察”,开启了习近平在2014年所遭遇的劫难,这些都源自于三中全会。
到了6月10日拿出了刘云山拿出《香港610白皮书》,激怒了香港人,促使香港人以公投的方式拒绝中共。2014年8月31日张德江以人大常委主席的身份拒绝香港人的任何诉求,推出了所谓的831人大常委决定,引发了香港的雨伞运动。到9月14日和15日左右,香港200多年的古庙旗杆,左青龙右白虎,左边的青龙从根上折了,我当时说预示习近平遭难。
9月28日梁振英在香港金钟和铜锣湾几个地方释放催泪弹,炸了几十颗,最后几颗故意在香港特区办公室金钟广场炸开。而现场的警察,在梁振英的安排下混杂了编制,警察彼此之间不认识,不知道同伴来自哪个警局,也就是说,大陆进去的公安、国安和武警穿上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帽子,说着广东话就可以混在其中,故意激怒学生。
9月28日晚上10点多,张德江、梁振英和驻香港办公室的高级官员要求习近平下令开枪,习近平说,你们挑起来的事,你们管。最终没有造成象“八九·六四”那样的惨案。习近平只是保持沉默,因为这是他的难。这就是天意,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年的打杀之后,我认为曾庆红和江泽民都没了,我说过他们早已被关起来了。但习近平动他儿子的时候会把消息告诉江泽民的。共产党的方式、共产党的原则、共产党的组织政策等一切手段会干死共产党本身,包括每一个共产党员。逼着人离开它,而不是忠贞它。
我一直说,顺天意而为之,谁能顺天意?就是能抛弃一己之利的人,才能懂得天意。无论一个人有多大本事,他都懂得在时间之中都会消磨殆尽。时间之轮永不停息,可以碾过所有生灵。历史上多少帝王将相,最后连灰都没有剩下。留下的只是一个个故事和灵魂走过的痕迹。
这一点我这次英国伦敦之旅也深有感受。说实话伦敦给我留下的印象并不好,交通、街道各方面都是那么的杂乱,和我去过的法国和意大利的城市相差很远,给我的感觉就是伦敦没有自己的文化。肯定有人会说,不可能,英国有莎士比亚等文学巨匠,怎么会没有自己的文化?在伦敦,你会发现历史古迹全部被现代化的建筑占据了,割裂了。而伦敦的古迹都是和英国女王有关,在旅游的过程中,你会发现永远围绕着英国女王和王室。很多人不理解英国女王没什么实权,英国干嘛养着一个90岁的老太太,我们不从历史上讲,单单从经济上讲,英国王室的存在会让世界各地的人到英国来旅游,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每年带来的经济收入不下十个亿,甚至二十亿。英国的历史也就是王室的历史。
然而,伦敦与意大利的罗马、弗洛伦撒、威尼斯和法国的巴黎做对比,你会看到英国被现代科学割裂了。200年前的工业化革命来自于英国,那是英国的骄傲,这种革命带动了全球,英国成为了“日不落”帝国,这一切都是在英国战胜拿破仑的基础上,威灵顿将军战胜了法国皇帝拿破仑,英国本土把威灵顿将军当成国家英雄,英国站在拿破仑的尸体上创造了辉煌。但世界上他的名声却远远不及拿破仑,一个战败者。这就是一种割裂,我认为英国的这种割裂是从信仰开始。
欧洲文艺复兴是从14世纪到大约18世纪大约400年的时间,主要是以意大利为代表的,而英国的教会在16世纪从天主教分离,在天主教堂里你会看到供奉着圣母玛利亚或耶稣的像,但在英国的国教教堂圣保罗或威斯敏斯特教堂供奉的是十字架,当然他们有自己的解释,说不能供奉神的具体形象,这是不同的教派有着不同的认识,而我认为这个教派正好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分离了出来,也就是说英国和欧洲本土出现了差距,英国出现了从欧洲独立出来的概念,就像欧洲出现了一个裂痕。
今天伦敦的建设那么的繁杂,以超现代化的形象出现在游客面前,与历史整个割裂开来。在巴黎和弗洛伦撒等等诸多欧洲城市,你都可以看到那些城市中历史的发展是完整的一条脉络,而伦敦的这个脉络就被截断了。你看伦敦眼,泰晤士河边那么多的大楼,都是现代科学的产物,这些产物都是和工业化革命息息相关的。
我可以这么说,英国带领全球人远离神,来满足人的需要,这就是工业化革命,达尔文被埋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地下,而科学家牛顿的墓地位于威斯敏斯特教堂正面大厅的中央。他们和英国王室埋在一起。但正是这些现代化的意识形态和建筑,摧毁了莎士比亚的睿智和伏尔泰的诗篇。到海德公园去,想到曾经到过那里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摧毁了人对神的信仰,令人远离了认识灵魂的珍贵。
这一切造成伦敦表现出来的就是繁杂和乱,但有信仰的英国人却又是那么的绅士。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你真正懂得信仰的概念的时候,你会看到每一个国家甚至每一个人都有历史发展的轨迹,这些走过来的轨迹是非常简单清晰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但现在的人都在忙着看手机,没人关心这些了。现代化给人带来的就是混乱,人们拿着现代化的最新产品,人们都像疯了似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每一个人似乎拥有这个世界,但都被现代魔鬼式的东西所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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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严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