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5月23日讯】从薄熙来的政亡人去看官场生存之道
一个曾被美国《时代》周刊收为封面人物的政客,竟然在瞬间说垮就垮,比多米诺骨牌塌得还快。这样的“短命”政客,历数共和国的高层,六十年间也就薄熙来一个。
薄熙来的政亡人去不足惜,但他的失败,他所留给仍在官场打拼的生存者的某些启示,却仍不失现实之义。尽管坊间有关薄失败的传闻甚多版本,但对于薄熙来而言,击败他的并非他人。此时此刻的他或已顿悟了一个事实,那个所谓的敌人其实正是他自己。
有传言薄是栽在了个人“山头”主义上。何为“山头”主义?90后或是半知半解这个抽象之词,但如换上七十年代林彪事件的字眼,“篡党夺权”,他们就一点也不泰囧了。然而,所有的“山头”传闻都更像是谣言,因为所有的传闻——要么源自北京“的哥”三寸饶舌,要么源于维多利亚港的地摊杂志——都不曾在北京官方的正式报告之列。也正因此,更多人宁信其幻,不信其实。
篡党夺权有点上纲上线,也远离了这个时代的政治符号,但它的另一代名词就是勾心斗角,因此,换个角度,说薄熙来是在勾心斗角上栽了跟头或更可能切近事实。古今中外,政客勾心斗角而栽倒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不稀奇。
第二版本是个人英雄主义。
啥叫个人英雄主义?唱红打黑就是。
论政治之重,千里偏城的重庆远远不及北京;论经济之要,首当其冲是上海。可是,薄熙来主政山城时,偏偏是这座非政非经的城市一炮冲天,冲到了京沪二城的前头,成了一度名扬中外的“中国第一市”。凭啥?凭的就是唱红打黑。怎来的唱红打黑?是薄熙来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为什么要绞尽脑汁?就为打造薄的个人英雄主义。
从唱红打黑那刻起,重庆就成了薄熙来拿来泼墨自己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画布,一块一度不干净的布。除了这块“布”,更有中常委领导的重庆视察之行也被薄熙来拿来泼墨画己。
有中常委莅临重庆视察的新闻照片显示,薄熙来的陪同就是一个心不在焉,两人目不同向,中常委领导在俯身视察高新科技产品,薄熙来却在一旁侧身目望他向,且向空不向物,一看就知薄是极不乐意陪同视察。这个“极不乐意”正好被摄影记者捕捉到了,薄熙来原本可以通过新闻审核总权让它永远人间蒸发,可薄熙来却偏偏让它“荣耀”登场媒体重要位置。这说明,薄熙来的个人英雄主义太重,他非但不忌讳曝光自己的“极不乐意”,而且是一心盼着全世界都能看到他的心不在焉,看到他在中常委领导前我行我素的个人“英雄照”。
于官场,薄熙来的个人英雄主义就是一种杀气,杀他人威风于自己的嚣腾腾里的那种;于自身,他的个人英雄主义就是一种煞气,不会灭掉他人只会霉掉他薄熙来自己的那种。
按理,中常委领导是不会那么小家子气。所以,第三种版本自然而然也就出现,践踏大局和谐。
和谐是共和国当下最重要的一种文化,尽管共和国的每一块可以用于宣传的墙与布都书写了和谐二字或近义和谐的字句,因了词意的中性,它迄今仍叫不上国家文化,充其量只隶属官场生存的一种文化。因而,谁践踏、破坏这个官场文化,谁就会被官场的和谐边缘化。被边缘化,就意味着不复留在和谐之列;不在和谐之列,自然就是政亡人去梦破了。
薄熙来到底践踏了哪些大局和谐?被重庆在唱红打黑期间当成黑社会“保护伞”打下的部分官员就是。薄熙来一到重庆,立马就搞打黑风,一下子就把原本干得好好的一批厅部级官员给拿下,毫不留情。想想看,一个初来乍到的人,连“看清再打”的观察时间都没有,就马上高嚷打黑,见谁逮谁,逮谁打谁,把重庆原先的和谐大局搅了一通浑。就说重庆公安,薄当其时的一号“马仔”王立军一次就让2000多名警官“起立”,超范围去重新“洗牌”,比独裁的“金正恩”有甚无轻不消说,薄王二人的手段就是一种官场独裁。没有独裁,任何和谐大局都撬不动。舞弄独裁,重庆原先的和谐大局自然就被一撬而松,而薄王二人自身的根基也在那刻被撬松了——他们后来的倒台自然也就在情在理。
第四版本就在媒体“以媒体的名义”广而告之里,薄熙来践越国家法律底线——薄谷开来谋杀英国商人成了薄熙来政亡人去的唯一原因。甚至,这宗至今又是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也成了薄王二人分裂的公开根由。不管如何,这个版本是公众目前唯一可知、也是唯一可说服自己相信现实的逻辑。
无论是哪个版本,薄熙来迟早都会是这么个不光彩的收场。若是能少一些权欲贪婪,少一点独裁煞气,少一次无畏冲动,他的政治生涯或还能走得稍长一些。而现在,鬼迷心窍的他,硬是将自己弄成一具现身说法的官场“干尸”标本。
不宁静,无致远。这就是薄熙来给官场生存者者的现身说法。
(草于儿子入托第一夜)
文章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