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国家政权是领导管理机器而不是镇压机器

【新唐人2011年7月8日讯】人类原始社会,为了狩猎需要,往往需要推出一个狩猎经验丰富的成员,来领导大家。氏族的其他事情,也需要有人领导。而在一个地区生活,包含不同氏族的部落,也有一些共同事务需要领导和管理。尤其是原始社会部落之间冲突相当频繁,为了应对这种冲突,也需要有统一的领导,包括需要经验丰富的军事首长。这样,就产生了原始社会的领导机构。

在中国广阔的地域,还产生了广泛的部落联盟。

在希腊这样地域比较狭小的地方,在半岛和岛屿等等地区,部落联盟的规模不是很大。这种规模较小的部落联盟,后来演变成城邦,经过王政时期、潜主政治、从殖民地搬回来的特殊的城邦制度等等曲折复杂的过程,最后产生希腊的城邦民主制度。

原始社会末期,人类文明的早期,普遍是王政时期。这也符合猿猴社会,靠武力争夺,力大为王的特点。

人类的多数民族,从狩猎,到游牧,到后来转入农耕社会,开始进入定居生活。有了固定的定居地域。这样,国家的两个要素,人口和领土,就开始形成。

古代人没有明确的主权概念,但是,经过相当时期与周边地区的冲突,这种固定居住的地域逐步开始为周边地区所承认。原始的国家主权要素,也具备了。

与此同时,人类的管理也逐步从血缘管理,变成按定居地区的地域划分来进行管理。

部落制度逐步变化,从以氏族血缘管理的制度,变成以地域管理的制度,部落管理就变成了国家管理。

所以,无论是原始社会的氏族部落管理机构,还是国家的管理机构,都是为了进行领导和管理而产生的,是领导管理机构。两者不同的是:一个是以血缘划分进行管理的机构,一个是以地域划分进行管理的机构。

由于居民成分的复杂性,尤其是由于阶级矛盾和冲突,有时一部分人不服从或者反抗国家管理,国家政权就会有适当的强制手段,甚至镇压手段,来强迫这些人服从。

平常时期,需要镇压这种情况,属于偶然情况。只有内战时期除外。

因此,镇压手段是为了实行领导管理需要而产生的辅助手段。平常时期,是为领导管理需要而产生的偶而使用的手段。它本身不是目的,目的是维护领导和管理秩序。

因此,国家政权绝不是像马列主义胡说的那样,是暴力镇压的机器,而是管理机器,或者说是领导和管理的机器。

把国家政权说成镇压机器,那镇压就变成了国家政权的基本性质、目的和基本职能,完全把国家,把国家政权,无论是道德意义强烈的原始国家和国家政权,还是现代国家政权,包括民主政权,都说成了暴虐暴力的镇压力量。

因此,共产党国家,无一例外,都是暴政国家。都实行残酷的暴政。

国家政权的其他职能,包括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环保等等,更不是镇压职能。

至于国家政权的对外职能,国防职能和外交职能,当然也不是对内镇压职能,而是保卫国家领土和主权,以及开展对外交往的职能。

马列主义否定国家和国家政权的一切主要职能,把它说成仅仅是一种偶然使用的辅助职能,荒谬之极。

因此,马列主义的“国家是暴力镇压机器”的谬论,包含四重的错误:一是把国家和国家政权混同起来,二是把作为领导管理机器的国家政权,说成暴力镇压的机器。三是把国家职能的目的和手段颠倒过来。四是否定国家政权的一切主要职能,只剩下辅助职能。

只有彻底否定马列的国家和国家政权是暴力镇压机器的谬论,恢复国家政权是领导管理机器的本性,我们才能摆脱马列共产暴政,建立人性化的,以人和人的发展为本的民主制度和民主的国家政权。

2011-7-1

文章来源:《网路文摘》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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