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5月29日讯】一百年前,银子是中国人作为交换的货币,黄金、白银都是硬头货,俗话说,真金白银,白银一是一、二是二,实实在在,不像钞票,存在着一个币值的问题。风调雨顺的年头,物价便宜,币值就提升,自然是人人高兴。可是灾荒年、战乱年、不景气的年代,物价昂贵,钱就不值钱了,如果政府再没有财政储备的话,那就只好发行国债了,政府没有权利要国民们去捐款度过萧条的年头。
如果是个不得人心的政府的话,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开动机器印钞票。黄金白银有多少是多少,那是复制不了的,但是钞票是人造的产物,可以随心所欲的印刷,印得越多越贬值,相应的物价也就越高,于是就民不聊生了。西方法制国家讲究个实事求是,钞票的发行,人民就要问,这是什么,怎么折合黄金和白银,政府说不出个头头是道,人民是不买这个帐的,所以每一张钞票的背后,都必须有黄金的储备量作为担保,这就叫做“金本位”。
黄金和钞票自由兑换,可是人民从来就不相信政府,还是习惯于把日常开支的结余兑换成黄金放在家里,手里有硬头货总比存上几麻袋钞票要放心的多。由于时间长了,政府的信誉逐渐建立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忘记了黄金,只认钞票了,再好的政府也有空子可钻了。
美国政府在一九七七年就废弃了黄金兑美元的金本位的规定,从此美元就自由了。十多年后的一九九零年,四百美元可以兑换一盎司的黄金,可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一盎司的黄金就要一千一百多美元才能换来,二十年的时间,美元贬值了近两倍,但是由于立国两百五十多年的美国,始终以人权之上的精神作为世界的明灯,持续的繁荣富强充满着活力,尽管美元贬值,仍然被世界各国和人民认为是放心的硬头货而作为储备。
共党干的就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了,人民币发行的初期,共党声称一百块钱人民币兑换一两黄金,可是在文化大革命的大炒家运动当中,黄金被共党认为是企图复辟的变天账。因持有黄金而被打死的人有多少,至今无法统计。
藏传的佛教进入了西藏一千五百多年了,经过长期的积累,西藏寺庙里的许多佛像都是纯金打造的,在文革中被共党抢劫一空,共党总共抢走了多少黄金,我们不得而知,我们所知道的是中国大陆的黄金储备量只有六百吨左右,与美国的八千多吨是无法相比的。
试想一下,六百吨黄金,十六亿人口,几十万亿的人民币的发行量,人均多少,每一块人民币的金本位又是多少。人民币的发行量和多次的改头换面,就和共党的所谓理论是一样的,既是毫无根据,又毫无规则。零八年中国大陆的金价涨到了两千多块钱人民币一两,比五十年代的一百块钱一两上涨了二十多倍,其实是人民币贬值了二十多倍。
零九年的情况更糟糕,共党打出了宽松的信贷的旗号,债台高筑,又赤字连年的情况之下,拿什么去放贷呢?其实是再简单也不过了。开动印刷机一年之内就印出了九万多亿的人民币。这就是说零九年的全年金价是更高了,人民币就更不值钱了,物价也大幅上涨。
在经济的一片大倒退当中,通货膨胀率是远远的高于世界的平均数,受苦的又是中国的民众百姓们。今年的第一季度,共党爆出的GDP增长率是11.9%,世界并不震惊,中国人更是当耳旁风,明知是假的又何必去理它呢?其实共党们也知道是假的,既然造假那就大伙一块造假,各省报生来的增长率都是在15%以上,16%以上,18%以上。而海南岛更是形势喜人,它报上来的竟然是增长了25%。
中国原本是一个资源贫乏的国家,地大但是山区和沙漠多,物也说不上博。江苏省的无锡市在两千多年前,那是个有锡的地去,地下蕴藏着丰富的锡矿,经过了古人几百年的开采以后,在公元前两千两百多年竟是无锡可采了,所以被秦王朝定名为“无锡县”。
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当我们的祖先们从石器时代迈进了青铜器时代,又迅速的进入到了铁器时代的时候,人们是兴奋的,赞叹中华民族器物文化发展的迅速和辉煌。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去想,中华民族的祖先们至少在三、四千年前就已经开采着地下的铜矿,至少是在两千多年前又开始开采地下的铁矿。究竟中国这块天下的土地蕴藏着多少的锡、铜、铁,哪怕再多也是有数的,更何况原本并不多。共党每年在国际上几千万吨的买铜,买铁矿石,那就证明了铜和铁的资源在中国大陆已是耗尽了。
共党们都是唯物主义分子,但却不懂得物的规律,更不懂天下万物都不是无穷无尽的。珍惜一丝一术不是小气,而是珍惜天公造物之艰难。周成王下令春季不准狩猎,理由是春回大地万物生长,各种动物都在春天怀孕生育,打死一只母兽,就等于是夺走了两条生命。对于张网捕鸟的人要他们网开三面,不可以斩尽杀绝。
共党们的智商只可以和三千一百年前的殷商纣王相比,远不如姜尚,在姜尚兵围朝歌的时候,历数了纣王的十大罪状,其中的第七条大罪中,姜尚说:天地之生财有数,岂得妄用奢靡,穷财之力,拥为己有,竭民之生?共党为了苟延政权,而打造政绩却绝了后代儿孙们的生存之路。今天我们重读姜子牙的这段话深感到,这是姜子牙在指控共党的罪状。
今年的五月份共党的央行打出了控制货币流通的旗号,要求各个银行把人民储蓄的人民币存款准备金上调0.5%,达到17%,并且要强制的将这笔钱上交给中央银行,这笔钱的总数就是三千个亿,令人怀疑的是难道三千个亿就能够控制得住零九年放出去的近十一万个亿的贷款吗?
去年放今年收,去年大放也没有能够拉动内需,今年收那就是更拉不动内需了。外需减半,内需又拉不动,所以产品大批的库存积压,占用资金,更使贷款无法归还。读唐宋时期的书,知道当时的民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说,银子这种东西是好动不好静的,一个人存起了大量的银子不用,就会使一些人的手头缺少银子使用,这就是罪过。
对于这段话,我们不要理解成是有钱就花,及时行乐,而应当看到当时是国泰民安购销两旺。货币流通是因为人人从事自业,挣钱容易,至少说明当时的失业率是极低的,朝廷也不插手经济,所以不是官方控制的计划经济,而是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
就像回归以前的香港一样,百业兴旺,劳动力永远严重不足,所以香港人很少只作一份工作的,通常都要兼任一份、或者是两份的小时工。由于挣钱容易,所以那时的香港人也敢于去消费,政府从来不必去喊叫什么拉动内需。共党们是不学无术,却要领导一切,外行管内行,这就是共党的模式,又是中国大陆的特色。古人说,左知右知,无物易知。那是指在没有共党干扰之下,任何事情怎么都好办,不会出大错的。
在党军里当过兵的人都知道,任何一支部队里的参谋干事那是多的车载斗量,士兵们称他们是瞎参谋、乱办事,其实这正是共党的一贯所为。正是因为不学无术所以才胡出主意瞎指挥,评论一个国家的好坏,无非就是从政治、经济、社会三个方面去观察和评价的。
中国大陆六十年,共党搞极权统治,理论破产、政治腐败,经济上由于共党贪腐抢劫,致使债台高筑赤字连年,金融崩溃,经济崩溃。社会上那就是民怨沸腾,朝野矛盾一触即发。针对一个多月以来中国大陆总共发生六起残害儿童大血案,温家宝在五月十三日承认说,这说明了中国社会存在着深层次的矛盾,而且是日趋尖锐化。
这倒是温家宝当上总理以来第一次说了一次实话,可我们不知道的是,温家宝是否认为非如此便不能兴邦,因为他没有说,这种日趋尖锐化的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产生的原因,更没有说如何去化解、或者去激化。喜欢哭鼻子,好做亲民表演的温家宝干了八年的总理,反而尖锐化了社会深层次的矛盾,这个责任当然是责无旁贷的要由他来承担了。
首先那就是十亿应该就业的人口当中,零八年、零九年共党喉舌们报出的失业率是4.5%,远远的低于美国、加拿大,甚至是欧盟国家。但是这个四点五的百分比实际人口,那就是四千五百万,看起来谎言说多少遍也变不成真理。就在不久前温家宝说漏了嘴,说出了中国大陆失业人口超过两亿,是4.5%的五倍之多,但是这两亿多的失业人口仍然不是真实数字。
在零八年的下半年就有学者们计算,中国大陆的失业率在当时应该是43%,甚至更高,也就是说有四亿三千万人无业可就。经过了零九年的大萧条,我相信这个数字只会增长,而不会减少。人民无业可就,国家没有福利,社会又没有救济。屈原先生在万般无奈之下,还写下了一篇《天问》,难道这些身处绝境的中国人就不可以问问共党吗?天不回答可以,难道共党也能装聋作哑?
辉煌和强大是共党喊出来的,庞大的失业人口那是共党一手制造出来的,这就是深层的社会矛盾之一;共党喊出了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可是对于民间的95%以上的国人民众们来说,这是个什么样的三十年呢?首先人民切身体会到的是物价的上涨,不是小涨,而是大涨。
现今的民生必需品的价格,比三十年前上涨了至少十倍到二十倍,甚至更高,民间对这三十年所谓改革的普遍认识就是,改革就是物价上涨,工资比三十年前多了不少倍,但是绝对赶不上物价上涨的指数,这就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之二。
三十年的改革期间是共党们从偷偷摸摸的贪污,与时俱进成为了今天公开的、理直气壮的贪腐和抢劫民财的演变的全过程,扯掉那块遮羞布,砍倒那些个贞节牌坊的不是别人,正是共党自己。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们无一不是产生于共党体制之内,而最广大的民众们则先后沦落为边缘阶层、贫困阶层和冤民阶层。
据世界的贫困人口救援组织在零九年初的调查报告中说,中国大陆人均日收入在一块两毛五美元以下的贫困人口至少有两亿多,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共党国务院的良心人士透露,根据二零零八年底的调查显示,人均年收入在三百元人民币以下的中国人,就有两亿三千多万。
根据这两个数字学者们推算,如果按照联合国规定的人均日收入一块两毛五美元为贫困线的话,那么中国大陆的实际贫困人口,应当在五亿到六亿人之间,相对应的那就是两千两百多万个共党家庭,窃取了90%的国民财富。
在贫富如此悬殊的巨大裂痕之下,居然有脑残体们发出了,为什么中国人会有仇富的心理的问题,这就叫做明知故问。富人的富是通过贪腐抢劫和桌子底下的黑心交易而富的,这种富既不是正大光明,也摆不到桌面上,既富得没有道理,更是犯罪致富。而穷人的穷是共党的这个社会主义造成的,既不是穷人没有本事,更不是穷人们好吃懒做,而是共党们的抢劫、掠夺、盘剥、压榨而变穷的,这就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之三。
儿童是最受社会关爱,最需要社会保护的群体,残害儿童是最不能被全社会原谅的罪行。但在中国大陆残害儿童的最大凶手就是共党团伙,豆腐渣学校砸死的是学龄的儿童们,毒奶粉喂的是婴儿们,给儿童注射的是毒疫苗,儿童用品和玩具的含毒量,普遍超过标准的几十倍到几百倍。加上大量的童工,儿童的买卖,甚至把女婴作为商品卖到国际社会中去赚取外汇。
哪一件罪行的背后不是共党们在指挥、操作和亲自领导下进行的呢?对儿童的残害完全突破了人类和社会道德的底线,是兽性的虐待狂的行为。共党惩处了杀害儿童的罪犯,但是谁来惩处共党这个最大的罪犯呢?人民不起来去剿灭共匪、驱逐共匪,残害儿童的罪行就永远不会根绝,这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之四。
其实中国大陆深层次的社会矛盾,深受其害的中国人可以列举出几十条,几百条的原因,但是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共党始终不变的与人民、与人性、与社会为敌的立场。马克思主义者们对于自然界,对于人类社会的一切永远都是保持着怀疑一切的心态和立场。
毛泽东也说过,凡是都要问个问什么?可惜的是毛泽东思想的原教旨主义者胡锦涛、温家宝们却没有遵循毛的这一所谓伟大教导,只对深层次的社会矛盾问个为什么?既然当政者们不懂得反思,那么这个为什么就要由我们老百姓们来问了。
为什么毛泽东在上个世纪被国际社会定论为是世界的三大魔头之一?共党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世人皆知,为什么至今仍在大陆地区为所欲为?为什么全世界把法西斯主义、恐怖主义、共产主义定性为全人类的公敌?为什么共党六十年杀人如麻抢劫成性?共党历来是无法无天,共党罪犯们逍遥法外,神气活现。
记得那是在三十多年前,在那场死人三千七百多万的血腥文革刚结束不久,共党自己也把那场十年半的文革定性为是浩劫。当时在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高级知识分子们和学生们自发的结合了,组成了许多的沙龙。人们在沙龙里自由的讨论各种实证的问题,当时我记得有两个问题成为了焦点。
第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此的一场十年半的大浩劫,可能不可能在美国发生,在英国发生,在日本发生,或者是在台湾发生,结论是不可能。那为什么会在中国大陆发生?第二个问题是,共党们口口声声说是毛泽东亲自发动和领导的那场史无前例的文革,中国是不是中国人的中国,当然是,否则就不会有十年对日本的抗战,四年对日本的宣战的最后胜利了。
中国没有亡在日本人的手里,挣回了尊严,受到了全世界崇敬的中国人,在四年以后,却把自己的国家沦陷在共党匪类们的手里,难道中国人不该问自己一个为什么吗?一句理想主义的托词是说不过去的,没有人权,没有自由的人被世界所同情,争人权、要自由、反共党、抗暴政的人是被全世界人民所支持和鼓励的,而身为奴隶而高喊自豪骄傲的人,只能被世界人民可怜。
──转自《希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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