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5月27日讯】《韩非子》中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一个画工见到齐王。齐王问他什么最难画?回答说狗和马最难画。齐王又问,什么最容易画呢?回答说鬼魅最容易画。齐王便问其中的道理。画工说:“狗和马是人们每天都见到的,你画得好或不好,别人一看就知道了。而鬼魅是肉眼看不到的,你画成什么样,也没人能说你画得不像。”
这个画工的回答听起来像个笑话,或是存心蒙人的人。然而如果我们看看现在的电影大片市场倒确实是充斥着超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如灾难片《2012》或幻想片《阿凡达》等。现实主义题材的电影空间则一再受到挤压,盖因其无法诉诸高科技营造的视听冲击,而只能从人性的共鸣中取胜,这就要求编剧、导演和演员对人性有着深刻和细腻的把握。这也是相比于科幻、悬疑、恐怖、灾难、警匪、武打等片子,现实主义作品难度更高的原因。
五月二十一日,我在多伦多的帝国剧院(Empire Theater)观看了缘聚影视艺术中心拍摄的故事片《围剿》,内心却深受触动。
《围剿》是一部优秀的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其故事背景是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在中共试图全面围剿法轮功的过程中,中共官员赫然发现他们本身才处于正义力量的围剿当中。故事的线索则有中共官员在海外被起诉后因败诉而遭驱逐出境、中共领馆官员外逃倒戈等真实事件为底本。这里不仅有好人与坏人的较量、也有同一个人内心善与恶的交锋。
正义最终战胜邪恶的立意,让人看罢心中充满了光明与希望。
刻画人物则是任何一部成功作品中最为关键的因素。自司马迁开创了以人物为中心的纪传体写史方式后,整个《二十四史》皆以纪传体为体裁。司马迁也开创了传记文学的先河。至此之后,中国优秀的文艺作品无不塑造了若干鲜活生动、性格迥异的人物。然而以人物为中心的创作也会面临一个不可避免的挑战,就是他能否能够反映或代表一个时代的历史面貌。
《围剿》这部片子圆满完成了人物刻画和展现历史全景的双重任务。
在人物内心的刻画上,《围剿》全面展现了中共内部官员各怀鬼胎的嘴脸。办事处主任明知失败不可避免却一意孤行,最后在歇斯底里中惊恐的看到了因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身亡的老黄的阴魂;办事处肖副主任因遭法轮功起诉而龟缩在办公楼内如老鼠般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被加拿大法庭宣判有罪而遭驱逐出境,同僚们不但无丝毫同情,反而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梁武则是一个共产党镇压机器上的螺丝钉,他似乎没有人的情感与思想,又因手上沾血而失去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为虎做伥,直到走入末路。
中共办事处内并非人人都糊涂,秘书小林保护了准备出逃的一等秘书陈刚;另一位包副主任则暗中帮助陈刚出逃,并在迫害法轮功的事情上退避三舍;为中共卖命的小马和小吕,也在给自己准备后路。
影片通过实拍海外法轮功学员的游行、集会,展现出法轮功在海外的洪大气势,也通过一些细腻的小事,塑造出法轮功学员启明聪明、理智、乐于助人的形象。与法轮功学员的交锋实际上给中共外交官陈刚,创造了接触并了解真相的机会,而中共内部的互相监控、尔虞我诈、加上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将陈刚最终推向了法轮功学员一边。
一部成功的电影有太多需要考虑的因素。从剧本的构思上来说,能够以写实的手法表现出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本身,就具备极大的难度;在人物性格的刻画上,只能用不多的台词勾勒出诸多人的性格,这又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而《围剿》这部片子在这两方面相当成功。此外该片气势洪大,剪接上紧凑流畅;灯光、构图、布景非常专业;音响和音效的处理则让人有身临其境的真实感。
《围剿》为中共体制内的官员们指出了一条出路,就是步出逃官员陈刚的后尘。在陈刚出走后,中共官员们的反应留给观众许多想像与诠释的空间。
从制作到完成,《围剿》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在资金极度匮乏的情况下,靠着剧组人员的义务奉献与配合,完成了这部优秀的作品。凡是对电影制作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度。而优秀影片的传播之快、影响之广又具有它自身的独特优势。这恐怕又是一件令中共寝食难安的事情。
自突破网络封锁、独立的报纸、电台、电视台和神韵演出之后,电影又成为又一种让中共恐惧的利器。从这点上来说,《围剿》这部影片的意义,已经超越了影片本身,并在形成对中共的全方位围剿。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