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儿冤死上访九年反遭劳教两年

【新唐人2009年7月16日讯】2001年,我儿吴永军年龄22岁,个头1.79米,人长得很帅气,当时在一家大公司做保安工作。被当地叫吴家芸的一女青年追求,经调查,女方家族很有势力(舅舅在张家界市政府当市委秘书长,还有一个舅舅叫蔡晓云在慈利县公安局职务是刑侦股股长,还有一个舅舅柴重雁县检察院信访局局长)自己乃普通农民出身,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不同意订婚。6月6号这天,我儿被吴家芸哄骗去她家中,被她叔叔哥哥大伯等共7人暴打至死。当时有六个人看到,给写了证明材料,我儿全身是刀伤棒伤还有血衣为证。

我儿被打死在女方家中已九年了。九年来我含冤逐级上访,几百次找政府,几十次上北京。始终诉求无门,而今家中一贫如洗,身体每况愈下。儿子弃我而去,妻子求生不归,真可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一、公安局如此破案

儿子明明被打死,可慈利县公安局却谎称:“喝甲胺磷农药致死”。公安人员和两个法医当场提取了死者的胃液和肝脏等物连同甲胺磷农药瓶一个作为证物带回县局。在慈利县防疫站进行化验以证实其所定的死因,结果戏剧性的出现了法医用错了农药,因此,化验单上注明为“含有敌敌畏农药成分”而不是甲胺磷,由此看出执法部门一个在造假,一个在当儿戏。我不服,趁他们还没有扩大活动范围之际,将同样的物质带到湖南省公安厅进行化验,化验单上注明为“未发现农药成分”。慈利县公安局为什么要造假,其主要原因是家族势力在发挥作用,另外当年省、市对县一级领导的管理办法中规定:“该年该单位发生的刑事案件如超过10起,该单位领导当年就失去了提拔和评先评优的资格。”案发后,当年的县委书记汪业元(现任张家界市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指示公安局说:此案要“妥善处理,不留后患”,授意要将刑事案办成民事案。可悲的是,公安造假漏洞百出,当我拿省厅的鉴定质问他们时,他们心虚的辨称:“由于县防疫站无冷冻设备使农药挥发掉了。”为了揭穿这一谎言,又去北京找国家权威鉴定机构咨询,并开出证明证实:“凡含有农药成分的物质,在妥善保管的前提下三十年后还能检出该成分。”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慈利县防疫站冷冻设备齐全,当时给法医提供敌敌畏农药的工作人员仍然在该站工作。

当我拿着十几张儿子被打的血衣服、伤情照片,带着两个法医鉴定找当局讨说法时,张家界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汪业元直言不讳,毫不掩饰地说:“吴远泽,你要钱可以,翻案不行。”为此,2005年3月29日在慈利县宾馆一次“涉访人员听证会”上给我六万元,并强令我接受“停访息诉”的不合理条件。难道六万元就剥夺了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

事发时的当权者又成了当今的市领导,始终把持着公安、政法的“生杀大权”,汪业元就像一块掀不翻的大石头压在我的头上,实在是走访无门,翻案无望。为此,只得又寄希望中央领导,寄希望于北京,我的上访是合法的,文明的,严格按照颁布的《上访条例》进行上访,公安部、中共中央、国务院曾三番五次发传真,要求省、市、县重新调查取证,但市、县两级在汪业元的授意下多次采取阳奉阴违、欺上瞒下的手段,使我儿的惨死至今无说法。

二、抓去劳教受迫害

北京就是我的希望,我只得拖着疲惫的病体,含着艰辛的泪水,带着冤魂的头骨,提着满袋的铁证继续上访北京,这一下又触动了汪业元的神经,损害了汪业元的利益。2006年10月,汪业元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抓去关在慈利县看守所,关押期间,县局领导还唆使被押犯人多次对我进行肉体折磨,打得晕死几次,尔后又判我两年劳教。

2008年7月,省政法委领导不知出于同情还是心虚,提前四个月将我取回,并指教我通过行政诉讼解决问题,我只得照办,结果一审我输了,又上诉中院,中院又判我输了,我又上诉到省高院,高院如何判,不得而知。

难道我儿子的死因还不明了?难道公安造假的证据还不充分?法律的公正何在?法官的良心何在?慈利县像我一样的人命冤案还有十几起,如唐汇明独女被县公安局原刑侦队队长儿子奸后被杀,结果定案为“自杀溺水身亡”。证据也一样充分,结果也是申冤无望。

我万般无奈,只得向众民喧吐我的苦水。大家的支持也许能给我一线生机。

吴远泽 卓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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