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04日訊】居住在北京順義區的法輪功學員劉桂錦,二十六歲時遭遇唐山大地震,腰椎一、二、三節粉碎性骨折,胯骨骨折,恥骨聯合骨折,右腿肌肉嚴重萎縮致殘,大便失去功能十八年。一九九四年三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後,身體發生了巨變,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完全康復了,還摘掉了五百度的近視眼鏡,走路生風。
在汶川大地震發生的第二天,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晚,劉桂錦在北京順義區家中第三次遭到警察綁架、搶劫,隨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北京奧運之前,與其他五十多位北京法輪功學員一同被祕密送往遼寧省瀋陽市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遭遇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身體殘疾又帶著新的傷病出來後,中共邪黨人員仍不放過她。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流離失所的劉桂錦在出租房內,帶著被迫害致殘的身體與累累傷痕含冤離開人世,終年六十五歲。
劉桂錦的妹妹劉桂芙,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二月在北京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海澱區看守所,一男預審把她打翻在地,站在她身上胸前和腹部踩踏,致她大便失禁;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劉桂芙被連續罰站十八個晝夜不准睡覺,又連續三個月每天睡一兩個小時,之後又關進沒人知道的小號,天天遭毒打,昏死醒來時,發現身上被澆滿了涼水,腰被打成重傷,被迫爬著上廁所;警察還先後強制給劉桂芙灌棕色、白色藥片和紅白色膠囊,致使劉桂芙頭暈、眼黑、噁心、嘔吐、腹瀉……
二零零五年二月,劉桂芙再次被綁架,並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與精神折磨,被關在單間裡,兩年六個月的時間不見天日,與世隔絕,不知日期、時間和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長時間不讓睡覺,體罰,毆打,餓飯,灌不明藥物,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髏一樣。
劉桂錦的大哥劉桂漢,北京運輸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四年一月,劉桂漢在天津第一期師父講法班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劉桂漢遭到七名順義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勞教兩年。
劉桂錦的三弟也是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也曾經被非法勞教兩年。
劉桂錦的母親也曾煉過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羅鍋」(駝背)也直了。劉桂錦的父親,曾在「文革」遭受嚴重迫害,一家人戶口被註銷。
一、姐妹倆絕處逢生
河北省唐山大地震發生於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半夜三時四十二分,震級達七點八級,一剎那造成二十多萬人死亡,十六萬人受傷,留下無數的孤兒和殘疾人。當時二十六歲的劉桂錦腰椎一、二、三節粉碎性骨折,胯骨骨折,恥骨聯合骨折,右腿肌肉嚴重萎縮致殘,大便失去功能十八年。還伴有嚴重的腦震盪後遺症和心臟病,心跳緩慢加間歇。
在十八年的痛苦煎熬之中,她痛不欲生。後來又不幸得了陰道癌。她照了遺像,寫好遺書,在痛苦之中等待離開人世。
正在這時,七十多歲的母親煉了法輪功,「羅鍋」(駝背)也直了,全身的病都好了。家裡人告訴她應該煉法輪功,劉桂錦說:「我都快死的人了,煉什麼功啊?」家裡人給她放法輪功教功錄像帶看,看完後她按慣例去醫院檢查,醫生卻驚訝地問她:瘤子怎麼不見了?!劉桂錦半信半疑地又去了另外兩個醫院檢查,結果都一樣。如果這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一九九四年三月,劉桂錦連續參加了李洪志先生在石家莊、天津和哈爾濱的法輪功傳法學習班。在石家莊學習班結束後,她被法輪功的「真、善、忍」法理所折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標準,心性得到了提高,身體發生了巨變,還摘掉了五百度的近視眼鏡。又參加了兩個法輪功學習班後,經過半年的修煉,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完全康復了,沒有了病,感覺一身輕,走路生風。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撕掉了殘疾人證。為感謝恩師的救命之恩,想向法輪功捐款五百元,希望用作法輪功傳法資費,可是,剛過幾天,就收到退回捐款的匯款單,簡短留言上寫著:甚謝!匯款人:法輪功。
看到母親與姐姐修煉法輪功後的巨大變化,劉桂芙也在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生活充滿陽光。她曾是北京市圓明園法輪功煉功點義務輔導員。
劉桂芙的女兒回憶說:「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母親的人生好苦啊!她經常遭到我生父的打罵,被迫離婚後帶我從唐山來到北京。在我童年的記憶中,母親始終過著動盪的生活。因為不願為單位領導做假賬,她很長時間拿不到工資,把我送進能住宿的學校,自己卻是居無定所。那時的母親一無所有,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全部的生活目的就是讓我能吃上一頓飽飯,我的快樂就是她唯一的快樂。千百次母親對我說,如果沒有我,她渴望以死來解脫……
「作為年幼的女兒,我那時很難理解母親的心境,但卻看到,由於惡劣的生活條件,有一種東西正在從她體內消失,生活的負擔異常的沉重,最終她幾乎耗盡了體力和精力,我知道她不去看病並不是因為沒有病,而是因為根本沒錢看病。她的身體已經垮了。現在我才明白,那時我朦朧中感到正在從她體內消失的是生命的活力。
「是法輪大法為母親重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經大姨現身說法,我的母親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的身體迅速恢復了,法輪大法的學員還經常幫她解決住處。最重要的是充滿心間的快樂與幸福又重新蕩漾在她的臉上。不再是以前的含義,生活的壓力對她來說是精進修煉的動力,生活的挫折對她來說是修煉提高的考驗。她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勇敢的面對生活!母親本來就很美麗,這時青春的光彩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九八年,經功友介紹,我的母親和我現在的繼父結婚了,我們終於有了固定住所。結婚時,繼父已經是病得喘不上氣的人。我母親做的一手好菜,又會勤儉持家,繼父在母親的照顧下身體迅速好轉。母親又自己動手在繼父家的院子裡蓋了十幾間房出租補貼家用,也是用這筆錢資助我在美國著名的普度大學攻讀藥劑師專業……」
二、劉桂錦屢遭中共警察搶劫、殘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血腥迫害法輪功、污衊法輪功,劉桂錦深知法輪大法好,要堅持修煉,因此遭遇了中共當局各級人員殘酷迫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一九九九年九月劉桂錦正在北京順義區家中照顧患有腦血栓的年邁父親和雙目失明的母親。順義區公安分局勝利派出所很多警察,闖進她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大量的法輪功書籍、錄音、錄像帶及私人貴重物品。圍觀者形容說:「警察浩浩蕩蕩地捧著搶劫的財物,並綁架了她。」
第二天上午唐山市公安局一處警察將她押送回唐山,路上警察用不堪入耳的髒話謾罵法輪功,還逼劉桂錦跳車自殺。劉桂錦正告中共不法之徒:「我死也是為堅持宇宙的真理真、善、忍而被你們殺害而死!」
回唐山後,以郝東平為首的邪惡之徒,以劉桂錦堅持法輪功立場為由,指使路北分局「六一零」人員許伯軍及大裡路派出所警察,又一次闖進唐山路北區四十八號小區劉桂錦家抄家,並把劉桂錦和他們抓到的許多法輪功學員,關在黨校和行政拘留所(據說是前後院),把在文革時期整人的手段全部用上。白天,逼迫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太陽下曝曬,蹲馬步,把三、四塊磚頭綁一塊吊在手上,稍一不平衡就毒打;把太陽曝曬後的大糞桶掛在法輪功學員脖子上,一掛就是一天。
警察認為劉桂錦是重點,把她劫持到遵化大北監獄看守所。在那裡如果法輪功學員被發現煉功,惡警李德生就給他們銬上手銬,警察叫「捧」上;有三個人銬一塊的,叫「連」上;有雙手與雙腳銬一塊的,再用鐵絲擰上叫「摸」上,不能吃飯也不能上廁所;把人成大字型銬在床板上,叫「繃」上。因為從劉桂錦身上搜出一本《轉法輪》,惡警先是給她戴上手捧子,四天後她手腫得嚇人,再不摘掉就殘廢了,在大家強烈呼籲下才解除。然後又戴上十八斤的大鐐,一走路水泥地就轟轟地響,被戴鐐銬二十天後,她雙腿又殘了。
二零零零年一月過年前,惡警們開始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看守所、公安局、宣傳部合夥在看守所前院開單間,給法輪功學員灌輸邪惡謊言,不聽就打,不許法輪功學員們吃飯睡覺、逼著夜裡在院裡的雪地上走,進屋得跪下,不跪就被踢倒在地。他們還把抓來的法輪功學員遊街侮辱、拉到公審大會去批鬥。
從一九九九年九月劉桂錦被公安拘留近九個月,受盡了遵化公安的酷刑折磨而致殘,被送往唐山公安醫院救治,惡警還向她家屬索要四千元醫藥費。因她家屬拿不出這筆錢,公安醫院立即停止對劉桂錦的搶救,送回家中。獄中有良知的警察知道劉桂錦是無辜的好人、不出賣自己良知的好人。有的警察說:看到你,就看到你們大法了。你要不煉功,我都不答應。劉桂錦通過煉功終於恢復健康。
唐山市中共政法委書記陳滿狠毒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在一次下達迫害法輪功學員指令的會議上,陳滿叫囂:寧可死幾個人(法輪功學員),也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中共官員親自點了六名必須要抓到並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劉桂錦。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劉桂錦第二次被公安綁架,因堅持正信、不放棄修煉,受到殘酷折磨。
因當時劉桂錦已被折磨致殘,還患嚴重心臟病,相關人員不願再下手打一個殘廢的婦女。八月二十四日唐山市公安局一處郝東平及市公安局、局長和唐山路北分局警察把劉桂錦押往外縣,送到玉田縣看守所,編造許多謊言,並以立功得獎為誘惑,指使玉田縣政保科的人對劉桂錦施用酷刑。
九月三日獄警把劉桂錦帶到管教室,室內有五、六個人,其中一個像是幹部的人問她:還煉不煉了?劉回答說:煉!於是他重重地打了劉桂錦的臉一拳。第二天上午,劉被帶到玉田縣公安局政保科,雙手被銬在鐵椅子上,然後惡警用兩個電棍輪番電擊,用礦泉水瓶打,將她折磨得幾次昏迷,用電棒從她腰部到頭頂持續的電,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她雙腿失去知覺,心臟病發作,昏迷過去。她被送回看守所時臉和脖子都腫了,口中有瘀血。下午政保科的人還要繼續折磨她,看守所怕出人命就制止了。次日早晨劉桂錦身體冰涼,血壓四十,被送到縣醫院急救中心搶救,兩天後,政保科的人說「叫她死到唐山去」。
九月十日劉桂錦被送到了唐山市第一看守所,三天以後才能下地行走,不久又被強迫坐了七天鐵椅子,被罰站十多天。在那裡,惡警用盡各種手段,妄圖「轉化」她,一直迫害到她出現生命危險也沒達到目的,失敗後,才令其原單位接回家。
劉桂錦繼續煉功,身體又一次得到了康復。
三、大地震、奧運與勞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發生在四川省汶川的大地震,牽動了全世界善良人們的心。劉桂錦看到汶川人民遭受的苦難,聯想到自己在唐山大地震中的遭遇,地震使她失去了十八年身體行動的自由,給她造成的災難和痛苦,她真想讓人們知道給了她這個大地震倖存者第二次生命的法輪大法,讓這些正在受苦受難的同胞們像她一樣走過大劫,獲得新生。
可是就汶川大地震發生的第二天,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晚九點多鐘,居住在北京順義區建新北區三十二樓二門二零二室的劉桂錦第三次在家中被中共惡警非法抄家、綁架,不法警察搶劫了一台電腦、打印廣告用的兩台打印機、兩個切紙機、三個手機、與七千多元現金和其朋友宋亞琴的護照(其中有一百美元,這些錢是宋辦簽證用的)。抽屜裡的東西都被那夥人翻倒在地板上,大衣櫃的抽屜上的鎖都被撬開,床板連海綿墊全被扎了許多大窟窿。
當晚只有劉桂錦一人在家,被勝利派出所人員將防盜門騙開後,一夥人非法闖入,將她反銬雙手強按在她家西側房間的沙發上不許動,又衝進大約十餘人進行非法抄家,沒有人出具任何證件證明他們的身分,後來,其中一人稱是北京七處的,還有人稱是順義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是奉上級指示九點半全市統一行動大抓捕,有一個人手拿著一本護照對劉桂錦晃了一下說:怎麼樣,這人這一下就被我們抓住了。劉桂錦被綁架到勝利派出所,在看守所有預審人員提問時才大概知道被扣押的物品是什麼。六月十二日晚,劉桂錦又從看守所被送到拘留所。
劉桂錦家屬一直得不到任何消息,直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十大隊通知家屬於七月十四日下午兩點接見。家屬在十四日那天前做好一切接見的準備,這時調遣處打來電話取消了接見,謊說這天下午十大隊有活動取消接見。家屬據理力爭,對方掛斷電話。
就在這天七月十四日,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將劉桂錦和其他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祕密送往遼寧省瀋陽市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關押。據稱是為了北京奧運,其實擔心西方媒體採訪。
由於她堅持信仰真善忍,在酷刑下不妥協,惡警不許家屬接見。零八年八月四日這天家屬千里迢迢去看望,從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三~四點鐘,勞教所卻不讓見人。劉桂錦被馬三家勞教所迫害致腦血栓癱瘓,當法輪大法師父幫助劉桂錦再一次戰勝病業重新站立起來之後,在劉桂錦雙腿走路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仍然被逼迫去車間勞動,劉桂錦臀部因此出現褥瘡一直到勞教期滿。
劉桂錦在這被非法關押的兩年中不能接見家人,家中情況一無所知。直到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二日才釋放回到戶口所在地唐山。二零一零年六月中旬劉桂錦才有條件去建北家中看望,並跟女兒核對了情況;被強行扣押物品沒歸還,曾經去勝利派出所要東西,但沒有給,連東西在哪都不告訴。那七千元現金及大衣櫃抽屜裡的有關照片和有關證卡沒有了,還有一個紅色首飾盒裡裝有一枚金戒指,一對金耳環,一條金項鏈盒都沒有了。而且經常有勝利派出所人員敲門查看。
劉桂錦帶著滿身傷痕和殘疾離開馬三家勞教所回到家中,中共不法人員仍然不放過已經嚴重殘疾的劉桂錦,當法輪功學員去看望被迫害致殘的劉桂錦之後,以劉桂錦繼續與法輪功學員聯繫為由,派出大量警力,扛著攝像機去抓捕劉桂錦。在好心人的通報下,劉桂錦僥倖逃脫。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多次。
劉桂錦和女兒全家被逼無奈,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劉桂錦的雙腿走路沒有知覺,鞋子掉了都不知道,她的女兒剛剛生了小孩,當劉桂錦抱著小孩,小孩稍一用力,劉桂錦就會摔倒很長時間不能站起來。有一次,小孩睡著了,劉桂錦趁機到院子裡去,走路卻收不住腳,一直往前衝,幸虧撞到院子裡的樹上,劉桂錦一頭窩在樹下不能動彈,過了很久,才有人路過將她扶起來。由於站立不便,一直沒有恢復的褥瘡終於越來越嚴重,最後感染了引起併發症。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晚上十點十五分,劉桂錦在她流離失所的出租房內,帶著早已經被迫害致殘的身體,滿身的累累傷痕,含冤離開人世。在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瞬間天上降下雨水和大雪。
四、妹妹劉桂芙遭受的藥物迫害和酷刑虐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劉桂芙因為堅持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而屢遭中共殘酷迫害,長期被監控、跟蹤、騷擾,被派出所劫持拘禁約七、八次,被長期非法關押五次。其中,被非法關在洗腦班一次,看守所兩次,勞教所兩次。失去自由共計長達四年之久,其間,受盡死去活來的酷刑折磨和摧殘,包括長期不准睡覺、遭受毆打、各種折磨和藥物迫害等。
劉桂芙的女兒說:「我真的無法理解中共為什麼要把像我母親這樣無辜的好公民反反復復送進監獄、看守所這種地方。母親的第四次被抓讓我對中共徹底絕望了。」
劉桂芙遭受了種種迫害,九死一生,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離開中國大陸,流亡海外,輾轉來到美國。下面是劉桂芙訴述她遭受迫害的幾個片段。
(一)在北京海澱看守所:獄醫想用藥置我於死地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我打得全身是傷,大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脹得像孕婦一樣。當我暈倒在便池上時,姓劉的監獄醫生為殺人滅口,竟然交給牢頭二十片不明藥物給我服用。牢頭以為是乳脢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頭暈眼黑,舌頭和頸部僵硬,呼吸困難,急忙求醫。當姓王的獄醫看了剩餘的十片藥片後大驚失色,讓警察馬上扔掉。牢頭服下王獄醫給的藥後才緩解了。之後我很快被非法定一年六個月的勞教,投入北京勞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十八個晝夜不讓睡覺,施不明藥物誘導我跳樓
一進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就逼我辱罵法輪大法師父,放棄信仰。我堅持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惡警徐燕玲一直不許我睡覺,還罰我長期軍蹲導致我腹瀉脫水了,就改成罰飛,直到我昏倒在地。之後,我被連續罰站十八個晝夜,不許我睡覺。腿腳腫得很粗,膝蓋不能打彎,腳皮脹裂流水,連上一趟廁所都極其艱難。
只要我犯睏一閤眼,全班十八個犯人,還有吸毒犯,就用蒼蠅拍、硬物、手腳等一齊踢打我。我的頭部被打出大大小小的包,腿被打破流水兒。我的腰被打傷不能直起,只好爬著上廁所。由於不讓睡覺和毆打,我經常瞬間昏倒在地,他們就潑冷水,每次醒來我都躺在水裡。
她們把我的飯菜裡悄悄放了不明藥物,不許別人碰我的飯菜,我吃後頭暈得很厲害,身體發軟,難受、噁心,精神恍惚,開始出現幻覺。他們就開始說我精神不正常了。
就在我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精神恍惚的時刻,她們誘導我跳樓。宮××一面打開窗戶一邊說:「你煉出精神病了,活著幹啥,跳下去吧。你死了就是煉法輪功煉的……」同時誣蔑說我多次要自殺。我正告她們: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決不會自殺!我死了就是你們殺的。她們就一邊用硬東西猛擊我的頭部一邊高聲叫罵。無論我多麼痛苦,我心裡就是守住一念:我是法輪功學員,善良絕不能向邪惡妥協。就是這一念讓我挺了過來。
十八個晝夜不讓我閤眼,極度睏倦是那樣難熬,其它的一切折磨似乎都比不上,每一分鐘像熬過十年。最後,我經常瞬間失去知覺,一下子摔進床底下,一會兒又跌到床欄杆上,頭破血流。包夾隨時看著,想拉住,但是看不住。他們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有人出去找警察,警察李繼榮卻教唆大家說:是劉桂芙自己不要睡覺的。
此後,每天只讓我睡兩個小時覺,仍然經常毆打,最後到期不得不釋放了我。
回家之後很長時間,勞教所迫害的後遺症經常出現:夜間不能睡覺,白天走路,甚至做飯切菜時,或者騎自行車時,都能突然失去知覺,倒下去昏睡。
(三)再被劫入北京女子勞教所:駭人聽聞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闖入我家抄家並綁架我。這是我第五次無故被抓,再次因為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兩年半的非法關押中,我一直被全封閉隔離單獨迫害,警察與警察的幫兇「包夾」,用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折磨我,長期被迫吃各種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身心被摧殘到了幾乎崩潰的境地。
一進勞教所,我再次被連續坐板、被剝奪睡眠十七天後,被送入專門殘酷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攻堅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1、強行灌入不明藥物
我被單獨關押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間內,窗戶被厚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我被一群包夾輪流迫害。惡警宋麗麗逼我服用一種棕色藥片,我拒絕。她指使十來個包夾踩住我四肢,吸毒犯牛於紅捏著我的鼻子和兩腮,將二片棕色藥片強行給我灌入。一會兒我就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稀便。還不許我上廁所,吐在身上,拉在褲子裡,不許換洗。
這樣灌藥二十多天後,我每天白天被強行灌進二片白色藥片。被灌藥後我頭暈眼黑。宋麗麗得知後,就派包夾每天晚上給我灌兩粒紅白色膠囊。我被灌藥後,立即酸液從嘴和鼻子噴出來,噴到褲子上的液體染紅了我的褲子。我說這就是暗害我的證據,宋麗麗就強迫我脫下拿走了。
在藥物迫害下,我兩耳漸漸失聰,大腦越來越空白,反應遲鈍,出現幻象。在上廁所和洗漱時經常會突然眩暈,摔倒在地上。這時,他們就給我加倍灌藥。他們藥物迫害的方式是,先剝奪睡眠,毆打,把我折磨得出現睏倦、頭暈、嘔吐、難受,起不來等等症狀,就強迫我吃所謂治療這些「病」的藥物。吃藥使我出現更多異常反應,她們就又增加所謂治療那些異常症狀的藥物,以此類推。
2、坐板酷刑加長期剝奪睡眠
我被長期限制坐姿,每天坐二十一個小時,一動不許動地坐在腳尖剛挨地的硬板凳上,嘴裡經常被塞滿了蘸上糞水的抹布或擦過地的髒衛生巾等。雙腿不許露縫,雙手並攏放在膝蓋上,身體挺直,兩眼固定盯一個地方。包夾看見我眼珠一動就打,用尺子打手。犯睏一閉眼,就被往頭上、眼睛潑水;被用尺子戳我脊椎骨縫或用凳子砸我膝蓋,不讓我睡覺。
每天從凌晨四點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坐二十一小時,臀部被坐爛,屁股和血水、分泌的污物一起粘在褲子上。坐凳子就像坐在玻璃碴上一樣。腿浮腫到大腿,腰肌被毆打受損。
其餘三小時,我被限制睡姿,包夾還用各種方式搗亂不讓我睡著。
3、製造一切生理痛苦,殘酷虐待
每次被限定只有兩分鐘洗漱時間,我必須迅速揭下粘在屁股上的髒褲子,揭得鮮血直流、疼痛難忍。還沒洗完,水龍頭就被關上了。屎尿、污血沾滿內褲,也不許換洗,惡臭的令人窒息也不許換洗,包夾聞到臭味就打我。
包夾不許我說話,我做任何事都必事先報告:每喝一口水打一次報告;咳嗽、吐痰、瘙癢,也得申請,包夾不批准就不可以。幾個月不許洗頭,頭髮裡爬滿蟲子,也不許撓癢。
高溫三十八攝氏度的夏天,把窗門關嚴嚴的,掛上窗簾不讓一絲風進來,還不許我脫掉被綁架時就穿著的冬衣,捂著我。很多折磨我的包夾都悶熱得中暑了,他們還是捂著我。而到了冷天、陰天,惡人又把電扇全都打開吹我。總之,百般刁難我、折磨我。我常常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但我心中有大法,終於正念挺過來了。
他們不給我正常的飯食,故意讓我飢餓。有時給我吃扔到廁所裡的包子皮。稀飯和菜湯被包夾故意撒在地上所剩無幾。有時故意讓我吃很多大油,讓我拉稀又不准上廁所。有時不讓我喝水,或攢一些壺底積了很多水垢的水讓我喝。我很快瘦成皮包骨,包夾叫我「木乃伊」。
宋麗麗為使我「轉化」,叫我丈夫跟我離婚,來配合他們做工作。被我丈夫劉保國拒絕,就被剝奪了探視我的權利。
我被迫害的消息被海外媒體披露後,北京女子勞教所將我從攻堅隊轉到集訓隊,繼續單獨隔離關押。實施藥物迫害,長達兩年多。
4、令人髮指的藥物迫害
在集訓隊期間,我仍然被逼天天吃藥,仍然是針對吃藥後出現的更多異常反應,就被逼吃更多的藥。逐漸增加到一把一把地吃,主要是治療精神錯亂和分裂方面的藥物。還逼我簽字。我拒絕吃藥,他們就一起加大劑量灌藥。我大腦一陣陣空白,反應遲鈍,經常虛脫。醫生都很吃驚:我吃那麼多藥,竟然還很清醒,很多人早都已經痴呆了。
我被他們吃藥逼得要崩潰了,就抵制、揭露迫害,警察說我「大瘋子」,就快成精神病了。他們四次把我關在更加暗無天日的禁閉室裡。我最後一次被關在禁閉室長達五個月左右,多次被迫害得要窒息死亡。離開禁閉室被解教釋放前,我已經被迫害得四個月完全不能睡覺,警察加倍給我注射兩針藥劑和服用四片安定藥片也不能使我入睡。最後一個月,我完全無法進食,嘔吐不止。這期間,更是被逼大量吃藥。每次都被檢查,藥吐出去沒有,如果藥被吐出去了,一定被補上。
5、集訓隊禁閉室的精神迫害
集訓隊在勞教所內一個偏僻的地方,不引人注意。而禁閉室是在集訓隊內一個更加隱蔽的後院。通過警察監控室才能進去。
禁閉室只有一個鐵門沒有窗戶,屋內頂部有兩個監控器,牆壁四週用海綿和布包著,一點聲音也傳不出去,空氣不流通,陰暗潮濕。有一張只能容納一個人寬的狹長的髒床,挨著床一個便池。在裡面不知道白天黑夜,什麼都不知道。冬天,禁閉室是冰窖;夏天,禁閉室是蒸籠。有時,包夾在裡面折磨我,長期不許我睡覺,限制坐姿、睡姿,打罵、虐待。最後一次五個月我是被單獨關押在裡面,任我死去活來,讓我見不到人影。
白天,禁閉室內的喇叭裡放著震耳欲聾的刺耳音響,吵得我一刻也不能安靜,煩躁得要發瘋。我被迫害得不會睡覺了,頭痛難忍,經常痛得從床上滾到地上,再爬到床上,痛不欲生。又睏得要命,憋得難受,經常感到窒息。有時我用水把自己全部澆透,有時我長時間趴在地上,才能感覺有些緩解。感到自己像垂死的雞鴨一樣在掙扎著活命。
6、一個月內六次驗血,多次檢查器官
在最後一次被關禁閉時,我曾在一個月裡被抽了六次血液,血液被抽出後,醫生囑咐:「趕快封起來送走」。
我還多次被突然帶去公安醫院檢查器官,做胸肺透視,驗尿等。最後那次我突然被帶去後,給我做B超時,問我,憋不憋尿?我不憋尿,警察就命令我一連喝了六杯水,然後命我在通道裡走來走去,再喝水再走動,加速排泄。做了B超後,我看到警察們異常地高興,結果在稱體重時,發現我在十幾天裡少了十五斤體重,懷疑我得了癌症。
在被多次抽血和檢查後,我就吃不了飯了,吃了就吐,一直到被釋放。
他們驗血和檢查身體器官,絕不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因為,他們一直在用各種手段迫害我的身體。那麼他們這樣做顯然是別有用心。後來,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事被媒體披露後,聯想起他們對我奇怪的驗血和檢查,我才覺得很害怕。
(四)造假掩蓋迫害 欺騙國際社會
我被迫害的消息在海外媒體曝光後,勞教所為掩蓋迫害想了很多辦法。國外記者來訪、上面來人檢查或家屬接見時,警察就允許我洗一次澡,換一次衣服。還讓我多睡會兒。原來故意餓著我,吃不到菜,而那一天卻很豐盛。警察照像、錄像給外面人看。參觀人走後,我照樣被虐待和體罰。有一次,突然不再限制我坐姿,讓我坐著看書,抬來一張桌子,拿來大米飯,炒雞蛋等。我一看又是造假,就大聲揭露警察對我的迫害,監控器把聲音都傳出去了,他們嚇得趕緊把我架走。
勞教所從各隊抽調相貌近似的人以便冒充我。這是勞教所懼怕我在國際調查人面前揭露迫害而想出的招術。他們安排相似的人跟我在一起,模仿一舉一動,學說話,千方百計套問我的個人親友情況。包夾說,有人冒充法輪功學員接受採訪,被減刑回家了。
有一天一大早,我就被轉移到天堂河醫院住院部,警察們帶我象徵性體檢,不僅意外地不銬我,還假惺惺地攙扶著我。後來把我帶到所長室談話,我就揭露宋麗麗等惡警對我的迫害。之後我被送回了集訓隊。我發現集訓隊只剩了空屋子,裡面的東西和住的人全都不見了,警察正重新釘「集訓隊」的門牌。後來我才聽說,國際來人調查勞教所虐待我一事。他們原來是想銷毀證據。晚上,被拆的集訓隊又重新組建起來了。
經歷了兩年半的單獨密閉關押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勞教期滿,已經奄奄一息,警察不得不釋放我回家。出所時,我已經不能行走。頭髮花白,滿臉皺紋,還長了很多老人斑。連熟悉我的戶籍警察和老鄰居都認不出我了。
剛出勞教所大門,派出所警察王海鵬就直接收回了我的解教通知書,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綁架我。
我在中午十二點多被送到家,根本不能進食。我先生見狀流下了眼淚。不料,警察在下午兩點左右就到家中抓我,準備送我到所謂「法制培訓中心」(中共當局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而設立的洗腦班,為欺騙民眾而美其名曰「法治培訓中心」,實為私設監獄。)繼續迫害。家人強烈要求允許我住院治療。警察見我真的快死了,才沒抓我。
我出院後,警察多次上門騷擾,監視。最後一次,一大群警察上門要綁架我,我僥倖逃脫後,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迫流亡海外,得到聯合國的難民庇護,輾轉來到美國。
五、大哥劉桂漢被非法勞教 父母含冤離世
劉桂漢,北京運輸公司退休職工,家住順義勝利建新北區32樓2門203號。在職時工作積極認真、專業技術精湛,對工作單位與社會多有貢獻。退休後,多次被技校聘請講課,傳授專業技術。
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晚上七點多,65歲的劉桂漢在順義博聯天地小商品市場,遭到順義公安分局光明派出所刑警隊綁架,綁架者約七人,為首者姓劉。
當晚九點多,在將劉桂漢綁架到光明派出所後,順義公安分局國保支隊、光明派出所單雄、席雷等多名惡警不敲門,非法闖入劉桂漢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搶劫走法輪大法書籍等私人財物,卻公然違反有關法律規定,不給劉桂漢的家屬開具清單。
惡警綁架劉桂漢後,違反有關法律規定,一直沒有給他家屬送達任何有關他的書面或口頭的通知。焦急的家屬多方打聽,才知道他被非法關押在順義公安分局看守所。
八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多,順義公安分局法制處打電話將劉桂漢的家屬叫去,其家屬才得知,順義公安分局惡警以劉桂漢散發法輪功宣傳品3份,在家中「藏匿」法輪功真相資料20餘份為由,將他非法勞教二年。而此時劉桂漢已被非法關押3個月零9天,違法超期羈押近兩個半月。為了掩蓋他們違法超期羈押的惡行,惡警竟然不惜弄虛作假,無恥的將勞教「決定書」的日期寫成兩個多月前的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因此,劉的家屬拒絕在勞教「決定書」上簽字,並指出惡警的種種違法行為。心虛的惡警對此百般狡辯抵賴,表示是北京市勞教局的決定,不服就找他們上訴去。
劉桂漢八月十六日當日即被轉移到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1隊非法關押,被迫害出現嚴重的高血壓症狀。
劉桂漢的三弟也是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勞教兩年。
四個子女遭受迫害,劉桂漢的母親於二零零三年十月離開人世,隨後劉桂漢的父親也離世。
劉桂芙二零零二年八月從北京女子勞教所出來,才回到了家,一見到父母都痛苦的蜷縮在骯髒的床上,她忍不住哭了。以後一直經常過去照料老人,餵水餵飯、端屎端尿,直到他們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十九日在安詳中離去。
親朋好友、同事街坊來為兩位老人送行時說:「以前我們看到老劉倆口沒人照顧,都說老劉的子女怎麼那麼不孝,沒有人性,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共產黨把孝順的子女都關進了監獄勞教所,這麼高齡的老人沒人照顧,共產黨才沒有人性!」
六、劉桂芙丈夫劉保國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
劉桂芙的丈夫劉保國原來修煉法輪功,在中共瘋狂迫害後害怕迫害,不敢煉了,以致舊病復發,每日在病痛中掙扎。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劉保國被北京海澱區三個警察從家中綁架並非法抄家,家裡翻的亂七八糟。北京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因沒抓到劉桂芙,就綁架了劉保國和院內租住的房客靜靜。
劉保國被非法刑拘三十天後,因病取保候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劉保國是當地的有名的老實人,他的遭遇引起民憤,鄰居們敢怒而不敢言。
劉桂芙說:「我親身遭受了中共對法輪功不斷升級的殘酷迫害,至今身體還有被迫害的後遺症。但是,今天我能正常地活著,就是個奇蹟。感謝海內外所有為營救我而呼籲、奔走的善良的人們!感謝向勞教所打電話制止迫害的素不相識的人們!感謝人權組織對我的援助!特別感謝美國印第安納州一位議員!他曾經親自致信中共司法部,呼籲釋放我。特別感謝酷刑調查專員諾瓦克先生!他曾經到中國調查我和其他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沒有這麼多正義之士對我生命的關注,迫使中共減輕了對我的迫害,我恐怕早就被中共虐殺了。
「我很悲痛,我的許多熟悉的善良的功友被中共迫害死了……中共的迫害仍在繼續,請聯合國幫助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信仰迫害。請各國政府和人權組織幫助制止這場對良知的迫害。請善良的人們認清中共迫害的邪惡,幫助受難的法輪功學員。」
劉桂芙女兒當時在美國呼籲正義人士營救她母親時說:「聽到中國無辜的人們遭受迫害,我曾經保持沉默。甚至聽到母親在中國遭受迫害,我也曾經保持沉默。但今天我意識到我生活在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我選擇為我的母親站出來,告訴全世界,我媽媽在承受多麼可怕的不公正待遇和邪惡迫害。」「印第安納州的美國議員也曾向北京有關當局致信要求立即釋放我母親,還有很多善良的中國人和美國人也向我表示慰問與同情。人在難中所得到的幫助是這樣溫暖人心。從這些善良人身上,我看到了人類應有的良知和正義感。」「我從沒有想當一個能改變世界的英雄,我只是希望生活在中國的人們能有正常人所享有的基本人權,我只是希望生活在中國的人們有思考的自由,有說話的自由。」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