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4月14日訊】【熱點互動】(1748)千里尋夫遭軟禁 弱女子將笑倒紅牆?
709大抓捕事件中,維權律師王全璋已經被失踪超過了一千天。4月4日,他的妻子李文足發起了千里尋夫的行動,但是在中途卻被強行送回了北京,並且派了幾十人看守,而且還打傷了去探望她的朋友。為什麼當局會懼怕一名尋找丈夫的女子?王全璋被失踪一千天,為什麼至今仍無說法?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709」大抓捕事件中,維權律師王全璋已經被失蹤超過一千天,4月4日,他的妻子李文足發起了千里尋夫的行動,但是在中途卻被當局強行送回北京,並且派了幾十人看守,而且還打傷去探望她的朋友。
為什麼當局會懼怕一名尋找丈夫的女子,王全璋律師被失蹤一千天為什麼至今仍然沒有說法?就這些相關話題,我們今天邀請兩位嘉賓一齊分析、解讀,一位是現場的紐約大學訪問學者,原大陸維權律師滕彪先生,滕彪律師您好。
滕彪:您好,大家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在電話上和我們連線、台灣法輪功人權律師團發言人朱婉琪律師,朱律師您好。
朱婉琪:您好,主持人好,大家好。
主持人:觀眾朋友,節目開始,請先看新聞資料短片。
4月9日,李文足的徒步尋夫行動進入第6天,晚上10點,李文足在推特發文說:上午10點55分左右,剛到賓館一樓大廳退房,突然看到一群人湧進大廳,把我們團團圍住,其中一人一聲令下「控制手機」,我的手機立馬被搶走,只錄了4秒的視頻。隨後一男一女上前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天津國保劉亞軍在我背後猛推狠搡,結果不到一分鐘,我就被塞到了一輛轎車上。
李文足隨後被控制在天津武清區豆張莊派出所,當天下午5點左右,李文足在709案維權人士勾洪國與妻子樊麗麗的陪同下,離開了派出所。
2015年7月9日開始,中共在全國範圍對維權律師進行大抓捕,7月10日,北京律師王全璋與外界失去聯繫。2017年2月,他被以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起訴,目前關押在天津市第一看守所,不讓家屬和律師會見,案子也一直沒有審理。
王全璋長期為弱勢群體提供幫助。當他還是學生時,就為山東省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提供法律協助,成為律師開始執業後,他代理過農村土地拆遷、異議人士和大量法輪功學員案件。
主持人:觀眾朋友,您現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節目,歡迎您在節目當中撥打我們的電話(646)519-2879一齊參與討論,或者給我們發送短信,也可以在YouTube上與我們進行文字互動。
今天的話題是關於王全璋律師失蹤一千天,他的妻子李文足發起的千里尋夫行動。節目的開始我們先請滕彪律師向我們介紹一下「709」案件,您向我們簡單回顧一下,然後再說一下王全璋律師為什麼被抓了一千天,失蹤之後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滕彪:「709」案是中共對維權律師進行的最大規模的一次鎮壓,甚至可以說是一次清洗。2015年7月9日,王宇、包龍軍、周世鋒等一些維權律師、7月10日王全璋等很多人權律師被抓捕,實際上以綁架的方式被抓捕,隨後的幾個月之內,超過三百二十多位人權律師受到抓捕或者綁架、或者失蹤、或者是警告、詢問,直到今天還有一些709律師被關押,包括周世鋒、江天勇、(屠夫)吳淦等等,王全璋是唯一一個一千多天還沒有任何消息,沒有見到律師和家屬的唯一位709律師。
為什麼王全璋的案件這麼特殊?哪怕在709律師裡面也是非常極端的案件,當然有各種不同的分析,比如說,有的人甚至認為他已經在裡邊被打死了。這種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基本上完全可以確定他一定受到了極其殘酷的酷刑折磨,像很多已經被釋放的其他的維權律師反應,在裡面受到各種各樣的酷刑,肉體上的酷刑、精神上的酷刑,包括強制餵藥等等,王全璋有可能沒有按照當局的要求悔罪、認罪或者上電視公開懺悔。我們只能是根據各種訊息來猜測。
主持人:我們看到有警察對王全璋的家屬說「王全璋不配合」。不知道您怎麼理解所謂「不配合」?
滕彪:首先我們要清楚,709律師也好,像王全璋等所有這些人權律師,他們在過去十多年甚至更長時間,做的都是推動人權、捍衛法治、捍衛信仰自由等工作,沒有任何違法、犯罪的行為。我作為他們的朋友、同事,對他們非常了解,他們不可能去從事違法、犯罪的活動,在這樣的前提下,所謂的「配合」就是當局想讓他們認罪、想讓他們承認勾結西方敵對勢力去顛覆國家政權,或者是其它罪名比如擾亂公共秩序或者洩漏國家秘密等。
當局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會給他們安罪名,會引導他們去承認某種罪名,最後給他們判刑;所謂的「不配合」就是不願意按照當局的意思去做材料。
主持人:朱律師,我們知道王全璋在失蹤以後,他的妻子李文足長年累月地追查王全璋的下落,我們看到李文足通過媒體暴露出的消息,她遭受到各種對待甚至遭受到暴力對待。我不知道中共當局為什麼對一個弱女子會採取這些手段呢?
朱婉琪:我們可以這樣講,就我們的觀察,說「李文足是弱女子」並不是非常準確的形容,她在中共眼中認為是非常堅強的女子,是堅強而堅定地揭露中共對她丈夫以及其他維權律師暴行的一位女子。
我想今天中共最恐懼的不只是李文足的嘴以及李文足的腳,因為她在千里尋夫的過程中,都在揭露中共事實上沒有依法治國、在殘害一個幫助弱勢群體的律師先生,這個行動的本身,我所了解的情況是對於中、港、台來講,大家都是十分的佩服、十分同情,可是看她在所有視頻當中的表現,大部分時間是面帶微笑。
你們今天的題目叫做「弱女子笑倒紅牆」其實是很準確的,李文足的笑容讓我想起千里救父的高智晟的女兒,高智晟的女兒耿格來台灣的時候,我記得有一次在台大的記者會現場,在開記者會之前,《環球時報》對她還有高智晟又進行了一連串的誣衊,我記得在走進記者會現場的時候,耿格跟我講了一句話,我一直印象很深刻,她說:「阿姨,我們不要沮喪,我們不要面帶愁苦;我們要面帶微笑來救我的父親,來告訴大家,他們(指中共)是怎麼迫害我的父親的。不要讓他們覺得贏了!」
我覺得這樣的精神,雖然看起來是單獨的弱女子,其實她們正代表的是在中國最強勢的聲音,最堅定、最柔軟的力量。我覺得千里尋夫的李文足,或者是台灣良心犯李明哲的太太李凈瑜,包括耿格,這些女性為了她們心愛的、最親愛、最正義的家屬站出來的舉措,我們在臉書、推特、「聲援中國人權律師網路」上面,都以最高分貝、傳播真相的方式讓國際社會知道、非常確切地了解,今天共匪(我用共匪這兩個字也是準確的,我在台灣成長時代對於中共的敘述)是不可能依法治國的,它殘暴而愚蠢地向國際社會證實一件事:依法治國是大騙局。
王全璋律師被捕千日,到目前為止生死不明,中共對他的太太、孩子也不放過;國際社會、中港台的華人律師如何相信中共流氓政權會依法治國?對比現實,「千里尋夫」戳破了中共中央的「依法治國」是最大的騙局。
主持人:我覺得您出於女性的角度來理解一下,剛才您提到李凈瑜也好,耿格也好,還有李文足也好,為什麼她們的內心這麼強大、這麼堅定?
朱婉琪:我覺得她們有共同的特性。我特別想提台灣對於王全璋的感情跟理解,包括高智晟還有剛才滕彪律師所講的幾位大律師,他們的義行我們在網路上看到,可是我們實際見到本人,王全璋對於台灣尤其是主流社會的律師是熟悉的,因為台北律師公會曾特別邀請王全璋來台灣進行維權律師的交流。
我想提一件事情來回答主持人的提問。我有一次帶王全璋到一家潮州餐館,我們坐在包間,包間隔音不是很好,每一間房間好像都很近,台灣人中午吃飯吵吵嚷嚷、聲音很大,王全璋在那次見面當中,他以法輪功學員的被告辯護律師告訴我中共是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他講話聲音非常大,我霎時發現,旁邊包間的台灣人全都安靜下來聽他敘述。
他講的揭露中共暴行的話,有他親身的經驗、力度以及無畏的勇氣。道不同不相為謀,反映在他的配偶身上,他們肯定都是具有同樣的韌性、同樣的堅定和同樣勇氣的人,成為夫婦。所以我一點都不會懷疑今天的李文足,即便王全璋在裡面生死不明,可是李文足已經把王全璋的精神以及維權律師受到迫害的種種不堪,以她最堅定的個性和表達方式告訴了世界。
主持人:滕彪律師,我也想了解一下,剛才朱律師談到王全璋律師曾經在台灣講到大陸的一些遭遇,揭露中共的邪惡,您以前也在大陸做過維權辯護,我不知道您遇到過沒有這種情況?
滕彪:我在中國大陸從2003年之後做人權律師,參與了很多敏感案件、人權案件的辯護,以及其它一些敏感的政治活動,會遇到很多麻煩,從一開始比較輕的像警告、大學停課,後來被吊銷律師證,再後來就越來越嚴重,包括軟禁,至少三次被綁架、失蹤、遭受酷刑。
主持人:這都是您的親身經歷?
滕彪:對。比較嚴重的一次就是2011年「茉莉花」那一次被綁架,關押70天,受到各種酷刑。
主持人:您做了什麼?
滕彪:它實際上就是對我們過去所做的所有人權工作的一種報復,一方面是報復,另一方面通過對我們的綁架、酷刑,讓我們以後不敢去從事這些工作,而且經常讓我們作出有時是書面的、有時是口頭的各種保證,以後不再去代理敏感案件、不能再寫敏感文章等等,風險程度不一樣。比如有一些人權工作會有麻煩,那個麻煩還比較小,「被喝茶」之類的,但是有一些領域是最敏感的,法輪功是最明顯的一個,然後包括藏族的、西藏的案件,新疆維族的案件,包括就是涉及到一些政治犯,涉及到1989年「天安門事件」,這幾類是最敏感的。
主持人:就是中共的禁區完全不能觸碰。
滕彪:對,它有很多不同的禁區,有一些東西比別的更危險,法輪功、西藏、新疆就是比其它的案件,人權案件,比如說拆遷啊、一些冤案啊,更危險。比如說我親身經歷的,就是2007年在石家莊的王博案,當時有6個律師介入,公開為法輪功做無罪辯護。我就是從法庭上被4個法警抬出去,然後抬到法院大門外等等,然後那整個的氣氛讓人感覺到就是非常恐怖。
主持人:那我想很好奇啊,就是說當您遇到這種恐怖的事的時候,那您怎麼樣走過來的呢?您事後是怎麼做的呢?是繼續,還是做這種維權辯護,還是說產生一些?
滕彪:第一,在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們對中國的這個政權、對它這個政治制度的性質,我們都有了解,也知道之前包括,遠的不說,從民主牆到1989年等等這些民主前輩他們受到的各種遭遇,我們都清楚,有的判20年無期徒刑,有的死在監獄裡,所以我們是有這個心理準備,我們覺得是在做一個正義的事情,所以就是有心理準備。
第二就是,在當時並不太害怕,就是事後會有一些害怕,一般情況就是在被抓被打之後,有一段時間會比較有一些恐懼,然後會往後退一點,但是我在國內十幾年的抗爭,我給自己的總結就是「退寸進尺」,他找我麻煩給我壓力、有的時候給家人壓力,那我就要往後退,然後讓這些國保也有一個交代,但是退了一寸之後,過一段時間要再往前走,代理更多更敏感的案件,所以總的來說,就是一步一步走向無法再退,就變成了徹底的國家的敵人。
主持人:有觀眾朋友給我們短信留言,觀眾朋友是這麼說:「正義律師被迫害恰恰說明中共的邪惡,向王全璋、滕彪、高智晟、朱婉琪律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們太了不起了!」我不知道滕彪律師您聽到觀眾這麼一個留言,您心裡什麼感受呢?
滕彪:對,這實際上也是支撐我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一個原因,很多人還在國內堅守,明知道很危險還是在堅持去做。像我出來之後,我還是繼續去幫助國內的這些維權律師朋友,去做推動中國人權跟民主的工作。就是民眾的支持包括精神上的各種鼓勵,也是我們走過來的一個動力,也給我們很多溫暖。但是在中國是少數,大多數人他們不敢公開的發言、不敢公開的給我們表示支持,但我們知道我們做的是正義的事業,我們將會贏得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的支持。
主持人:好的。朱律師,我也很好奇,了解一下您的情況,因為滕彪律師剛才說到像大陸好多這樣正義的維權律師,基本上都遭受到了中共這種干擾啊、迫害啊等等的這種情況,那我不知道您在國際上一直在維護人權,尤其是您作為法輪功人權律師發言人,您有沒有受到中共騷擾的這種情況呢?
朱婉琪:我其實是從法輪功受迫害第一天開始就從事法輪功人權工作,等於從1999年的「7‧20」開始,這18年來呢,也快要將近19年了,比較清楚的話,大概在法庭上面,這個中共的特務呢,我們控告在台灣的中共的特務,他在法院上面,在檢察官和法官的面前就當庭的公然的威脅我。
另外的話,在景點,大家都知道101是台灣非常重要的真相點,勸退中國人退出中共,我不必去呢,他們都一天到晚在景點上罵我;然後在網路上面更是造謠、誹謗;另外會打電話到家裡頭來,或者是我出去到飯店裡面會打電話威脅,那我都報案過。
你知道嗎,就是說,我相信廣大的觀眾都可以很理性的理解,對於海外我們這些律師都能夠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威脅、來誹謗的話,你可以想見包括滕彪律師以及其他「709」(律師),以及更早的高智晟律師,他們的情況應該是千萬倍於我們。所以他們對我的這些威脅會更激發我更努力的去聲援中國的維權律師,還有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海外自由社會的律師和一般的民主正義的人士的人身自由都會受到威脅,那你想想看,那裡面的情況不是更需要我們去聲援嗎?
所以我想,滕彪律師,我也是因為王博案所以認識他的。當初台灣人權促進會跟我還有一些司法改革基金會,就有聲援滕彪等6位律師,為法輪功學員王博案這種很偉大的精神,然後在高智晟律師、這些律師其實是幫助了台灣,也幫助了香港,也幫助了世界,去認識中共這個猙獰的、殘暴的、違反聯合國人權公約、違反聯合國律師角色作用基本原則的中共政權的一個真面目。
我們感謝滕彪律師,也感謝所有在裡面繼續去堅持、去維護法輪功學員,以及其他弱勢團體的維權律師,他們這些犧牲和奉獻。我們不希望他們犧牲,所以我們也想利用這個機會,希望廣大的看到《熱點互動》節目的觀眾朋友,無論如何,你是在自由社會裡面,你需要用鍵盤戰來支持這些維權律師,然後來關注這些受迫害的事件,這是我們在自由社會的人當中,無論你是不是律師,你身為一個享受自由的人,如果你希望你的人權也受到重視的話,首先你要有勇氣去保護、去尊重別人的人權。
主持人:我覺得剛才朱律師談到這一點,也正是我想有這麼一個問題,因為我們看到這個媒體報出來的消息,就是說李文足她千里尋夫這個行動之後,被當局抓回去然後軟禁起來,那我們看到有幾十人在她的樓下,在監控在看著她,把她軟禁起來的這種情況,而且有去探望李文足的這些朋友被這些人給打傷了。另外還有一個情況,據說那是有在樓下採訪的一個境外的媒體記者也被這些人給打了。我不知道中共當局為什麼會對這個事這麼緊張?
滕彪:中共它一直是超越法律之外,它就一直是在法律之上,它有很多漂亮的口號,依法治國啊,什麼保護人權啊,但是這都是騙人的!它這個政黨,或者說整個的這樣一個公權力體系、一個黨國體系,它是完全踐踏法律的,那具體的表現就是越來越多的用這種便衣、國保、秘密警察,我們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分,然後他們可以隨便的抓人、隨便的打人、綁架,像我們就是被綁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一直到被釋放,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姓什麼叫什麼,代表什麼單位去抓我們。
主持人:他們沒有亮出他們的身分嗎?
滕彪:完全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什麼工作證啊、什麼警官證,或者是什麼逮捕證,什麼都沒有。那像我們平時被軟禁,也是這一批人,有的是國保、有的是政府僱用的一些打手,那看李文足的、看劉霞的等等都是,包括以前胡佳、陳光誠都是這一批秘密警察,廣義上的秘密警察,就是這一批人,他們不用擔心打人、抓人、犯罪會受到法律的懲處。
對於李文足的這一系列舉動,當局是非常痛恨,也非常恐懼,所以剛才朱律師說,她本來是一個家庭婦女、一個弱女子,但是她有強大的內心,她極其勇敢,為了她的丈夫,她表現得非常非常令人尊敬。那這樣的情況下,一個普通人可以具有非常非常強大的能量可以讓當局恐懼,可以讓當局花大量的維穩經費、僱用大量的國保打手去對付她。
主持人:有分析說,當局突然間對李文足這麼緊張,有分析說可能是要對王全璋律師秘密審判了,我不知道您怎麼理解這樣的事?根據您的經驗,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滕彪:有這種可能,但是也未必。當局整個針對「709」的抓捕,包括平時對付維權律師、對付維權人士的種種手段,它本身就是肆意的,完全違背法治的,所以也很難通過某一個事件,像李文足千里尋夫受阻,然後就來推測王全璋要開庭。怎麼說呢,他已經是1千天沒有任何消息,已經是嚴重的踐踏中共自己制訂的刑法、刑訴法。
主持人:這是很荒唐的事。
滕彪:對,極其荒唐的事情。那至於什麼時候開庭,什麼時候宣判?我覺得也很難預測。
主持人:朱律師,有這樣一個問題,我們看到「美國之音」爆出來一個消息,說白宮的一個發言人叫諾爾特,他在自己的推特上,在他自己的官方推特上,對李文足千里尋夫這個事進行了一個讚賞的舉動,並且呼籲中共當局要釋放還有像江天勇、余文生等等這些律師。那我想了解一下,像諾爾特他這種行為是代表他自己呢?還是有什麼背後的涵義?您理解的是什麼一種情況?
朱婉琪:我想我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就是我不願意去猜測她到底有什麼樣一個想法,可是有一件事情對我們律師來講非常有意義,也是上次我在《熱點互動》提到的,美國已經通過了《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The Global Magnitsky Human Rights Accountability Act),包括滕彪律師,包括我們在海外的,都給了國務院一些迫害人權的名單。
當然,關於「709」,或者迫害「709」的維權律師、還有法輪功學員的這些名單,我們希望國務院不管是發言人,不是只有在你的推特上面講一講,我們希望你把這些我們提供的事證、還有這些名單,列入你們禁止入境以及凍結財產的考慮,一定要給這些共匪、這些匪徒,一些具體的制裁。
雖然剛才有滕彪所講的這些戴黑頭套的人、秘密警察,我們不見得知道他是誰,可是在可能的範圍之內我們要蒐集這些人、還有他們的長官,這個指揮鏈上到底是誰下了這些命令,要求毆打、去迫害、去酷刑律師以及法輪功學員的?然後我們交給美國政府,我們希望國務院的兩個program,一個是禁止入境的、一個是凍結財產的。能夠非常嚴肅的把這些人列入黑名單,我覺得這是一個比較清楚的途徑。
那我也利用這個機會向滕彪律師以及其他律師也要求,如果你們有確實的「709」或者其他維權律師受迫害的惡人的名單,也請你提供給台灣,我們會交給台灣政府。各位都知道了,去年的12月,台灣陸委會的發言人明白的告訴了世界:迫害法輪功的,包括「610」辦公室的人士,是不能夠入境的。那這些迫害人權的、迫害「709」律師、迫害王全璋的人,當然也不應該進入台灣,也不應該進入美國。
所以我覺得不只是保護李文足的安全,對於王全璋案子的繼續關注,要求立即釋放,包括對迫害他的人要禁止入境、凍結財產,這都是美國政府在自己的國境內可以做得到的事情,我們希望能夠付諸實行。
主持人:我們看到有這樣一個消息,滕律師,也是「美國之音」爆出來的消息,就是說川普總統可能會對一些人權侵犯,對迫害信仰自由這樣的人權犯罪,要採取更加強硬的措施。像這樣的情況我不知道您怎麼理解?
滕彪:對,剛才朱律師提到這個馬格尼茨基法案,事實上它不光是美國,美國之前有一個馬格尼茨基法案,後來擴展到全球,像在加拿大、澳大利亞、英國,以及其他的一些歐洲國家,都已經出台或者準備出台這樣的類似的馬格尼茨基法案,那就是讓這些人權侵害者、人權惡棍不能夠入境,包括採取凍結財產等等措施,我覺得這種做法還是比較有效的,對於中國的這些作惡者還是有一定的這種警示作用,而且能夠起到實際的壓力。
我也參與了向美國有關部門提交名單、準備資料的一些工作,但是實際上也有一些難度,而且結果也讓我們有一些失望,我們希望能夠有更多的,就是中國的人權侵害者,包括腐敗官員,能夠進入到這個黑名單。比如說我們提到傅政華對「709案」的一個直接責任者,當然背後有中共高層,但是按照這個法案,太高級別的也很難進這個黑名單,我們希望像傅政華這樣的人能夠被馬格尼茨基法案制裁,但是最後變成了一個級別比較低的公安局的局長。有很多外交層面現實政治的考慮。
所以川普總統他有很多言論是跟人權、民主價值不是太協調,很多人對他的人權政策也都比較失望,但是我們還要看接下來,因為美國也好,就是西方民主國家也好,他不是一二個總統來決定,他有很多的這種權力制衡,包括公民社會、媒體等等,也有很大的力量。另外就是中美貿易戰,川普希望能夠更多的動用這些經濟手段;也有人建議把人權做一個貿易戰的一個籌碼。當然我們作為人權工作者不願意看到人權被當作籌碼,一會兒用,一會兒不用,但是總比完全不用要好。
主持人:好的。我們現在又有觀眾朋友給我們留言,我們來讀一下:「中國大陸的維權律師冒著生命危險,這種精神上的傷害、肉體上的傷害,為民發言,我們向你們致敬,紅牆很快就會被踏成一堆廢土。」
朱律師,這也正好是我要提問的一個問題,就是說有這樣一種說法,像李文足也好,海內外的這些維權律師也好,就是在受到打壓的情況下還在繼續做著維權的事情,那有人說就是說中共的紅牆會在這些人追求正常生活的笑聲當中,這個紅牆會倒塌,就像我們今天的這個主題一樣。我不知道您怎麼理解這樣的事情?
朱婉琪:我用我的話來講的話,回應主持人說的,其實就是和平的解體中共才能夠結束迫害,今天不是以暴力和革命的手段。為什麼這個律師也會出來響應這樣和平解體中共的退黨的一個活動呢?就是沒招了。你看現在在中國的法律、中國的憲法,以及一直到低階的法律,成為中國共產黨這個流氓政權的家規,它想用的時候就用,它要辦私刑的話,它就做私刑,這樣子的一個政權,你有什麼其它的法律手段能夠停止它的暴行嗎?沒有!只有和平的解體它。那和平解體它的一個最好的方式,就是精神上的覺醒,對跟這個共產黨以仇恨為因素的中共徹底的分開,徹底的決裂。
所以我們覺得今天所謂的「笑倒紅牆」,它不是一句空話,它的一個具體的話就是,我們希望包括中國的主流社會,以及海外的主流社會,在21世紀的今天,很理性的、很平和的把中共迫害人民、迫害律師、不講法治的流氓作為,傳播給世界各地,也鼓勵中國人精神自救,然後很和平的、很理性的向《大紀元》退出中共。當大家都不再支持中共的時候,自然而然它的力量就在削減當中。
所以和平解體中共,我覺得是21世紀中國民眾,也包括我們在海外聲援中國人,真正愛中國的民眾的一個歷史的使命,這也是我身為18年的中國人權工作者,看到在中共的統治之下,法律真的是沒招了。所以,和平解體中共,我在此提出這樣子的呼籲以及聲援。
主持人:您覺得李文足千里尋夫這樣的事情對中國人會有什麼樣的啟示嗎?朱律師?
朱婉琪:憑良心說,其實李文足因為是王全璋的事情,我們得到了國際的關注,所以李文足這樣偉大的事情也不斷的出現。其實我們都知道還有很多上訪的民眾,也是為了她的先生、為了他的親人、為了他自己人身自由和財產自由受到迫害,也是不遠千里的去上訪,然後他們所受到的迫害也是非常嚴重的。所以我覺得今天李文足還有王全璋的事情是整個中共迫害中國人的一個縮影,或者是一個焦點。可是更多的廣大民眾那些上訪,也是不遠千里為自己爭取自由、人權和財產自由的恢復,這些中國人我們都要關注,關注不完的。
所以今天主持人還有節目是以李文足、王全璋這個維權律師受迫害為主題,那我們在廣而擴之的話,對於那些所有受到迫害的上訪民眾,我們覺得中國的全民反迫害,大家要站起來像李文足一樣,控告中共當局。因為我知道她也開始申請什麼行政覆議,不管這個手段有沒有具體實施的效果,可是你不這樣做的話,那中共會更加惡劣的在黑暗的地方打擊善良的民眾。
所以我們希望有更多的中國人都成為李文足,都能夠站出來為你自己,和為你周遭被迫害的好人、法輪功學員、維權律師來伸張正義。
主持人:滕律師,我也想聽聽您對這個事的看法,就是李文足這個事帶給咱們中國人一種什麼樣的啟示?
滕彪:李文足她的勇敢抗爭的確鼓舞了很多中國人,也讓國際社會更清楚的認識到中共的這種黑暗、這種邪惡。但是要想讓整個中共,就是要解體中共,要讓中國民主化,還有很多很多艱苦的工作要做,也會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中共也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它不斷的去抓人、去封網、去洗腦,讓很多人接觸不到這些信息,讓很多人不敢反抗,它現在對整個中國的控制越來越嚴,在這種情況下,國際社會的這種聲援支持是非常重要的。中國人我也相信不會,中共它也不會用這種野蠻讓所有的人都退縮,總有會人站出來去抗爭,去推動人權,去爭取民主。
主持人:全民覺醒。
滕彪:對。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謝兩位嘉賓的精采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觀眾朋友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