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1月07日訊】【熱點互動】（1384）隱秘電臺被查 中共海外滲透有多深？路透社本週一篇深度報導揭露了遍佈十多個美國城市的一個隱秘廣播電臺網絡的存在，播出的很多節目內容都已被中共控制。中共不僅在美國有這樣的廣播，而且正在世界各地建設隱蔽的電臺網絡。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和司法部已經對此展開調查。對海外的媒體滲透，中共目的是甚麼？涉水有多深？又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主持人：觀眾朋友，關注全球熱點，與您真誠互動，歡迎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本週，路透社的一篇深度報導，揭露遍布美國十多個城市的隱秘電臺的存在，電臺的節目大部分受中共的控制。
這只是冰山之一角，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以及司法部對此已經展開調查。中共對於海外媒體的滲透，究竟涉水有多深？影響有幾何？今天我們將圍繞相關話題和觀眾朋友展開討論。在開始之前首先請大家觀看一段新聞短片。
當局將核實環球東方是否違反聯邦通信委員會禁止外國政府、企業及代表持有超過20%的直接所有權和電臺母公司25%所有權的規定。
該公司有60%的股份是由中國國際廣播電臺（CRI）所擁有，該台隸屬中共新聞出版廣電總局。
環球東方不擁有任何美國電臺，卻租用了包括華盛頓的WCRW和費城的WNWR兩個發射功率有五萬瓦的電臺，兩者每年租金共計132萬美元。
此外，環球東方透過其它有限責任公司共同擁有或租用了十幾家電臺的幾乎所有廣播時段。這些電臺都播放著環球東方在洛杉磯西柯汶納或中國國際廣播電臺製作的節目。其新聞節目在很多問題上與中共當局的口風一致，也曾在中國南海地區緊張局勢問題上替中國政府發聲。
主持人：隱密電臺被查，中共的海外媒體滲透，涉水有多深？觀眾朋友，您現在正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參與討論。今天我們請到兩位嘉賓，兩位資深的時事評論員，一位是橫河先生，另外一位是陳志飛教授。
今天我們看新聞，路透社披露美國政府部門聯邦通訊委員會以及司法部已經對此展開調查。中國人可能會提出，美國不是講新聞自由嗎？究竟怎麼看這件事情？聽聽二位的意見。
橫河：關於新聞自由，《環球時報》也談到這一點，這家公司的總裁說：我們可以讓美國觀眾有自己選擇的權利，願意聽什麼、不願意聽什麼聽眾有選擇權。他認為沒有違法。
但實際上有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內容，它的內容完全跟中共的政治路線是一條線，它不是一家獨立媒體，新聞來源除了自己部分製作以外，絕大部分是來自中國國際廣播電臺；另外一個問題是透明度，在美國申請廣播電臺要求要有透明度，所以這裡面牽涉法律問題，它在申請的時候和實際做法不一樣；第三個問題就是擁有股權的問題。
剛才新聞短片說了，美國是有這條法律的，由聯邦通訊委員會（FCC）負責執法，對於直接電臺的擁有率，外國公司、外國政府不能超過20%，母公司不能超過25%。在美國，只有對廣播電臺才有這麼嚴的規定；一般的有線電視、衛星電視沒有這麼嚴格的規定。要調查的是它有沒有違法問題，跟新聞自由沒有關係。
主持人：剛才橫河先生提到，其中內容播放的是中共電臺、官方媒體的一些消息。志飛教授，我不知道您怎麼看，美國政府出資的美國之音（VOA）也是對華廣播，這裡有對等的新聞，您怎麼理解這個問題？
陳志飛：這是個非常好的問題。的確，你如果在天安門廣場架起短播收音機，把天線一拉，你也能收聽得到美國之音。現在美國人說，在美國華盛頓地區、國會大廈和白宮都能聽到中國官方的聲音。這好像是一種對等，為什麼這其中有不同的待遇？僅僅對中國方面造成這麼多的喧嘩？
我覺得最根本原因，大家都知道美國之音是代表美國官方的聲音，而它是民主之聲。對於民主國家來說，人民、民眾包括中國大陸的民眾，覺得它有可信性，它是真正的新聞。我記得在「六·四」或是鎮壓法輪功的時候，很多中國大陸的民眾都是通過美國之音得到準確消息的。因為中國官方的消息，「六·四」沒有死人、沒有發生流血事件，可是美國之音有第一手的資料。
美國之音的資訊、大家對它的信賴不是憑空造出來的，是因為它的不同體制和新聞來源。為什麼說中國的這家電臺現在違法操作？是因為它的聲音來源是來自中國官方的聲音。中國官方通過「中國國際廣播電臺」，最早叫做「北京之聲」，1941年從延安窰洞裡開始發展起來的。它應該告訴大家，它的這一套新聞代表的是中國官方的觀點。這樣的話，大家哈哈一笑也就過去了。因為大家知道中國官方的消息、新聞是不準確的，更或者是揑造的。如果它這樣，我估計也就無所謂了。
但是它現在以西方國家公正的、令人可信的新聞為標榜，這樣就會誤導一些聽眾。這和美國之音現在在中國以及其它在美國運作的電臺性質完全不一樣。
橫河：對！這就牽涉到下一個問題。它是用替身在外面做，實際內容是反映中共的觀點，但是外面的這個替身讓人誤解，所以就牽涉到違反另外一條法律。美國有《外國代理人註冊法》，只要是代表外國政府或者外國某個利益集團，必須在美國註冊成外國代理人。既然它是代表中國政府的觀點，而且把中共的節目原封不動全部拿過來用，很可能資金也是來自中共的。中國國際廣播電臺擁有被租用電臺60%的股份，所以現在有人提出，是不是違反《外國代理人註冊法》。
陳志飛：另外一方面，還違反了美國對廣播的管制。美國所有的電臺都是私營電臺，包括美國之音都是不允許在美國廣播的。這是很多聽眾跟觀眾都不知道的。好多老華僑問我：「怎麼在美國聽美國之音？」因為在國內聽慣了，覺得是很好的消息來源。即便是美國政府的聲音，代表美國政府的觀點，在美國對廣播的管制底下都覺得是非法的。因為美國聽眾聽到的聲音應該是自由發自民間的聲音。如果在這種標準底下，中國國際廣播電臺在這裡掛羊頭賣狗肉，說的完全是中國官方的聲音。
主持人：二位都提到有關於法律層面的問題。這件事情對於美國民眾來說，應該也是具有爆炸性。表面上看來是美國本土的廣播電臺，播放的卻完全是中共的節目。這種現象究竟是一例個案還是很廣泛？究竟範圍有多廣？
橫河：我想其實在海外的中國人都知道，只是西方人知道的好像不是很多。實際上中共對海外媒體的滲透已經有很多年了。最大規模的進行是在2000年以後，嚴重到什麼程度？分兩部分，一部分是中文媒體，一部分是西方媒體。海外的華文媒體，由中共媒體中新社直接提供稿件的占80%以上。嚴重到這種程度！從內容來看就嚴重到這種程度。
西方媒體其實也有，這家隱秘電臺有中文廣播、英文廣播，還有在其它國家的當地語言的廣播。為什麼它有相當一部分設在華盛頓DC？它是用英文對華盛頓地區，針對國會、美國的政治中樞播放。這是被路透社揭出來的，真正的情況真的是只有冰山一角。
2009年，中共搞大外宣當時之所以轟動，是因為大外宣用資450億人民幣。其實這450億人民幣並不是用於對外宣傳，是當時建項目的附加投資、追加投資，原來的固定數額已經是非常龐大的了。你只要想想看，這一個人租兩家電臺一年就是130萬美元，這個人自己有多少錢？這個人的身價，他在美國登記的財產有1,500萬美元。他哪來的？他不做廣告、沒有廣告收入，他哪來的？所以這個情況非常嚴重。
主持人：剛才您提到「大外宣」這個概念，究竟背後代表了什麼？大外宣的涵義、具體的措施是什麼呢？
陳志飛：大外宣從這整個情況來看，從中共一路走來，發家的歷史來看，宣傳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毛澤東革命就兩桿子：槍桿子和筆桿子；筆桿子其實是它一直非常重視的，它運作的一個方向。所以中共的宣傳部有外聯部其實一直在做這方面的事情。在對抗國民黨長期的角逐當中，它的宣傳其實對它是很大的幫助。
我們剛才也提到國際廣播電臺，最早是在延安的時候，是對外宣傳廣播的，到最後演變成為「北京之聲」，然後現在一路走來。大外宣承襲了它的對外宣傳、擾亂民心，這一貫的手法。所以剛才橫河先生談到了，它投資和付出的努力是巨大的。
另外又再補充一點，其實我剛才談到了它跟美國之音的區別。美國之音是用短波向你覆蓋，你可以通過用干擾的方法逼迫對方不能收聽，剝奪他的收聽權利，這其實是中國政府長期幹的。我在中國待的時候，其實美國之音不能經常收到，或者只能在局部地區收到。
但現在它等於是把電臺建在北京的海澱區或豐台區，堂而皇之的向中南海、或向北京居民用正常的商業廣播形式播報。它起的名字可能還是什麼101音樂台，它其實全部都是對方美國政府的觀點會、或過濾的消息，這個在中國人來說，也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它並不是一個新聞自由的問題，它是繞過壁壘，用一種假象，通過其它的方式來進入美國市場進行宣傳。這個我覺得可能是問題更加的癥結所在了。
主持人：究竟它的大外宣政策在實施的過程中，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比如說它對於海外華文媒體的話，究竟產生了一些什麼樣的影響？
橫河：這個影響力很大，就是講在這之前，曾經有過一次最大的努力就是外宣的努力，除了剛才陳教授講的歷史淵源以外，就是1989年「六·四」以後有一段時間總結經驗，它總結的經驗就是開槍讓大家抵制它，是因為它宣傳得不夠，所以在「六·四」以後的30年之內，有過一次大的組合就是對外宣傳。
然後第二次大的組合就是1999年迫害法輪功以後，它要把這個推向全世界，這個時候才發現海外媒體、很多華文媒體已經都被它收買了。就是它直接就用CCTV4、央視4頻道這些反法輪功的宣傳，直接過渡過來，這時候你才看到原來已經有這麼多媒體被收買了，因為獨立媒體是不會用的，這個影響就很大。
中共對外宣傳它有三個目標，第一個目標是第一代華人移民，這些人不能夠說很好的英文，在家裡面主要是說中文，所以這是針對他們的。第二個目標是對於第二代的華人，對中國有興趣的。第三個目標就是中共對他們有興趣的西方人。三部分。
現在對華人的影響力就很大，你想有80%的華文媒體都已經受它控制了，每天這些只說中文的人、或者在家裡面主要說中文的人，平常主要聽中文台的人，他受到的影響會有多大？所以這並不是說封鎖只是在中國進行的，這個封鎖實際上是在全世界進行的，這個管制是在全世界進行的。
陳志飛：我先談一下主要是針對美國人影響有多大？我的觀點是這樣，兩個層面。第一個層面，海外媒體實際上是出口轉內銷，對中國當局來說，它起到的作用主要是黨內鬥爭的延伸。我們看到這些年江胡鬥、江習鬥，就是跟胡錦濤作對的江家幫，現在還跟習近平進行黨內鬥爭的一些派別，他們掌管的宣傳部門，他們斥資在海外大量的投資、或者是收買西方媒體，把這樣的消息以一種公正的、國際化的、西方的、可信的面目反傳到國內，包括溫家寶的一些負面消息，對薄熙來、對習近平的各種攻擊。就是說這樣的消息其實對攪亂中共內部的局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方面我估計習近平現在也注意到了，所以也出手在整理，這是一方面。就是說通過海外媒體的陣營放出的消息，來影響國內局勢，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直接針對美國民眾的影響，我覺得是微乎其微的，因為中共它的語言、它的黨文化的形式、它做事的這種方式，不見得你通過什麼樣高級的外國專家，或英語專家經過語言包裝，你就能改變它的面目。
比如說中共中央宣傳部，它就叫Propaganda Department，英文就說是造謠媒體，這不一樣的，Propaganda就是假的。它現在聽了一個專家的介紹，就把它變成Publicity Department，或者怎麼樣，但是這語言和結構，整個聽起來還是非常怪異。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講，剛才橫河先生提到了，一個專家說的這是美國價值，我反正往這放，你愛聽不聽，你聽也行、你不聽也行，但我覺得這其實是把錢全浪費了。
這麼多的錢、中國納稅人的錢，送給了西方的那些當地、經濟拮据的地方小政府，給他們進行各方面經濟的撫平和扶持。這個的電臺原來是5千瓦，現在他們一來增加了10倍，目標就是讓白宮直接能聽到這個聲音，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從我們長期生活在美國的美國人角度來聽，聽一種電臺不光翻譯很彆腳，就語言內容、它的內涵，都是跟美國理念格格不入，其實是讓中國丟了顏面，並不是給它臉上貼金，從這兩樣來說，我是高枕無憂。我覺得對美國民眾的赤化的作用、或宣傳的作用，基本是沒有的，其實是負面的。
主持人：橫河先生，您怎麼看西方媒體的現象？因為我們注意到《環球時報》對此也發表了一篇文章，它就指出說如果這個不合法的話，那你看《紐約時報》也好、還有其它西方主流媒體也好，還賣一些副刊、一些版面給境外的一些媒體租用，您怎麼看待它背後的影響？
橫河：這是兩回事情。這個西方媒體是人家要買，這是一個市場，就是說我能搞到這個新聞，它是版權的問題，所以人家會和它買新聞，這個跟中共的宣傳不一樣，人家是自由媒體，它的新聞有商業價值別人就買，對不對？中共不是這樣的，中共這個媒體是強制性的推廣，而且它為什麼要強制性推廣呢？它當然要出錢了，就是說人家白白的登你廣告，它這個是當廣告的。
比如說中共有一個媒體，在《華盛頓郵報》有個版面，叫《中國觀察》，這個版面它是叫作付費廣告，但是它的排版方式、行文的方式，跟《華盛頓郵報》一模一樣，所以不注意的人可能就不會注意。《中國觀察》實際上是中國的、中共的宣傳，而不是《華盛頓郵報》的東西，但是它是以廣告的形式，所以它是付錢登廣告。為什麼這麼多華文媒體都接受它的東西？也是拿錢的。
所以這兩者是不能做比較的，因為中共過來的東西它並不具新聞價值，它完全是一個宣傳，宣傳就不存在新聞價值的問題，是一種意識形態的輸出。所以我覺得它輸出是兩個目的，一個就是它們自己說的，東方人也這麼認為的、西方人也這麼認為，說是維護中國形象，這是一種被動的說法，就是說要提升中國的形象，這是一種被動的說法。更積極的說法的話是用中共的意識形態，去影響全世界，去給全世界洗腦，這是一種進攻的說法，因為中共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以意識形態征服全世界的想法和做法。
主持人：好，我們來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紀嵐主播好，久違了，還有橫河主播、陳志飛好久不見了。多年前我就曉得這種事情會發生，當年我記得在安娜主播的節目裡提到這件事情，她說我在說題外話，與當天的主題無關。這家隱密電臺就在南加州，A.M1370，《環球東方廣播電臺》雙語廣播電臺，國際電臺是它們老闆。
我二年前與台灣的記者團去參觀訪問，他們對我很凶、不講理，還野蠻地用手扳我的膝蓋、扳得我痛得要死，我就說：「你下次再用手扳我的膝蓋扳很痛的話，我就一腳踹下去！」他怕得要死。共產黨就這個樣子，你對它凶它就對你服。他們現在被美國調查也是活該報應，當然我不是說所有共產黨都像他們一樣。
主持人：謝謝丁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觀眾主動來爆料，看來有這樣的新聞。剛才橫河先生提到一點，關於中共大外宣其中目的之一是不是塑造中國的形象？這樣做能否達到目的？不知道二位怎麼看這個問題？
陳志飛：剛才宣傳片提到一個例子，在華盛頓地區的新聞節目當中，它對南海局勢報導的是中國方面的新聞，不完全與史料符合。
有一個更明顯的例子，美國非常轟動的新聞，據說中國發動駭客，從美國政府的資料庫當中盜取大量訊息，尤其是人事檔案，這讓美國忍無可忍。華府這家受控制的電臺，報導了美國政府資訊被盜的失竊事件，但是壓根不提可能是中國駭客幹的。所有西方媒體報導都普遍提到，大家都懷疑這是中國政府在背後所為。唯獨這家電臺把非常重要的消息給漏掉。
長期來看，它沒有完全恪守新聞原則，完全是在維護中國或者中共的形象，這樣的做法我覺得是違背新聞的可信性。由此看來，它的大外宣策略最終導致西方唾棄，它沒有按照新聞原則做，在美國是不允許的。
橫河：我還舉個例子。中共的宣傳片在時代廣場登了很久，上面播放的其實跟中國都沒有關係，很多是入了籍的或者在外國效勞的華人後裔或者名人，相當一部分不是中國大陸的。鏡頭一個接一個的轉，就是再聰明的人恐怕看了宣傳片以後也不知道它想表達什麼意思，這種表達，我覺得相當一部分就是花錢。
當大外宣變成為政府當局的重要產業，就有很多人會設計或想一些辦法從中撈錢，因為所有的部門都腐敗，這個部門肯定也腐敗！450億，誰不想去撈一塊？就設計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你想，在時代廣場播出廣告得多貴的價錢？但是卻得不到任何效果，因為沒有人能看懂廣告是什麼意思！這種情況我相信在大外宣當中有不少，儘管它對於西方的價值有很大的衝擊，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這一筆錢本來就不該花。現在中國老百姓更冤枉的是還從中被層層盤剝，被那些跟外宣有關的貪官給貪掉了。
陳志飛：中國有一句話「東施效顰」，本來長得很醜，想把自己裝扮成西施，但是怎麼裝也裝不像。而且你自己還徒受其累、還花很多錢、浪費很多銀子，這其實真的是沒有必要。
主持人：我們談海外的影響，中國人也許會問，對於我們中國人有沒有什麼影響？這件事情無論它花錢也好、外宣也好，不管能不能起作用、作用多大，對中國人本身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陳志飛：我覺得這件事情對中國人來講還是有幾點含義。首先，我們生活在西方民主社會，這裡是美國，雖然隨著國際化浪潮的影響，中國經濟的發展或者是交流頻繁，這裡畢竟不是中國大陸，如果入了籍，對美國政府不允許的行為還是要有所防備，意識形態方面不能跟中共走得太近，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它這種宣傳手法已經被美國注意，宣傳背後所散發的訊息、手法我們也要借鑑，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它這樣做是一種投機心理，認為美國人不會注意，但是我們可以看到，人家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所有的史料、來歷都搞得清清楚楚，你最後會有牢獄之災的。
橫河：我覺得對中國大陸的人來說，其實有兩個影響，一是納稅人的錢被用到這個地方去了，那只是為中共的形象，跟中國老百姓沒有關係；白花你的錢當然有關係。還有，消息被海外中共控制的媒體登了以後，又反過來欺騙中國老百姓：國際媒體是這樣子報導的。其實還是它自己。所以對中國老百姓來說，你要識別，這些國際媒體其實是納稅人的錢被中共做外宣用了。
主持人：我們再反向思維看一看，中共的官媒說，美國支持新聞自由，美國採取什麼法律？！但是在中國境內，對海外媒體究竟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陳志飛：限制是非常嚴格的，在文革時期，所有國家、地區全部都是禁區，任何消息都是特務的情報。現在雖然放寬，表面上全國以及各地記者都可以去採訪，但是它通過限制簽證、限制旅遊範圍，比如汶川地震期間記者就不能進去，或者發生什麼緊急事件也不允許你進去，包括迫害法輪功期間，有記者想採訪法輪功的消息，被跟蹤、被騷擾。所以這方面它其實是不對等的，而最根本的就是說它的新聞定義和美國西方的新聞是不一樣的。
新華社也就是新華通訊社、通訊新聞社，它的新聞完全是黨的意識形態的捏造，與西方完全通過自由媒體、民間機構製造的消息是完全不同的。
主持人：非常感謝二位的點評、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們的收看和參與，我們下次節目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