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7月02日訊】【熱點互動】(1329)又逢七一:香港大遊行 中共應改名:7.1是香港回歸日,又是中共建黨日。二者連在一起,注定是個比較「多事」的日子。今年7.1香港年度大遊行,約5萬人參加。民調顯示港人對中央印象變差創新高。而日前,清華外籍教授建議中共改名也引發熱議。在中共建黨94年之際,民意如何看待中共的存在?改名之說從何而來?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直播節目。今天是七月一日,7.1是香港主權移交日也是中共的建黨日,二者連在一起注定這是一個多事的日子。
那麼,昨天香港七一大遊行約5萬人參加,最新民調顯示,香港民眾對中共政府的印象變差創新高,而日前清華大學外籍教授建議中共改名又引發熱議。
正值中共建黨94年之際,民意對於中共的存在是如何看待的?那麼改名之說和由此引發的議論又說明了什麼?今天我們就請來三位嘉賓就這些熱點問題做一些分析和解讀。一位是在現場的政論家陳破空先生,破空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妳好!
主持人:另外兩位是在線上,一位是在電話上的香港城市大學教授鄭宇碩先生,鄭教授您好!
鄭宇碩:大家好!
主持人:還有一位是在Skype上的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趙培您好!
趙培:主持人好!大家好!
主持人:好,謝謝三位。在節目的開始,我們還是先來看一個短片,了解一下最新的香港遊行的情況。
遊行隊伍一直到下午3點半才從維園出發,陳日君樞機、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及前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等多位重量級人物一起與市民遊行。
前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我們有一個行政長官,可以說是回歸以來,是最不受歡迎的行政長官。他是製造分歧、對立,敵我分明加深,甚至於中港矛盾也都加深。」
今次遊行中喊得最多的口號是「梁振英下臺」。
遊行隊伍龍頭在下午5時多抵達政府總部。民陣宣佈有4萬8千人參加,是2009年以來最少。民陣相信是因為否決政改後,未有迫切議題令市民上街。
主持人:好,觀眾朋友,今天我們是現場直播節目,歡迎您隨時打電話發表您的觀點或是向嘉賓提問。
破空,您也看到了香港的這個遊行的情況,等一下我們問一下鄭教授他在現場的感受。那麼,您看到這個遊行,我知道今年這遊行人數比往年減少了不少,差不多5萬人,您怎麼看這個參與人數的減少?
陳破空:對,這個參與遊行的氣氛很輕鬆,市民跟去年相比就少了很多火藥味。其實人數減少,中共應該感到很僥倖,實際上它的政改方案被封殺之後,對中共來說還給喘了一口氣,儘管中共是狼狽、非常丟臉的、大比分的輸了這個政改方案。
為什麼?因為政改方案表決那一天,外面聚集了很多的民眾,如果說政改方案被意外的通過,就是中共的政改方案、假普選方案被通過的話,可能會發生巨大的衝突,香港甚至可能會發生暴動。
由於政改方案不僅沒有通過,而且是大比分的28:8被否決,而且擁護中共的建制派議員也出走,實際上就是棄權的方式背書了這次的政改。所以外面的人都覺得消了一口氣,當天人很快就散了,所以沒有發生劇烈的衝突。那麼同樣道理,由於政改方案沒有通過,所以港人其實就是取得一個重大的勝利。
港人從去年「占中」到「雨傘運動」,到前段時間的立法院的表決,到這次七一大遊行,應該說香港人整個氣氛是非常輕鬆的。對中共來說,它卻是一個非常狼狽、非常憋氣的階段,而香港人就是所謂大肆抒發了。
所以這次人數少就基於這些原因,不見得是要以上街的方式在那裡繼續表達,因為基本上是在思考下一階段的民主運動。
主持人:好,現在鄭教授在線上,我們還是問一下鄭教授。鄭教授,想知道您昨天參加遊行的感受是什麼?現場的氣氛如何?能不能給我們簡單地介紹一下?
鄭宇碩:現場的氣氛還是非常熱烈的,大家都明白在目前的情況下,要一兩年之內香港的民主政情有什麼突破是很困難的,大家都明白你要是不出來表態,那結果不但是民主爭取不到,還有我們香港人基本的核心價值、生活方式也會受到影響。目前我們的確是感受到很大的壓力。北京政府的立場也是很清楚了,它就是給你一個框架,你接受這個框架,可以;你不接受這個框架,我就打壓你。香港人大概都明白了。
當然我們也承認一部分人有一種妥協的心態。他們就認為,我們的經濟非常依賴中共,不能跟中共鬥,算了接受了,這也是一個事實。但是年輕人這一代非常清楚,絕大部分覺得社會不公平,這不公平的狀況,只有通過抗爭才能改變情況,大家不願意接受目前不公平不公義的制度。
主持人:說到社會的不公平我想請問您,我看到媒體採訪遊行的人中,因為今年是香港主權移交18年,那有香港民眾就說,現在的香港和18年前的香港相比變化非常大,那您是否同意這種說法?如果是這樣的話,您覺得最大的變化體現是在什麼地方?
鄭宇碩:差不多每一個人都感受到,最有錢的那批人。大家就覺得實質生活水平在下降,與1997年相比,目前的通貨膨脹、油價……都影響大家的生活水平,大家都感受到過去18年我們的生活水平一直都在下降。
北京政府也好、特區政府也好,跟我們說什麼「一國兩制」怎麼優越、怎麼好,中央怎麼樣支持香港的經濟,大家看不到,看得到好處的是非常少數的小圈圈。
這次我們看到,媒體的自我制約,法治受種種的牽制,產生種種的變化。再一個感覺就是我們變得「大陸化」了,什麼都跟大陸一樣,聽到的官員所說的話,一般媒體報導的方式,你就感覺是不是我們成為了中國大陸的一部分?所以你看到我們香港本土的精神這2、3年產生很大的變化,有很大的提升。
主持人:我想請問破空,剛才鄭教授也提到了,現在很多香港人已經覺得不是「一國兩制」而是「一國一制」的感覺。請問破空,最新的民調它顯示,香港民眾對於中共政府的認同度或印象變差,從2007年的4%上升到今年的36%,您怎看這個調查結果?
陳破空:回歸以來一直是這樣,中共北京政府在香港人民心目中是步步走低,越來越差,因為它是破壞基本法,破壞一國兩制,而且干預香港的港人自治。香港人本來一開始是很友善,對它的看好度還沒那麼差,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沒好感,對中央政府還抱有一點幻想。但是現在直接是中央政府的影響力越來越差。
一個背景是「香港」跟「中國」這兩個概念越來越清楚,變化越來越分歧,「香港人」跟「中國人」這兩個概念有點分歧,香港人跟中央政府越走越遠、漸行漸遠,這是中共自找的。
這次七一大遊行之後,中共為什麼讓香港人走遠?《環球時報》發表社論,對參加七一遊行的港人破口大罵,首先罵人家的一個口號「修改基本法」,中共是撕毀基本法,它不是修改的問題、它是撕毀!它的實際行動是用白皮書代替了基本法,而且破壞一國兩制。
它甚至罵這些遊行人士,先說是一群不講道理的人,最後罵到說是二流者,又說是一群政治流氓。你罵到這種程度。這是香港民意的主流,它代表著主流民意,為什麼中共的政改方案被否定?是代表著主流民意。
我看了半天,是中共自己在罵自己。真正妨礙一國兩制,妨礙基本法實施,妨礙香港人普選的政治流氓就是北京政權,二流者就在中南海,不講道理的是它們。它們這樣謾罵的方式根本不可能跟香港人有任何的溝通,而且說自己的方案是不可動搖、不能挑戰,什麼長期有效,這樣的惡霸態度、權力傲慢,怎麼可能取得港人的認同?所以港人漸行漸遠完全是中共一手造成的。
主持人:趙培先生也請您談一下,您怎麼看造成港人對中央政府印象變差創新高的主要原因?
趙培:其實破空先生講得非常好。1997年到2007年剛好是10年,這10年裡面香港人和北京政府還處於蜜月期,北京政府沒有太強烈插手香港事務。自從 2007年之後,北京政府急於想把香港變成它們下面一個省或者一個直轄市。就在昨天中共剛剛通過「國安法」,甚至這個國安法把香港和澳門都沒有理由的包括進去,這就等於破壞香港的法治。
大家都知道在英國政府治理香港的時候,它雖然沒有選擇權,但是它卻有一個完備的法律系統,這系統包括一些自由社會應該有的司法獨立、完備的商業法、刑法,這些東西保證了香港今天發展的地位。
中共一來就要把人家的根子挖掉,把香港繁榮興盛的根本給挖掉,在這種情況下香港人怎麼能對中共不變差?可以說2007年之前中共裝出來偽善的樣子,在2007年之後一步一步露出了它的嘴臉,一步一步把它的魔爪伸向香港,這樣才導致香港人對中共的態度越來越差。
主持人:鄭教授我們看到,其實這兩年外界媒體和國際上對香港的關注是相當高的,因為香港確實是有很多事情發生。就在遊行的前兩天,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黃之鋒跟他女友出去的時候受到襲擊,讓很多人開始擔心香港民主人士人身的安危,您怎麼看這件事情?
鄭宇碩:這個我們是非常擔心的。過去香港在組織上、言論上、再加上跟中共政權的抗爭,爭民主、人權,雖然在輿論上受到打壓,雖然有很多的壓力,但是起碼人身安全還受到保障。但是最近這兩年,我們看到非常明顯的變化,這個變化出在什麼地方呢?就是中共的統戰組織組織了很多的群體,最近2、3年就組織了5、6千人的群體,就是所謂「愛」字頭的愛國組織。
我們組織的遊行或發表任何言論,它都是動員這些所謂愛國組織來跟你為難。你去遊行它就動員它們的人來跟你對罵,對罵有可能發生碰撞、小衝突,甚至發生打鬥,產生一種阻礙的力量。很多人覺得現在參加遊行,過去的確是我們非常驕傲香港的遊行,是非常和平,而且還是非常乾淨。
但是現在不行,人家說可能有打架這樣的事情出現,而且它們可能進一步來動員這些組織,在你的家外頭給你抗議、罵你……這種情況是越來越嚴重。我們也感受到我們的電郵、電話也被偷聽,甚至有一些參加遊行的教師、社工他們遊行的時候就被人家拍照,他工作的機關、學校、社工組織,他的頭頭是比較稱頭的人物或是被中共收買的人,就可能給你帶來麻煩,甚至你可能失去工作。
再進一步,像黃之鋒這樣參加運動的學生,他們去中國大陸旅行,像黃之鋒最近到馬來西亞去參加會議,都受到為難。這種情況對他們以後找工作,也會造成困擾,所以我們是非常擔心這種打壓的程度一直在提升。你敢批評我、你敢言論敢跟我對抗,我就打壓你,我就讓你感到這個代價是非常之高。最近2、3年這種情況是非常普遍的。
主持人:破空對這種狀況,您有什麼補充嗎?
陳破空:黃之鋒受襲擊,這種暴力攻擊事件反映了中共的本質,中共是靠暴力起家,暴力維持的,所以它把它的觸角伸向香港的時候,必然以暴力方式表現出來,比如去年「占中」後,反「占中」陣營就以黑社會出動來圍攻「占中」人士,暴力,所以中共的暴力進駐了香港。而且還不僅這些暴力,最近還發生一個所謂一些大媽,可能是親共的大媽跳廣場舞、唱紅歌。
這紅歌,從北京唱到重慶,現在唱到了香港,唱紅歌的時候本土人士就去抗議,抗議就遭到了對方的襲擊,用黑社會出來襲擊本土人士,而暴力襲擊的時候,警察假裝抓了些,但警察從右邊門抓上去,又從警車左邊放走,就是警匪一家,警匪勾結扳倒了香港,所以整個中共的本質就扳倒了香港。魯迅說過一句話,說辱罵與恐嚇絕不是戰鬥,但是中共靠的就是辱罵和恐嚇,但是還不只辱罵和恐嚇,還靠暴力,這個政權實質就是這樣。
主持人:好的,觀眾朋友,我們現在節目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了,如果您有任何觀點想發表,歡迎您打電話。那我想問一下鄭教授,經歷了「雨傘運動」,前不久中共的假普選、政改的方案又被否決,那麼今天香港人對於香港這個民主的未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和態度呢?
鄭宇碩:從民意調查反映,你可以清楚看到,不管怎麼樣,還起碼有百分之四十多一點的人認為我們應該繼續抗爭下去的,要是放棄這種抗爭,你連自己的尊嚴,你連自己的原則都保不了。起碼我們一天繼續抗爭,一天也不算失敗,起碼我們還能維持自己的尊嚴,維持自己的原則。
現在在壓力底下,中共的目標是非常清楚,你給我乖乖的,不要說什麼話,就像中國大陸一樣,那你還可以繼續的弄錢,繼續你的攢錢術。但是年輕人覺得,連這個也不行,我現在找工作越來越困難,我向上社會流動的機會也越來越少。我想買個房,我想結婚租個房,我現在就算大學畢業,找到一份工作,一般這個能力都沒有。
他們非常明白,這社會上種種不公平的現象,貧富越來越懸殊,都由於這個政治制度的關係,由於所謂官商勾結,種種的現象所造成的。所以一般人就感受到,目前社會種種的不公平,這個制度上的不公平,已經影響到我們生活的每一個小小的環節。
主持人:好的。我想問一下破空,前一陣政改方案被否決,但是其後發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們也可以稍微談一下,就是中聯辦的主任在一次公開的談話中,突然說他要收聲了,不就政改問題發言了。香港媒體很敏感,他們就分析說,可能是因為他們受到了指示,讓他們以和為貴,不要再挑起爭端,您怎麼看?
陳破空:中聯辦這個機構本來就很怪,它本來是所謂的中央駐香港的一個聯絡處,結果中聯辦這麼一個小小的機構,後來居然想當太上皇,想當香港的主宰,所以香港人有句話說,這不是港人治港,是西環治港,為什麼西環?因為中聯辦在西環,所以叫「中聯辦治港」。
梁振英帶了一個非常壞的頭,梁振英這個傢伙當選之後,頭一天居然跑到中聯辦去述職,他是故意這麼做,但是我認為不是他單獨做,是跟北京有商量,故意要擺出一個新的規則,表示特首上任,跑到中聯辦去述職,表示是北京政府所欽點的。
香港的特首經歷了三個,第一個是商人治港,叫董念華;第二個叫精英治港,叫曾蔭權;第三個就這個梁振英,叫做地下黨治港。他本來是個地下黨,結果他現在變成地上黨,他想公開亮相,地上黨來治港,所以帶了個非常壞的頭,後來中聯辦就給寵壞了,非常的趾高氣揚,發號司令。尤其這個張曉明一天到晚胡言亂語,非常左。你比如前段時間表決前,有個叫王光亞的還說什麼呢,說「袋住先」,就是你先拿住,並不是袋一世,將來還可以商量,還可以改變,結果他就說什麼長期有效,不可動搖,不容挑戰,在深圳大談特談,讓人非常反感,讓香港民情沸騰,最後讓投票結果是一邊倒。
他自己知道惹了麻煩,所以說,可能是一方面他內部受到了壓力,另一方中聯辦太囂張,恐怕讓習近平他們感到不舒服,所以說叫他們收聲,他自己說我從現在開始收聲了。所以這是活該,完全慘敗的一個結果。
主持人:那趙培先生對這件事,您有什麼評論呢?
趙培:其實我們可以對比一下,中共在投票結果剛剛出來的態度,說是要懲罰香港,那麼現在又收聲,證明中共高層有人對投票結果十分滿意,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建制派議員大規模離場,他們是想通過讓在場的議員總數不足半數,然後投票作廢,然後北京可以有時間繼續收買民主派議員,以達到他們所要的三分之二的多數票,來讓這個政改方案通過。
那麼這個政改方案一旦通過之後,整個香港就亂了,因為百姓肯定會起來抗爭,他們不要共產黨,那麼在這個情況下,這種投票恰恰有3個建制派議員留下來,讓這次投票有效,那麼等於是把香港的政改問題推到了2019年再去討論,有4年的空檔,這4年的空檔在北京高層當中,習近平就可以不必再去理會香港問題,可以抽出手來收拾江澤民。
所以說,這個投票結果未必不是北京也滿意的。那麼我們之前也對「雨傘運動」說過,只問耕耘,不問收穫,這也可以說是上天對香港人的抗爭的一個回報,香港人也終於為自己多爭取了4年時間,再會繼續抗爭他們想要的民主。
主持人:那我們再來談一下,七一作為中共建黨日,這個也是很有意思,在不久前,清華大學的外籍教授,他發表一篇文章,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惹起了網絡的熱議,他說什麼呢?他建議中共改名,他說共產主義在中國引起普遍的反感,他建議共產黨改名為「中國精英聯盟」,並大膽預言共產黨在2035年將不復存在,破空給點評論。
陳破空:這個改名的事,就說明共產黨這三個字名聲很臭了。你看最近七一都很低調慶祝,都不慶祝,七一就是建黨節,去年七一甚至在互聯網上,在微博上封掉共產黨三個字,成了禁搜詞,因為一提到共產黨,大家在互聯網上都是罵,所以乾脆就不提,《環球時報》社論也間接承認被罵得很厲害,所以說改名這個實際上。
主持人:而且是個外籍教授提出來。
陳破空:只能外籍教授提,如果是中國教授提,恐怕被打招呼,被傳訊,被喝茶,甚至於抓起來。如果它真改名也還算是應驗一句古話,叫做「知恥者近乎勇」,知道這名聲太臭了。但改名有兩種,怎麼改?一種像原來的東歐和前蘇聯國家,把共產黨改成社會民主黨,社民黨,改了之後就加入多黨制,那還是真是洗心革面,脫胎換骨。
主持人:積極的改名。
陳破空:放下屠刀,想要重新做人,這麼一個局面。但還有一種改名是什麼,就是改成所謂的精英聯盟也好,改成別的黨,還想一黨獨大,繼續掌控政權,假裝把共產黨的帽子扔掉,繼續的以一種偽裝,像江澤民說的3個代表登場。那按網友說的話,究竟臉皮有多厚,究竟有多不要臉,所以如果是這種改名,不如不改好,就改與不改本質上都一樣,所以意義不大。
主持人:我想問一下趙培,您怎麼看這種改名之說,還有它引發的熱議,您認為這說明了什麼問題?
趙培:其實這個外籍教授已經看到了中國土地上的一點,中國的執政未必一定要共產黨,這很搧中共的嘴巴子,就說一個精英聯盟就可以執政,那麼他沒看到現在中共用共產黨的招數、暴力革命的招數去鎮壓百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依然在繼續,這個中國人大家都有感受。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百姓對共產黨的態度,可以說是十分的厭惡,甚至網絡上出現「你國」,因為共產黨總愛說「我國」怎麼怎麼樣,所以網友認為那是你的國家,並不是我們的國家,我們沒有選過你們,你們這些共產黨員是一個國家。
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態勢很接近於東歐的共產黨解體之前,那麼中共現在黨史研究人員,刻意迴避了東歐共產陣營解體之前出現的退黨大潮,比如說1991年戈爾巴喬夫在蘇共中央全會上做報告說,蘇聯有420萬人公開退黨,那麼蘇共總共多少人呢?2千萬上下,百分之二十一的人直接把黨證還給了書記,那麼一個月之後蘇共解體。
所以這個態勢就表明了中共解體是一個必然,這個外籍教授只是給中共提出一個解決方案——與其讓別人轟下台,不如自己下台。
主持人:那麼破空我想,就是因為今年是中共建黨94週年,外媒和分析人士已經公開探討,中共是不是已經進入風燭殘年了,您怎麼看?
陳破空:中共自己出了個社論,它認為它自己是歷史的選擇,又是什麼自我修正,實際上它現在是靠人為之力強行執政,完全失去了人心,我們可以舉幾個要素,只要一個要素變了,它就完全變了,比如說軍隊獨立,共產黨就垮了,沒有軍隊支撐。第二個如果司法獨立,那麼司法可以隨便把共產黨的腐敗官員送上法庭,送上審判台,那它就完了。還有一個,如果說新聞自由,新聞自由能夠揭發共產黨內部的醜聞,還有它歷史上的不光彩歷史,那麼它就完了。
另外,再退一步說,互聯網自由,互聯網一打開,大家都可以評說共產黨,罵共產黨,共產黨就完了。所以只要一個因素打開,共產黨就完了,所以共產黨現在是全力在控制。
我還想說一句,共產黨現在不是第五代,是第二代,它說習近平是第五代,其實毛澤東、劉少奇、習仲勛他們的後人現在在接班,也就是說中間鄧小平是冒充第二代,鄧小平跟毛澤東是第一代,他假裝小,而江澤民、胡錦濤被視為過渡期的外來戶,到了習近平一代的時候,是紅色家族的第二代。
所以共產黨,習近平有兩個思維,要嘛你就說要是維護皇權,皇權思想那是死路一條,要嘛就站到人民一邊,反思自己的制度,反思這個政黨,究竟給人民帶來多少災害,這個黨還恐怕有一點點所謂出路,否則的話,死路一條。
主持人:那還有一點時間,我們想請鄭教授談一下,您認為民意現在怎麼看待中共的這個存在?
鄭宇碩:我們相信一個不尊重人的尊嚴,不尊重人的基本權益的制度、政權,是不能長期維持下去的,這是我們自己的信念,每一個熱愛自由民主的人的基本信念嘛!以前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中共不改,它是等死,中共要改革,它自己找死。那我們現在看得很清楚了,它就是在等死,它就是還是把權力緊緊的抓在自己手上,不放棄,那這樣子它不願意改革,那就是一直把這樣子的政權維持下去,但是這樣的道路是走不通的。
主持人:好,那現在節目時間基本上快到了,我們非常感謝今天三位精彩點評,我們也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希望下次您能積極打電話來發表您的評論,我們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