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習近平的公開信之七

【新唐人2015年06月22日電】 ——人民認為翟岩民無罪、望你放棄新文革

習近平先生:

你父親習仲勛在內的開國元勛們被批倒、批臭再踏上一萬隻腳的文革,你一定記憶猶新。

那時,就是國家主席劉少奇都能成為「判徒、內奸、工賊」,被虐殺。當然,被虐殺的大功臣們,你習近平不用思慮就可說出一長串名單來。

今天,似是文革再度到來,我們就權稱時下為新文革吧?

宣傳機器比當年文革強大得多的今天,央視與其它黨媒開動起來,其宣傳力度比什麼天安門檢閱紅衛兵,還是多少個萬人大會,功效不知高多少萬倍,所以,今天的新文革,註定了你習近平先生創造的這段歷史,更加輝之煌之。

新文革下,翟岩民、吳淦們替代了元勛們,成為被「游電視」示眾,遺臭萬年的角色。

前幾天,官媒合力打造出了一個吳淦,今天,又打造了一個翟岩民。這都是被打造出的,如當年的劉少奇、習仲勛們一樣遺臭萬年的形象。這也就是新文革產生的新敵人吧。

說到此,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呀,我是不是觸犯了「忌諱」呀。直名你習近平與你的老爺子,是不是犯諱了呀?稍思忖,大清朝之前,直呼當朝皇帝及皇帝老爺子之名,是犯殺頭之罪的,情節惡劣,當被處凌遲之刑,只因為那時有明確的「避諱」例令。這當朝沒有承襲幾千年來的「避諱」典例。哈,看來,我們無須害怕,收回神對才。

假如當朝法律規定也承襲我大中華幾千的的傳統「避諱」,我李向陽一定會做到避之諱之的。不要說避諱,假如這新文革如文革一樣,規定我這樣的草民必須餐前高呼「習近平萬歲、萬萬歲」,我也一定會做到。可以這麼說,無論社會規則(法律)多麼惡,不遵過規則,有失我做的人原則。就是一部惡法,我儘管去抨擊它,但也遵守它。

書歸正傳,我們再說劉少奇、習仲勛、吳淦、翟岩民們。

經歷過革命的、腦子被洗成病態的個別老人,到現在都不承認劉少奇習、仲勛們是好東西。我出於好奇,便與文革老人產發生了如下對答:

問:劉少奇為什麼不是好東西?

答:他是判徒、內奸、工賊。

問:那些說法都是錯的,都平反了。你要再這樣認為,就不對了。電視報紙上很多話都不是真的,當年不是說畝產萬斤糧么,前幾年,央視不是把人家反對獨裁的遊行鏡頭說成是歡迎獨裁專制么?你再說劉少奇是判徒、內奸、工賊,就犯法了。

答:犯什麼法?毛主席犯法了?

問:習仲勛是大右派、大反革命,他兒子是如毛主席一樣的官兒了,你還敢說習仲勛是反革命么?

答:(發自內心的緊張、驚恐)俺什麼都不知道,俺是老百姓,俺、俺、俺有事,有事(恐慌中躲開去)。

哈哈哈,這多麼地可笑呀。這令人不由自主地升到臉上的笑意,是悲情苦澀的無奈。

今天新文革時代的人,似是還遠沒有被調教好。請看下面對答。

對答一:

問:看電視上那薛蠻子了吧。

答:人家怎麼了,不是在家裡睡了個女人么?

問:那可是犯了法呀。

答:當官兒的哪個不犯這法的?

問:當官兒都犯了法也沒上電視呀,這個可是上電視了。

答:早聽說了,為了打倒這人才給上電視的。上了電視,說明了人家根本沒這事。

問:你這人,怎麼這樣想呀。

答:還有真事么?當官的個個貪污包小老婆,上電視來?是真的還上電視?你這人,有毛病呀,傻呀你。

我: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躲開去。

對答二:

問:哈,有個叫屠夫的罵法院,上電視了。

答:誰不知道,還用你說?罵對了!他媽B的,他們當官兒壞事做絕,罵幾聲都不行呀。

問:法院可不是隨便亂罵的。

答:你懂個屁,把那些大蓋帽狗日的全殺了都不解恨!

今天,央視及官媒合力打造的又一個臭名昭著的人物——翟岩民橫空出世,民眾定然還是如說屠夫吳淦一樣。

我們從《新華網》所刊文章《翟岩民、劉建軍等人涉嫌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犯罪案件透視》這新華社通稿,來說一說當前的翟岩民。《新華網》文章,最前面的大意提要,連用了「勾連」、「糾集」之說。

這新文革的這說法,遠遠不夠深度,當年文革中,在糾集、勾連前面,是要加定語的,要加「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狼子野心」、「階級敵人亡我之心不死」等有份量的詞語。

文章接下來的用詞也不恰當,「犯罪嫌疑人翟岩民」之說,太弱軟無力了,應說「反黨顛國反人民的翟岩民」。前不久徐純合事件中,央視不就直接說警察殺人對么,這樣一句話定性,符合權力高於法律的中國特色。

文章接下來的正文,含糊其詞,沒有抓住翟岩民一貫反黨反人民的特點,以及我黨以前對翟岩民所採取的得利措施。只是說翟岩民「以前做生意賠了、公司也倒閉了,自己十分失落」、「均因種種原因被吊銷營業執照」。

應按實際情況如是說:翟犯岩民,二十五年前反黨反人民的六四事件中,懷著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上躥下跳唯恐天下不亂。六四過後,其如屋檐下的蔥,根焦葉爛心不死,處心積慮地與亡我之心不死的國外敵對勢力結夥,唯恐天下不亂。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為了把他從經濟上搞垮,把他所乾的生意都吊銷了營業執照。其間,因為翟犯岩民從事反黨國反人民活動,人民群眾強烈要求下,我人民警察對其全面布控,對其多次採取控制措施。

《新華網》文章所引述的翟岩民「借維權事件牟利」之說,顯然是錯誤的。黨國如需要,我可以用鐵證來反駁如此說法。翟岩民,他原來從事的生意,雖被黨國吊銷執照無法經營下去,但是,還是小有積蓄的。

文章應這樣說:翟犯岩民懷著罪惡的目的從事維權事件的圍觀、從事反黨國反人民的民主法治等活動,把自己的積蓄都投了進去。如此可見其狼子野心,分明是要推翻我黨國天朝,妄想投入三十萬、五十萬的個人家產就能買下一座江山。我天朝的江山,是我們的先輩拚了命搶來的,誰要搶走,人民群眾堅決不答應!

文章說劉建軍已到分到一萬四千元錢、準備還向當事人要錢的事,讓人不能以常規思維來理解。劉建軍身為律師、且是知名大律師,要辦案子賺錢太容易了,值得這樣勞神費力賺這幾個小錢么?要打倒劉建軍律師,文章應這樣表述: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及時發現劉犯建軍以為他人糾正冤假借案為幌子,騙取他人巨額才產,在人民群眾強烈要求下,劉犯建軍被人民警察依法抓逮。

至於文章中所說,翟岩民讓當事人出報酬給前來的訪民之事,這有點欺負民眾的智商。前來聲援的人,就是每人給一千元,也僅是坐車吃飯的費用而已。前來的人,都是被經濟上拖垮的人,沒有費用,再熱心腸也去了不濰坊呀?這點人之常情都歪曲,太欺負人了,這與說屠夫時把他全家翻個底朝天沒什麼區別,這是刻薄變態如瘋狗的小人罵架的水平,豈能上得了我黨國堂而皇之的檯面?

再是,劉星等人,有些是上訪過,但是,不能一概用「訪民」來稱呼,這就如我們不能見了當官兒的就喊「貪官、淫官」一樣。就是曾經上訪過,現在還上訪,也沒錯沒罪,反而說明他們為正義訴求有執著的可貴品質。況且,民眾的普遍認識是:劉星他們已超脫了自我,升華為推動人權戰士。

談到訪民,就多說幾句。

有明確的法規,對無理上訪可通過聽證會認定其無理上訪,以至可以判刑;信訪合理的,就依法解決其訴求。只要這樣做,這令黨國頭疼的訪民就不會存在了。為什麼對數以百萬計的訪民不依法處理?只因為上訪得有理,而對訪民權侵害的達官顯貴們為了張楊其特權,享受踐踏他人的變態快感,而把事實明確的信訪事件擱置不理,以至再對堅守正當訴求不放棄的人再施迫害。

面對訪民十萬元的正當訴求,官員會大言不慚地說:「你訪吧,不就是花個三十萬五十萬的維穩費么,維穩辦也需要有工作做!」

習近平先生,訪民問題,你一定比我還清楚。假如你真不清楚,我們給你提交一個訪民調查報告,用鐵的證據來證明這樣的事實:無道的惡官、悲慘的訪民。

還是回到主題,再說文革與新文革,再說劉少奇、習仲勛及吳淦、翟岩民們吧。

文革與新文革的共同特點是:把人打倒讓其遺臭萬年,不論法律規則只為維持極權專制的需要。所以,這兩個文革打倒人有一個共性,就是用編造的事實,重刑下的口供來把人治罪。

劉少奇、習仲勛們,被羅織出顛倒黑白的罪行,逼其供認,大報小道地把其供認不諱的反動罪行宣傳,把其治罪也就罪有應得,不治罪,那是無產隊級人民群眾堅決不答應的事。

翟岩民、吳淦們被治罪,也是給他們羅織出罪名,讓其供認,再上電視上報紙宣傳其罪行。可是,今天的新文革與此前文革不同,所謂的「人民群眾」,已經不那麼好愚弄,最終判翟岩民們有罪,只能是打著「人民」的旗號自欺欺人罷了。

當下新文革,相比文革最大的弱點是面對互聯網,民眾知道了更多事實。說這翟岩民「勾結」人「鬧事」吧。誰正誰邪民眾一目了然。

那慶案槍擊事件,官方死活不拿出視頻來,再編輯一個歪曲事實的視頻,翟岩民們要求拿出原視頻來,這有罪么?掩蓋事實黑白顛倒就能騙得了億萬民眾?拿出沒處理的視頻來,還會翟岩民們「鬧事」的機會么?

翟岩民還圍觀了很多事件,那一個事件不是惡官黑白顛倒讓萬民憤然的事?這圍觀爭正義的翟岩民與惡官誰正誰邪,以黨語言來說: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說濰坊事件。以現有的事實看,被判的當事人,就是真貪了那麼幾個小錢,只能證明是當下最清廉的官員。判十年!不與周老虎比,因為刑不上大夫是中華民族的國粹,我們就與眾多蒼蠅來比,貪百萬千萬才判多少年?幾個屁民拉個條幅算得了什麼?何必如此興師動眾啟動寶貴的輿論陣地全面大上陣呢?

不去處理問題,反去處理提出問題的人,是文革還是新文革的慣性思維。其嘴臉無非是:我就是指鹿為馬了,不容你置喙。

邪惡勢力當然不會依法、依道德而為的,要不,他們就顯不出特權來,他們這官兒也就做得不值了。

今天我說又三道四了。

習近平先生,我所說,哪裡不對么?哪裡違法了么?當然,一定是觸動了什麼幫規或者說是觸及了潛規則。

我面對事實就幾句真話,一定揭了不少謊言的底兒,一定讓只能用謊言欺騙民眾的歹徒們不順眼了。對我,也只能是實施暴力了。對我,能逮、能關、能打、能暗殺,可是審判不了我。

歹徒們也一定取不到讓我背台詞認罪的鏡頭的。哦,可能會有如翟岩民這樣的「供認」罪狀的鏡頭,那一定是如編徐純合事件視頻一樣製作出來的。

習近平先生,我如下說法不知你認同否:

與正義為敵的,無論看上去有多強大,虛弱得需要超過軍費的銀子維穩,這穩也越維越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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