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20日訊】中共建黨九十週年前夕,當局當然希望共產黨可以久久遠遠、十全十美;然而現實面臨的卻是與共產黨命運生死交關的“兩壩”出現崩潰的險情。這“兩壩”,一個是三峽大壩,一個是言論大壩。
浪漫三峽的政治上馬
三峽大壩是“革命浪漫主義”的產物。最早的設想見於革命先行者孫中山的“建國方略”,“後繼者”的毛澤東,一九五六年在他的“水調歌頭”中唱出“更立西江石壁,截斷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改革開放後,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三峽大壩也提到日程上來,其中最積極的是後來出任總理,又自命為水電專家的李鵬,因為這是給他樹碑立傳的好機會,且不說對他們家族的龐大經濟利益。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上,一九八○年代,是相對寬鬆的年代,所以反對興建大壩的意見,雖然始終不能與官方的主流意見相比,尤其是沒有發表的園地,但是至少還是有點“出氣孔”,當時身為《光明日報》記者的戴晴主編了《長江三峽工程應否興建—-學者論爭文集》,趕著在香港與中國分頭出版。
我是一九八八年八月與戴晴認識的,那時她與劉賓雁訪問香港,我對她做了訪問。當時三峽工程問題在知識界已經引起很大關注,我與她一樣,傾向反對一方。當時香港《文匯報》空前“開放”,敢於刊登國內反對派的意見,於是我影印了寄給她,給她提供“彈藥”。因此香港三聯書店在一九八九年四月發行此書,我立刻拿到一本。也因此,六四屠城一發生,李
鵬的勢力如日中天,戴晴被捕,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三峽工程非上馬不可。果然,“改革派”的人大委員長萬裡也無法阻擋人大通過興建方案,我對萬裡再次失望。 (第一次失望是六四前夕從美國訪問回來乖乖做了江澤民在上海的“俘虜”,這是“政治上馬”,不是專業上馬。
大壩只是三峽工程的一部分,其後不論是哪一部分,都大開綠燈走下去。反對派所擔心的種種結果,全部被壓下。但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但適用於社會科學領域,一樣適用於自然科學。
在灰心之余,我不再關心三峽的建設情況,但很擔心三峽大壩的後果,那將是長江中下游的特大災難。但是工程出紕漏的情況時有所聞。包括作為中國工程院院長的徐匡迪,曾經奉命考察三峽大壩的裂痕,當然,考察結果是國家機密。
破壞自然生態難預測
我一直認為,三峽工程破壞古蹟與景點,都還是次要問題;豆腐渣工程會釀成災害,也容易追究;最不可預測的是對自然生態的破壞,也是這點,最難拿出證據來懲辦那些拍板上馬的罪犯。這幾年來的四川地震、西南大旱,我傾向認為多少應該與三峽有關係。許多高山與湖泊的產生是與地殼的變動有關,現在冒出這麼一個三峽大湖,連重慶朝天門碼頭都要淹沒,
怎麼不會反過來對地殼的變動產生影響呢?還有這麼多的水流不是自然流出,而是由人工控制排放,怎麼對上下游的旱澇不會造成影響呢?
因此從前兩年的西南大旱,改為今年的中下游大旱,似乎也有其邏輯結果。看到洞庭湖與鄱陽湖的乾枯,星羅棋布的洪湖也逐漸消失,除了哀嘆,還有什麼?也許不久,就要輪到太湖了。它的罪惡遠甚於毛澤東的圍湖造田。范仲淹的《岳陽樓記》不但將成為神話,連章回小說中涉及水寇楊麼的某些場景也難以回味。至於洪澇,三峽大壩也從抵擋“萬年一遇”的大
水,逐步退卻到千年、百年,到“勿把希望全寄託在大壩上”。共產黨都不知道將怎樣寫出自己的《水經註》。
五月十八日,國務院突然頒佈《三峽後續工作規劃》,承認三峽工程造成各種不良後果,包括“三峽工程在移民安穩致富、生態環境保護、地質災害防治等方面還存在一些亟須解決的問題,對長江中下游航運、灌溉、供水等也產生一定影響”。相信真實情況它也不敢公佈。即使公佈這些,也不是他們良心發現,而是溫家寶趁早推卸責任。而行將就木的李鵬能還擊
嗎?李鵬家族更關心的是如何從“修補”費用的民脂民膏中再撈一把。事前被冠以“釣魚工程”的三峽工程,應該會釣到共產黨垮台為止。
言論大壩失控現怪論
除了這個三峽大壩,共產黨管制言論的大壩也出現鬆動之勢。這不是共產黨的“開明”,而是形格勢禁。資訊科技的發展,形成“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結果;中國網民數量的飛躍發展,是共產黨員的幾倍人數,使共產黨已經無法發動“人海戰術”來堵截,因為“人海”在網民這邊。
從上世紀末、本世紀初出現的“金盾工程”,到後來的什麼“綠壩”與“護城河”工程,在在顯示共產黨對網路封鎖陷入的窘境。只要有能力翻牆的網民,一睹“防火牆外的春天”,就會領悟到為何共產黨做賊心虛到必須箝制與封鎖資訊,因為他們有太多的罪惡要掩蓋。不少人從受騙中醒悟,還會繼續相信共產黨嗎?這就是網民的言論再沒有“一邊倒”的原因。
如果不是還有五毛之流的活動,以及對“不當”言論的“和諧”,反叛的言論必然更多。
網上言論的轉向,是民意最大的風向標,不可能不影響到“非網”的言論,因此中共喉舌也跟著出現“奇談怪論”,例如抓了艾未未後出現要容忍“異質思維”的官論;《人民日報》系統中一向激進的《環球時報》出現要五毛早早成為歷史,以及在派兵鎮壓內蒙民眾的抗爭活動時,該報又鼓吹“理性對待”;即使中共高層,也有小三子溫家寶呼籲自由、民主與小
二吳邦國高喊“五個不搞”的對立等等。不管各自的動機為何,是雙簧還是單簧,已經給國內老百姓無所適從的感覺,而國外則是眼花繚亂。為此黨的喉舌又疾呼,要對違反政治紀律者享以黨紀處分。顯然,堂堂中宣部也已經難以製造“一言堂”了。
在這些眾多言論中,最令人關注的還是薄熙來在重慶的“唱紅”,企圖讓毛澤東鹹魚翻生;但是反毛者也不示弱,茅于軾、辛子陵老當益壯,要把老毛拉下神壇。毛澤東死後,鄧小平不許對毛的評價進行爭論,江澤民、胡錦濤卻允許擁毛派暗渡陳倉,不斷為毛進行“反正”,包括冊封毛澤東的白痴孫子毛新宇為將軍,都在鼓舞中國恢復到毛澤東的文革時代,也怪不得反毛派也必須背水一戰。
反毛受審應電視轉播
最妙的是無法無天的擁毛派居然對茅、辛提告,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因為真理越辯越明也。最好像審判“四人幫”那樣,把開庭過程由電視直接轉播,那麼全民開展對毛澤東的大辯論,將決定中國未來的命運。
中共很欣賞他們的黨徒在敵人法庭中的辯護詞。例如第三國際領導人季米特洛夫、古巴革命領袖卡斯特羅等等,那麼自命為偉光正的共產黨,何不也給茅以升、辛子陵等反毛分子發表一下他們的觀點?相信共產黨沒有這個膽,因為他們與毛澤東一樣,都是屬於掠奪中國人民的特權腐敗階層,是屠殺中國人民的劊子手。一旦辯論展開,也是他們崩潰的標誌。
兩壩出現的險情,應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的古訓。大壩將崩,如同大廈將傾,中國人民必須團結,推倒一黨專政,才能建設一個真正的民主共和國。而不是沉醉在紀念辛亥革命創建的所謂“亞洲第一個共和國”,那是欺世盜名的共和國,包括先行者的孫中山與後繼者的毛澤東。
──轉自《動向》月刊 2011年6月號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