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

【新唐人2010年10月16日訊】人命無價 非金錢所能衡量

熱點互動直播(530):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10月14號,在700米井下被困了69天的33名智利礦工終於全部獲救,這成為世界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這一次礦難的奇蹟,從受困的礦工本身,到智利的政府再到各國的援救人員以及媒體的報導,都真實細緻地呈現給世界各地的觀眾。

那麼在人們祝賀這些獲救的礦工的同時,不禁讓人們想到中國礦工的境遇,也讓人們更關注人的價值。在今天的節目中,歡迎您和我們探討「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或者通過skype和我們連繫,skype地址是RDHD2008,中國大陸的觀眾朋友也可以透過愛博電視IPPOTV直接收看,不需要翻牆軟件,愛博電視可以在這個網站下載,網址是http://WWW.startrt.com。

首先我們來看一下這些礦工獲救之後人們的心情。

(視頻播放)

在最後一名礦工鄂蘇亞(Luis Urzua)升上地面那一刻,一直守在礦坑入口處的「希望營地」(CampHope)的礦工親屬們,眼中和臉頰上都閃爍著感動的淚水。他們互相噴灑香檳和彩紙慶賀。

一名獲救礦工的家屬瑪麗亞激動地說:「這太令人感動了。我非常高興因為他們…都獲得了重生。」

救援人員舉著「任務完成」的牌子,互相擁抱。在現場的1500名記者,則安靜肅穆地站在家屬旁邊,記錄著這歷史時刻。

在聖地亞哥,人們走上街頭慶祝。在人群中的雨果.摩亞諾(Hugo Moyano)說:「對我來說,這太令人振奮了,他們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在全國各地電視機旁觀看實況轉播的人們,也都紛紛湧上街頭以各種方式慶祝。

(視頻播畢)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我們現場有兩位嘉賓,一位是新唐人特約評論員也是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博士,另外一位是竹學葉先生,二位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我們剛才看到他們獲救之後,大家那種激動欣喜的心情,我想先問一下二位,您們的感受是什麼?

李天笑:很明顯,這兩天全世界的焦點全在智利,當一個一個人被救上來時,我們看到總統一個一個的擁抱他們,他們在礦井下69天,重見天日的時候,這種心情我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理解,在那個地方我們看到這麼多人歡呼。而且新聞記者據說去了2千多個,世界上所有的大媒體都去作現場報導,沒有距離、零間隔的向全世界直接報導,在這種場合,這麼大這麼多的媒體,這是沒有先例的。

另外,這整個救援過程本身就是一個奇蹟,這麼長的天數,這麼多的人,一個人都沒死,現場出來的時候,我們看到基本上他們都很健康,而且在至少有兩個人是跛腳的情況下,有的人甚至還拿足球玩了一下。

另外,這次是個國際型的救援,國際性的合作基本上是天衣無縫的,最後成功救上來的事實也證明, 用上了全世界專業領域當中最恰當的機械和技術以及救援人員,甚至動用了美國的宇航技術、日本的宇航內衣,也用了台灣的攝像頭,中國的起重機還有加拿大的鑽頭等等,這些都表示國際上的合作無間。

還有一個,因為領土的紛爭,波利維亞跟智利之間本來就不合,這次兩國總統同時現身,因為有個波利維亞的礦工也在井底,當救上來時,波利維亞總統說:我不知道怎麼來感謝智利救出我們國家的人。這就使他們在國際關係上有所改善。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人性的光輝,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們祈禱、送來聖經等等,所有的事情都證明一點,把人的價值放在首位,這些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主持人:這次讓很多人感動和關注,我不知道竹先生您有什麼樣的感想?

竹學葉:一方面我和所有電視機前面的觀眾一樣,這些礦工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很多人都認為不可能生還的,但是他們能提前好幾個月和家人見面,並生還出來。做為一個人,看到自己的同類,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健康地走出這種絶境,這種感動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另外一面,我想可能還有無數無數的災難在人類社會發生,類似這樣的情況也許都是可以拯救的,但很多沒有拯救。比如中國的礦工,我印象中,就煤礦這一項,每年採礦死亡人數是7000左右,最近幾年的報導說「越來越少」,我想這裡面還有其它原因,這個數字是數以千計的,但我們都沒有這樣歡呼的機會。我想,在歡呼的同時,有些事情我們如果方方面面做得更好,可能會拯救更多的生命,所以我這個心情還是比較複雜的。

主持人:希望我們中國的礦工也能夠有這麼幸運的事情出現。那李博士,很多觀眾朋友可能都知道這個事情,但對大陸的觀眾朋友來說,很多人可能對詳細情況不太清楚,你能不能介紹一下整個事件大概的過程?

李天笑:是這樣的,從8月6號開始,他們在底下採礦,他們這個是銅礦不像中國大陸是煤礦,採礦的時候突然之間礦坑就倒塌了,倒塌後把所有通風口、出口全部堵塞。

這時候底下有33個礦工,當時有個領班帶領他們去找梯子,沒找到,卻找到一個避難所,這個避難所在最初是他們生命線,如果找不到,可能幾天也得等下去,還好找到了避難所。避難所的食物、氧氣大概能使他們維持幾天,在這樣的情況下,領班就採取強制性,大家必需服從命令,要有紀律,大家進行分配,每人一天吃二匙金槍魚、一口牛奶、半片餅乾。

主持人:2天的食物吃了17天。

李天笑:到第17天時,上面的人就開始鑽,他們不是一下鑽很大的洞,鑽很小的洞,然後一個東西伸下來,下面的人就把信送上去,這時候大家就歡呼了,從上面的總統到他們的官員以及專業人員等等,開始動員全國的力量,甚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召集到這兒來。

但他們也意識到這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打通的,他們採取的方法是三個地方同時打,ABC,3個方案,打的時候一旦A坍方,B、C還可進行。當然耗費很大,這次據說花了1千萬到2千萬美元。最後打通以後,他們就用救生艙(像吃藥的小膠囊)把人一個一個拉上來,本來預計要花48小時,後來只花了23小時不到。

這確實是激動人心,你要看電視……基本上那天晚上我整晚守在那邊,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救上來。他們載的那個眼鏡據說要450美元,一個贊助商很會做生意,這時候免費送給他們,因為礦工在底下有69天沒有見到陽光,一下子見到會受不了,眼睛會受到刺激,所以要戴著。然後總統一個個給他們擁抱。

但我記得一點,首先他們先擁抱親人,然後是他們的戰友、同事等等,最後才去見總統。後來中國網民就說,他們去謝救援人員,謝他們的親人,但他們沒有謝他們的政府,這說明了最不用謝的就是政府。為什麼呢?按智利它是一個民主國家,他們選出這個政府就是為老百姓的,就是要在現場做這個事情的,所以他們沒有必要謝。

我想這個事情是創造了一個世界紀錄,同時也讓世界的人看到了,特別是中國人看到以後,很多人就覺得為什麼智利能做到,我們就做不到?為什麼智利人出來以後,像旅遊回來一樣,身體這麼好,穿著嶄新的衣服什麼的。而我們呢,死了的不算,那已經埋了,但出來的人像扒了一層皮一樣,在底下吃的是煤渣、紙箱、滲透水,他們在底下吃的是這個。

我們很多網民的就講,甚至有當了25年的礦工講,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避難所,在礦工裡邊也很少有人看過或者聽說過避難所。其實這個避難所,我看一下材料並不貴,幾萬美元就可以搞,但中國始終沒有搞,所以這個對比非常強烈。

主持人:剛剛您談到,就為了救這幾十個人,花了一、兩千萬美元,那要合人民幣就是更大的數字了。那我們知道國內很多礦工,不管是了解這個行業,甚至不了解這行業的都知道,很多時候就被放棄了。而且最近我在網路上看到,比如說開車的把人撞了,他不但不去救助這個人,反而再多壓幾次把他壓死。這讓我想起來,在 80年代的時候,當時好像討論過一個大學生張華,他到糞池把一個農民老頭救上來,然後大家就討論,說國家花了那麼多錢培養一個大學生多麼不容易,然後他到糞池去救一個農民老頭是不是值得的問題。

所以這個事情出來呢,我就想說到底人有多少價值,人是珍貴還是不珍貴?可能中國人也在想,花這麼多錢,幾千萬或者上億的人民幣去救這些礦工,值不值得?

那麼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要說礦難的話,在世界各地每年都會發生很多各種各樣的礦難,尤其是中國的礦難,那為什麼智利這個礦難會受到這麼多人的關注?我看報導說有三十多億人在觀看這個實況錄像。

竹學葉:我想是這樣的,做為人來講,人最珍貴的就是人自身的生命,那麼做為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人,最關注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還關注自己同類的生命。我想做為人看見我們自己的同類在這樣的情況下獲救,我們就感同身受一樣,覺得自己也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那麼可以設想一下,這些礦工的親人在這些天裡面,他們時刻等待的就是這些親人能夠健康的活著出來,其實基本來講,「人之初、性本善」,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希望這些人能夠平安的出來,那現在達成了這個願望。可是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這是極其困難的,沒有各方面的努力,沒有這樣幾個條件,你想達成這樣那只能說是奇蹟。那現在奇蹟出現了,我想這樣的心情是任何物體,任何財富都不可比擬的。

主持人:因為俗話說,人是無價之寶,是萬物之靈。

竹學葉:這個話我們有時候會這麼去講,但是遇到具體問題的時候,有些人由於利益各方面的原因,這個話他就推在一邊了。而這個時刻我們看到智利礦工的這種情況,那真可以體現出這個意思來:人的生命確實是無價的,你不管投入多少的努力,最後如果能把這個生命拯救了,那確實是值得欣慰的。

而且中國人都知道,對一個生命,人們說「人命關天」,就是說他比一切的一切都重要,所以但凡你有能力,你可以繼續努力,那就應該盡一切努力來達成這個願望。

主持人:還一種說法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李天笑:我想有這麼幾個原因,第一個就是「劫後餘生」,就說人啊,你每天上班下班,平常生活得很好,但是你出去旅遊,有可能會掉到山崖裡面,或者發生不幸的事情,在你的人生當中,你可能會遇到類似的情況,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怎麼處理,人家怎麼來救援你,這就構成了一個主要的命題,這是人所必須要面對的,這是一個。再有一個就是在這個當中,他挑戰人類的極限,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埋在底下……

主持人:700米深的地方。

李天笑:近700米,69天。你知道人不吃東西的話,兩個星期可能就不行了,當然底下有一些東西,但是這東西是不夠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去把這些人救出來,底下的人又怎麼樣能夠團結一致等待救難人員,然後又怎麼樣有組織,沒有發生爭吵也沒有絕望,怎麼來禱告、學聖經,這樣,人的那種求生慾望和對信仰的追求結合在一起了。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彰顯人性的光輝,這當中就顯示出人在危急的時候怎麼去想到別人。比方說礦工誰先上去,大家爭先恐後,自己最後留下來,特別是那個領班,就像一個船長最後離開自己要沈沒的船,等等這些東西,都是人們可以將心比心,能夠從中學到很多東西,所以說大家都把眼光注意到這個問題上。

主持人:而且我覺得在下面的礦工他們有那種堅定的信念,就說我們一定會出來,上帝不會拋棄我們的那種信念非常強,求生的願望非常強。

各位觀眾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智利礦工獲救看人的價值」,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或者通過skype和我們聯繫,skype地址是:RDHD2008。那麼我們有觀眾朋友一直在等候著,我們先接一下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安娜小姐好,兩位嘉賓好,今天白天我在讀《大紀元》報紙的時候,有一整版都是關於智利如何救礦工的詳細報導,我就在想,唉呀!趕快打電話給《新唐人》電視台,讓他們今天晚上安排這個專題,好了,一忙就忘掉了,沒想到晚上坐在電視機旁看到的就是這個題目,哇!我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今天有些話想對全世界的華人說,不管你是哪個國籍,美國、英國、法國還是任何國家,尤其是大陸的華人,13億同胞,我現在有話對你們說。

主持人:您時間不多,請盡快。

張先生:好,我說不完,等一會我再打回來,時間到了你就掐掉好了。

主持人:好。

張先生:智利這次搶救行動是一個照妖鏡,照出了中共的邪惡。可以說民選政府、民主社會的政府才真正是三個代表──民選的政府代表了廣大人民的最大利益,民選的政府代表了最先進生產力的發展方向,民選政府代表了社會的發展的前進方向。而獨裁專制政府也是三個代表:代表了最卑鄙的嘴臉,代表了最無恥的靈魂,代表了最邪惡的勢力。

主持人:張先生您的時間已經超過了。

張先生:好,我等會再打。

主持人:我們先接下一位,您再打吧。我們接下一位洛杉磯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兩位特別來賓晚上好。關於智利礦工獲救,媒體也廣泛地、全球性地,甚至超戲劇式地狂熱報導,而中國共產匪黨也說是它的工程師救的,不管是不是共匪的工程師救的,我都予以否認。關於這將近40名智利人在地底下忍受著黑暗的痛苦啊,是人類歷史上最長的,雖然有些微弱的燈光,他們一個接一個上來後還是要戴墨鏡、太陽眼鏡,否則眼睛會瞎掉。

他們可以到處接受媒體專訪,專訪的利益由他們專用會計師平均分配,甚至去歐洲,西班牙王子接他們去看足球,我都不反對,但是要把它拍成電影,虛偽炒作就不真實了,大可不必,因為這項新聞舊聞畢竟是礦工很不簡單地用血汗、生命換來的。還有一個就是只愛情婦不愛老婆的那名礦工,不要老拍他了,謝謝三位,晚安。

主持人:謝謝丁先生。我們接下一位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下半部分我再接著講,當這個智利政府在發生礦難的第一時間爭取各國的援助,包括美國的專家、英國的設備、全世界的能力、資金。第二、總統和部長親自指揮協調搶救行動,當這些礦工在經歷了69天的磨難之後,一個一個被救上來的時候,請問中共的貪官們,你們不覺得汗顏嗎?請問中共的貪官們,你們不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的人嗎?你們不覺得自己是無恥的靈魂嗎?你們不覺得你們自己是最邪惡的勢力嗎?

從整個營救過程,我們看到它的技術,相比較神4、神5、嫦娥1、嫦娥2,簡直不算什麼,小菜一碟;從搶救技術、施工能力,智利跟中國簡直無法比。但是同胞們,你們看到中共在礦工發生危難的時候在做什麼?掩蓋、停止搶救、說謊欺騙世界。奧巴馬一個一個的讀出弗吉尼亞州礦工的名字,你們大陸的人做到了嗎?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周先生的電話,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我們看到電視轉播,智利的民眾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救出來的時候,熱淚盈眶。我們想一下,我們自己的同胞死去的時候,為什麼我們都沒有掉眼淚?是因為我們看到新聞頭條總是鶯歌燕舞,或者是國家主席的關懷,所以我們就忘記了在自己同胞被犧牲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這樣的感覺。

另外我們都知道,當自己同胞遇難的時候,當自己同胞處在危險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害羞,向世界求救,向全世界呼籲,我認為為了自己同胞向世界呼籲,那是最光榮的事情,就像美國總統卡特拖著八十多歲的身軀,繞半個地球到北韓向金正日卑躬屈膝,差點沒有下跪,為了自己同胞,我認為他這樣的做法是最偉大的。

我們想一下,在美國,我們看到很多非法移民,他們得了絕症以後,美國政府都不放棄他們,我的一個老鄉花了美國政府三十多萬美金,最後他臨終前美國還不放棄,叫他不要回去,但是他說為了看自己兒女最後一眼,最後他回到了大陸,他回到大陸之後一個星期就去世了。

我們自己很多礦工,他們做的事是最辛苦的,幹的是最累的活,而最後一場病把所有的積蓄花光,因為自己的家裡的錢可能湊不夠,或者是來不及湊,就被趕出醫院,這樣的放棄其實也是另外一種放棄。謝謝你們。

主持人:好,謝謝周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洛杉磯劉女士的電話,劉女士您好。

劉女士:你好主持人,天笑博士你好,還有另外一個嘉賓好,我是到了美國40年的老華僑,我只想說幾句,第一個就是:「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我們從小到美國都是本著這個原則,然後我自己在美國有了很好的信仰,所以在這方面來講,我只想請問一下李天笑博士,因為您是一個專才,我常常看您的節目,您分析事情常常都是一針見血,非常好。

李天笑:謝謝。

劉女士:我就想請問一下,為什麼中南海的領導,還有那些610的惡警們就沒有這種慈悲心,也沒有一點點的憐憫心,好好的人就把他活活的折磨死,這是為什麼?第二點,我希望我們祖國的同胞們能夠認清這一點,不要有妒忌心,因為我看到中國新聞報導的一位報幕員,所有的好處他都沒有說,只說這些人出來以後,新聞媒體、電影媒體要找他們拍電影,然後要花幾十萬,(當然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也不知道)。這些礦工們自己還私下協議,簽了個協議,說大家要平分這筆財富,你說說這是什麼樣的人性啊!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下,在祖國生活的這些老百姓什麼時候才能跳出這個牢籠,知道一下自由價更高,人要沒有自由的話,你生命從哪裡來呢?謝謝你們。

主持人:謝謝,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錢先生的電話,錢先生您好。

錢先生:首先我很喜歡看你們《新唐人》節目,我也知道,現在的時間在歐洲是早上4點鐘,所以我很感動,他們歐洲的人能熬一個晚上看你們的節目。現在談談礦工的事情,每一年中國死了這麼多礦工,我沒有看到溫家寶、胡錦濤去開個追思會,開個現場會,從來沒有。上次美國礦工死了24個人,奧巴馬去礦工追思會,每個礦工死難的名字都是他讀出來的,所以這兩個國家完全兩樣。

中國的老百姓,當官的可以殺你,可以抓你,因為他不是民選出來的,他要殺你,他再殺你,他也要當10年的官,他不管你,你沒有權利不選他,他不是你選出來的,他可以不管你。譬如你死掉一個礦工,20萬人民幣就了結了,什麼事都不管,他照樣可以貪汙,做滿10年退休。

奧巴馬他們美國政府就不能這樣做了,要是不清廉的話,下一屆總統選不到你。所以他處處都在為人民著想,處處地方在為人民說話。現在世界上就兩個集權、兩個堡壘:一個是北韓、一個是中國,它們被全世界的民主包圍著,我知道堡壘是要從內部攻破的,真正的堡壘是從內部攻破的,我希望中國能有民主人士出來把它的堡壘攻破掉,謝謝你!

主持人:謝謝錢先生,我們接下一位聽眾,加拿大的大衛,大衛您好。

大衛:安娜與兩位嘉賓好!首先非常感謝你們提供這個平台,讓我們有機會表達我們對於一些議題的認識。在這裡我首先感謝新唐人、法輪功通過各種途徑讓我們看到了《九評》。事實上我們今天所圍繞的主題,通過智利救援礦工的事件,讓我們更加清楚,通過活生生的事實看到了一個民主自由法治的社會,能夠尊重最起碼的人的價值,能夠尊重人的生命;在一個專制的社會,人的生命是根據他的價值、地位與所擁有的特權所決定的,對於這個,《九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我想問一個問題,《九評》已經讓大家認識到專制社會的危害,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一想,《九評》之後我們需要什麼?怎麼樣在《九評》之後,國外或者是國內也好,能不能想一想怎麼樣才能使我們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的法治社會,這就是我們的重點。《九評》是我們中國人的希望,如果我們現在不注重去考慮怎麼建立一個民主自由法治的社會,那麼我們不僅看到有憤青、共產黨,就是共產黨之後也還會出現類似共產黨,這個黨、那個黨,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去思考怎麼樣建立一個民主自由法治社會才是。

主持人:謝謝您,因為時間關係,還有觀眾朋友在等候,我們再接下一位聽眾新澤西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主持人與兩位嘉賓好。我想這個事件跟民選官員或諾貝爾獎都談不上邊,我覺得諾貝爾獎要授的話,應該授給救援的智利總統,這是第一個。第二個,關於民選不民選,智利政府在前十多年還是軍政府,所以他們也有很多東西,包括在西班牙起訴它的前任總統。我想最關鍵的是竹學葉先生談得很對,他提的論點使我不得不打這個電話,就是一個「人」的問題,人為或者天命也好,人到底在社會上有多少價值?

這讓我想起一件對生命感到絕望的小事情。我當兵時曾去越南打仗,打仗期間,因為我游泳游得非常好,當時因為54軍都在長江邊上招了很多兵,我當偵察兵,學會了開車也學會了打槍,天天給的是茅台酒,給的是名菸。一個17歲的小孩讓你抽名煙喝茅台,當時大夥兒都覺得很奇怪,認為這肯定是要我們為國效勞的時候了。

然後要我們游泳過去,過去的前一天晚上就發給我們幾把信號槍,說我們到了指定位子的時候就向天開槍,並跟我們指定位子。當時我想了一下,吃得這麼好,又是肉又是酒又是菸,如果我們開槍的話,對方不就會向我們開火了嗎?就像王成(電影《英雄兒女》中的主角)要求你「向我開砲」一樣?所以當時就有人開砲了,但我很幸運,我是當時回到國內的僅可數的特級戰鬥英雄。最後呢我的戰友去了11個人,回來只剩2個,我把他們死活扛回來。後來在頒軍功章的時候,政委問我,你不激動?我說死了的是英雄,我不是英雄。

很遺憾,我覺得在中國當兵也好還是做礦工也好,可能都做為世界最底層的人,當然我很榮幸,最後我出國了,我也看見了很多人性的東西。所以一個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他沒有什麼理念,他要去殺人也好,他要去怎麼活下來也好,他就一個理念,想到我是一個人,我得活著回去。所以說當我看到 BBC(英國廣播公司)採訪那個智利總統的時候,我就聯想到溫家寶,那一付作秀的、酸不溜丟的,如果你們能夠找到兩個畫面,把BBC採訪智利總統的畫面跟溫家寶的會面在同一個畫面上放出來,你可以看見溫家寶是一個典型的偽君子。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那剛才很多觀眾朋友都有發表意見,我們來簡短的回應一下,李博士先請。

李天笑:剛才有一個女士給我提問題,說為什麼中南海對中國人,對礦難、礦工沒有憐憫心?我想這有幾個原因,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不重視人的價值。中共是一個無神論的、外來的政權,它們沒有對神的尊崇,那麼我們看到在這個礦難當中,就像剛才高先生講的,這個總統本身就是教徒,他當時就從信仰的角度去談這個問題,那麼底下這些人也都是,在他們的生命可能已到最後一刻的時候,想到的是什麼,是對神的敬仰。

那麼從這一點來說,中共領導是完全缺乏的,因為對敬神的人來講就是天賦人權,人的權利,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神賦予的,所以你不能夠輕易的失去自己的生命,那你對神不尊重,這是一個。那麼智利80%以上是信天主教的,這是最根本的。

再有一個,中共的領導是一個利益集團,它們這個利益集團貪污腐敗,形成一個整體的利益,在這個情況下,地方的財政也跟這個有關係,很多地方官員也加入這些煤礦裡邊去。

我剛剛講的第一點就是對神的信仰以及對人的價值的尊崇。第二點,中共是一個利益集團,整個來說,它的貪污,它的官員斂財等等都是跟自己利益相關的,這個時候它正好跟人民的利益是相對的。比如說中共辦煤礦,官員都投資地方煤礦,所以他的財政來源,有些地方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來自於這些小煤礦,所以這個煤礦要大量投資的話,等於他自己要受到損失,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去關心礦工礦難的時候,生死情況會怎麼樣,它只要自己撈錢就行了。這是第二點。

第三點,它這個政權本身就是非法的政權,它不是靠人民的選票一票一票選上來的,它認為它沒有必要對人民負責,也就是說當關鍵的時候,你死了人好像與它沒有什麼關係似的,而如果它有所謂的憐憫心,它是裝出來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像溫家寶也會擠出幾滴眼淚來,但問題就是說他這不是出自內心的、真正的代表政府給老百姓做什麼事情,當然溫家寶個人可能有一些感情流露,但整個來說,中共政府的利益跟人民的利益是根本相對的。在這種情況下,它產生不出任何憐憫心來。

竹學葉:今天在評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在想,假如這個智利總統換成了中共的高官,他面對媒體,面對全世界的人,他會說什麼?我們大家都可以猜中的,你想一想,它一定會說「在什麼什麼黨的領導下,在什麼什麼政府的領導下,我們取得了什麼什麼的勝利」。所有的成績都會歸於這個黨、這個政府,可是我們看到智利總統面對媒體的質問,說這個事情你有沒有責任,他沒有任何含糊。

主持人:他是問他,政府有沒有責任。

竹學葉:被問及政府有沒有責任的時候,總統沒有任何的含糊,「YES!」很清楚,即使是取得了這樣一個奇蹟,但政府在自己這方面仍然承認它是有責任的,這個企業之所以發生了這樣一個礦難,不管你研究的結果如何,你仍然是要負責任的。所以這是兩碼事情,而不是說你進行努力了,你前面犯的錯誤或是失誤,或者其它一些法律的責任你就可以免掉了。

那麼我們回頭看一下中國,我們有這麼多的災難,每年、每時,甚至每天,有這麼多的災難,實際上我們如果放開另外一個角度來審視這些事情,也就是說對每一件事情我們都追究下去,那都是和當政者緊密相關的,他們負有絕對不可推卸的責任。剛才天笑也講了,有他們的利益在裡面,有他們的身家性命在裡面,有他們和民眾利益相對立的因素在裡面。

那麼,我們在這裡談這個問題時,我們大家都靜下心來想一想,實際上就是因為對生命的珍視,我們才來審視這件事情。可是呢,發生這些災難以後,我們看到底這些礦工也好,其他中國的勞工也好,它在安全保護方面有多大的進展?比如說我們每年煤礦死亡的人數到底降低了沒有,是真降低了還是假降低了?這個國家也好,企業也好,到底採用了什麼樣的措施,這些東西都是可以拿出來說的,但是憑良心說,我沒有看到有哪一件!

所以我們在這裡說這件事情,很可能會讓很多觀眾來正視這件事情,但是我覺得很可能觸動不了中國那些真正當政的人──可以、應該而且必須關注的這些人,我覺得對他們來說可能真的觸動不了,因為幾十年的歷史,數以千萬計的生命在這個狀態下已經掩滅掉了,但是我們沒有看到任何結果。所以對我來說,我覺得這是很沉重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那前一段中國的王家嶺礦難和這個礦難相比較,我們看到最明顯的是什麼呢?這一次的礦難,幾乎世界上所有的大媒體都去了,而且很多媒體是直播報導,但是在中國的王家嶺礦難,媒體被排除出去,不讓媒體到現場,把他們都隔絕了。還有一個,這一次救援的所有細節都真實的呈現在所有世界人民的眼前,包括他們在下面看E-Mail呀,打撲克啊,然後聊天啊,什麼大家都能看得到,而且他們也能看到外界對他們的鼓舞,我想這也增加他們堅持的信念。那我就想問一下李博士,您覺得王家嶺礦難和智利礦難相比的話,您感受最深的是什麼呢?最大的差異是什麼呢?

李天笑:最大差異就是王家嶺礦難反映出來的問題,中共政府不願意真正地把死了多少人,到底下井的有多少人,不把這個真實面目告訴民眾。它始終含含糊糊地,救上來一百多人,也沒有把任何人的姓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告訴老百姓。同時它派了2千多名維穩人員跟家屬住在一起,封口,不讓他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整個給人的感覺是它背後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它想把它封住。

這說明一個問題,首先王家嶺礦難事故,責任在誰?第二、政府在這裡面起到什麼作用?第三、最後的賠償只花了每人大概6萬多塊錢。你曉得這次智利有1千萬到2千萬美元。每一個人平均算下來,大概可得600萬人民幣。這600 萬跟6萬之間差了多少倍?差了100倍。

那麼這樣的話,整個過程就使人感到中共政府不把人當作一個人,按網民講,智利把人當成「人類」,中國共產黨把人當成「人猿」,這個對比太強烈了。所以老百姓就說,如果下世投生的話,我情願到智利去當礦工。為什麼中國老百姓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想對中共來說,如果它能夠看電視的話,對它應該是一種觸動。

主持人:竹先生?

竹學葉:剛才大家談到,說是把人當不當生命的問題。

我記得《九評共產黨》出來的那一天晚上,我專門去看共產黨的宣言,它真的就說了,我記得特別有一句話就說「把婦女當做生產勞動工具的工具」,這是我非常吃驚的地方,我以前沒有這樣一個認識。但是我覺得對照今天這個礦難來講,能不能把一個生命真的珍視,去重視他,而不是用錢來衡量,值幾萬?我算一算,營救合適不合適?不是這樣來對待的話,我覺得人都有善心,我相信這些共產黨的高官,如果不是面對黨紀的什麼什麼約束,如果他坐下來和我們這樣談的話,也許他真的也會像很多人一樣,說,哎呀!應該怎麼、怎麼樣!

那麼智利這個情況,我覺得如果用中國人的角度來看,智利總統包括政府其實面臨很大的壓力。他這樣公開,萬一做錯了什麼,如果有任何閃失,那全世界都盯著他看。實際上這個政府願意這樣做的時候,我覺得能感覺到他的坦誠,他盡了最大的努力。至於說結果,誰一開始也沒有說全都可以救到人,那就是盡力。

我覺得平心而論,一個政府也好、一個個人也好、一個團體也好,你只要盡了力了,大家眼睛都是在看著的,不會求全責備,不會要求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想對於中共也是這樣,它如果公開了,如果按照現在的做法,老百姓肯定一眼就看到它沒有努力,所以它也不敢公開讓大家看它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就像中國俗話講的,只要行的正,你怕什麼?沒有虧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門嘛!

你把媒體都驅逐出境,把家屬都圈到賓館裡面,救上人也不告訴別人,你到底掩蓋什麼呢?只要有掩蓋,那只能說你做的有不符合常理,不符合法律,未盡人道,未盡人性,可能有這等等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們面對智利這樣的狀態,我們看一下我們自己的同胞,我覺得我們有很多生命是完全可以避免損失的。

主持人:您說到這兒,我想很多人會想到當年唐山大地震,我印象中死了24萬人。當時中央說,我們要獨立自主、自立更生,拒絕國際紅十字會援助,所以很多人就完全………而這次汶川地震,再加上玉樹地震又出現了類似情況。

那這一次我想,可能感動很多人的是什麼呢?就是全世界各國的人,有智慧的出智慧,有技術的出技術,有能力的出能力,大家都在關注這個事情。

竹學葉:我是這樣看的,中華民族歷史上給我們留下來的精粹,比如自給自足、自立、不要求人,我覺得這是自我要求,決不是對他人要求。如果當年的毛澤東自己家裡遭了難,他說你們不要管,我自己處理,那我會豎拇指。如果看見鄰居或無辜的人受到災難了,讓我去求別人來幫他,那我覺得我應該去做這件事情,這和所謂的自力更生這個內涵是完全不同的。

剛才有位觀眾提到了,說卡特總統到北韓去,為了救美國的一個公民,他去求這個獨裁者,為什麼求獨裁者?他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真正的珍惜這個生命,他自己其實就如中國古人講的,自己的榮辱富貴是很淡的,為了他人,我可以盡很大的努力。如果這一點分清楚了,我們就可以看出中共在喊自力更生的時候,實際上是不把中國人的生命當一回事,拿著老百姓的生命當兒戲,才講出這句話,我覺得這和我們傳統所講的自力更生、自我的完善,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主持人:好,我們有觀眾朋友一直等候著,我們先接一下韓國樸先生的電話,樸先生您好。

樸先生:您好,我想講一下我的看法。對於人的價值,中國政府當然是有很大的問題,但我覺得中國民眾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很多中國民眾特別冷淡,包括我本人在內,一件事情發生以後,死了很多人以後,就覺得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死了一些人,對吧?好像前一段時間地震的時候死了很多孩子,包括毒疫苗、毒奶粉,很多事情其實在外國人看來都是特別不能接受的事情,在中國大家都能接受,就能沉默,就能夠不吱聲,所以這些事情就越演越烈。

我想在韓國,我可以給大家舉個例子,前些日子我住家附近有個大娘,一個韓國大娘,跌倒就爬不起來了,馬上就有很多韓國人過來看,然後就打電話,包括火警他們都報了,過一會兒警察那些人就都過來了,他們當時來得稍慢了一點,就有不認識的人給他們打電話,嚴厲的訓斥那些警察,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慢,說了些非常難聽的話。包括現在韓國不是沒有白菜嘛,從中國進口,那檢查都是非常非常嚴格,保證人的健康,就一點兒都不要有問題。那要在中國,那樣的白菜老百姓就隨便吃,他們也沒有什麼怨言。

我講這個事兒,從底層來講,我們百姓的這個意識啊,對生命的意識已經很淡漠了,導致中共政府可以為所欲為,這就是我的一點看法,謝謝。

主持人:謝謝樸先生。我們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新澤西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您好,我覺得一個開明、開放的明君,他能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和最先進的科學,為什麼?就為了一個生命和人,這就是和中國政府完全背道而馳的一個不一樣的倫理,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我們時間也不多了,那我們來回應一下韓國的樸先生,為什麼在西方很多國家都無法接受的事情,在中國卻比較淡漠呢?

李天笑:很簡單,最根本的是中國和美國現在的情況,剛才那位觀眾講中共政府的行為是民眾的原因所引起的,實際上應該倒過來的。中共在長期執政的過程中,摧毀了中國傳統道德,同時也不信神,再加上這三十幾年來的改革開放,一切向錢看,整個社會只顧自己,這種(思維)占了主導地位,因此當人跌倒的時候,當出現了什麼災難的時候,人們只顧自己。

主持人:現在很多人不是不想管,他是去管,但最後管來管去還給自己惹出許多麻煩。

李天笑:前一陣子法拉盛也發生這個事情,大家看到有個中國女性被打死了,結果也沒有人去報案,總歸都是華人,很多人都是直接從大陸過來的。長期來說,在中國受到中共的統治,塑造這種環境的影響,受中共這個意識型態的薰陶以後,他就變得冷漠了,他就不關心人了,人與人之間沒有同情心。我覺得這是中共從上到下的問題,上樑歪了下邊才會出現這個問題,這是一個。

再一個,老百姓對這個不是沒有怨氣,剛剛那位觀眾講老百姓有怨氣,有不同的觀點,但是他很難為,也沒什麼用,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要去打電話做這個事情的話,也不會受到社會的鼓勵。現在中共對這個事情不是採取一種鼓勵的方式,推動去做,它不做這個事情,這樣的話,時間一長,老百姓也不願意這樣做了,這個關係實際上是倒過來的。

竹學葉:我覺得我們每個人看問題都是從自己的角度去看,一個人也就是幾十年的光景,而共產黨在中國社會進行了幾十年的洗腦教育,把傳統文化破壞之後,我們每個人覺得自己本來就是這樣,其實不是,我們回頭看一下歷史,看我們的老祖宗是怎麼生活的,其實完全不是這樣。

一個社會,當政者推崇什麼,他把整個社會往什麼方向引導,這是至關重要的,如果中國人是像剛才樸先生講的那種狀態,那也完全是幾十年來共產黨洗腦教育的結果,歷史上不是這樣嗎?

我覺得要想大家真的都來珍視生命,都來擺脫我們現在這個好像無助狀態的話,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深思一下,作為一個人、一個中國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一想,我們應該怎麼生活?剛才有人提到了《九評共產黨》,我們應該想一想,我們現在這種社會狀態的根本原因是什麼?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看到了別人能夠得救,而我們自己仍然不能得救。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二位的評論,也非常感謝觀眾朋友您的參與和收看,因為時間的關係,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很抱歉我們今天沒有辦法接聽您的電話,您以後可以早一點打,如果您還有其他想要和我們觀眾朋友分享的想法的話,您可以寫我們的反饋郵箱 [email protected]。謝謝各位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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