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5月14日訊】作者﹕陳永苗
楊佳就義之前,無數個楊佳站起來,沒被看見。楊佳就義之後,無數個楊佳站起來,被看見了。
5月10日晚上,湖北巴東縣野三關鎮政府招商協調辦主任鄧貴大等三名官員,到當地雄風賓館夢幻城消費時,要正在休息室洗衣的鄧玉嬌提供特殊服務,還拿出一沓錢拍打鄧玉嬌的頭,炫耀。鄧玉嬌表示,自己不提供特殊服務,但被鄧貴大兩次按倒在沙發上。她於是抓起沙發邊的修腳刀刺向對方,結果鄧貴大被刺中動脈及肺部,傷重死亡。
鄧玉嬌是一個女楊佳。面臨著被三官人輪奸,正當防衛造成死亡,是司法實踐明白規定的,可以免除刑事責任的。別說輪奸,就是強奸也是這樣。
改革時代左派、右派一向壁壘分明,涇渭分明,如今在維權上一致。無論在右派的天涯、凱迪社區,還是在文革遺老聚集的烏有之鄉網,還是年輕愛國者的anticnn網,輿論一致齊齊力挺湖北省巴東縣刺死官員的修腳女鄧玉嬌。這是最後的底線,不達成一致很難。
鄧玉嬌比楊佳的反抗,還多出兩層意義,其一是就是官人用錢砸她腦袋,這是對權貴金錢淫威的反抗,其二是弱女子對三個男人帶來的心理威脅的反抗,性權力的反抗。
當鄧玉嬌從金錢統治的夢幻城出來,到了政治統治的公安局,還要承受另外一種壓迫。為了貶低楊佳抗暴的政治意義,必須把楊佳說成神經病。同樣為了降低官員的罪惡,必須把鄧玉嬌說成抑鬱癥患者。官方除了強制之外,還要在道義上壓迫受害者。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個案子政治因素齊全,是中國改革時代政治結構的縮影。一橫二貪三淫,都是專橫權力的體現,從鄉鎮到北京,這樣的圖景無所不在。存在著三種權力︰政治權力、性權力、金錢權力,這三種權力,都是一種總體上專制權力的體現。對三種權力的總體回答是一把修腳刀,修腳刀是低賤的,然而卻是天子之劍,布衣之怒。
極權主義和獨裁,就建立在對死亡的恐懼之上。不怕死,慷慨然一擊,就完成了主奴轉換,權力就沒有精神震懾力。奴隸者,就是權力上的依附,就決定了精神上的依附。就像古代中國的女子,你強行得到了她,她就是你的人了。她們有依賴的意識,它的本質是為對方而生活或為對方而存在;前者為主人,後者是奴隸。
奴隸存在懷著恐懼,經歷過死的恐懼,對絕對主人的恐懼。死的恐懼在他的經驗中曾滲透進他的內在靈魂,震撼過他的整個軀體,並且一切固定規章命運都使得他發抖。
黑格爾說,如果奴隸不努力想成為自由的人,那麼,他應該永遠為奴。想成為自由的人,就要遭遇死亡的危險。退無退處,只有反擊,不怕死者,是自由的戰士。鄧玉嬌,以弱女子之軀,打開了奴隸解放的新篇章︰不怕死,方自由。女楊佳的修腳刀,就是自由的鑰匙。
轉自《新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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