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陸振岩
近日中共借海外打手鳳凰衛視推出了一個專題節目,特別提出法輪功的“最大危害”,據稱是“宣揚極端主義”。節目請一個所謂的澳大利亞“專家”談這個問題,並聲稱這會“催生恐怖行為”。
這個所謂“專家”的言論不禁讓人疑竇叢生,因為對法輪功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法輪功的核心是“真善忍”。《轉法輪》中強調:“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法輪功基本原則之一的“忍”字讓很多人印象深刻,寬容和忍耐恰恰是和“宣揚極端主義”最無緣的。
那麼“專家”怎麼論證的呢?“宣揚極端主義”的證據是這樣的,“我記得就是法輪功他們曾經一個練習分子他說……”,此話一出,不僅讓人大跌眼鏡。他引述的話是誰說的?姓名、時間、場合或其他背景一概不知,而且是“我記得”──如有錯誤那算“記憶偏差”,概不負責?而且“專家”要論證法輪功如何,請麻煩按起碼的常識引述法輪功著作裏怎麼教人“極端主義”呀?你記憶當中的“練習者”說了甚麼都算法輪功教的麼?某個團體成員說了一句,“南方比北方好”,你難道就可以認定這是該團體的宗旨了?
且看“專家”的進一步論證。他記憶中的“練習者”說,“他們選擇了一條特別的道路,那麼只要是這條道路之外的都是錯的……我想只要你把這種信仰根植於某一個人的腦袋中,那麼他可能就已經是被精神操控了。”且不說,引述的言辭根本不是任何法輪功著作中的內容,而且退一萬步講,世界上絕大多數宗教都認為自己的信仰是唯一真理,都算是精神控制,都算極端主義嗎?
“專家”還舉了一些關於“極端主義”邪教的例證。比如“太陽聖殿教”、“上帝之門”等等,不過這些邪教跟法輪功八竿子打不著,根本沾不上邊。相反跟中共倒是形同難兄難弟,連行為特徵、心理模式都如出一源。
“ 專家”也許有意或者無意忘記了一個典型的“極端主義”導致恐怖行為的恰當例證。這就是眾所周知的邪教“人民聖殿教”。其教主吉姆﹒瓊斯就是以毛澤東為偶像的馬克思主義者。他的太太瑪瑟琳在1977年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說,瓊斯18歲時的偶像就是毛澤東,瓊斯的目標就是希望通過馬克思主義來改造社會。瓊斯在南美圭亞那建立了“瓊斯公社”,剝奪成員的人身自由,並實行精神控制。《洛杉磯時報》(1978.12.10)引述一位叫金﹒布朗(Jean Brown)的倖存者的話說,“聖殿教採用批評和自我批評,一種被毛澤東提倡的技術來加強紀律”。公社成員如果對公社的成功表示出了懷疑,就要受到懲罰。或者被剃頭,被戴黃帽子,甚至幾天不許說話。毆打、虐待和處死時有發生。這和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何其相似?!瓊斯在圭亞那還多次組織過“集體自殺演習”。目的是為了考驗公社成員的忠誠。這恰如中共延安整風的“假自殺”忠誠考驗。一名前成員在給美國政府提交的調查證詞中說,瓊斯在自殺演習時告訴他們“集體自殺是唯一的出路,是為了社會主義的光輝”。
節目中“專家”們最後總結了幾條建議,其中一條是一位美國“專家”提的,他提出“善用文檔等工具 ”,在互聯網上建立有關資訊:“我想有的時候你只需要上一下互聯網,然後了解一下這個組織,你就會知道你到底參與的是甚麼東西了。”這條建議等於是在打中共嘴巴。中共敢放開互聯網,讓想了解法輪功的人自由獲取有關信息麼?法輪功所有的著作都是公開的,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取得。突破信息封鎖、公開資訊的確可以對付真正的邪教──中共,這一點也正是法輪功反迫害中一直努力在做,而中共一直企圖阻擋的。
1978年11月18日,900多名“人民聖殿教”成員自殺身亡,死亡前的人們嘴裏喃喃自語,“讓我們為革命而死。……在這種偉大的革命自殺中而死是多麼美好啊!”中共不也從小教育人為某某主義而死光榮嗎?不是宣傳為“人民公社”的幾棵菜、幾隻羊、幾根木材而應該獻出生命而倍覺光榮嗎?歷次政治迫害中多少人不得不以自殺表白自己對“黨”的忠誠?今天 “黨”的御用文人不是還替地震遇難者說“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這種蔑視人的生命、把虛幻的主義視為最高的極端價值觀,不正是所有恐怖分子的特徵?要說極端主義和恐怖行為的關聯,其實中共自己就是最好的例證。中共指使的鳳凰衛視節目恰恰是中共在自暴其醜。
轉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