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一月二十七日是「緬懷大屠殺受難者國際紀念日」,在剛剛過去的星期五,聯合國在紐約通過了一項決議,要求所有組織的成員進行譴責並駁斥任何否認納粹大屠殺存在的行為,那麼伊朗是唯一一個拒絕的國家。
伊朗為什麼對此進行拒絕?國際對此有什麼樣的反響?這裡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問題呢?今天我們請本台的特約評論員杰森先生爲大家進行評析。杰森你好!
杰森:安娜你好!
主持人:你可不可以向我們的觀眾朋友先介紹一下這個事情的背景?
杰森:是這樣的。聯合國在一月二十七日這一天,定它為「緬懷大屠殺紀念日」,是有兩個原因的。第一,這是62年前奧茲維辛集中營被解放的那一天;同時它之所以在今年提出來,是因為在去年年底,也就是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中旬,由伊朗總統艾哈邁迪-內賈德組織了一個非常特殊的的所謂科學研討會,叫做二戰時期的猶太人屠殺的研討會。這個研討會中邀請主要是對大屠殺否認者的人,聲稱是以科學的方式、言論自由的方式,來討論大屠殺的真實性的問題。某種意義上講,這直接導致了這個決議,這個決議的說法就是再一次強調不允許任何國家、任何個體、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來否認大屠殺的存在。
主持人:那伊朗為什麼要開這樣的一個會議呢?
杰森:這跟伊朗當前的總統艾哈邁迪-內賈德這個人本身有非常直接的關係。這個人當選的時候,很多人就質疑他有當年做恐怖分子的背景;他當選了之後,他立刻就變成極端宣揚自己仇恨以色列的言論。他自己個人有一個理論認為,他最終的目標是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掉。
他認為為什麼現在西方國家這麼支持以色列,是因為以色列在二戰時期被大量屠殺,整個國際社會對猶太人有這種最深層的同情,造成了整個國際社會支持以色列。他就想從道義上消滅人對以色列的同情,所以他第一步要做的是否認二戰大屠殺。他個人在多次公開場合中否認過,這一次他又以所謂的研討會的方式,把世界各地這方面的人找來做這樣的事情,事實上,在這背後有他個人的政治目的。
主持人:這一次聯合國通過決議的時候,呼籲所有的組織成員都進行譴責,並且駁斥任何否認大屠殺存在的行為。聯合國一共有192個成員,191個成員都是同意這個決議,而且是贊成的,只有伊朗唯一一個反對。這樣的話不是把自己孤立起來,它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杰森:這個決議本身是直接針對伊朗的,大家都看到這一點;伊朗本身在做研討會的時候,事實上是「冒天下之大不諱」而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它為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可以把國際道義放在一邊。
事實上一些極權的殘酷政府往往站在世界正義的另一面,跟整個世界最基本的道德作抵觸。這一點對善良、文明的人類,倒是很難理解他們為什麼這麼昭彰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主持人:國際社會對伊朗舉行「大屠殺」研討會,反應怎麼樣呢?
杰森:一片譴責。以色列的總理談到,從研討會本身,再從伊朗整體政府一貫政策來看,這個研討會和伊朗政府的一些政策,已經給文明社會帶來了巨大的威脅。另外,英國首相布萊爾也談到,對於「大屠殺」這樣的無庸置疑的事實,如果進行質疑的話,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的。德國的總理強調,他用最最強烈的語言譴責這樣的行為,他將以他所能達到的任何能力來制止未來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包括梵蒂岡教皇都發出譴責的聲音,他說整個二十世紀看到了「大屠殺」的存在,這個事情應該持續的在人的記憶中,以提醒人的良知;任何對這種行為的否認,都是對人類最基本良知的否認。伊朗這樣的做法是引起整個世界強烈的譴責。
主持人:我們看到這一次在聯合國的大會上,伊朗代表加比里說「包括言論和信仰自由的民主原則,應為研究歷史事件的各種角度的觀點舖平道路,而不應該加以任何限制」。但他說這話之後,美國駐聯合國大使沃爾夫又說「在言論自由和有意並惡毒的否認公認的歷史事件,以期達到自我目的的表達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兩個我想都各自說出自己要說的話,那您怎麼看,他們二個人這樣講?
杰森:讓人覺得非常可笑的是,在整個國際社會一片譴責聲中,伊朗政府站出來對自己的辯護之詞是說「我是在維護言論自由,我允許人公開討論任何它的歷史問題,我不給歷史問題設限」。但事實上它忘記了一點,就是這個「大屠殺」是鐵定的事實,任何否認這種大屠殺的行為,本身它是站在屠殺者的一邊了。就如美國駐聯合國大使談到的,就是說你帶著你個人的陰險的政治目的,所謂的言論自由,事實上並不是真正的言論自由,你事實上是支持邪惡的一種作法。
更可笑的就是,伊朗的總統站在大會上高呼言論自由,然後領導這樣一群種族主義份子討論是不是有大屠殺的存在?同時他在國內對他的政治異見份子,對於大學的政治活躍學生卻是強力的鎮壓,要嘛驅逐出大學、要嘛強迫這個學生退學、要嘛就甚至關到監獄裡頭,對於他的人民他可不講言論自由。
主持人:那您怎麼理解言論自由呢?
杰森:言論自由這個理念是西方在1520年左右提出來的。它是針對西方中世紀的那種極端的那種教皇完全統治一切,控制一切言論的背景下,提出這樣一個理念。後來經過法國大革命、再經過美國後期革命,把它變成現在西方社會的一種普世人權、基本人權。
那麼特別是在美國以憲法第一修正案強調這是人的基本人權。當然它是一個西方普遍認為存在的基本人權,但是同時西方社會是個比較健全的法律的體制,它也訂立另外一種法律,比如說仇恨罪、煽動仇恨罪,甚至也包括這種毀謗罪等,它又從另外一方面控制不讓你去漫無根據的…。
主持人:濫用這些東西。
杰森:完全中傷,沒有任何根據、沒有任何價值的去中傷別人以達到個人目的,這樣的行為又是在它的法律控制之內。所以說無論怎樣講,言論自由是西方認可的基本人權,這是第一點。第二點,西方也不認可所有說不負責任的惡毒攻擊是屬於「言論自由」的東西。
主持人:那你認為言論自由,它有沒有一個底線?
杰森:言論自由當然有底線。就比如說在這個事情上,國際社會、整個人類普世的道德標準的底線就不承認那在是言論自由的範圍之內。當你針對這種鐵定的事實,鐵定的數以百萬人用生命立下的歷史事實,你卻在此時此刻否認它,以達到你個人的政治目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認為你的道德已經超出言論的保護範圍了,你所謂的「言論自由」事實上已經是對人類整體良知的污染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整個人類站出來說「不」!這不屬於言論自由範圍,191個國家是這麼說的。
主持人:這次德國大使也談到說,他要以歐盟的名義來提醒所有的人不要忘記歷史的教訓。而且他說種族主義不寬容和仇恨心裡,就有可能導致殘忍暴行和種族大屠殺的事件再度發生。阻止此類事件的發生是國際社會所有成員國義不容辭的責任。他所說的這種種族主義不寬容還有仇恨心裡,為什麼會導致這種暴行、或者是屠殺呢?
杰森:事實上這是人類歷史上反覆出現的一個事情,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談到說不能以言論自由為依據,來做這種仇恨宣傳。當年為什麼整個德國會捲入到對猶太人的屠殺,就是有那麼一小撮人在這種所謂反猶太人宣傳下做出來的。
中國歷史上在文革的時候,為什麼出現了大興縣對於「黑五類」的屠殺,老到80老頭、小到38天的嬰兒都在三、五天裡頭被整個滅絕性的,被他的村民、被他的鄰居殺掉。這也就是當時中共宣傳的所謂階級鬥爭論,所直接造成的後果。
所有這種以政治目的為支撐的仇恨宣傳,導致的都是人類生命的損失,同時也是對人類文明的一種踐踏。而且在人類歷史上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你都可以反覆的看到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德國的大使在此時此刻提出這樣一個說法,他事實上是在捍衛整個人類的文明,不單是對伊朗這個國家、這個行為的一個挑釁,事實上他是在對整個人類、對不負責任的作這種仇恨宣傳的一切機構、一切國家、一切個體的挑戰,因為它們是對整個人類文明的褻瀆。所以我想他是一種正義人的呼聲。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有很多評論經常談到,在中共統治之下,中國實際上有被中共宣傳所激勵起來的極端民族主義,有人認為說民族主義有什麼不好?那它也還有仇恨心裡、讓人覺得這些人就是壞。所以你能不能給我們的觀眾朋友說一下,在歷史上,什樣的事實真的導致了像你剛才所講的這種仇恨,還有這種極端主義的對人生命的漠視。
杰森:像這種事情我們不說別的,對於中國觀眾來說,最熟悉就是中國歷史,我們可以從另外一角度來說,你說中國的民族主義好,但是我如果說當時日本天皇宣揚他們極端的民族主義,當那個民族主義作用到中國人民的時候,就是中國人民二戰時那種殘酷的被種族屠殺。
中共極端擅長做這種仇恨宣傳,當它要打擊某一個群體的時候,它就能在短短的幾個月裡頭使整個民族對那一小撮人產生仇恨。你比如法輪功問題,在99年打壓之前,中國有多少人對法輪功有恨的感覺呢?大家普遍認為它就是一種氣功嘛!但是中共就有這樣的能力在二個月、半年的時間裡頭使整個民族站出來,幾乎每個中國人在它瘋狂的洗腦下,都開始…,你現在一提法輪功有多少人能有正確的認識?有多少人不是被中國共產黨洗腦以後的那種概念?
你說中國為什麼能出現活體摘除法輪功器官的事情,那些做手術的醫生,他們也是人、甚至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為什麼他們能不動心的去切開一個活人的身體摘掉他所有的器官呢?最根本的、最、最、最根本的原因,事實上出在中共身上,他並不認為躺在床上的是一個人,他認為他是在解決一個社會問題,是中共宣傳的所謂法輪功的問題,使他認為他是在解決中國、幫中國政府解決一個問題。
這就是為什麼安妮談到她前夫是怎麼覺醒的,當大家在解剖一個法輪功學員活體的時候,他看見法輪功學員身上掉下來一個紙包,那包打開之後,是那個法輪功學員的女兒送給她的一個生日禮物,紙條上寫著:「祝媽媽生日快樂。」就這麼一句話,他一下意識到自己在做的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中國社會的問題;就這麼一句話,使他意識到自己做的是禽獸的事情。從中共這種最、最、最極端的仇佷宣傳中讓他醒悟過來。
主持人:謝謝杰森。我們今天的時間也已經到了,那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下一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