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60年代,长春电影制片厂曾拍摄了一部风光音乐洗脑电影《刘三姐》,并在上映后因充满诗情画意的桂林漓江、优美的山歌等而风靡全国和东南亚地区。而此前,刘三姐的故事先后被编成山歌、彩调戏、桂剧等。
无疑,这又是一部中共成功通过精美的艺术包装来洗脑中国人的电影。抛开艺术形式,电影塑造了一个叫莫怀仁的贪婪、荒淫的“土皇帝”,欲强取刘三姐为妾。按照中共的宣传,刘三姐与乡亲们一道用壮族“结亲先要摆歌台”的特有风俗,以山歌与莫怀仁巧妙周旋,与地主斗智斗勇,终使其阴谋诡计一个个灰飞烟灭。影片揭露了“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剥削和迫害”。
影片在1961年上映后,中共党媒《人民日报》评论称其“反映了当前农村生活中的主流,是怎样一副生气勃勃、欣欣向荣的面貌”。《人民日报》还说,在刘三姐的家乡,人们以“歌圩”的方式打擂比武,及时宣传党的政策,传播生产经验。
也因为其符合了中共洗脑的需要,在1963年中共举办的第二届《大众电影》“百花奖”评选中,该片获得最佳摄影奖、最佳音乐奖、最佳美工奖和最佳男配角四项大奖。后来,广西当地还借助刘三姐的名头,开办旅游项目,招揽游客。
然而,真相其实是中共篡改了民间长久流传的关于刘三姐的传说,并根据自身的需要将阶级斗争的内容安在刘三姐身上,从而达到不知不觉洗脑中国人的目的。
民间关于刘三姐的传说
根据明末清初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记载:广东新兴有个女子名叫刘三妹,相传为最初造歌之人。她生在唐中宗年间,年方十二岁时,就精通经史,善长作歌,并以歌代言。方圆千里之内闻其歌名慕名而来唱和的人很多,但或者一日,或者二三日,都因不能唱和而败兴离去。
刘三妹精通音律,曾经往来于广东广西少数民族聚居的溪峒之间,彼时那里的少数民族繁多,但刘三妹每到一个地方,每逢一个少数民族,都能了解他们的语言。遇到某个民族的人,就依其声音作歌,并与之唱和。
一次,刘三妹与白鹤乡的一名少年登山而歌,粤民及瑶族、僮族等少数民族围而观之,男男女女围了数十百层。人们都认为二人是歌仙,两人连唱了七日七夜,歌声不绝,最后两人都在此化作石人。也有人说他们飞升了。
当地人于是在阳春锦石岩祭祀刘三妹。岩石上有刘三妹的遗迹。月末时常常会听到仙人的笙鹤之音。每逢丰收时节,则仿佛有人登岩顶而歌。
明末清初时,刘三妹被称作“歌仙”,凡是作歌之人,无论是哪个民族,作歌完成后,都要供奉一本给歌仙,求歌的人可以抄录,但不能带走。也因此,供奉给歌仙的歌本累积了数个箱子。可惜的是,经过明末兵乱,歌本已经荡然无存。
从屈大均的记述看,刘三姐最初被称为“刘三妹”,她是汉族民间传说人物,有“歌仙”之称,其歌曲不但在汉族地区流传,而且影响了周边的少数民族。也就是说,少数民族中关于刘三姐的故事的源头,来自汉族,而且主要是赞美其作歌和以歌代言的高超水平的。除了两广,刘三姐的故事还流传在湖南、湖北、云南、贵州、四川等地。
另据广东封开县原博物馆馆长陈楚源的研究表明,刘三姐的故乡在广东封开,而封开下有个新兴村,这与屈大均的记载相符。
据《封川县志》中的简单记载,在封开杏花镇大斑石脚下有座“圣妃宫”是专门纪念刘三姐的,始建于唐宋年间,明嘉靖年间重修,一直到1968年才拆除,而这样的建筑在全国仅此一座,在广西是没有的。此外,封开和广西的山歌中都保留了浓厚的古粤语浊塞音调,两地民歌的韵律有很多相似之处,根据当时的民族迁移情况来看,广西的山歌很可能是刘三姐等人从封开传过去的。
另据广西县志记载,刘三姐出生在天河县下里的蓝靛村(今罗城下里乡蓝靛村),该村刘姓的族谱还有记载。下里离罗城的县城很近,刘三姐常到罗城去唱山歌,1949年前罗城城关的多吉寺的后殿正中供奉着刘三姐的神像,称之为“三姐歌殿”,游人常在那里对歌。
在口耳相传中,不知从何时起,民间给刘三姐添加了各种爱恨情仇的故事。而洗脑片《刘三姐》故事的基础就来自一则不知起源于何时的传说。据说刘三姐与同村的歌手李小牛相爱,财主莫怀仁以伤风败俗为罪名,将他们捆绑丢入河里,李小牛被淹死,刘三姐则顺水漂流到柳州,为一个老渔翁所救。刘三姐到柳州后,能歌善唱的名声又很快传开。莫怀仁听说后请来三位秀才前去与刘三姐赛歌,秀才们大败,莫海仁便派人再次将刘三姐淹死。刘三姐死后骑在一条鲤鱼背上,跃然而起,飞升上天,成了歌仙。
由于时间久远,我们无法知晓民间传说在加工过程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刘三姐是个“歌仙”,在两广一带很有名气。至于发生在其身上的种种故事,姑且听之。
显然,中共正是利用这“歌仙”之名,将阶级斗争、地主的可恶等洗脑内容贯穿在歌词中,贯穿在影片中,让国人和东南亚地区的华人,在不知不觉被外在的艺术形式吸引的同时,接受中共的价值观、洗脑。据说,在东南亚有“刘三姐是最大的统战部长”之说。
主演黄婉秋的起伏人生
在洗脑片中扮演刘三姐的是黄婉秋,她也因此获得中共第二届电影“百花奖”的最佳女演员提名奖。尽管黄婉秋因为这个角色,在文革被关押,但她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还是称:“《刘三姐》成就了我,它让我一下子达到人生艺术高峰。我很幸运能与‘刘三姐’结缘,这辈子将把传承‘刘三姐’文化作为自己的使命。”无疑,她并未意识到自己在洗脑片中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黄婉秋出生在桂林,13岁开始学桂剧,《刘三姐》剧组在广西遴选演员时,时年17岁的黄婉秋被选中,最初饰演“小舟妹”一角,最后经多方决定,才由其扮演刘三姐。不过,影片中刘三姐对白配音、刘三姐配唱乃至竹排上划船的中远镜头都是由其他人完成的。
黄婉秋曾透露,拍戏时的1960年正是中共所谓的因自然灾害导致的“三年大饥荒”,实则是中共“大跃进”造成饿死至少3千万人的时候,剧组里也缺少足够食物,条件艰苦。因为缺吃的,大家总是挨饿,有些工作人员就把茄子蒸熟了当主食,后来吃得直反胃。不少演员前后镜头也不一样,有的是越来越瘦。
她还记得,电影拍完后,不少工作人员回长春时买了大大的塑料瓶,装满漓江水带回去给亲戚朋友看。
在拍完这部电影后,黄婉秋被重新分配到桂林市彩调剧团继续演出舞台剧,继续为中共效力,先后主演了《白毛女》、《迎春花》、《农奴戟》、《收租院》、《江姐》、《洪湖赤卫队》、《杨开慧》、《不准出生的人》等洗脑剧。但能让人们记住的只有刘三姐。大陆知名演员刘晓庆曾经对黄婉秋感慨,“你一个刘三姐吃了一辈子,值了!我们多少演员一辈子忙碌拍片无数也难以让人们记住!”
1966年文革爆发后,《刘三姐》被打成“大毒草”遭到批判,黄婉秋也跟着遭殃,她被下放、游街、谩骂,甚至有人以拉出去枪毙威胁她,让她交代所谓的罪证。其后,开始了15年的所谓“劳动改造”。
黄婉秋回忆说:“15年的改造,我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什么都经历过,胆子也练大了。我还被造反派拉出去枪毙过,后来才知道是吓唬吓唬我。那时候在桂林,刘三姐就是最有名的人了,所以造反派也抓我,保皇派也抓我去批斗游街。我14岁登台演出,所有的桂林人都看过我的演出,老百姓看到我被游街都哭了。”
在那段痛苦的岁月中,黄婉秋曾有过自杀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活了下来。活过那段黑暗岁月的黄婉秋并没有看透中共的邪恶,曾担任桂林市文化局副局长。1992年,她成立了刘三姐集团公司,参与投资建设了一座“刘三姐景观园”,用于展示刘三姐文化及壮、瑶、苗、侗等少数民族文化,她有时间还亲自去唱歌,继续着中共的洗脑宣传。
不仅如此,黄婉秋还培养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作为“刘三姐”接班人。她曾如此说道:“文革中我曾受到过迫害,吃了不少苦头,但我从来没有放弃对党和国家的热爱。”她还申请加入中共,并在16年后申请成功。
莫怀仁扮演者夏宗学的命运
在洗脑片中,扮演反面角色莫怀仁的演员叫夏宗学。他1931年出生,安徽安庆人,1951年毕业于上海戏剧专科学校表演系,之后分配到上海文化局电影管理处工作。因为父亲解曾是国民党文职官员,1956年“肃反”运动中,先被调到上海人艺,再调上海儿艺。1958年反右运动中,又被“流放”到广西。先在广西艺术学院戏剧系当老师,后在长影拍摄的《刘三姐》中演反派角色。年纪轻轻的他之所以演年长的反派,原因就是他的“成分不好”。
文革中,夏宗学被打成“反动派”批斗,他把韦拔群的事迹整理成剧本《红水河》,证明自己是“革命派”。后来的《拔哥的故事》就是以此为蓝本,但夏在片中仍演旧军官。
文革结束后的1979年,夏宗学回到上海,先在母校上戏教书,一年后调到上海人艺,担任三团副团长。折腾的20年中,使他与前妻的婚姻破裂。2013年去世。
结语
一部毒害了无数中国人的《刘三姐》,迄今仍在毒害着更多的年轻人,不将中共的邪恶扒光,不解体中共,还有多少人要受其荼毒啊!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