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坚持清零,已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刚解封不久的天津市本月21日又重新进入全市“相对静止状态”;北京市病例不断攀升,多个区实行居家办公;上海在16日宣布分三阶段复商复产后,20日又出现社会面确诊病例,封控措施再度升级。
封控长达两个月的上海,经历了缺乏食物药物、医院拒收致死、婴儿被从父母身边拉走隔离、核酸阴性人员强制被送方舱、福利院老人险被当作死人送火葬场、主人被隔离后宠物被当街打死、警察上门威胁影响三代、灾难性入户消杀等各种次生灾害之后,很多上海人都感到身心俱疲。
迷茫、焦虑、抑郁、恐惧是很多上海人的真实感受,微信公众号“照路明”针对1021名上海市民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超过40%的上海居民呈现出抑郁情绪;据百度统计,四月份以来,上海地区搜寻“心理咨询”的居民较去年同期上升253%,上海心理热线电话量比平时翻了3倍,接听电话的心理医生表示,数据显示,上海隔离20天后,人们的焦虑水平翻倍,到40~50天时,人们的焦虑情绪已到达巅峰;一些浦东的居民,由于被封时间较长,已出现严重“解离状态”。
“解离状态”是指人的主观意识与客观世界已经脱离,如:对今天几号、封了几天、要不要吃东西等渐渐没了概念,喝茶的味道越来越淡,再发展下去就是精神分裂的症状。心理医生表示,有人说我都快疯了,这并不是乱说的。
另外还有很多人频繁地感到低落、无望,以及凡事缺乏兴趣与乐趣的情绪。一位上海交通大学的女博士说:“我的心理状况是另外一种我不会描述的,你给我心理医生叫我去咨询,我不知道我要咨询什么,我没有很惨痛的创伤,但是我的心理状态明显是不太正常的。好像没有什么期盼的东西的感觉。”由于校园内不断重启的14天隔离机制,让人在希望和失望间无尽的徘徊,导致精神接近崩溃。
在校大学生的大学生活,都经历了居家上网课和在学校宿舍隔离,4至6个同学,生活在20平米的宿舍中,日复一日,这让很多学生根本享受不到大学应有的快乐时光,而是感到“读书=坐牢”。同时,学生们吃饭、洗澡、甚至上厕所也都成为巨大的难题,这也是导致学生们崩溃的关键原因。学校的食物单调、量小;洗澡规定时间,甚至后来就根本不让洗澡了,洗衣机也不能用;厕所的坑位和洗手的龙头是与宿舍编号对应的;上厕所需要网上申请,而且限制一天只能去两次。
2020年初中国学者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隔离人员中焦虑、抑郁的发生率显着高于非隔离人员。非正常生活给人带来各种担忧、顾虑、焦躁等情绪,当它们累积在人的内心无法排解和发泄时,就会产生抑郁,严重时,会出现“用行动化表达,选择自残、自杀的方式”。中国疾控中心周脉耕等人的研究发现,疫情爆发的前三个月里,武汉地区的自杀死亡率增加了66%。
上海长达2个月的封城封户,使上海居民的忍耐也达到极限。就在最近几天,网上流传的跳楼视频就不少。
5月18日,上海达丰电子厂生活区,一名疑似坠楼的人员被殡仪馆车辆拉走。上传视频的网友说:“昨天一个,今天又一个……”。网友还称,因为长期封控,许多工人情绪失控,有的大哭,有的自己撞墙;
5月18日晚上11点,上海市闵行区永康城的星华园小区,一居民跳楼身亡;
5月19日,据称是上海普陀桃浦镇一名年轻男子从6楼坠楼身亡;
5月19日,上海长宁区的华苑小区,一名女子跳楼,被拉走就医;
5月19日,上海浦东某小区,一名男子在搬运物资的志愿者们注视下跳楼。
有人说:“何止四成,八成上海人都抑郁了。”可中共却对民生疾苦视而不见,不计代价、不计后果地要实现清零。同时,中共以防控病毒为名隔离民众,实际上是一种极端防民措施。在种种压力之下,民众已经到了再压一根稻草就会爆发的地步。
5月20日,上海闵行区晶欣坊居委会书记被一位居民刺伤颈部。从官方发布的《情况说明》中可看出原委,该居民在居委会要求外出就医时,与书记发生冲突,导致惨案发生。
居民生病就医,却要求到居委会开证明,写承诺书。人去看病的基本权力都得不到保障,充分说明中共对百姓生命的漠视,网友称:“上海继续这样骚操作,这只是开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中共坚持清零政策,是由其本性决定的。中共的字典里只有斗争,它将病毒视为敌人,所以必须将病毒清零。这样偏狭、执我的中共,已经让很多上海人抑郁了。可以预见到,党天下的清零政策之下,上海的今天就是北京、天津等城市的明天。无尽的封控之下人的心理出现的问题,可能是未来中共需要面对的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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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