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3月19日讯】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
方菲:李贤胜,今天很高兴邀请到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李贤胜:谢谢您的邀请。
方菲:谢谢。贤胜,您的经历很不寻常。您出生于北韩精英集团的家庭,但是您和家人于2014年从北韩逃脱,是吗?
李贤胜:是的。
金正恩杀人太多 震惊之下决定逃离
方菲:好的,首先能不能请您与观众分享您成长的家庭环境?
李贤胜:好的。在谈我的家庭背景之前,我先说一下,在2013年,金正恩杀了他的姑父(张成泽),随后相继处决了他姑父周围的亲信,有数百名官员因此被杀害。
这件事让我父亲、我和整个家庭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共产政权。那时候,我姐姐在中国读书,她的室友也是一名北韩学生。有一天她们放学后,北韩特工去了她们的宿舍,带走了我姐姐的室友,把她遣送回北韩。
那位室友发给我姐姐的最后一条短信是:你能不能帮我收拾我的行李,我觉得我回不来了。我姐姐感到很震惊,后来她就回国了,这件事让她很震惊。她问我父亲,我朋友被逮捕了,我们能不能帮帮她?我爸爸说:我们没办法帮她,因为这是金正恩做的决定。
这是2013年11月发生的。我在2014年9月和我父亲去了平壤。我们发现,我的一位朋友和他的岳父也被处决;另一位朋友被关进了监狱,因为他的祖父与金正恩的姑姑关系密切。所有这些事情让我对这个政权的本质产生了很深的困惑。
我们家人聚在一起,共同决定我们不能再生活在这个国家,我们不能再为这个领导人效力。所以我们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就是我们是要当奴隶,还是要为自己寻找自由。我为我的家庭感到骄傲,我们为了自由而逃离了北韩。
家庭是北韩上层精英 曾为入劳动党骄傲
如您所说,我家属于北韩国内的上层集团,我父亲曾两次被最高领导人任命,他担任的职位相当于北韩最大一间公司之一的首席执行官和主席。众所周知,北韩的一切均为公有,所以这间公司也是国营企业。
我得以接受最好的教育,比如可以学习外语。我还有机会到中国去留学。我去中国读书前,曾经自愿在北韩参军入伍。我在北韩军队当了三年多的兵。
方菲:三年多,在特种部队是吗?
李贤胜:是的,后来我调去了特种部队。在那之后,我成为了北韩的朝鲜劳动党成员,也就是朝鲜的共产党。我算是学员。我那时为自己能成为劳动党成员而骄傲,因为没有人能这么年轻就加入劳动党。通常北韩的男子在30到40岁的年纪才可以加入劳动党。所以我特别为自己骄傲。可是后来因为发生了残暴的处决事件和虚假的宣传,我相信的一切都崩塌了。
方菲:所以您以前对北韩政权很相信,那麽在您成长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与该政权宣传的东西相违背的地方?
李贤胜:是的。因为众所周知,我们在北韩接触不到其它的信息。我们不能使用互联网,我们能接触到的信息不多。所以我相信了北韩宣传的那些东西,我对于我们的社会主义也深信不疑,因为社会主义强调平等和人人一样。他们让我们相信,我们有很多自由。
在中国生活多年 对北韩政权进行了深刻思考
可是我们后来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他们从未告诉过我们自由是什么。他们从未谈过人权。所以我后来逃脱后,我能理解自由和人权,这令我诧异。我第一次听到关于自由和人权是在我逃脱之后。
方菲:您在北韩成长的这些年,您知道北韩普通老百姓是怎么生活的吗?
李贤胜:是的,因为我参军了,我们每年会到农村去帮助农民耕种。所以我经历过一些。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常态,因为我在农村的亲戚们的生活条件也是一样的。当时我以为每个国家都有贫有富,可能有些人生活条件好,有些人差些。
但是我发现,我们那里绝大多数老百姓的生活条件都非常差。透过一些外部的信息,比如观看南韩的电视剧和美国电影等等,我发现他们的生活过得真好啊。我就开始对社会主义产生了疑问:为什么社会主义总是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体制,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受苦?而我们却总被告知资本主义是不好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却过得那麽好?
方菲:您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怀疑的?是您离开北韩前往中国之后吗?
李贤胜:不是,我是2007年去中国留学的,我去的是中国大连。
方菲:您留学的是哪所学校?
李贤胜:是“China Dongbei University”,我学习的是经济。
方菲:这所学校的中文名字是什么?
李贤胜:东北财经大学。
方菲:您中文很好。所以您读的是东北财经大学。
李贤胜:是的。
方菲:您在那里学习了几年?
李贤胜:我学习了四年。我开始意识到,北韩宣传的内容都是虚假的。我在中国可以使用互联网、看韩国新闻、看韩剧等等。我在中国留学了一年之后,我的整个看法就开始改变了。
但是我不能批评金家政权,因为如果我这么做,我全家就会被处决。所以我不能批评,但是我对于金家政权产生了很多怀疑。
方菲:那时候,您父亲也在中国吗?
李贤胜:是的,我父亲当时是负责向北韩引进投资,他的工作是让国家开放。
方菲:他当时的职位是什么?
李贤胜:他是北韩联合委员会的谈判代表,也是北韩一家企业的代表。他的工作主要是把市场经济引入北韩。
方菲:与向北韩的进口业务有关吗?
李贤胜:是的。但是自从金正恩处决了他的姑父之后,这些努力都前功尽弃了。我父亲认为我们应该为北韩人民和国家做些什么,我们就决定逃脱了。
方菲:您在中国待了多少年?
李贤胜:我在中国待了近七年。
方菲:将近七年。您在财经大学读了四年书之后,又去了哪里?
李贤胜:我当时在大连市,后来我担任了中国和北韩之间商务往来的代理人。
方菲:所以当时你们两人都在中国,那时候您父亲和您都开始对北韩政权产生质疑了是吗?
李贤胜:是的。我觉得我父亲对北韩政权的政策和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思考。他感到他被背叛了,因为他非常忠于国家,他把一生都献给了国家和政权。而他后来意识到,这一切根本没有意义。我们甚至无法拯救同胞,无法带给他们幸福,我们如何能说北韩是世界上最好的国家?
金正恩一年几乎杀五百名官员 甚至高射炮处决
方菲:所以,金正恩在2013年处决了一大批人是吗?
李贤胜:是的。
方菲:我记得您在某次采访中提到,他一天之内处决了五百个人?
李贤胜:不是,是在一整年期间。他首先是杀了他姑父,然后在一年里,他几乎肃清了五百名官员,其中很多被处决,还有很多被关进了政治犯劳改营。
方菲:他处决那些人的手段十分残忍是吗?
李贤胜:张成泽身边的两名亲信高官,他们是被高射炮处决的。手段残忍至极,那些目睹处决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之后几天吃不下饭。
方菲:您是说,这两个人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被处决的?
李贤胜:是的,现场超过一百个人。
方菲:这些人是谁?
李贤胜:他们是政府官员、高位官员、将军等。
方菲:我的天啊,他们竟然当着那麽多人进行了处决?
李贤胜:是的。
方菲:那麽这些观刑的人之后敢说话吗?
李贤胜:不敢说话。他们当面什么也不敢说。如果有人说话,那麽那个人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方菲:相同的命运。
李贤胜:是的。
金正恩暴力治国 比他父亲和祖父更残忍和极端
方菲:您觉得金正恩为什么会这样?他在瑞士留过学对吗?人们原本以为他在西方学校读过书,那麽他多少应该对西方的民主和人性有一些认识。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呢?
李贤胜:我觉得有一段很短的时间,大约三年左右,他热衷于篮球等事物。我不认为他真正理解西方的文化和社会。他回国后,还要私下接受政权对他的灌输教育。他发现自己是北韩最有权力的人。他不需要打开国门,因为他非常清楚,一旦打开国门,自由和信息就会在北韩四处传播,他也就无法保住他的权威了。所以在2010、2011年的时候,他尝试过开放……
当时他刚刚掌权。但是他意识到,打开国门对于专制政权来说太危险了。所以他就放弃了,然后重蹈他父亲和祖父的覆辙。
方菲:并且同样暴力。
李贤胜:同样的暴力,比他父亲和祖父更加残忍和极端。至少他父亲会把人关进政治犯劳改营七年或十年,之后释放了一部分人。但是金正恩只知道杀人,只知道处决人。
方菲:我觉得如果那麽多人看到了处决的场景,他们应该像您和您父亲一样,有相同的感受和反应。也许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的信念崩塌了,不再相信政权了。还有其他人逃脱北韩或有所行动吗?
李贤胜:我同意您的说法。我也听说很多人私底下有议论,他们说他们不再信任金正恩,他们相信金家政权会崩溃,他们也希望能做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对于金正恩垮台之后应该做什么,没有任何前景。
他们之所以不能逃脱,是因为他们有家人在北韩。我的家庭情况不同。而其他人没有机会逃脱。如果我的整个家庭,或者某个家人在北韩,我们可能也无法逃脱。因为目睹家人被金家政权处决或残忍折磨太痛苦了。
我们一家从中国逃到韩国
方菲:是的。幸好您的家人那时候都在中国是吗?
李贤胜:是的。
李贤胜:我父亲获得了金正恩父亲的特别许可,可以留在中国。我之前提到过,我父亲的工作是把市场经济引入北韩。
方菲:您和家人逃脱的时候,您能简单分享您们逃脱的过程吗,或者笼统说一说吗?
李贤胜:总的来说,我们一决定要逃脱,就开始找一条路线。我们离开中国之后,我相信中共和北韩政权追捕过我们。
我们非常担心中国政府会阻拦我们的航班或者不允许我们离开。但是所幸自由社会的组织给与了我们一些帮助,我们成功逃脱了。在我们逃脱成功后,我的朋友们告诉我,金家政权暴怒,说要找到我们。
方菲:您先逃到了南韩吗?
李贤胜:是的。
方菲:然后来到美国?
李贤胜:正确。
受金正恩威胁又逃到美国 在朝家族受迫害
方菲:为什么您离开了南韩呢?
李贤胜:我们在南韩的那段时间,北韩政权让我祖母、叔叔和姑姑在电视上出现,借此威胁我们不要待在南韩。因此很遗憾,我们不能在南韩逗留更长时间。另一个原因是,我们在南韩时安全方面受到威胁,我全家都有性命危险。所以我们不得不离开南韩。
方菲:我很抱歉,我再确认一下您刚才说的……所以北韩政权让您祖父母在电视上出现了?
李贤胜:是的。
方菲:他们还在北韩吗?
李贤胜:是的。我祖母、叔叔跟所有亲戚都还在北韩。
方菲:哦!亲戚还在那里。
李贤胜:是的。所以他们安排我亲戚们出现在北韩电视上,然后威胁我们回到平壤去。
方菲:如果您不那样做,他们就会……
李贤胜:我认为那是他们释出的信号,意思是,如果我们继续留在南韩,或者帮助南韩政府,那就他们就要出手……
方菲:对付您亲戚?
李贤胜:对付我的亲戚。
方菲:哦,然后您决定离开南韩。您知道您亲戚在北韩还安全吗?
李贤胜:很遗憾,我听说几年前,我叔叔被判终身监禁。然后我一个堂姊妺的丈夫死了,因为他无法接受手术治疗,北韩政府阻止他出国进行手术。然后我全部家族被迫迁离北韩首府平壤,那是我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试着要对我亲戚和北韩同胞讲话,这就是为什么我试着要让国际社会听到我的声音。
方菲:是的,告诉他们北韩是什么回事。现在,您在美国六七年了,对吧?
李贤胜:是的。
在美国很舒畅 要让世界知道共产政权的残酷
方菲:讲讲您生活在自由世界里有什么感受呢?
李贤胜:首先,感觉非常清新。我一踏足美国,我整个身体都觉得很舒畅。
因为我感觉不到任何内在压力,我感觉不到任何外来压力。这几年我边做边学,我要让世界知道北韩的情况,以及共产政权的残酷现实。这就是我参加CPAC(保守政治行动会议)的原因,我在尝试着教育大众。
方菲:是,确实如此。我认为这种教育非常重要,因为我觉得您在教大家认识不仅是北韩的共产主义,而是整个共产主义,对吧?因为您觉得您在自由世界、西方世界看到了很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征兆,对吗?
李贤胜:是的。特别是在美国,我看到很多人,比如年轻的大学生,他们认为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好。
我看过视频。我有些朋友的朋友,讲他们支持伯尼‧桑德斯跟社会主义;所以我的反应就很惊讶。2019年和2020年,CPAC主题是“社会主义与美国”;当时我就无语了,因为我从没想过社会主义会成为美国议题。因为社会主义是个失败体制,而社会主义及其目标是极权制度。我在想,为什么他们认为社会主义可以奏效呢?
方菲:是的。为什么?
美国人从书本上了解社会主义 听起来不错
李贤胜:我认为他们不了解情况。他们只是从书本上了解社会主义,那些理论看起来不错、听起来不错,他们就认为,这比自由民主制度要好多了。我们经历过那个,我在社会主义国家生活了29年,我体验过北韩和中共社会。所有这样的体制,比如在中共和北韩,主要目标是全面控制、限制老百姓的自由。
美国年轻人,他们认为自由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想:哦,没有人会剥夺我们的自由。但我的观点是,如果你不清醒,那么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的自由就会被消除了。
方菲:您有机会和这些美国年轻学生谈话吗?
李贤胜:我做过几次演讲,并通过活动、会议跟年轻大学生分享了我的经验。有一个了不起的非政府组织LINK(Liberty in North Korea),他们为脱离北韩者提供援助,并帮助美国年轻人了解北韩的人权问题。我曾有机会和他们谈过话。
方菲:那太棒了。您也在帮助做KPAC的事情,对吧?(李贤胜:是的。)(KPAC即)韩国的CPAC。那么这KPAC的目标是把CPAC带回南韩吗?为什么您认为有需要将CPAC带到南韩呢?
李贤胜:南韩CPAC在2019年就成立了。原因是,南韩也身处险境。我个人发现,有很多社会主义信徒控制着立法部门和政府。特别是现在的文在寅政府,我会说,他们是一个共产政权。他们想操控老百姓,他们想操控行政系统。他们想建立一个像中共这样一党专政的国家。
但在美国和国际社会,很多人不认为南韩能够成为社会主义国家或共产主义国家。但我相信,如果你不向世界传播信息,或者如果你不回击共产主义,他们最终会把南韩变成一个共产主义国家。
你知道,南韩在2020年曾有国会选举。300个席位中,有180个席位被左派拿去了,不少人认为有选举舞弊。我们在今年3月9日有总统大选,我们在试着监控选举过程,要看看过程是否正常、还是有舞弊。
方菲:您认为南韩现在的情况跟中共有关系吗?因为毕竟他们走得太近了。
南韩有上万孔子学院 经济上依赖中国
李贤胜:当然,中共对南韩的影响无所不在。你可能知道,南韩有孔子学院。
方菲:哦,孔子学院?是的。他们有最多的孔子学院吗?他们有很多吗?他们那里有多少呢?
李贤胜:我听到的是,一万多个孔子学院。
方菲:一万?!
李贤胜:是的。在孔子学院的数量上,南韩实际名列第一。
但讽刺的是,北韩没有孔子学院。
因为北韩知道孔子学院不仅仅是一个文化交流的地方,它就是个间谍机构。所以北韩政权从未允许中共开办孔子学院。
方菲:北韩了解中共政权。
李贤胜:他们彼此熟悉。
他们晓得彼此。他们是同类,所以他们非常了解。所以那一定有很大的影响……
是的,南韩在经济上非常依赖中国,他们与中国的贸易大约占总贸易额的30%。就算保守党成员也不愿批评中共,但我认为他们应该勇敢些。他们不能不谈谈自由社会。令人感到意外地,两天前,有一场总统辩论。左翼候选人难以置信地讲:乌克兰惹恼了俄罗斯,那就是为什么俄罗斯会袭击乌克兰;完全一派胡言。那意思等于是说,韩国在1900年代挑衅了日本,日本就占领了韩国半岛;同样的逻辑。
非常重要 在世界各地揭露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邪恶
我认为,非常非常重要的是,在世界各地揭露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邪恶,不仅是在美国,不仅是在南韩,而是在世界各地。现在谈谈乌克兰的最新情况,我其实想问您一个问题,因为俄罗斯军队推进不如想像得远、速度不如想像得快。大家在社交媒体上传播俄罗斯士兵的照片,像是缺食物或缺汽油。
方菲:您在北韩军队待过,您在过去的采访中,讲过北韩军队的情况也很糟。那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李贤胜:是的,北韩军队的食物品质、装备和训练都不是那么理想,因为他们资源很有限。但他们具有优势地位,如核武器、生物武器、生化武器和氢弹;尤其是他们用网军攻击南韩。我不认为南韩媒体对此有足够报导,但北韩已经采用网络恐怖行动对付南韩。
他们试着攻击南韩各个方面的系统。他们尝试骇入核电站,他们尝试骇入军事总部、银行系统、交通系统。因此,战事一旦发生,首先他们将开始骇入电脑系统。他们想要南韩陷入混乱,手段是骇入所有这些电脑系统。想想看,假如这一切都发生了,银行、交通运输、核电站都停摆了;他们失去了发电厂的电力,那将是一片混乱。然后他们发射飞弹,入侵。就是这些步骤。北韩入侵南韩,有其三日计划和七日计划。
在韩国半岛战争的唯一起威慑作用的就是美军。这就是为什么北韩政权和南韩的亲北韩集团试图要把美军撤出韩国半岛。他们努力在美国国会制定法律,提出所谓的“韩国半岛和平”法案;美国国会有30名民主党议员支持该法案。我相信他们不了解那是什么法案。它最终将破坏美国在南韩的保护措施,并在南韩发动另一场战争或将其变成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方菲:所以你在讲,共产主义政权,即使没有善待兵士,也没有供给兵士足够食物,但他们开发了其它武器。
李贤胜:确实如此。高科技武器,如核武器。他们想好好地训练兵士,但他们没有资源。这就是为什么南韩政府一直试图提供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我从2002年到2005年在北韩军队服役,令人惊讶的是,我整个军旅生涯都在吃南韩米饭。因为当时(南韩)左翼政府给了很多口粮,数十亿美元的援助。
方菲:他们基本上是在喂养他们的敌人。
李贤胜:是的,基本上,每星期,我们都会受教育:南韩总统这么懦弱,他们跪在我们伟大的领袖面前,然后我们有了大米和所有这些资源,他们免费供给我们的,所以不要羡慕或幻想南韩政权。
方菲:哇。您下一步是要回南韩参加这次KPAC活动并在那里给人们提供更多的教育吗?
李贤胜:是的,我们每年都在计划KPAC。我们在2019年举办了一场成功的KPAC活动,很遗憾,由于疫情限制,我们无法举办现场活动,但我们在2020年和2021年举办了线上活动。希望今年,我们可以举办一场精彩的现场活动。
方菲:预祝一切顺利。也希望您的努力能帮助更多的人认识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确实邪恶,并且我们都应该努力捍卫自由,不要让这些邪恶意识形态渗透到自由世界。
李贤胜:谢谢您。感谢您邀我来。这是一次很棒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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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访谈》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