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1月20日讯】大家好,欢迎大家关注《新闻看点》,我是李沐阳。今天是美东时间1月19日(星期三),亚太时间是1月20日(星期四)。
今天焦点:男医直播妇科手术,女同事视而不见;官媒揪打B站,借机整顿影音平台?北京只报德尔塔;朝阳病例涉4区,背后更心酸;一千个求助电话,只接通三五个;眼见没医院接收,病人主动放弃了。
60秒新闻
英国首相约翰逊19日宣布,从1月27日起取消绝大部分防疫限制,包括强制戴口罩、出示疫苗接种或阴性证明等。此外,政府将结束对“在家工作”的指导,对养老院的限制也将放宽。不过,如果有人病毒检测呈阳性,仍需按照法律自我隔离。
北京冬奥会官员19日警告,参赛选手任何违反“奥运精神”及“中国(中共)法律”的抗议言论或行为,将会面临主办单位制裁,包括取消参赛注册证等。此前,任何违反《奥林匹克宪章》的判决和惩处,都是由国际奥会全权决定。
台湾总统府发言人张惇涵19日表示,副总统赖清德将出席洪都拉斯新任总统希奥玛拉‧卡斯特罗27日的就职典礼。据悉,台湾驻美代表萧美琴将随行,访团25日启程,30日返回台湾,期间可能将在美国过境。
德国总理舒尔茨18日表示,如果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德国准备讨论停止北溪二号天然气管道项目。德国外长贝尔伯克当天在莫斯科与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会谈后表示,德国将捍卫基本价值观,即使付出高昂的经济代价。
截止到美东时间1月19日下午2点,全球新增确诊中共病毒(武汉病毒、新冠病毒)人数389万781人,总确诊人数达到了3亿3,525万3,361人;单日死亡9,944人,累积死亡总数是557万3,369人。
下面进入今天的话题。今天的话题主要有两个,先说说山东渣男医生对妇科手术进行直播的事。涉事医院和中共官媒的反应都挺诡异。然后还是说说各地疫情,其中一位西安市民讲述的情况相当扎心。
男医直播妇科手术 女同事视而不见
山东男医生“直播妇科手术”这件事正在发酵。今天(19日)涉事医院和中共顶级喉舌媒体都有了表态,而昨天警方和涉事网站Bilibili也分别有回应。
“直播妇科手术”这件事发生在15日下午,当时一位网友进入B站直播区,偶然发现一个私人账号正在直播妇科手术,期间多次偷拍女子的隐私部位。从直播间的对话得知,直播的男医生是山东日照中心医院的麻醉师。
这位网友爆料,期间做手术的女子曾问女医生,是这个男医生给她做手术吗,女医生说男医生是麻醉师。由此可以得知,女子“并不知情男医生在偷拍她的隐私部位,并不是很想让男医生靠近她”。
网友爆料称,女患者在手术期间,“一直被那名男麻醉师偷拍隐私部位并直播”。而在那名男医生的直播过程中,他的女同事“没有阻止该行为”。
B站昨(18日)晚对网友的爆料做了回应,表示涉事“直播间于1月15日直播过程中被多次警告及切断,随后被永久封禁”。还表示已经向警方举报,将积极配合警方调查。
随后,山东日照公安局东港分局在情况通报中表示,已经对涉事医院相关人员进行调查,并抓捕了涉事医生厉某,案件在进一步侦查。
当然,男麻醉师不需要说了,现在是一个人鬼同在的时代。这不是有没有道德底线和职业操守的问题,他已经犯罪了。至于警方怎么处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这要看男麻醉师的背景如何,假如背景足够硬的话,“这都不算事”。
涉事医院推责 男女医生协同作案?
今天(19日)日照市中心医院出面回应了。院方表示对这起事件“感到震惊”,正在等警方调查结果。并表示之后也会进行相应处理,“绝不姑息”。
日照市中心医院这个“震惊”的回应,有点不疼不痒,“绝不姑息”这个说法也很模糊。我不知道日照市中心医院是真“震惊”还是假“震惊”,也不知道它们“绝不姑息”会怎么做。在我看来,这有一些推卸责任的嫌疑。
按照网友的爆料,男麻醉师在手术室内“一直”直播妇科手术,女医生是完全知情,但是“没有阻止该行为”。这意味着在男麻醉师直播前,至少女医生和男麻醉师之间是有过沟通的。
也就是说,女医生“同意”男麻醉师对妇科手术进行直播,至少也是“不反对”,所以女医生才视而不见。从这个角度分析,女医生和手术室内的其他相关人员也是男麻醉师的“同案犯”,最表面也是包庇罪犯。
这里我想追问,这名男麻醉师的犯罪行为是仅有这一次吗?从他和女医生之间的“默契”程度来看,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初犯。
如果他们不是初犯,那么医院真的不知情吗?如果医院知情,是否也该追究医院领导的责任呢?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医院的“震惊”是真是假,不知道它们将如何处理。
官媒揪打B站 借机整顿影音平台?
再说中共官媒的态度。今天(19日)下午,《人民日报》在两个官方微博都发出评论,矛头直接涉网站B站。
其中“人民日报评论”中有这样的说法,平台“必须装上甄别把关的‘调节阀’、‘过滤器’”,“倘若责任有失、把关不足,一滴污足以毁掉一池水”,还称“网络共治,用户审视是辅助,平台审核是关键”等等。
评论还表示,B站接连出问题“并非偶然”,“暴露出平台把关审核能力短板”。质问B站“这种明显不合法不合规的直播为何得以播出?”应该从“直播妇科手术”中吸取哪些教训等等。
应该承认,B站的确存在问题,没有及时切断男麻醉师的无良直播,使男麻醉师的犯罪行为得以继续,并进一步扩大了社会影响。所以B站的责任肯定是无法推卸的。
但我前面已经分析了,涉事医院和医生的责任也是很大的。而《人民日报》的两份评论都只针对B站,对涉事医院和医生几乎不提。这不免让人怀疑,当局是否藉这件事,从B站入手,要对大陆影音平台进行整治呢?
另外,男麻醉师直播妇科手术这种事情,其实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中共,是共产党有意放纵色情的恶果。当今的中国大陆,在中共的引导下,特别是近些年,纵情色欲成了官场常态,而民间的离婚率也是居高不下。
有香港媒体披露,前中共纪委书记王岐山在2015年的一次中纪委常务会议上表示,2013年和2014年的党政官员腐败案中,85%涉及婚外情、权色交易。在被举报的公职人员腐败案中,涉及婚外情、权色交易的近70%。
之所以出现色情泛滥,是中共在有意把人们引向这个罪恶的深渊。当人们在色情方面放纵无度、醉生梦死,也就不会顾及中共祸害中华大地的罪恶,对它毁灭人类的邪恶目的更是视而不见。
对这些根源上的问题,《人民日报》根本不做任何触及。所以中共官媒的评论,并不存在什么公正性。它只是站在一个道德至高点替党说话,继续粉饰“伟光正”。但实际中共是什么东西,很多人都是清楚的。
再增5例病患 北京只通报德尔塔?
接下来我们还是要说各地的疫情情况。北京市疾控中心通报,截止到今天(19日)晚上6点,北京市新增5例核酸阳性患者,感染的都是德尔塔变异株。
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市政府新闻办主任徐和建表示,新增本土确诊病例与阳性患者不断增加,警示着北京的“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复杂”。
截止到目前,北京市至少4个区海淀区、朝阳区、房山区和丰台区已经发现了病毒。而且是奥密克戎和德尔塔两种病毒同时存在,两种病毒双轨同步传播。但当局现在似乎对奥密克戎的感染情况进行冷处理,只通报德尔塔变异株的传染情况。
当局通报表示,新增的5名患者都是在每周例行的筛检中发现的。其中4人是同一单位冷库装卸工,另1人为同住密切接触者,也从事冷库装卸工作。前2个病例共同居住在房山区长阳镇北广阳城大街8号宿舍,后3个病例共同居住在丰台区万柳园社区。
这5人先后出现了各种症状,都被检测到了德尔塔变异株特异性突变位点,在今天确诊为核酸阳性。北京市疾控中心表示,目前患者都已转送到定点医院隔离治疗,并对涉及风险点位和风险人员进行追踪排查和管控。
当局没有通报这5例病患的流调结果,所以外界不清楚他们是在哪里被感染的。不知道与昨天朝阳区发现的那例病患之间有没有交集,从当局公布的朝阳区病例轨迹来看,他们接触的机会并不大,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不在同一条传播链上。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进一步证实了我昨天的判断。北京市早就有德尔塔变异株在社区传播,而且传播面积很大。只是当局没有通报,或者是可能没有查到,这对北京市民来说,威胁是很大的。
因为当局不通报,所以你不知道身边的哪个人感染了病毒。无意当中,就被对方传染了。这种情况,可能已经相当普遍了。
朝阳病患涉四城区 辛劳背后更心酸
昨天我就谈到了朝阳区的那例德尔塔变异株病例,今天(19日)朝阳区公布了那例患者的行程轨迹。从1月1日到14日,这名患者工作过的点位相当多,共有31个。
从当局通报的患者行动轨迹来看,先后到过北京市东城区、西城区、海淀区和顺义区等多个地方,从事装修材料搬运等临时工。
从他的打工时间看,他的工时并不固定。有早有晚,有白天有夜间,而且很多是在凌晨到天亮的时间段。有的商户剧院的活要在夜间干,有的居民楼的活要在工作时间干。
另外在5日、6日、8日和10日的行动轨迹显示,他一天似乎打了三份临时工。各个活之间还要打穿插,从一个城区跑到另一个城区,最多一天跑了5个地方。
很多人都在为他的辛劳感叹,从白天干到黑夜,又从黑夜干到白天。很显然,这是一位非常辛苦劳累的外地民工。但有谁知道他的背后,还隐藏着令人心酸的故事。
一位网友介绍,这名患者是同村的大哥,为了找儿子,44岁就已经白了半个头。网友在微博中表示,这位大哥边找儿子边打零工。
据介绍,这位大哥的儿子叫岳跃仝,2001年出生在河南省濮阳市台前县清水河乡岳楼村。2019年8月12日上午,在山东省威海市东山汽车站候车厅失踪,随后一直没有联系,家里人怀疑是被骗进了某些非法组织。
有网友贴出了一份寻人启事,上面有岳跃仝的样貌特征和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们也希望有知情的朋友,能够根据电话号码提供线索,帮助岳跃仝早点回家。
刚才穿插了这位病例的心酸故事,我们接着来说疫情。当局只公布了这名患者的行动轨迹,并没有说明他曾与多少人有过接触。但从他的行动轨迹分析,他接触过的人应该不会太少。而又经过这些天的交叉接触,究竟有多少人存在着危险呢?这是不容乐观对待的。
这只是从人们共识的角度,从人际传播的角度来分析。如果按照中共的荒谬说法,病毒会附着在物品上进行传播,北京的情况可能更令人担忧了。
因木薯粉阳性封村 收境外件变黄码
昨天(18日)河北省秦皇岛市昌黎县表示,从进口的木薯粉外包装检测到了阳性。而在本月3日,乐亭县的一家粉丝加工厂购买了木薯粉。乐亭县当局已经全部封存了进口木薯粉。
随后,在接到乐亭县的协查函后,唐山海港开发区防控办表示,王滩镇齐各庄村从夜间11点开始,已经实行了封闭式管理。全村只保留一个出入口,人员只进不出。封村的原因是,村内5个人是涉阳淀粉的密切接触者和次密接触者。
听起来像绕口令,让人觉得可笑,但这就是中共荒诞的防控。因为中共需要这样的结果,需要进口物品阳性的检测结果。
昨天(18日),先后有多位深圳网民表示,在收到境外快递后,健康码变黄了。一位化名“小九”的网民表示,17日收到了境外快递,18日上午出行亮码时,发现健康码已经变成了黄色。另一位网民的情况也是一样,18日收到了从日本网购的酒,结果晚上就变成了黄码。
他们没去过疫情防控区,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黄码。做过核酸后,健康码又变回了绿色。但社区要求,7天内还得做3次核酸检测。
从网友们分享的经历看,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这并不是活见鬼,据深圳12345政务服务热线工作人员表示,这段时间收到境外快递,健康码是有可能变黄的。
也就是说,当局认为境外快递有可能携带着病毒,所以只要接收到境外邮件,就可能被黄码。事实上,这是在配合前天(17日)北京市卫健委的说法。
北京市卫健委表示,海淀区的首例确诊感染奥密克戎变异株的患者李某初,发病前接收了一个从加拿大寄来的邮件。言外之意,是那个邮件携带病毒,传染给了李某初。
但中共方面的说法,遭到了国际医学专家的驳斥。因为病毒附着在物体上的存在时间很短,中共医学人员的说法几乎不成立。事实上,“中国网”前年的文章也表达了相同观点。
2020年3月21日,“中国政府网”在文中表示,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刊登一项研究,指出了新冠病毒在物体上停留的时间。
根据研究情况,病毒附着在小于5微米的飞沫上时,可以悬浮大约半小时,然后落下来并停留在物体表面。而在不同物体上,病毒存留的时间长短不一,在塑料和钢铁上的存活时间最长,可达72小时。但这段时间内,病毒存活量会急剧减少。病毒在铜上仅可存活4个小时,在硬纸板上,病毒可以存活最多24小时。
而北京市通报的那个邮件,7日从加拿大寄出,李某初11日收到,中间经过了90多个小时。也就是说,即便是邮件包装是塑料的,到李某初接到邮件的时候,病毒也早就没有了。
一千个求助电话 只接通三五个
最后我们再说说西安。根据中共国家卫健委的通报,陕西昨天(18日)没有新增本土病例,也没有疑似病例和无症状感染者。
从去年12月9日开始,病毒一直在西安市肆虐,百姓倍受煎熬。有心理上的煎熬,有肉体上的煎熬。特别是12月23日封城后,西安人经历了武汉当初封城一样的恐怖。不仅每天要面对病毒袭击,还要承受着断粮断炊和其它意外情况的折磨。
今天(19日),一位西安网友在邮件中表示,受封城影响,西安至少已经有6人死于心脏病发作,有2名孕妇流产,还有2人跳楼自杀。
这位网友的统计,可能只是他所了解到的情况。而他不知道的情况,还有多少呢?昨天(18日),“中国数字时代”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位西安的朋友在最初最混乱的三天中,打了近1,000个电话,只为帮癌症晚期的母亲找到一张病床。
为了称呼方便,我们把这位西安的朋友称为A。A的母亲2017年被确诊肺癌晚期,一直在高新区医院看病治疗,病例都在医院系统中。
原计划A的母亲12月28日要去住院,医院有预留床位。但在前一天(27日),小区内发现1例确诊病例。小区被列为管控区后,医院告知A,收到了疫情防控文件,医院不能接收管控区的病人。但病人怎么办,文件中没有说。
A和家人于是开始两头联系。社区上报后,当晚回电话表示,同意开具证明出小区,但前提是得有医院接收。
A家住在新城区,而医院座落在高新区。两个不同的区,各有各的防疫政策。A不断地打电话,打了一圈下来,全是告诉让等着。
后来,新城区联系到了西安交大一附院,对方同意接收,但前提是要挂上号。但是A搜遍了西安市的三甲医院,没有任何一家医院放号。疫情爆发后,很多医院的住院部早就关了,不敢再接收新病人。
另外对方还要求,从社区到医院,必须得由救护车实施封闭管控,于是A又开始联系120。A说,那几天“就僵持在不同的电话里”。防疫办电话能打通,但常常是占线,要不停地回拨才可能接通。A粗略算了一下,平均要打200~300个接通一次。
近1,000个电话,平均200~300个才能被接通一次。也就是说,这1,000个电话中,最多也就被接通了3~5个。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受,我在给别人打电话时,如果对方电话总不能接通,我就会逐渐烦躁。而A平均要打几百个电话,才能接通一次,这种心理有多煎熬呢?
眼见没有医院接收 病人放弃了
A表示天天蹲在客厅蓬头垢面地打电话,常常情绪激动,克制不住语气里的愤慨。手里握着纸巾擦眼泪,难过时轻咬着袖子,怕妈妈听到哭声。
尽管A关上了家中所有的门,也尽可能地离妈妈远一些,但还是能听到声音的。每次放下电话,转身走进妈妈的房间前,A都做一做深呼吸,调整好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狰狞。
A表示,当时什么都不讲了,“只求有医院能接收就行”。虽然A一直没有放弃希望,她想,病人可以不治疗,但不能是被人抛弃的情况下自我放弃。新冠病人的命是命,癌症病人的命就不是命吗?就可以被放弃吗?
但尽管A不断努力,A的妈妈还是没能住进医院。看到A无数的努力都落空了,A的妈妈自己放弃了。妈妈反过来劝导A,说“算了,不治了,你也别打电话了,在家里走也挺好。”
据A介绍,精神上一垮,A的妈妈病情肉眼可见的恶化。“腹水一天天胀起来,短短三天,A的妈妈就不太吃饭了,也不再让A带着到小区遛弯了。”
大家知道,我们人活的就是精气神,人的精神如果垮了,那对病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但即使这样,还得按管控区的要求,每天到检测点做核酸。A的妈妈已经连大小便都在卧室解决了,但每天还得帮妈妈穿好衣服,用轮椅推倒检测点做核酸。
终于,在不知多少个电话后,A带着妈妈住进了一家三甲医院的分院。这里的一切都是临时的,病房是临时的,医生和护士也是临时的。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两张铁架子床,没有被褥和海棉垫子,没有中央空调。只能穿着羽绒服,盖着厚被子蜷缩着。
在这里忍受了几天,终于转院到了熟悉的医院。虽然环境好了一些,但是A的妈妈病情却在走下坡路,逐渐开始神智不清,丧失了时间感等等。那时候,A的妈妈已经衰弱到吃不下饭,每天就躺在床上,靠输液维持着。
1月10日凌晨1点,A的妈妈陷入了昏迷。看着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在一点点变缓,快要拉成直线的时候,A知道最后的分别时刻要到了。A俯身贴近妈妈的耳边说,“你要是难受,就走吧。”
四个小时候,A妈妈离开了人世,没有过上她66岁的生日。
A没有把妈妈的离世归咎于疫情,她只是无法理解:所有人都在努力,所有人都无能无力——政策只是明令禁止了什么,却始终没有提出解决方案。
她质问,在这场与病毒、与时间赛跑的战役里,并不是所有病人都平安度过了这个冬天。令人难过的是,为什么两年过去了,每逢疫情封城,类似的境遇还在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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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日本留学的田汉,喜欢戏剧,爱写诗和拍电影。《义勇军进行曲》就是田汉创作的歌词,后来这首歌成了中共国歌。田汉为中共卖了很多力,但最后却被中共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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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