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位时间最长的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Roosevelt),曾说过这样一句名言:“我们唯一应当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
环顾当今世界,恐怕没有哪位领导人,还有胆识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而我们却恰好生活在恐惧的时代。
在我的一生中,曾经认为爱和恨是人类最强烈的两种情感。
但最近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我终于明白,对大多数人来说,恐惧才是最强烈的情绪。
事实上,我开始意识到,一旦你向人们灌输足够多的恐惧,就有可能让他们做任何事情。具体说来,这里所指的是非理性的恐惧。
比如,对COVID-19病毒的恐惧是合理的。但是,媒体和政府却引导了非理性的恐惧。这也就是为什么,数以百万计的健康大众在屋里待了一整年甚至更久;许多人连走路或独自坐在户外时还戴着口罩;还有,即使儿童的COVID-19死亡率远低于流感,还有那么多父母一年甚至更长时间以来,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和其他同龄人玩耍,
这一切都是由非理性的恐惧造成的。事实证明,恐惧不仅比爱与恨更强烈,对大多数人而言,它甚至比理性更有驱动力。当它出现时,它对个人和社会造成的破坏,远远超出理性的恐惧。
那什么是理性的恐惧呢?军人害怕上战场,这是理性的恐惧。但军人不能让恐惧左右了他们的行动,否则他们的恐惧就不是理性的了。如果有劫匪拿枪指着你,感到恐惧是合理的;如果你被诊断出患有癌症,那么感到恐惧也同样是合理的。
理性的恐惧并不一定是坏事。而非理性的恐惧,才会对自己、他人和整个社会造成最大的伤害。
17世纪中的塞勒姆女巫审判(the Salem witch trials),就是非理性恐惧招致罪恶的最佳例证:那些被认为是巫婆的妇女遭到了杀戮。
你也许会认为,18世纪的启蒙运动推崇理性与科学,势必已经大大减少了非理性的恐惧。
但事实并非如此。
比如,不晓得有多少美国人(但数量肯定不少)——通常是受过最好教育的人——禁止他们的父母来看望孙子女。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或他们的子女还没有接种疫苗。尽管几乎没有年轻人感染COVID-19,也鲜有儿童将病毒传染给成年人的病例,但他们还是坚持这么做。
相反的,在整个大流行病期间,瑞典的学校一直对所有16岁以下的学生开放,此后的研究证实,瑞典教师被学生感染的风险极低。但这反映了非理性恐惧的力量。
再举一个当代的例子。许多人因为担心地球变暖会对生命构成“生存威胁”,所以决定不生孩子了。当然,关注气候变化是合理的,但因此不生孩子就有些荒谬了。还有更不合理的,这些人的父母即使内心非常渴望成为祖父母,却仍然支持他们子女的决定。
同时,非理性的恐惧也是仇恨的主要来源。人们自然而然地憎恶令他们感到害怕的东西。当年,德国人就对占总人口不到1%的犹太人怀有非理性的恐惧,这才导致了被称为大屠杀的极端邪恶。
既然恐惧有如此可怕的力量,那要怎么减少恐惧呢?
你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判断你的恐惧是理性的还是非理性的。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彻底地研究造成恐惧的问题——不论这个问题是全球变暖、大流行病、种族主义,还是其它任何分裂性的主题。
比如,黑人被告知应该害怕白人警察,因为白人警察是想伤害他们的种族主义者。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非理性的恐惧。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在最近的任何一年中,被警察杀死的、未持有武器的美国黑人还不到20人——而这些人中,大多都曾对开枪射杀他们的警察造成了严重的生命威胁。
举另外一个例子:有一些值得信赖的科学家和其他学者,他们承认全球变暖正在发生,但认为这种现象并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他们因此被斥为“反科学”,他们的观点也遭到压制。但如果你仔细阅读他们的著作,你的许多恐惧也许会得到缓解。(说不定还会让你决定要孩子。)
大多数恐惧,是由政府及其大众媒体和科技公司中的盟友所诱导的,他们反过来还在压制反对意见。所以,你要清楚一点,如果你只能听到一种声音,而且这种声音正是为了让你感到害怕而制造的,那么由此带来的恐惧很可能是非理性的。
区分理性和非理性的恐惧,对每个人来说将是一件最重要的事。而你的判断,将决定你个人乃至社会生活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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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是一家全美电台的脱口秀主持人和专栏作家。
原文Fear Is Deadlier Than Viruse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