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日,习近平在中共人大工作会议上讲话,提到了“竞争”,并称之为“制度竞争”。同时,习近平解释“民主”时,还忽然提到了领导层能否“有序更替”,在此敏感时刻对党内的罕见喊话,再次透露了他的担忧。
习近平的“竞争”和拜登的“竞争”
10月6日,中共外事委员会办公室主任杨洁篪与美国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Jake Sullivan)会面后,白宫的声明继续强调“负责任地管理两国之间竞争的重要性”。新华社发布的声明则反对以“竞争”来定义中美关系。
10月14日的中共人大工作会议上,习近平称,“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制度竞争是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方面,制度优势是一个国家赢得战略主动的重要优势。”
事隔一周,习近平也谈“竞争”,似乎同意了中美“竞争”的概念。假如习近平所说的“竞争”不是指美国,又会指哪些国家呢?
习近平和拜登的叙事方法恰好相反。拜登把对抗或“冷战”降格描绘成“竞争”或“激烈竞争”;习近平表面上也说“竞争”,实际的解释却是对抗和争霸。两人说法不同,但都无法回避中美对抗的现实。
拜登试图回避一争高下,习近平却偏要一争高下,因此始终想争夺“战略主动”,只是实力不济、手段有限。无奈之下,习近平把人大的花瓶制度也描绘成了“制度优势”,还试图诠释民主,实际却揭示了中共政权内外都感到了强烈的危机。
民主只是用来装饰的口头禅
习近平称,“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关键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要看人民有没有投票权,更要看人民有没有广泛参与权”,“更要看权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监督和制约。”
这句话本身的逻辑并没错,但在中国大陆,相信绝大多数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现有中共人大制度的存在,就是最好的注脚。
习近平称,“民主选举产生人大代表”;绝大多数中国人应该没有这样的经历,也不知道所谓的“人大代表”究竟是如何产生的。但很多人都知道,所谓的“人大委员长”是中共政治局常委之一;中共高官退休后,一般都到人大常委会养老,级别高的可能获得副委员长的头衔,阶别低些的只能混个委员之类。
“人大代表”是被指定的,中共的人大会议一年也只开一次会,平时的权力都在人大常委会。“人大委员长”是中共政治局常委,人大到底听党的,还是听人民的,也一目了然。因此,中共人大又被称为“橡皮图章”,人大代表被称为“举手机器”,现在应该叫“按钮机器”。
习近平也不讳言地称,“要加强党对人大工作的全面领导”,各级党委要“定期听取人大常委会党组工作汇报”;“各级人大及其常委会要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成为自觉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机关。”
这些要求,等于把之前所说的“人民当家作主”彻底推翻了。人大不但没法代表人民监督“党和政府”,反而要接受党的监督和领导。“人大代表”还被要求“站稳政治立场,履行政治责任”,“强化政治机关意识”。人大被明确定义为中共的一个“政治机关”。
这样的制度,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制度优势”,以这样的制度对外“竞争”,如今的局面已经“高下立判”。中国没有民主,中共内部同样没有民主,中共权力交接的血雨腥风更毫无“优势”可言。
中共领导层能否“有序更替”?
习近平在讲话中少见地谈到了权力更迭的敏感话题,他说,“评价一个国家政治制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主要看国家领导层能否依法有序更替”,“社会各方面能否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否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否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
答案当然又是否定的。中共的权力更迭,每每伴随着激烈内斗,可谓无法无序;胜者为王,败者至少会成为阶下囚,甚至被处死。中共高层的决策,更谈不上“科学化、民主化”,目前中共遭遇的一系列内外难题,正是高层一系列错误决策造成的;一般能力的人应该都看到了问题所在,却不允许说,否则就是“妄议中央”,真正的人才又怎么可能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
中共即将进行新一轮的权力更迭,习近平要连任,当然要防止有人公开反对、搅局,因此借机对党内喊话,希望“有序更替”、少出岔子。习近平讲话后,栗战书马上表态称,“坚定不移贯彻落实坚持党的领导这一最高政治原则,确保人大各项工作都在党的领导下进行。”
此次中共人大工作会议,政治局七常委和王岐山悉数出席,习近平借机对党内上下全面喊话,公开提及领导层“有序更替”,实际等于在为关键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做铺垫。
中共的所谓“制度优势”,或许能帮助少数人继续掌权,维护少数人的利益,但中国对外不但继续毫无“竞争”优势,还只能劣势连连。
中共内外都是敌人,最大的敌人始终在内部,中共高层既怕老百姓,更怕党内的对手,却妄谈对外“竞争”。中共最终的结局,也必然倒在自己所谓的“制度”之下。望这样的日子早点到来,中国老百姓的苦日子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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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