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10月11日讯】 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一(10月11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林澜(主持人)。今天的嘉宾是德国著名研究三峡问题的学者王维洛先生。
今日焦点:重庆海拔220米以下的居民必须非常警觉!三峡评估 黑箱内幕;1个关键问题 ,泥沙组和移民组说法打架;防洪库容竟算错了15%;三峡移民安置,又一个弥天大谎;
在上一集专访节目中,我们有请德国著名研究三峡问题的学者王维洛先生,阐述了三峡大坝建设决策过程中的种种内幕。而当时中共宣称的三峡大坝的效益是否真的实现了呢?今天我们继续有请王维洛先生来探讨。
王维洛先生,您好!
王维洛:林澜你好,大家好!
长江以前很宽 基本没有洪水灾害
林澜:欢迎您!我们知道当年中共宣称,建三峡大坝最大的效益就是防洪。但是,包括您在内,这么多年一直有很多专家在反驳这一点。认为这种说法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水力坡度”问题,能不能请您详细的阐述这一点呢?
王维洛:其实我们在上几期里,就讲了一个观点,就是说对于中国河流的治理,中国的水利政策,其实是分作两大派,出发点的不同,就是对于中国河流的判断:中国的河流是恶河,还是善河?
老子说“上善若水”,中国的领导人的办公室里都挂了这条字条的“上善若水”,水是最好。黄万里先生还写过几首诗,关于黄河、关于长江的,他有一首诗是《哭长江三峡工程开工》,诗里面就讲了,长江是世界上最好的一条大河。
长江在唐朝以前很少有洪水记录,它的洪水记录是从明朝开始越来越多了,到了清朝就更多一点,到民国就更多,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它的频率越来越多了。长江几乎是年年有洪水,而且洪水频率是越来越高了,而不是越来越低了,这主要是和人占领了太多的长江河道,是有关系的。
我们读唐诗就可以看到,很多的唐诗里面写的长江,它的宽,对不对?“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你要在现在的长江里,你去看,谁能找到这样的意境?找不到的。
因为这个河流就已经很窄了,而且河流两边也都没有河漫滩了。以前的长江是很宽很宽的,正因为它宽,所以它就没有洪水灾害。后来人们把长江两边的河漫滩都开出来农田,继而又开拓了城市,最后又开拓了水井坊。大家就把长江缩得很紧了。
长江洪水为何产生?人类干预
我们举个例子:如果长江5公里宽,那么洪水水位不会很高;现在的长江也就一公里宽,就是说同样的水量的话,它的水位就会很高,这是产生长江洪水的最主要的原因。
大家都知道李锐和林一山,曾经在毛泽东的面前进行过一次关于三峡工程的辩论,就是在南宁的中央会议上。当时李锐根本就没有准备的,而林一山和毛泽东进行过6次私人长谈,所以他是很有准备去的。大家都认为李锐根本就没有胜算的,辩论也就是装装样子,你就输了下来,但是辩论下来,(结果)是李锐赢了,林一山输了。
我总结了一下李锐和林一山的输赢关系,主要是在2点上:
第一,李锐阐述了长江洪水产生的原因,长江洪水发生频率越来越多的主要的原因,就是人类干预、占领的河道占的太多了,这个原因。而不是“长江从一开始就是一条恶河,它原来就老是洪水泛滥”,不是这样的,他把这个道理讲明白了,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到了1998年,长江洪水以后,朱镕基也认识到三峡工程,并不能发挥所谓的“防洪效益”。所以朱镕基就利用了国债投入了300亿人民币,重新加固了长江干堤 ,使得这段干堤,现在的防洪能力是能防百年一遇的洪水,所以它就和三峡工程的所谓宣传的防洪能力是重叠的。
三峡工程2003年开始投入运行,2009年全部建成之后,就是2012年经过一次洪水,2016年经过一次洪水,2020年经过一次洪水,那么从2020年的洪水里面,我们就可以看到三峡工程发挥了什么作用。2020年长江一共经过了五次洪水,第一次洪水刚过的时候,武汉就出现了历史上第四高的水位,第一高水位是1954年,第二高水位1998年,第三高水位是1999年。
2020年长江洪水流量不如1954年 经济损失远远超过
《中共百年党史的大事记》里面,它把1954年的洪水记录了,1998年的洪水也记录了,长江的洪水也记录了,2020年的洪水没有记录。
因为根据中国的救急部(应急部)发表的数据,2020年长江洪水的流量,不如1954年,也不如1998年的洪水,都比这2年小。但是2020年的洪水, 经济损失远远超过了1998年,也远远超过了1954年。
大家可以去看网上有这么一个图像吧,是从上面给延续下来的:“三峡工程能防万年一遇的洪水”——“三峡工程能防千年一遇的洪水”——“三峡工程能防百年一遇的洪水”——“不要对三峡工程寄太大的希望”到了2020年的时候,就加上了——“三峡工程-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就这点本事了。
(那么)三峡工程对下(游),对武汉地区,它没有起到减低洪水水位的作用;对上(游),对于重庆来说,它是加大了洪水的灾害。长江第4号和第5号洪水,直接影响到重庆。特别是第5号洪水出现的时候,重庆的寸滩的水位达到了191.63米,当时的洪水流量是74,600立方米/秒。
相比1981年寸滩经历过一次洪水,洪水流量是85,700立方米/秒,就是说比去年的洪水要大11,000立方米/秒,而水位要比去年低大概14厘米,就是191.42厘米。
大家都知道洪水流量大,洪水水位就高;洪水流量小,水位就低。那为什么2020年的洪水水位高,而流量不大;而1981年的流量大而水位低呢?这是由于三峡工程的下面“顶托”的原因。
2020年,当长江1号洪水出现的时候,中国的专家就出来解释说,为什么武汉的洪水这次比较高呢?解释的原因,叫做“下顶”。“下顶”就是下游的洪水,对上游的洪水位有影响,下游的洪水过流不畅的话,就迫使上游的洪水水位被抬高,正好5号洪水就是这样。
由于三峡大坝的水位抬高了,抬高了将近100米,所以使得寸滩洪水在相同的洪水流量下,它的水位抬升了3米,这就是三峡工程对上游洪水、对重庆洪水的危害。
上游的三峡库区洪水灾害也很严重
我们这里还忽略了对上游的三峡库区的洪水灾害,2020年、2021年三峡库区洪水灾害是很严重的,损失也很严重。根据重庆市的报告,说在2020年洪水过程中,受5号洪水的影响,重庆市紧急转移了26万人。这些人都是受到三峡大坝的顶托,抬高了洪水,而房屋被淹的人。他们未来也是必须要搬迁的,不搬是不行的,要不然你就每年这么淹一次吧。
建水库大坝,它原来防洪主要是靠库容,根据三峡工程防洪组的要求,三峡工程的防洪库容是起码300亿立方米。但是它最后没有做300亿立方米,它最后说是做了221.5亿立方米。正如张光斗说的,(实际上)防洪库容没有221.5亿立方米,这是计算的错误。
大概计算的误差在15%以上,所以它完全是一个计算的错误。如果我们做规划的时候,就是允许自己的错误率可以在5%之内,那就是说很ok的;10%还勉强;超过10%就算是规划错误。
我们大家知道清华大学水利系的教授张光斗先生,他给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副主任郭树言写过一封信,说三峡工程的水库库容没有这么大,这是清华大学水利系的学生、老师做出来的(研究结果)。钱正英部长也知道,但是他说“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中国老百姓,这个事情告诉老百姓是不行的,我们只能通过减低三峡的蓄水位,把它降到135米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就是张光斗先生的态度,他对三峡工程设计中、决策中所出现错误的态度,就是“瞒下不报”,不能告诉老百姓,因为三峡水库的库容少得太多了。
“三峡工程论证”最大错误:内部结论矛盾
“三峡工程论证”里的最大的错误在于什么地方呢?它的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三峡工程(论证)的内部结论是互相矛盾的。
“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一共分了14个专业组,比如说地质地震、水文、泥沙、移民、防洪等这14个组。这14个组,每个组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互相之间不准信息交流,也不准偷看别人的结论的,你就只管做你自己的事情,它是被孤立起来的。
泥沙组做泥沙(论证)的时候,三峡工程的水力坡度是存在的,三峡水库不是平的是斜的;那么三峡工程移民组说,不对,三峡工程水库是平的,不是斜的是平的,应该是像静态那么算的。
三峡工程泥沙组说,当洪水来的时候,我们要利用洪水把泥沙给冲走的;三峡工程防洪组说,洪水来的时候,我们要把闸门关起来的,要“蓄洪”的,发挥(防)洪水的作用。所以你就不知道,到底他说的哪一个是对的,他老是在选,对他们这个组来说是最好的,是有的还是没有的,是有水力坡度的,还是没有水力坡度的?
大家都看到了三峡工程在去年的时候,按照最大的水力坡度,在寸滩是191.63米的时候,和下游的水力坡度的差,大概是35米左右,就是说它抬高了35米。
有人说王维洛说的(水力坡度)是0.7‱,就是每一百公里升高7米,这是你说的,你就不怕你说错吗?我说打住,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三峡工程泥沙组说的。泥沙组的林秉南组长他说的,他写在他的文章里头的,说三峡工程在建坝之前,三峡河道的水力坡度是2‱,因为这个坡度比较大,所以三峡的河道里,是没有泥沙淤积的。
由于建了三峡大坝以后,这个水力坡度减小了,是原来的1/3,所以到了0.7‱。所以这个0.7‱是林秉南教授说的。如果错呢,你说我错也可以,说林秉南教授也可以,对不对?如果我们不错的话,移民组就错了,移民组就大错特错了。因为移民组说它是平的,对不对?
我随便抓一个,我是抓住移民组的(结论)打泥沙组的,泥沙组的(结论)打移民组的,你总得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对的?不能两个都对,对不对?
三峡水库,你不能一会儿是平的,一会儿是斜的,对不对?在大家都发挥了最大的防洪功能的时候,在最不利的时候,我强调一点,在最不利的时候,在你发挥最大的防洪效益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你到底是斜的还是平的?
“水力坡度”的问题
林澜:能否请您也给观众解释一下,“水力坡度”的概念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厘清这一点那么重要呢?
王维洛:这是一个常理,大家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对不对?水平的不会流的,一个碗里的水它不会流光的,对不对?水是从高的往低的流,特别是在河流里面,水在流的时候,它带动了泥沙一起流的。如果没有水力坡度的话,所有的泥沙都沉在水库里头了,这个泥沙淤积问题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现在我来给大家讲一下,这是韩其伟教授的解释,韩其伟教授的解释比较简单,他说大家看,先是这么一个水力坡度,这是2‱的水力坡度,就是没有三峡大坝的时候。那么有了三峡大坝以后,这边被抬高了,就是下面的这个地方被抬高了(林澜:这边就是水坝所在的地方,对吗?)对,大坝所在的地方,大坝水抬高了,你看到是不是水力坡度,就是这个坡度是不是减缓了,原来是这样的,现在是这样了,(林澜:它被抬高,是因为泥沙淤积吗?)
王维洛:它没有,因为它要蓄高水位发电。它是要靠这个东西发电的,发电的这个它的能量,就是它的流量乘以它的高度乘上一个系数,这是它的发电量。蓄的(水)越高,发电量越大,对不对?
那我们现在再回到这个,它给抬高了,现在他给这么高了。那么它抬高了以后,泥沙都要在水库里面淤积了,对吧?泥沙组的人就说“三峡工程通过100年以后,它又会重新回到冲淤平衡的状态”,这句话比较“烧脑”,因为他不敢把话直接说出来,有点哲学的东西。就是说要来一个“自我否定了”。
因为以前是这么一个坡度,现在抬高了,抬高了以后,就开始淤积。淤积可能在这个口上,也可能淤积在后面,他就说了,跳过中间的,他说我们这个水力坡度,又会回到以前的水力坡度上去了。
如果回到以前的水力坡度上去,又回到以前的冲淤平衡的状态上去。大家就想一想,哪一点抬高了以后,你才能回到以前的这个水力坡度上去?只有后面的抬高,对,只有后面的抬高,就是说只有重庆的水位的抬高,才能是回到将来的冲淤的平衡。
谁要是能够把这句话,把林秉南、韩其伟、戴定忠他们说的这句话理解了,那你就真正的理解了三峡工程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是祸害老百姓的。
我们重新把这句话再重复一遍,三峡工程在建坝之前,它的水力坡度是这样子2‱,建了三峡大坝以后,因为你要抬高水位发电用,对不对?那么水力坡度就平了。我再顺便讲一下,三峡大坝下游的坝址处的自然的水位是63米。那现在最低的水位是145米。如果要升到175米的话,那正好是增加了113,原来是62.5米,增加了113.5米。
这样它把这里抬高了,所以你的坡度就平了。但是你大坝这里的地方也是不能降下来的。所以未来的发展,它又回到了“冲淤平衡”的状态,那么“冲淤平衡”要什么样呢?就是坡度又要上去了。
重庆未来水位将不断上升 220米以下恐被淹
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林秉南先生的学生,清华大学水利系的周铁军教授的文章。他在文章里面也是比较直接的,但是他没有直说,比较直接的把这个问题给讲出来了。他就是说,未来重庆的水位,是不断上升的一个结果。
所以对于重庆人来说,应该很清楚这个问题。其实重庆在做规划的时候,重庆的一个最年轻的规划师,现在可能还在监狱里边,坐监狱了,那也是我们的一个同学,他是最年轻的城市总规划师,他把重庆市的最重要的建筑物,就是建筑高层定在220米的地方。
大家去想想,重庆人自己可以去看,你们现在的这个重要的地方,是不是建在220米的地方,对吧?所以在220米以下的那些地方,现在尽管还没有被洪水淹的,慈谿口、朝天门这些地方居民们,大家要自己知道、有数,将来你们是要被淹的。
林澜:是,您刚才讲到水力坡度的问题,就是说当水坝坝口它蓄水的高度,比如说达到175米的时候,那在重庆水位照您刚才讲的水力坡度的计算,重庆的水位大概应该是多少米呢?
王维洛:重庆水位,在最不利的时候,就是说在175米的时候,而且正好是在防洪的时候,它的流量的关系,在防洪的时候,比如说到了像去年的7.5万立方米每秒的时候,重庆的水位按照0.7‱的这个水平的话,它应该是217米。那217米正好是在汪洋政协主席,他当重庆市委书记的时候,他批准了城市总体规划的220米以下的地方。
林澜:如果照这个计算的话,那可能重庆很多地标建筑都会被水淹的。
王维洛:他另外一个选择,就是说防洪的时候,我不蓄到175米,它老保持在一百五十几米的地方,把防洪的功能降下去。
中国每次都是吹捧,就是说175米的正常蓄水位的蓄水位线每年都是达到了,对不对?
从2010年开始,还是到现在每年的175米(蓄水位)它都达到了,这句话说的没错。那么2008年的时候,他冲的时候,就冲(蓄水位)175米的时候,它没冲到,为什么?因为那年洪水比较大,流量比较大,所以它没敢往上蓄。因为那个时候的坡度比较大一点,所以它没敢往上蓄。
到了2009年的时候,它又往上蓄的时候,那年因为是水特别小,由北港往上蓄。因为下面鄱阳湖那一带,哇哇乱叫的说“我们水没了”,所以它没有蓄上去。到了2010年以后到现在,它是每年都蓄到了175米。那么大家记得这个175米的三峡工程定义是什么?“正常蓄水位”。
“正常蓄水位”的一般的理解,应该是水库常年应该保持的一个水位,对不对?那么这11年来,三峡工程保持在175米的,每年没有超过一天。它到了175米以后,马上就稍微降下来一点点,降个十几厘米,降20厘米。
为什么那个时候还是有一点点坡度的,也不是一点点坡度也没有的.有一点点坡度,所以现在的175米,每年都能碰到一次。就像学生打篮球一样,你要摸篮筐,摸到了一次,就算摸到了,一年摸一次。
那么今年也快了,大概大家稍微注意一点,就是每年11月份的时候,它会蓄水,蓄到175米。然后从那个以后,它就往下就开始降的。
“排浑蓄清”失败 “就地安置”变外地安置
三峡工程有2个神奇的词:一个叫做移民的“就地安置”,说三峡移民都可以(就地)安置的;第二个词就是“排浑蓄清”解决泥沙淤积问题,这是潘家铮教授提出来的,他觉得他很厉害,很值得骄傲。
到了2010年的时候,大家通过前2年的蓄水的经验,就知道潘家铮的“排浑蓄清”的运行方式不行了,所以他们就把运行方式给改了。当然现在中国人的文学水平比较高了。它不是说我要给它改了,它说我要给它“优化”了,对不对?
所以它现在就是每年把蓄水的时间往前提,使得它能够达到175米。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排浑蓄清”的方案就已经完了。而三峡移民“就地安置”的这个政策,朱镕基早就把它送进棺材了。他把二十多万的三峡移民都送到外地去安置了。
朱镕基也不管你说什么“就地安置”不“就地安置了”。我就是说要移出去安置,就是移出去安置。
林澜:您刚才提到,说他没有办法就地安置,是不是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忽略了水力坡度的问题,导致它原来估算的一些可以就地安置的点,实际上是在正常的水位线以下了?
王维洛:这倒不是主要原因,这个原因是后面的,而是由于三峡工程移民组,在这里撒了一个大谎,它做了个论证报告,它说我们三峡地区有足够的荒地可供开垦,可以安置三峡移民。它说我们起码有300万亩土地,来安置这一百多万移民。而且它还说我们后续的,如果我们把范围扩大一点的话,我们有3000万亩土地可以安置.
这是李伯宁在他自的书里面写了的,李伯宁就是给这些三峡工程反对派写信告状的那个人,他自己的书里面写的。当时三峡工程的生态环境组的专家,就论证了说,三峡库区地区里面,一共只有28万亩荒地可供开垦,最多只有28万亩,所以其它的土地没有。
潘家铮他反正是不管他的,潘家铮做这个论证报告,也没有综合。我们说了这14个组都是分开做的,它也没有综合,它也没办法把它综合起来。因为大家的假设的条件都不一样的。他想了个办法是什么样呢?
说你们就像开小组会一样大家汇报,就说你们自己汇报的时候说,你所研究的要素,是不是阻碍三峡工程上马的因素?所以这14个组的组长就是说,我们泥沙组的不构成阻碍三峡工程上马的因素,我们防洪组也不构成,大家就想抛出去宣示一下吧,这是他的论证办法。
就是这14个组,每一个组都不构成阻碍三峡工程上马的话,三峡工程也可能是不应该上马,因为它综合起来还是不行的。这是认证里面所必须要进行的、必须要综合认证的。但是潘家铮他没办法,因为大家做的(论证)出发点都不一样。
泥沙组说有(水力)坡度的,移民组说没有(水力)坡度,所以等到你要安置农民,要用土地来安置他们的时候。朱镕基总理说,他没有土地了。没有土地怎么办呢?没有土地就移到外面去吧。
175米蓄洪线形同虚设 保重庆必须对下游泄洪
林澜:您刚才讲到的175米蓄水线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样理解,对不对?就是在您刚才讲到是,在最有利的水位条件下,也就是说它上游的水位没有那么高,没有那么大洪峰的时候,它可以去像每年去碰一次这个峰顶一样,去达到一个175米的这个水位线。
但是一旦上游真的有洪峰的时候,它并不敢达到175米的水位线。因为如果在坝口这里达到175米,会导致水位壅高,由于水力坡度的问题,会导致重庆那边的水位高达到二百多米。可能导致重庆很多地方被淹,是可以这样理解吗?
王维洛:对,你这个理解是对的。所以它只是在这里, 选择一个在145米到175米之间的某一点,现在经常选的是155米或者158米的地方,进行所谓的防洪调节。而使得比如说加上上面的40米的话,最多是一百九十多米这么一个水平。所以它就认为这个问题不是太大,既有利于发电,洪水的淹没不是太大。
但是每年,2020年、2021年,重庆市都要求国家抗旱防汛指挥部,要求长江水利委员会,要求三峡集团能够降低一下大坝处的蓄水位,以减轻重庆的洪水压力,他是这么来修饰,这你的理解是对的。
所以,它不蓄到175米,它从来也没有在防洪的时候蓄到175米,它只是在口头上、在纸上说我们的水库可以蓄到175米,我们的防洪库容有这么大。
林澜:也就是说这个175米的所谓蓄洪线,完全是可以说真正的在汛期的时候是形同虚设的。它如果要保重庆,必须要去对下游泄洪?(王维洛:对,它必须有泄洪)这本身就是一种很悖论,因为它当时宣称它最大的效益就是防洪。
王维洛:三峡工程本身在设计的时候,它的防洪、发电、航运和调水,它是互相矛盾的.所以它在调度的时候,很难服从于一个目标的,它就看谁的权重大嘛, (向这个目标)倾斜一点.
三峡地质是破碎的 也很复杂
林澜:是,能不能请您再简单的谈一点,就是从三峡的地理地形来看,它是不是其实也并不适合,来设计做一个这么大型的蓄洪?因为它地貌是非常狭长的,并不像所谓的阿斯旺大坝那样,它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
王维洛:对,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们大家从三峡,它的形成来理解的话,就可以知道以前的地形,当时的西藏高原还没有抬起的时候,西藏高原的水是向西流。但当西藏高原被隆起了以后,它的水是向东流,那么这个水向东流的时候,这个水寻找了岩石当中最薄弱的环节、最脆弱的环节,也就是被敌人最容易攻破的环节。
它冲出来的就造成了三峡这么一个奇观,天下的奇观,它两岸的陡壁,就是地质是很破碎的,也很复杂,结构也很破碎也很复杂。
三峡地区其实不应该做坝址所在的,特别是不应该做防洪的坝址所在。就是说在以前坝址的选择,比如说美国人萨凡奇的坝址的选择,是选在现在的葛洲坝这里,南京关这一带,那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肚子”,正好已经是长江进入了宽阔的平原地区的,刚开始的那一部分。张爱萍就说选了个更窄的那个地方,就选在石台的那个地方去做的,它就更不适合来做这样的大坝了。
但是他考虑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他考虑的是一个军事安全的问题,他是建立一个水下的大坝。别人看不见的水下的大坝,它是这么来建的。所以三峡地区的地质灾害是很严重的,滑坡、岩崩、泥石流、地震都就是经常发生的.
三峡工程第一次试运行 附近就发生滑坡
在三峡工程2003年6月份第一次投入试运行的时候,一个月以后,附近的秭归千将坪就发生了一次大的滑坡,死了二十几个人,失踪大概5-6个人吧,总共有三十几个人,连死亡带失踪的。
三峡工程有一个专门的组,是研究地质和地质问题的,它叫地质地震组。地质地震组在报告的时候说,三峡工程的库岸比较稳定,整个库岸只有404处不稳定的地方,会滑坡、产生岩崩的地方。如果大家仔细读一下的话,它是说,是在没有建三峡大坝的时候的一个现状。
到了2003年的时候,也是这个组的,后来的是代组长,他说将近有3000座不稳定的地方。因为他说的环境变了,水位蓄高了蓄到135米了,水位蓄高了以后,原来稳定的地方现在变成不稳定了,对吧?就是滑坡的、岩崩的、泥石流的就多了。
当时到2009年的时候,重庆市就是说他们那里将近有,将近9000处滑坡和泥石流的不安全的地方。宜昌的2018年的时候说,它有三千六百多处,加在一起,他们将近有1.1万多处吧。就是大家如果住在三峡库区的人,自己要想一下,就是说你们是生活在一个很不安全的地方。
大家要对未来有一个长远的规划,就是说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留在那个地方,或者是你们离开那个地方。起码的话,你们应该对周围的环境要非常的熟悉,而且要非常的警觉,以保证你们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安全,这是我想说的,就是大家要多多保重。
林澜:好的,非常感谢王维洛先生,给我们带来的这些非常精彩的内幕和分析,谢谢您!
王维洛:谢谢林澜,谢谢你们的邀请,谢谢我有机会给大家讲这些我所知道的一些情况,谢谢大家!
林澜:谢谢您,也感谢各位观众的收看,更多精彩话题,新闻大家谈下期节目和您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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