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马龙:疫苗功效vs自然免疫力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10月04日讯】“我们需要正面面对这些数据,而不是试图掩盖事实或隐藏风险。”马龙博士谈到,最新的COVID-19数据疫苗加强针和科学“共识”的破灭。

最新的由同侪审阅过的研究,对于新冠病毒疫苗的功效有什么说法?马龙博士说:“支持强制接种疫苗的逻辑已经不再站得住脚了。”

本期节目由上下两部分组成,我再次请mRNA疫苗技术的先驱者罗伯特‧马龙(Robert Malone)博士,来综合地谈一下疫苗、包括诸如伊维菌素在内的“老药新用”的药物、以及强制接种疫苗的道德问题。

马龙博士:“我们看一看我们质疑的这套逻辑,这股庞大的势力对他们认为正确的一套事实达成共识,现在却都站不住脚了,而他们却固执己见不愿面对。”

这是本期的《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Jan Jekielek)。

观看完整影片及文稿请至:https://ept.ms/3fgTKS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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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罗伯特‧马龙博士,很荣幸您再次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马龙博士:这是我的荣幸,杨。感谢再次有机会回来造访。

发明了mRNA技术 但卷入一场争议

杨杰凯:我想读几条自我们前不久的访谈之后,过去几星期我看到的头版头条,然后想听您评论一下。这是文章第一段的内容:“罗伯特·马龙宣称自己发明了mRNA技术,他为什么非要破坏这种技术的使用呢?”您对此有何回应?

马龙博士:这是《大西洋月刊》的一篇负面报导。这篇文章很有意思,因为它有若干个逻辑上的不连贯性以及不规范的地方。随后,在最后一段,它自相矛盾,所以这篇文章基本上确认了,我关于自己是该核心技术发明者这一说法是成立的。互联网喷子们一直在用一个梗在嘲笑我,他们说我其实并没有做我(自称)在1980年代末所做的那些事情。

所以,写这篇文章的这位年轻作者,他其实是借用了网路上的一些梗,而这个梗的中心内容其实就是之前媒体试图推动的说法,那就是mRNA技术是由卡塔琳‧卡丽可(Katalin Kariko)和德鲁‧魏斯曼(Drew Weissman)最先发明的。

这显然是不符合实情的,但是他们所属的大学很积极在推动这个说法,这所大学持有一个重要专利,然后卫生新闻网站“STAT News”、《波士顿环球报》(Boston Globe)、CNN、以及最后《纽约时报》都在推动这个说法。

我们就此提出了质疑。随后《纽约时报》的做法是,他们竟然把与卡塔琳‧卡丽可的采访和播客进行了重新剪辑,把她宣称自己是原创发明者的部分剪掉了。

至于我对他们这种使用轻蔑的语言来遮掩事实的做法有什么想法,我并不往心里去。因为我知道真相是什么,而且我有非常充分的证明材料。当人们带着各种问题来问我时,我就跟他们讲:“嘿,你看,材料就在网站上,证明材料都在这里,你可以自己做评判。”

但是令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当他们对我进行人品方面的扼杀和人身攻击时,这其实是在转移问题的焦点。这件事的焦点不是我,他们长期在质疑我为什么要从道德角度来评判这次的疫情处理。质疑我为什么要对(疫苗是否)安全的标志信号提出疑虑。他们质疑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认为我做的一切背后一定有目的,我肯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动机。这个记者反复不断地问我一个问题,试图了解,我试图破坏基于我自己发明的技术而制作出来的疫苗,居心是什么?他刻意问我的一系列问题充满了悖论。

我们总是假设一个人有不可告人的动机,我不知道这说明了新闻界和我们文化中存在着什么问题。似乎你不能去简单地讨论一个问题本身,因为它很重要,因为这么做符合道德。现在人们有这么一种假设,就是每个人都只顾私利。我觉得这说明作者本人更有问题,而不是我。

这种对我个人的抹黑和中伤是在逃避解决问题本身,我只把它视作是一种噪音,另外我还觉得它有些可悲。因为它几乎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们能想到的最给力的招数是,攻击和诽谤我在1980年代是否真的做了重大贡献,从而获得了超过九项专利,如果这是他们能对我发起的最猛烈的攻击,那其实我做得相当不错。我对这件事就是这么看的。

杨杰凯:所以您并没有“执意要破坏这种疫苗技术的使用”。

疫苗的监管标准、科学标准已被摒弃

马龙博士:没有。正如我在之前的访谈中提到的那样,我担心的是,他们采取的一系列的行动、政策和监管行动,都与我所接受的训练和我一直以来所理解的标准规范是相抵触的。监管标准、科学标准——这些全都被摒弃了。对很多人来说,这没有任何意义。

那么我们回顾一下,引起这种质疑的导火索最先是布雷特‧温斯坦(Bret Weinstein)和史蒂夫‧基尔什(Steve Kirsch)那期非常精彩的播客。我不认为当时全世界真的听到过有人对潜在的(疫苗)安全数据假设及采取措施的道德问题发出过质疑的声音。

有些事情让人们普遍感到不安,包括对于强制接种的命令和推动、加快对疫苗的许可证发放和全球部署,这些都是基于很简略的临床实验。这让人们普遍怀有不安的情绪。

但是人们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表达他们的不安。直到那期播客播出之后,出于某些原因,它像催化剂激发了全球的关注,这是我没有料到的。现在仍然有人给我留言道:“我刚刚看了布雷特‧温斯坦的播客。”事情因这个播客而发生了变化,各种迹象被连接了起来。

我表达了我之前观察到的一些情况,包括政府管控这个情况的方法、疫苗的性质、疫苗的测试、疫苗如何被部署和强制孩童接种的道德考量,以及包括美国在内的各个国家的其它一些事情,我觉得都是反常的。

这引发了一连串的问题,但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对于这个(mRNA)技术有顾虑,也不是我在给这技术抹黑。我已经反复澄清过,我认为这些疫苗拯救了很多生命。顺道一提,我这个说法也经常遭到质疑。有很多人认为:“哦不,这些疫苗没有任何价值。它们根本不应该被使用。它们无效。”

我的看法是,这些疫苗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在这个时段使用疫苗是非常合适的。就它们的风险效益来看,接种疫苗是合理的,即便在我们过去几个月所了解到的所有情况的基础上,我们也支持给年长者和高危人群接种疫苗。

所以,虽然有人说我企图给疫苗抹黑并破坏它,不是的,我想说的是,我是完全支持的,我非常支持以符合道德的方式开发和部署安全、无杂质、有效、无掺假的疫苗。

我非常坚持认为的是,我们需要如实面对这些数据,而不是试图掩盖事实或风险,或不去直面风险。我认为,公共卫生领域要想制定出好的公共政策,我们就不仅要认识到这些风险,而且要不断采行前瞻性的立场,找寻风险的先行指标,采行缓解风险的办法,注意会不会出现与其有关的黑天鹅事件(难以预测的引发颠覆性后果的事件)和意料之外的事件。

这就是我的立场,我坚信,我们应该维系过去30至40年在疫苗研究领域建立的标准规范。我们不应该因为出现了危机就丢弃这些标准规范。

德尔塔毒株 打破“社会契约”

杨杰凯:我们要不要回顾一下近期的论文?在过去一两个星期,有几篇非常重要的论文发布了,它们都提出了相当坚实的数据集,在我这个不太懂行的人看来,我觉得这些数据集提供的资讯非常有价值。如果您也认同的话,或许您可以给我们大家评价一下这些论文的内容。我知道您非常详尽地把每一篇论文都研究过。

马龙博士:德尔塔(Delta)变异毒株出现了,无论它是否原本从印度出现,后来传入英国,继而在以色列传播,这个毒株的出现对全球和这些国家的公共卫生事业的进展都是一个打击。因为人们之前对于当前这批疫苗的功效和它们控制疫情的能力做了假设。接种疫苗的人和政府及公共卫生部门之间,几乎可以说是达成了一个社会契约。

这个社会契约是说:“尽管你们可能听说了一些疫苗产品有风险,而且我们承认我们确实推出疫苗仓促了些,但是我们是在保护你们的健康。如果你们使用这些产品,你们将会安全无恙。”这就是这个社会契约。“虽然有所有这些(关于疫苗风险的)顾虑,你们将安全无恙,你们不需要再补打疫苗。你们将受到保护。”所以人们相信,如果他们接受这个说法并接种疫苗,他们就有了防止病毒的盾牌。

然后德尔塔毒株出现了,突然之间社会契约就失效了。之前做的假设——那个社会契约——就被莫名其妙地打破。我们最先发现的问题是,如果大家还记得发生的一系列连锁事件——辉瑞披露说,疫苗的耐久性,即疫苗提供保护的时间长度没有达到预期。(只有)大约是六个月左右。这是基于以色列的数据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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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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