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5月28日讯】纽约政治学教授:学生都没读过美国宪法!共产主义严重侵蚀美国教育;家长和老师都要站出来发声 | 热点互动 05/27/2021
专访:美国教育系统被共产主义严重侵蚀
尼古拉斯 Giordano
纽约政治学教授
主持人: 您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今天我们要采访尼古拉斯•佐丹奴教授尼古拉斯 Giordano),佐丹奴教授是纽约长岛苏福克郡社区学院的政治学教授,我们请他来谈一谈当前美国教育系统的情况。佐丹奴教授,很高兴见到您。
尼古拉斯:谢谢您的邀请。
主持人:谢谢。教授,前不久您在接受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采访时,您讲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想首先谈一谈这件事,您说您让班上的学生们做了一个公民知识考试,大部分学生都没有考合格,然后您又让学生们读俄国宪法, 但是骗他们说这是美国宪法,结果几乎没有人识破,是吗?您能不能讲一讲这个事情。
尼古拉斯:好的,我是2006年开始教书的。我很快发现,学生们对美国政府几乎一无所知。他们不理解美国的联邦制体系,他们不懂得制衡体制和权力分立,所以我决定要看看学生们的程度如何,我需要在第一天上课看看他们的水平,这样我才知道应该如何教他们,结果我发现他们从幼稚园至12年级(K-12)几乎没有学到与美国政府有关的知识,他们对美国非常不了解,虽然许多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甚至几代人都在美国生活,这个发现令我很吃惊。
让我彻底震惊的是俄国宪法的事情,我当时让学生们读俄国宪法,然后他们要写两段话的读后感,再进行讨论。之后我跟学生们说。你们应该感到羞愧,我并不喜欢让学生感到羞耻,但是我对他们说,你们应该感到羞愧,这是你们的国家,你们至少应该能够辨认出《美国宪法》。但是学生们总是说:“从来没人教过我们这些”。一定程度上我可以理解他们这样讲,这体现了我们教育系统的崩溃,但是同时,这也反映出学生们变了。我本以为学生们迟早会因为好奇心驱使,自己去找《美国宪法》来看。
还有一点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学生们说他们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因为俄国宪法里面讲的是养老金和医保等等。俄国宪法一开始就讲“我们各民族人民”,所以学生们说“我们知道这不对劲”。我说:你们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没有质疑我?
他们说:因为你是教授,你比我们懂得多。
所以我给学生们做这个练习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开始思考,不要去信任别人告诉他们的信息,要去质疑一切,如果察觉不对劲就不要接受。但是可惜学生们把教授们当作权威人士,当然一定程度上我们是,但是即使我们是权威人士,也不等于我们永远是对的。不等于我们教学生的讯息一定是准确的,以我会挑战学生们要来挑战我。
主持人:您的意思是,美国现在的教育体系既不教学生们知识,也不教他们思辨能力?
尼古拉斯:没错,现在的教育系统基本是一个服从和遵守的系统。老师们要求学生给出的答案是教科书里的标准答案,学生们为了取得好成绩,只要把老师们想听到的答案告诉他们即可。没有人在真正的思考,当然,他们会讨论政策问题,但是当他们讨论政策时,虽然不能说每位老师都是这样,但是老师们往往会根据自己的观点来讲解政策,而不是让学生们自己形成结论,自己去调查研究。
我还发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K至12年级不再重视使用第一手资料。很多学生告诉我,他们在修我的课之前从来没有读过《美国宪法》。他们只是从一些片面的角度了解过《宪法》,但是如果他们自己没有读过《宪法》,他们所知的宪法知识是哪里来的?原来他们所知道的宪法知识都是从课本里读来的,也就是说, 他们其实是在依赖其他人的观点、解读及分析,而不是自己去调查研究第一手资料,然后自己得出结论。
主持人:我们一直以为美国的教育体系鼓励独立思考,这一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尼古拉斯:我认为是过去20年间改变的,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内我们看到教育系统发生明显变化。从“有教无类”法案、到“力争上游”计划、再到“共同核心”计划的出台,我们就是从这里开始真正发现教育系统的改变,它逐步脱离教育系统原本的意图,美国教育系统原本的意图是,首先要建立一种国家意识。
美国是这个星球上最与众不同的国家,因为国民来自世界各地,我们国家没有真正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因素,我们不像有的国家,拥有5000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我们的文化互不相同,因此,美国教育系统的设计旨在把大家凝聚成共同的国家,同时,它还要教育大家一名优秀的公民应该做什么?我们如何为社会做贡献?我们怎样让国家变得更好更强大?最后,教育系统还要教大家具备思辨能力。我们已经偏离了这些教育目标。这是因为教育系统现在采用了全球化的角度,而不再采用以西方美国和我国立国之本为中心的角度。
不再讲美国好的和不好的方方面面,也就是不再讲美国整体的印象,我从不美化美国的历史,我会讲我国做的好的事情,我会讲我国做的不好的事情,我觉得这才最重要。不幸的是,我们现在把这一切都过于简单化了,我们现在看待每个问题都是非黑即白的,把问题都看得很简单很容易懂,其实并非如此,这些问题是非常复杂的。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是,这种改变是逐步发生的?所以我们直到最近才注意到学校系统里这些和种族、所谓进步主义和觉醒主义有关的问题?
尼古拉斯:正确。因为在这段时期,婴儿潮时出生的那批老师开始退休。他们是较年长的老师,这批年长的老师当然也有自己的观点,我不会告诉大家这批老师没有被左派观点吸引或者没有他们自己的意识形态立场,但是这批年长的老师确实是他们各自领域的专家,他们懂得应该怎样教书。他们知道挑战、质疑权威、以及激发学生的好奇心–这些都很重要。
在他们退休之后,新一代的老师就进入了教育领域。这代人觉得他们有资格享有各种权利,因为他们从小到大被告知自己是特别的,而且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在课堂上可以看到这一点,这批老师认为自己的观点比事实更重要。当然,我要再次强调,不是每位老师都是这样,还是有很多很好、工作很努力的老师。但是即使是他们,也受到制定授课大纲的官僚体制的束缚,不过这批老师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自己的观点最重要,他们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培训和不同教学方法的培训,但是他们不是各自领域的专家。和婴儿潮出生的那批老师相比,他们具备的知识类别和掌握的专业深度都要逊色许多。我认为这也是个大问题。
主持人:您觉得这种变化是自然发生的吗?还是有人蓄意在推动这种变化的产生?
尼古拉斯:我认为两者都有。我觉得这里有三个因素,第一个因素是意识形态。有些人特别看重意识形态,他们出于政治目的,几乎把所有体制都武器化了,用来推动他们的意识形态和计划。
第二个因素是,有些人深谙如何通过教育发财致富。学校要依赖教科书生产商, 现在他们还要依赖科技行业,学校要依赖很多外部机构,这些机构负责提供培训和教学材料,还有,标准考试也是发大财的途径。所以教育事业是一个以十亿美金计的巨大行业,有人专门以此为发财之道。
第三个因素是权力,其实意识形态、金钱、权力–这些都是相互不分家的。不幸的是,我确实认为这事情朝着邪恶的方向在发展。我们现在最关注的事情就是批判性种族理论,这是大家都在谈论的。我在接受卡尔森采访时说过,早在把批判性种族理论引进K至12年级的课堂之前,问题就已经出现了。
K至12年级学生接触批判性种族理论是最近的事情,也就一两年左右。而大学里几十年前就开始教批判性种族理论了,所以对于大学而言并不是新概念。
但是所不同的是,大学里上课的是比较成年的学生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们修这个课就一定是对的,但是这些课起码不是必修课,而是选修课,学生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修这门课。
但是四年前,大学系统决定读某些主修的学生必须修批判性种族理论。随后,它就开始渗入K至12年级,这真是场大灾难。但是它唯一的好处是,如果不是由于这个导火索,家长们还不会注意到问题。家长们开始质疑:“我的孩子在学校学什么?”“学生们在学什么?”所以它让很多人都睁开了眼睛。
主持人:是的。太极端了,正像您所说,它是个导火索。那么您认为批判性种族理论到底是什么?您怎么看?
尼古拉斯:批判性种族理论就是在推动种族主义。当我听到制度性种族主义时,我觉得那就是批判性种族理论。如果你在教批判性种族理论,那就是制度性种族主义。因为你把其中一组人叫做压迫者、种族主义者、天生就种族歧视,所以如果你是白人,别人说你天生就是种族主义者,而且永远都是种族主义者,如果你是其他肤色的人种,或者是少数族裔,你就是被压迫者。你就永远是受害者,而且永远被压迫,这就是批判性种族理论在鼓吹的东西。
他们说他们这么做是出于好意,他们说是要让人们学习偏见。但事实是,接受这种灌输的孩子们会变得充满怨恨和愤怒,因为如果我是个白人小孩,你总是告诉我,我是种族主义者和压迫者,我迟早会感到气恼的,我会觉得我的同胞们很可恨,这对孩子们的情绪和心灵有巨大冲击。
而如果我是个黑人、西裔、或亚裔小孩,我会觉得:我永远是受害者,我永远是被压迫者,所以我会怨恨白人,因为他们是压迫我的人。所以这种政策是以分裂为基础的,以肤色为基础分裂人们,没有什么比对孩子做这样的事情更糟糕、更邪恶,特别是那些年幼的、尚未被人生和体制污染的孩子们,他们是看不见肤色的,他们只看得见内在,他们只看得见人性。而现在我们却教他们:不要看人的内在,不要看人的品格,不要以一个人的待人之道来评判他。反而是基于人的肤色来评判人,因为肤色决定了你是谁,它决定了你的品格,它决定了你这一生根本上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觉得教孩子们这种东西几乎等同于虐待孩童。
主持人:在我看来,这听起来像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就是共产主义, 对吗?我是讲意识形态。
尼古拉斯:嗯,它就是从那来的。因此,当我们看马克思主义时,我会说这就像现有的新马克思主义一样。当您看马克思主义时,马克思主义的整个基础就是工人的反抗。工人要反抗受保护的阶级,财产拥有人,公司拥有人,而工人反抗的时候,社会上的一切都会崩塌。那么,共产主义者在美国从未成功过。马克思的理论从未真正起步过,除了在大学以外,但它从未真正起步过。它之所以没有起步,是因为中产阶级在美国实际上过着挺好的生活。人们赚钱,我们努力工作。而且,如果您努力工作并赚钱,就会有晋升和加薪,而工人也得到很好的待遇。
因此,在美国,从未发生过像世界其他国家一样的劳工起义。于是他们重新计划,他们说:“好吧,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能根据阶级战来分裂民众。在美国这是行不通的。那么我们如何分裂这个国家呢?你是通过种族来做到的。显然,鉴于我们的奴隶制和种族隔离历史以及美国原住民,以及条约和相关的一切,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显然,种族问题是一个敏感话题。我们在整个历史中都将其视为一个敏感问题。他们意识到自己可以利用它,并且相对容易地利用它。而且,我认为让观众了解这一点很重要。我们之前实际上做得不错。如果回到1990年代,以及2000年代初,甚至是2010年代初,当时没有太多的种族问题,人们正在克服我们过去的罪过,人们正在和睦相处。我们都在一起生活。
主持人: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国家吸引了那么多移民的原因,对吧?
尼古拉斯:绝对是,我们可以很好地共存。在这个星球的历史上,没有其他国家能有这么多不同的人生活在一起,并且以和平的方式生活。因此,与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相比,它与媒体中发生的事情没有联系。媒体当然也不断尝试,将自身变成种族活动家,他们也在推动意识形态。只是他们利用了种族问题。他们选择了一些个案,并且把个案塑造成好像这是该国每一个黑人的经历,或是该国每一个西班牙裔的经历一样,但这不是事实。
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美国问题的一部分。再说一次,它可以追溯到我们试图过分简化的教育系统。一个人的生活经历并不能反映整个社会。但是人们不这么认为。因此,左派是靠着玩弄民众情感方面做得非常出色,而不是凭着事实论事。听着,真理是存在的。我们可以拒绝事实,我们也可以接受事实。但是,无论我们做什么,事实都会存在。而且,美国不是种族主义的国家,也不是建立在种族主义和奴隶制原则基础之上的。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是的,我们过去犯了罪,谈论这没有错。同时,我们也需要承认在美国的种族关系问题方面,我们取得了多大的成绩。
主持人:您刚才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您说工人的反抗从未奏效。因此,马克思主义或共产主义者开始使用种族。所以这听起来几乎像是在整个事情背后都有共产党员,他们试图在我们学校、我们社会中推动所有这些种族理论吗?您怎么想?
尼古拉斯:一点没错。您只要看看民意调查就知道,我们已经看到人们对美国国内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观念越来越认同。如果回溯到1940年代,1950年代,大约有15%到20%的社会支持社会主义。如果您今天看一下特定年龄段的人群,如果您浏览18至35岁的人口统计信息,您会发现实际上这个年龄人口统计数据中的50%以上的人支持社会主义。他们不会说他们支持共产主义,因为共产主义仍然具有负面的含义。但是他们会说他们支持社会主义。
但卡尔•马克思说,社会主义就是迈向共产主义的载运工具。他实际上说过,这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荒谬的是,作为一名教这些东西的老师,当我问学生:“社会主义是什么?马克思主义是什么?”他们答不出来。他们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他们不会给出任何明确的定义。他们只会说政府机构需要做更多的事情。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美国有很多人为此而努力,他们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然而那些邪恶的分子们,他们确切地知道什么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但是他们不在乎,因为他们将成为掌权者。即使现在,很多人对公司的看法是,他们仍然认为,公司很喜欢自由市场企业系统。那不是事实。大型科技公司知道,如果我们沿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路线走下去,如果我们成为警察监视国家,那么他们将从中受益匪浅,因为建立该监视国家的人是他们。其实看一看我们今天拥有的所有技术就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主持人:是的,这使我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我记得有人说了一些话。他说,社会主义是通往共产主义的缓慢散步。您知道,我认为这确实是很好地总结,就像您说的那样,共产主义宣言说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始阶段。来自中国的人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特别告知这点。
尼古拉斯:一点没错。事实是,在过去步伐很慢。但是由于我们所处的年代,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因此,实际上,您可以在几年之内从一个自由的国家迅速转变为一个专制国家。您知道,它不再需要花10、20、30年。在美国,仅在去年,我们看看美国的冠状病毒的情况,就有多少人只是盲目地遵循了政府所说的话?有多少人说没关系,因为我们正面临危机,可以完全无视宪法。
开国元勋们从来没有打算在危机期间暂停宪法。宪法不是为那而存在。如果宪法只在正常、和平、没有危机时期存在,那么宪法是完全无用的。《宪法》的重点是在艰难时期保护我们,确保我们仍然能向政府指示他们可以做什么,而不是让政府指示我们。
然而,在冠状病毒的感染下,有这么多人……我并不是说不遵守政府的公告或指导方针或所推行的法令。但是他们甚至没有对此表示怀疑。他们只是盲目地接受了。结果呢?结果就是:政府向我们指示哪些业务是必需的,哪些不是?政府指示我们可以去哪里和不能去哪里?政府指示谁可以进入我们的家,谁不能进入我们的家?政府向我们指示我们可以与谁联系以及我们不能与谁联系?这和专制国家有什么不同?
主持人:是的。您知道,我应该改正我的句子。我认为我们需要把它更改到“以快速步伐走向共产主义”。但是我观察到有趣的是,随着人们对整个种族问题认识的提高,很多人将其与中国文化大革命相提并论。因此,在这封父亲安德鲁•古特曼(Andrew Gutmann)给女儿学校写的著名的信中说:“我反对布雷拉利(Brearley)空洞、不当和狂热地使用诸如公平多元化之类的字眼。如果政府真的对多元化很认真,它就不会坚持给学生及其家庭灌输单一思想,这最让人联想到中国文化大革命。” 您对此有何想法?
尼古拉斯:我认为这是对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看一下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以及文化大革命带来的大清洗。如果您看一看,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这里发生的是同样的东西。有很多极左派人物,但是我不是在谈论边缘的极左派人物。我说的是主流,民主党的中流柱也持相同的论调。任何与他们想法不同的人,任何支持川普总统的人都必须被清脑,需要接受再次教育,需要从社会中清除。这些是他们使用的词。这些是来自文化大革命的话。真正奇异和令人震惊的是,这些人生活在美国的核心自由概念下,现在却拥抱着毛泽东的《小红皮书》,并说:“嘿,让我们在这里做同样的事。”
主持人: 我来自中国,当看到有人在游行中,或者他们拿着这些口号和标语时,真是难以置信的。那么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您认为我们可以对这个国家的情况做些什么,尤其是在教育体系方面?
尼古拉斯:我认为父母需要知道他们拥有的权力。我认为我们人民整体而言需要知道我们拥有的权力。不幸的是,美国人已经成为一种个人主义的文化。我们过度分心于忙碌的生活。我们必须工作。我们必须抚养孩子。我们必须照顾年迈的父母。生活更加艰难。今天的情况比50年前更加复杂。当今发生的事情是因我们有点脱离了政治。我们退了一步,我们放任事情自行发展,以为问题会自行解决,因为系统迟早会自行解决。因此,随着我们停止参与公民义务,情况就变得越来越糟。政府已经变得更加强大。我们对生活的控制力就更少了。
因此,我想问大家:“随着我们远离政治,随着我们不再参与公民组织,不再质疑时,这结果好不好呢?”它一点也不好。许多人对美国目前的状况不满意。并且认识到我们有能力为此做些事情。很多家长不知道,尤其是在幼儿园到12年级的孩子的家长,他们是可以坐在孩子的教室里观察老师的,看他们的孩子正在学习什么。他们有权力阅读教科书,并真正了解自己的孩子正在学习什么。如果他们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就必须大声说出来,他们需要去学校董事会表示愤慨。
如果学校董事会不愿意听,那么是时候让父母成为学校董事会的成员了。他们需要竞选学校董事会并取得控制权。共和党人、保守派、有独立思想的人也需要开始考虑参与公务员事务。几十年来,许多左派人士进入了教育领域。实际上,如果您看一下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他们的宣言的一部分就是渗透教育体系,因为如果您可以渗透教育体系,那么您就可以将年轻的思想塑造成您想要的任何样子。
您知道,如果您想修改过去,就像1619项目所做的那样,如果您修改了过去,并且没有将它与现在联系在一起,则可以将未来塑造成您想要的任何东西。这就是他们的意图。所以我认为,越来越多的人,正常人、普通人需要开始进入公务员队伍,进入州教育厅董事会,制定课程表,以这种方式参与进来。您会看到巨大的变化,因为大家需要了解:控制教育机构的工作已经进行了40年。
这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它已经进行了40年,从大学开始,然后从20年前开始渗入幼稚园到12年级。我们需要像左派当初夺走它一样,再将其拿回来。每个父母都必须参与孩子的生活。不幸的是,太多的父母采取了放手不管的方法。他们将教育系统视为:“好吧,这是政府为我的孩子提供教育。我交税。因此,我们必须对政府机构充满信心。”即政府和社会必须依靠诚信来运作的想法。
不幸的是,我们天真地认为不会有任何邪恶的事情。我们天真地认为,政府将一直在寻找符合我们最大利益的东西,而不是他们自己的利益,自己的权力。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因为开国元勋非常清楚地写下了一切。这并不是秘密。他们非常明确地写道:我们人民必须注意,我们必须追究政府的责任。一旦您停止关注政府的行为,政府将会滥用权力。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
主持人:首先要和孩子一起读读美国宪法和美国独立宣言,对吧? 家长和孩子们一起读。
尼古拉斯:他们应该这样。我意思是,《独立宣言》奠定着美国的政治理念,规划着美国的立国本质,即自主和自由的核心概念。然后讲到美国宪法,那是政府实际运行的工作指南。宪法第一条,立法权,规定了立法部门及其职责;宪法第二条,行政权,规定了自司法部门到州政府的职责。美国宪法真是一份相当简单明了的文件。我又没有要大家阅读柏拉图的著作《洞穴寓言》,读懂它可是很难的。美国宪法实际上相当简单。《联邦党人文集》也是如此,该文集阐述开国元勋以他们方式撰写美国宪法的合理性;该文集的剖析阐述也让大家理解到要注意提防什么东西,例如成为一个倾向派系分裂、部落式的社会。
我们看看《联邦党人文集》第十号,麦迪逊曾警告:派系之争会毁掉我们,如果我们把这国家变成部落式国家,结局就不妙。无疑的,我认为我们现在就是在朝着这个方向走。虽然他们想藉种族问题来分裂我们,但我们并没有因种族问题成为部落式国家。如果真的看看,我们看到更多的少数族裔倾向于自由自主的核心概念,那实际上就是在推阻反对(种族主义的)陈述。但是我们却因为基于不同的意识形态、基于民主党和共和党等不同党派被派系化了;还有基于那些“退步主义”者的理念被派系化了–我称他们为退步主义者,他们不是进步主义者,他们在带着我们退步堕落。因此他们是退步主义者。而那就是我们变成派系分裂之处。假如我们沿着那条路继续下去,那很危险。在这世界上,没有哪个部落式社会能真正成功运作的。
这个世界上的每个部落式国家都失败了,直到被某个强势独裁者来操控,而基本上他是以暴制暴,以恐惧统治民众。那就是我今天所担心的,我们看到,极左份子和马克思主义者未必希望我们分裂或彼此残杀;但他们知道,若是他们能够充份离间我们,若是他们能够扯碎分裂我们,那就会出现他们所需要的权力真空情况,而后老百姓会求助于政府:“请制止暴乱,制止这族群冲突。我们愿意让出更多权力!”那就是你得到全面控制的时候。
主持人:是的。所以我想那可以解释为什么有这么多年轻人认为美国如此糟糕,因为如果年轻人不晓得这个国家的历史、不知道建立这个国家的基本原则和价值观、从没读过美国宪法,那样他们就更容易讨厌这个国家。因此,我认为家长确实需要站出来并说出来教育体系存在的这些问题。那么老师呢?您认为老师应该做什么呢?
尼古拉斯:我认为老师也需要大声说出来,而且确实有些老师发声了。我们看到越来越多老师发声了,因为他们厌倦了担心害怕。他们已经沉默了许久,但他们是因为害怕而沉默;他们不想丢掉工作,那是他们的生计。但是,老师们现在说得多些了,因为他们不能接受现状。他们想待在课堂里,他们想教授正确的事。可惜,大多数美国人、大多数老百姓不知道的是,在这K至12(即幼稚园、小学、中学)的教育体制里,老师处境非常困难,因为无论课程表怎样设置,他们都必须讲授纽约州统一制定的标准课程。在大学层级,我们实际上轻松得多,因为我们可以开发自己的课程。
我们有学习成果。只要我们制定的课程表涉及到那些学习成果,我们就可以按照自己方式来教授课程。而在这K至12的体制里,教师们不再有自由那样做。如果我们注意一下,这个国家是非常“头重脚轻”的;我意思是,我们有很多从未在课堂上教课的行政人员;我们有这些官僚任职于各种委员会,是他们在制定标准,他们不是学科领域的科目专家,他们从来没到过教室,他们不知道学生的需要。因此老师们需要采取更加积极主动的立场;他们需要推动工会领导开始保护他们、支持他们并且去对抗,而不再只是某个政党的政治羽翼。
主持人:您个人有遇到过任何让您噤声的事情吗?
尼古拉斯:没有,没在我的大学学院发生过。我意思是,我必须说我的学校很不错,它和四年制大学很不同。在那种大学体制里,人们有团体心态,而保守派被孤立。在校园里,我们人数是很少。在我任职的学院,自由主义者还是比保守派多得多;可是每个人都相当尊重我,而且我从没受到过威胁。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不能公开发表意见,事实上,当我公开说话时,我会收到来自老师、其他教授、行政人员的电子邮件,表示:“谢谢您说出来,我很高兴您谈这些问题。”这甚至包括有些在意识形态上不赞同我的人。
我是保守派,我从保守的观点看问题。我不给学生填鸭式教育,行政人员和老师都知道,我的工作不是告诉学生要思考什么;我的职责是教导他们怎样思考,怎样找出问题的根源,怎样审视问题的方方面面,怎样判断一个特定行动的好处以及政府行动的不足之处,以及判断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那就是我课堂的美妙之处。而且我认为那就是为什么我在校园里受到左、右两派尊敬。但全国各地大専院校现在都存在着文化上的恐惧,即若是你是保守派而公开说话,他们会试着把矛头指向你。到目前为止,这事还没发生在我身上,希望不会。
主持人:是的,您所描述的是真正教育应该怎样。那么,您对那些处于K至12体制当中并且有点害怕公开说话的人要表示什么呢?您会给他们什么建议呢?
尼古拉斯:如果只有一两个人公开说话,那么很容易变成像打地鼠一样,让那一两个人噤声。但是,如果有成千上万的人公开说话,就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噤声;我以为那也许是人们需要懂得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有人在支持您,有人在背后支援你。而且我认为现在家长开始睁开眼睛了,他们需要告诉老师:“嘿,如果您要跟行政人员、现有的课程设置和州董事会对抗,我们会支持您。”我想这样就会有更多老师勇敢地公开讲话。
主持人:太好了,和您谈话真有意思。我觉得,如果时间允许,我们可以谈谈更多相关问题。也许下次我们邀请您回来,我们会更多地讨论这问题,并看看情况怎样发展。今天要谢谢您,讲得很棒。
尼古拉斯:谢谢您邀我来,真的感谢。
主持人:谢谢你。希望各位喜欢这次与佐丹奴教授的谈话。感谢收看《热点互动》。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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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