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下午2点多,在德国一个大城市的一个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检测中心里,一位五十出头的西方女士走进我的工作间。她妆扮得体,但双眉紧锁, 两眼无光,满面愁容。
我微笑着亲切的招呼她坐下。不等我开口,她马上告诉我: “我三个月前测试过,是阳性。我很害怕。"
“您后来去医院检查过吗?" 按照要求她应该再去医院检查一次。我一边接过她手中的测试者材料检查着,一边继续询问。
“我没敢去,因为(在测试的时候)已经弄得我很疼了。我怕他们(把我留在医院)不让我回家。”她带着哭腔嘀咕着。
我对她的行为略感意外,但马上也理解了,就一边签字,一边继续问: “那你做了什么呢?” 我指的是她针对病毒做什么了。
“我一直藏在家里,只是吃和睡了。可现在到处都要这个(新冠病毒阴性)证明,我只好来了。”
虽然是所答非所问,我也可以理解。正好文字工作做完了,我就迈步到医柜前拿过测试棉棒,转过身在她面前正准备打开包装。按照要求,测试者必须当着被测试者的面撕开棉棒的封口。
这时她的样子把我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座位,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是脚尖着地,踏着小碎步跟着我,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双手还像打拱那样握在胸前,看得出在努力克制着不要发抖。脸上的所有线条–眉毛,眼睛,脸颊和嘴角–全都是呈现"八"字型。好像下一秒就要对我跪下,哭求我似的。
我虽然见识过许多紧张,焦虑,害怕的测试者,但这样子的我还从来没遇到。我马上意识到她内心一定是太痛苦了,我立即放下手中一切,跨出一大步,站到她正对面。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左手轻轻托住她右肩,上身微微向她倾斜靠拢,我的声音还是很柔软,但是语气非常坚定,我非常肯定的对她说: “我给您做测试能操作得非常非常轻柔,保证不弄疼您,好多人在我这都经历过了,请您不要多想。而且我还有办法保证您能获得健康和阴性的证明。”
她眼神迷茫的看着我,嘴里“啊? 啊?”的回应着,但还是顺从的跟着我回到了座位上。她再次坐下后情绪舒缓了一些。
我想先和她聊会天,帮助她平静。我记得她的姓氏有点罕见,就问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她说是前南斯拉夫人。我就自我介绍是中国人。然后我就从共产邪党在哪里都不让人有自由和民主说起,又极简要地说了中共的杀人历史,最后我说: “民主和自由就是比共产主义好,中共真是魔鬼,您怎么认为? ”
她一直点头,多次明确回答“是”,还补充说,现在在她故乡比原来好一点点,但在中国还是很糟糕。
她虽然因为注意力转移而轻松一点,但核心苦恼–测试是否疼痛和是否感染以及如何最终救治–还没解决,所以,她一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立刻堕入愁苦之中,好可怜的人啊!
接下来我要准备测试了。口腔测试一般都比较简单顺利,测试者心理压力比较小。对于鼻腔测试,我先讲解了鼻腔的结构,为了进一步帮她放松,我说: “人生气的时候,鼻孔也会变大一点的。您可以现在马上冲我发火,我就(抓住时机)马上给您检测鼻子,肯定很舒服,怎么样?”
“我怎么能那样对您呢? 我绝对不会对您发脾气的。绝对不会的。”她很认真的听我说话,听到这句,她不好意思地稍微扭动了几下身体,还有一瞬间露出拘谨的笑。看得出她是一个挺善良挺有教养的人。
我微笑的的看着她,继续说: “我非常轻柔的给您检测完之后,您不仅感觉舒服,而且还能继续闻到香味,当然如果您做菜好吃的话。如果不好吃,那就不需要(鼻子能闻味)了。”
她被我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双肩颤动,脸上漾出淡淡的红晕。收住笑后,她晃着脑袋,表情倔强的说: “我做菜可好吃了。” 她已经基本把负面情绪释放出来了,人也比较平和了。
接下来我正式开始测试。口腔测试不到一秒,当我告诉她(口腔测试)结束了,她闭上嘴,诧异的看着我: “啊? 完了?”
“疼吗? ”我明知故问。
“不疼,一点不疼!” 她挑着眉毛大叫起来,她的语调里又难以置信又兴奋。下一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就又轻松又开心了。
我又提醒她: “鼻腔检查可有点痒啊,要忍几秒啊。”她非常信任我了,很积极的配合,两秒就测好了。
“一点都不疼,太奇怪了! 我看到电视里的都疼得嗷嗷叫! 太感谢了!” 她站起身,一连气地说着,上身不停地微微鞠着躬。
我已经在检测台前把棉棒放在检测药液里了,听见她快乐的话,我回过头冲她笑,可我还有点不放心。
就在她快要走出门去等候室时,我站在门口对她说:
“中国人几千年来都信神,神也在保护着人, 让人知道保护的话(德语: Schutzwort)。几千年来人们在实践中也证实是有效的。如果您也想知道(在这次疫情中)保护的话,我很愿意告诉您。”
说完我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她先愣了一下然后探过身来问我:“您信佛,是吗? ”我很平静但是很肯定地说:“是,我信神。神对人都是很爱护的,会帮助人的。”
我心里很期待着她能愿意听下面这最重要的话,因为其他一切都只是测试不能真的救命。
“我喜欢和佛有关的一切文化。”她一字一字地说着,十个指尖还指向胸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我。
“太好了! ”口罩,面罩,头套,什么都挡不住我的欢笑。
“我可以教您怎么说,还可以给您写下来,写在纸上也行。”她不住地点头,同时在包里哗啦哗拉的翻找什么,很快就把手机推到我面前了。
“输入,输入。我发给我的好朋友,她正在门外等着我呢。我们俩可以一起念。”
我于是立刻输入“法轮大法好”的拼音,再教她发音。第三遍时她已经能够完全正确的独立的念出来了,然后她自己又主动当着我的面练了三遍。
我没解释内涵,因为一说起来话长,可我工作中没时间,门口很可能已经有排队等候测试的人了,我最忙时每2分钟测试一个人。
我也没教她念“真善忍好”,因为根我观察,许多西方人发“真”的 zh 和“忍”的 r 时,都有点困难。一来需要更长的时间练,二来字数多难度更大,万一两句都没学会,还不如学会一句发音简单的。
二十多年的修炼使我的身心都脱胎换骨,我绝对相信: 哪怕就是“法轮大法好”这五个字,只要人能诚心尊敬,大法救人性命易如反掌。人类如果了解大法是什么,就会明白哪怕终生只能得到大法中的一句话,都是极其珍贵极其珍贵,值得感恩的。
后来我在给不同的人测试的时候,最少听到她在等候室里大声地念“法轮大法好”有四五遍,发音完全正确,语调都是上扬的,语气欢乐舒展。
后来我趁着一个测试者刚离开下一个还没进来的当口,冲到后台,去看一眼她的结果: 测试条上非常清晰的显示出是阴性,干净利落! 最终结果还要再等几分钟确认,但这种毫无疑义的表现已经是不可能逆转的。我于是飞快地跑到等候室告诉她,以免她悬念,而她正和她的好朋友有说有笑呢。
听到自己的阴性结果,她一口气对我说了十来个“谢谢”。幸福之态溢于言表。她这时的样子–眉开眼笑,五官舒展,两眼亮闪闪的,神态轻松愉快–和十多分钟前那个快要崩溃的样子, 简直判若两人。
大法救人之真实神奇,无法言表,无语尽述!
我实录下几天前这段真实经历,希望看到的人能打开心扉,去了解法轮大法,珍惜与大法美好的缘分,也创造自己生命的奇迹。祝您健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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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供/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