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所有国家中,美国是新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世界中心?
当今,从美国各地传出的新马克思主义教条层出不穷,其累积效应是破坏宗教、家庭、私有财产、法治、诚实公正的选举,尤其破坏了美国例外论(American exceptionalism),包括《美国宪法》。任何一个教条都不能孤立地看待,其总目标是打倒美国和西方。计划中可能结果将是北京乘虚而入。
(译者注:美国例外论是法国政治理论家托克维尔1831年创造的这个概念,指美利坚合众国因具独一无二之国家起源、文教背景、历史进展,以及突出的政策与宗教体制,故世上其它发达国家皆无可比拟。)
直到1941年珍珠港遇袭,美国才不情愿地接受政治和外交上的领导角色,这一角色必然地源于她当时在经济、军事和日益增长的文化主导地位。
但是,美国的观念毫无疑问是建立在犹太-基督教价值观和一个核心的基本信仰的基础上,即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在民众中建立政府,其正当权力来自于被统治者的同意。简而言之,这就是美国例外论。作为人类,美国当局对这些原则的运用并不完美,但他们准备付出可怕而血腥的内战的代价,以阻止(有些州)为了保留奴隶制而脱离联邦。
长期以来,在纽约、好莱坞和旧金山的流行思潮很快就被整个西方世界所采用,特别是在英语圈国家。但是,来自美国精英阶层的思想已不必与美国例外论相一致,而是越来越多地与新马克思主义教条相一致。
美国演变成新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重要中心的原因至少有三点。
首先是宗教的衰落,日益反宗教的政治和司法建制派加速了这种衰落。
这导致国家的犹太-基督教价值观,以及美国例外论观念的接受程度双双下降。这些价值观可以在《美国宪法》和《独立宣言》这些非凡的文件中找到,丘吉尔宣称,《美国宪法》和《独立宣言》是继《大宪章》(Magna Carta)和《权利法案》(Bill of Rights)之后,“第三个伟大的产权契约,英语国家人民的自由就建立在这个契约之上。”
宗教衰落的后果并不是人们相应地变得更加聪明和理性。正如英国作家、基督教护教学家斯特顿(GK Chesterton)所言(这与他的教导是一致的),“当人不再相信上帝时,并不是人什么都不信了,而是什么都信。”
人似乎天生就相信,相信是人的天性的一部分。但是如果上帝不再被信仰,就会被伪神和原始而愚蠢的信仰所取代。对于极左人士来说,以往的传统做法是寻求对社会主义的普遍追求,比如,沿袭现在很少有人阅读的马克思《共产党宣言》中的教条。
在此基础上,又添加了一些明显独立且简单易懂的教条,如“性别理论”或“批判性种族理论”。人们通常一开始会认为这些教条荒诞不经,但新马克思主义建制派的力量最终确保了它们的可行性。直到那时,人们才意识到,在这一切的背后,有一个邪恶的目的。因此有人担心,总统乔‧拜登(Joe Biden)在早些时候单方面宣布的法令中,采用了性别理论,将破坏女性竞技体育以及女性在公共场所的安全。
第二个因素与那些出于贪婪而自愿加入新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的“真正信徒”有关。这些人就是列宁口中“有用的白痴”的继承者,这些人甚至随时准备出售共产党用来绞死他们的绳索。
北京所提供的远比列宁所能提供的任何东西都更具吸引力。共产党定期展示一个真正的聚宝盆,财富让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各界——工业、政治、学术、文化、媒体和体育界眼花缭乱。
即使意识到付出的必然代价是美国和西方的衰落,落入陷阱的人会成为俘虏,这依然很诱人。中共开出的条件很明显,“我们可以让你发财,但要小心。我们同样可以很轻易地把这些拿走。”
第三个因素是新马克思主义者在体制内的长征,尤其是学校和大学。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保守派当局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确保了不断增长的、被动接受型的听众的存在,一代人之后,这些人可能对其它东西知之甚少。这就是所谓的奥沙利文法则(O’Sullivan’s Law),法则以英国记者约翰‧奥沙利文(John O’Sullivan)的名字命名,他是撒切尔夫人的亲信。
该法则称,任何不是明显右翼的组织或企业,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变成左翼。
加上北京的财富、宗教的衰落和第一代人受教育程度的降低,这种倾向和吸引力对新马克思主义左派来说是无法抗拒的。
教条精选
最近,由于我对川普(特朗普)总统任期的结论,我遭遇了新马克思主义的教条——批判性种族理论的攻击。
概括地说,我的看法是,川普总统仅用一个任期就成功地扭转了美国的颓势,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意识形态和道德上。有人对我的结论进行了情绪化的攻击,最后用一种似乎是现在标准默认的异化形式回答的:“你是个种族主义混蛋。”考虑到我的欧亚血统,这样的回复非常不恰当。
批判性种族理论只是美国大学里流传的众多谬论之一,它最有力的支持者是民主党。民主党以前曾经强烈支持奴隶制和种族隔离,现在由一位总统领导,他本人曾是一位杰出的种族隔离主义参议员,在最近的竞选活动中声称,任何不投他票的非裔美国人,不能称自已是黑人。
所有这些和类似的谬论都是新马克思主义武装的一部分,旨在摧毁西方文明。
《时代》周刊最近披露,“重要人物”阴谋集团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推翻川普,他们是由持这种信仰的人和亿万富翁的新马克思主义者,组成的统一战线。这也是为了确保没有其他局外人敢剥夺他们沼泽的权力。联合这个阴谋集团的是北京提供的聚宝盆和马克思主义天堂,即使是以美国和西方的衰落为代价。
这些伪科学谬论悄悄地塞进了我们已沦陷的教学机构的课程中,不管是哪个政党执政。(英国著名小说家)奥威尔式的官腔通常被用来限制话语中认可的思想。因此,使用“性别”(gender,文化、社会性别)而不是“性”(sex,生物学性别),就等于承认,是男是女不是由出生时就决定的,这是一个选择的问题。现任总统大笔一挥就毁掉了妇女的体育活动以及妇女入厕的安全等问题,说明了这一做法的严重后果。
抵制他们的谬论就会被制裁,即使不是被法律,也会被社交媒体——《时代》周刊所称的阴谋集团的关键成员所制裁。
当今的核心谬论是人类活动造成的灾难性全球变暖理论,这个理论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由于气候暖化的停滞,官腔现在使用“气候变化”代替“气候变暖”。(我们不应该用这个说法,就像我们在表示“性”时不应该使用“性别”一样。)
一位联合国官员坦率地表示,全球变暖这个教条的真正目的是推行全球社会主义模式。
尽管北京承诺零排放,就像他们承诺不会犯下种族灭绝罪一样,他们一直在嘲笑美国的衰落,中国去年新建的煤炭发电能力是其它所有国家总和的三倍多。
对于源自美国的新马克思主义教条,北京有两种应对方法。要么给予他们名义上的支持,要么忽略任何没有好处的东西,大概包括社会性别理论,因为知道这样做的好处有助于削弱西方。
如果你认为这些教条都是新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最近,总统拜登参加弥撒,悼念据说死于中共病毒(或死于其它原因)的50万美国人,乐队演奏了《奇异恩典》(Amazing Grace)。
但是,拜登恢复了川普总统之前未批准的90亿美元的对外援助,这笔钱用于堕胎或杀死外国婴儿。最高法院在1973年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中,基于妇女选择权的谬论,确认妇女决定是否继续怀孕的权利受宪法保护(此判决等于承认美国堕胎的合法化)。有了这个先例,此后,约有3,000万、多数是健康的美国婴儿(黑人婴儿不成比例地高)被杀死,并没有乐队为这些婴儿演奏乐曲。
这个最老旧的武装教条之一,现在被应用于人出生前甚至出生后,这表明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内在倾向:只要方便,就可以随时剥夺人的生命,在马克思主义国家,可能夺走了一亿多人的生命。
近年来,迄今为止,反击新马克思主义教条传播,最有力、最有效的人是美国总统川普。在短短一个任期内,他就让新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陷入了困境。他过去、现在仍然是对抗这种邪恶的堡垒。
他给美国人民和他们的朋友树立了榜样,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合法、爱国、和平地抵抗。
这就是为什么《时代》周刊提到的阴谋集团想尽一切办法把川普赶下台的原因,但是,他们阻止川普回归和他的追随者效仿他的企图失败了。
唐纳德‧川普是对的。通过成功地再次确立美国伟大的理念,只要这样,最好的将会到来。
原文:Donald Trump: Bastion Against Marxist America刊登在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大卫‧弗林特(David Flint,A.M.)是澳大利亚新闻理事会和澳大利亚广播管理局的前主席,还是一位名誉法学教授。
本文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