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2月23日讯】古上海地区设有三县:海盐县(古上海南部)、由拳县(古上海中部)、娄县(古上海北部)。顾邑城(也叫山阳城),曾是古海盐县治所在,也曾繁荣一时,人民生活富庶。然而,随着人心往下堕落,人们盲目追逐利益却把道德良知抛在脑后。城里有个善良人叫邓华,神明化身常人告诉他,当城门旁的石狮子眼睛变红时,顾邑城就将沉入水中。邓华每天都来看石狮子的眼睛,看到此情的屠夫便问他为何每日来看石狮子,邓华把实情告诉他。屠夫想戏弄邓华,便用血涂红了石狮子的眼睛。邓华第二天看到石狮子眼睛变红后,回家背起母亲就跑。果然,突如其来的地震和海啸,将整个顾邑城在邓华身后全部摧毁。[1]
史料记载,公元341年(晋成帝咸康七年),在地震加海啸的冲击之下,海盐县城(顾邑城)全境陷入海中。[2]乍浦沿海地区流传有顺口溜“沉掉山阳城(顾邑城),汆(音[tǔn])起乍浦城”,讲的就是这故事。
上海居民现在几乎无人知道,类似于上面的“沉城”事件从大京城(宁海城)地陷开始,在古上海地区的历史中已经真的发生过许多次了。对应于这些真实的多次沉城历史,上海地区曾有特别多的沉城传说在民间流传,比如阮可章的《流传在上海的陆沉传说》中就提到了14个民间搜集的传说,多有狮眼(或狮嘴)变红或城门有血的情节。[3]
如果不是中共破坏了传统文化,上海地区的许多地情资料(如《金山卫俞氏家谱》)、丰富的沉城传说等就可以广泛流传,就不会在一个随时会塌陷的软土地层上建起密集的巨型城市。幸好残存的只字片语犹能勾勒出上海的古历史,从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上海与生俱来的两种鲜明命运。
一、上海的第一个命运:久富
一个地区在历史上富庶过一两段时期不足为奇。上海之奇在于它的富庶,从唐尧时起持续了四千多年,而且在致富方式上还不断地推陈出新。
上海地处平原,东临大海,又在河口泽地,在古时耕种、捕鱼、狩猎,得地利之便,衣食无忧自然不成问题。可是,这些让许多内陆贫瘠地区眼红的地利优势对于上海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上古唐尧时有典龙造币的故事。因为古上海区域的贝壳很特殊,用来作成货币有防伪的作用,所以古上海区域自唐尧时起就是集贝造币的地方。从商代墓穴中的考古发现,商代仍在使用古上海产的贝币。
古时有盐即富,而古上海南部的古鹦鹉洲(已陷入海中)因有大面积地势平坦的海滩利于晒盐,且产出的盐色雪白,所以自上古就是盛产优质海盐(吴盐)的绝佳地区。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上海南部置县称作海盐县就是因其这一特色。至汉朝把盐纳入国家管制品后,海盐县附近更是上等官盐的主产地之一。
考古发现最晚于公元前三千多年就有人在上海南部的古鹦鹉洲居住。公元前二千多年的大禹时期,此处始建宁海国。公元前611年(东周匡王二年)编纂的丁册显示,宁海国有居民96,723户、541,945口,兵甲47,500余口,冶铁兵械巧匠万余口;战车千余乘、战船500余艘、战马800匹、战牛千头,战将数百名。计有盐地15,688亩,盐户8,300余丁,年产煮盐1,250万斤。
汉昭帝时,海盐县辖区计有21,5043户、935,752口,时称江南第一大县。到了宋代,近海船运贸易日益繁盛,上海居民又借助十六铺至南码头一带的码头快速致富,上海开始具备港口集散地雏形。元朝时,上海的黄道婆革新了纺织技术,纺织业的发展使上海及周边地区初具中国工商业中心的雏形。
等到建立英法租界、上海对外开埠,以及清末以上海为中心开展洋务运动,使上海一跃成为东方的经济中心。在1949年之前,上海已经成为中国和东方名符其实的金融、工业、贸易、科技、文化、出版和教育中心。
当代,在中共管辖下的上海虽然在东方的地位大不如前,但基于其地理优势,仍是中国的金融中心、长江三角经济中心、重要港口和集散地,以及外资企业的驻华地。
纵观上海古今历史,上海地区命中注定就是独一无二的长久富庶之地。
二、上海的第二个命运:沉城
事情同时有正反两面,无论从历史、从科学角度看,还是从传说和预言启示角度看,“沉城入水”也是伴随上海的命数。笔者逐项来解释。
1. 从历史资料看:上海地区沉城事件多,也是独一无二
上海地区史料记载的沉城事件就至少发生过6次[2][3][4]。如果算上相连的苏州一带,沉城事件就更多了[5]。
(1)现上海金山区以南地区,曾有大片的陆地,古称鹦鹉洲。上面提到,考古发现最晚公元前三千多年就有人于此居住,公元前二千多年的大禹时期,此处建了宁海国。公元前610年(东周匡王二年)宁海国为楚国攻占,改国为邑,楚将拆毁海塘,适逢大汛导致宁海城(大京城)被冲坏。也是宁海国和大京城的劫数到了,隔一年,又遭遇海啸,宁海国南部包括大京城及周边富庶地区陷入海中,海岸线后退10余里。
(2)公元前222年(秦始皇二十五年),秦朝在鹦鹉洲置海盐县时,征用民夫两千新建县城(位于现金山区新建体育馆南约50米处)。公元前193年(汉惠帝二年),在暴雨加地震的作用下,建置不到30年的海盐县城塌陷为柘湖。
(3)秦汉时在上海西南边缘的嘉兴到青浦一带置有另一个县,称长水县(秦始皇三十七年改称由拳县),其县治设在现上海青浦泖河区域。汉平帝元始二年(公元2年),全县突然下沉陷入谷水(古淀山湖,或为古时三泖)。据《松江府志》等史料,后世在古泖湖泛舟时仍能看到水下旧县城遗迹。另,1958年考古工作者在淀山湖底打捞得新石器时代的石器、陶片、龟版、战国钢铁等文物,或为当时同时沉陷的地区,或在另一次地陷中沉入淀山湖。
(4)海盐县城辗转迁至西面的古武原乡。公元125年(东汉安帝延光四年,顺帝元年),古武原乡一百二十余顷土地在雨后地震中轰然下陷丈余深,海盐县第二次坍塌为当湖,海盐县政府机构及主要官吏全部葬身湖底。
(5)之后海盐县城又迁至现平湖市乍浦镇东偏北的齐景乡,这个新的海盐县城叫做顾邑城(也称山阳城),也曾繁华一时。公元341年(晋成帝咸康七年)在地震加海啸的冲击之下,海盐县城(顾邑城)第三次全境陷入海中。
(6)再后来,古鹦鹉洲的土地逐渐在海潮冲击下垮塌至大金山岛一线附近。最终在公元1184年(南宋淳熙十一年)鹦鹉洲连带大金山岛麓上始建于周康王时期的康城(也称前京城)于一场海啸中(或为风暴潮)全部陷于海中,海岸线退至今上海南岸附近,古鹦鹉洲仅存大小金山岛和浮山岛露出海面。
(7)在上海西北的苏州曾有个三洋县,在《镇湖镇志》和《吴门表隐》中都记述了三洋县沉入太湖底的故事。
(8)据《莫城志》,上海西北的常熟崑承湖下有沉城青州城,于晋时塌陷为湖。该志还说,咸丰六年(公元1856年)因旱灾崑承湖见底,人们还见到街道的痕迹。
(9)据《吴县志》记载,苏州阳澄湖所在地曾有阳城,大约于南宋时陷为湖泊。1934年7月16日的《苏州明报》报导了该年大旱致阳澄湖干涸见底,有记者亲临现场时发现湖底坚硬,并发现四口古井。
(10)苏州有一个澄湖,古名陈湖。《吴县志》载:“陈湖,相传本邑聚所陷”。湖畔寝浦禅林寺内的铸钟,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刻有“天宝元年地陷成湖”文字,故澄湖又名沉湖。现代考古发掘认为湖中的沉城或为古摇城。
以上提到的这些沉城分布在上海南部古鹦鹉洲(已没入海中)、上海金山区、上海松江区、上海青浦区、嘉兴及东部地区、苏州大片区域。(注:当今上海的大部,即古海岸线以东在汉唐以后才逐渐淤积成陆,见下图:上海古海岸线示意图。)
在全球,一个地区的城市轰然陷入水下的事不多见,而上海接二连三发生过数次沉城则是格外出奇。上海及附近地区的地层就好像专吃城市的怪物一样可怕。要知道,上海史上记载的最强地震仅为4.7级,华东地区有史记载以来也没有发生过大型海啸。也就是说,前述诱发上海地区沉城的地震和海啸规模甚小,多发沉城的上海地层脆弱得让人难以理解。
2. 从科学角度看,上海有发生地质灾害的潜在风险
据考古研究,约二千年前,上海东部仍在海中,下图斜线区域为当时已存在了约4千-5千年的古海岸线,这条线的东部在汉唐以后才逐渐靠泥沙淤积成陆[6]。成陆年代不久的上海东部地层更是松软且大量含水,所以在上海建地铁才被工程业界称为在“豆腐里打洞”。
上海地层中的软土厚约230米-290米。地表下75米以内多为松散软土,内含数个含水量高、孔隙大、压缩性大的软弱土层。不管是碰到一定规模的地震、海啸、洪水、甚至严重旱灾,都易受冲击,不适合于其上建造密集重载的城区。
上海面临的地质风险不容小觑,然而却在利令智昏的江泽民要求下建成了容纳超过3,400万人口,城区承载密集建筑的巨型城市(江泽民从上海开发中获得巨额收益[7][8]),其实是挺可怕的一件事。
1985年墨西哥西南海岸发生8.1级强震,距离震中(也称震央)四百多公里之遥的墨西哥城损失惨重(墨西哥城建立在湖泊盆地软土上),而距离震中最近的沿海四州的损失远远小于墨西哥城。原因主要在于墨西哥城下含水的软土地层放大了地震的震动程度。
上海及周边并非不会发生地震的区域。2009年,上海市地震局曾解释过上海存在发生5级左右地震的地质构造条件。上海本地在1624年就发生过4.7级地震,微震就更多了。上海距离中国东部最具潜在大地震威胁的郯庐大断裂带(江苏段和安徽段)大约400公里左右,离活跃的南黄海地震带不到400公里。这些地震带都有发生大地震从而影响上海的可能。
建筑的抗震等级是针对单个建筑而言的,而不是对地层而言的。2009年上海闵行区一幢建造中的13层楼房——闵行区梅陇镇的“莲花河畔景苑”居民楼弹指之间轰然倾倒。倾倒后的楼房本身完好。这个事件既说明了上海地层的软弱,又可以说明在地层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建筑物的抗震能力不能发挥作用。
从前文提到的上海古城的沉城历史可以看到,小于4.7级的地震就可能诱发上海地层出现地陷。建造在淤积软土地层上的大上海市,尤其是承载了密集建筑的主城区,到底能经受多大多久的晃动,整体上能承受多大的压力和冲击,恐怕没人算得清楚。
3. 悠久传说中的警示和提醒
除了上海,全球也有其它城市建于淤积软土之上的。然而,其中有难以解释的多发沉城史的只有上海一地。上海奇特之处不仅止于此,有大量的沉城传说在上海沉城附近代代相传了二千年。如前言所陈述的顾邑城地陷沉城,还有由拳县的沉没、东京城(康城)的沉没、阳城的沉没、三洋县的沉没等等的沉城历史,在沉城附近都留有代代相传的类似沉城传说。
剔除这些传说中后代添加的修饰润色,传说的主线不仅能佐证各处沉城的惨烈史实,甚至神迹的多次展现,更像是在警示和提醒后代的上海居民。真的是这样的,中国各地的古老传说中多含有对后来人的警示和提醒,历史也总以不同形式在重复着。
中国社会的堕落现状上海都有,而更糟糕的是,社会堕落的源头──中共和江泽民都是从上海兴起,江泽民更是以上海为其巢穴。在中共的诱导下,当今醉心于“闷声发大财”的中国社会亘古未见,当下羞于谈善的中国人自古未有,黑白颠倒的腐败官场“登峰造极”,戾气横行的中共社会已经是可怕至极。从历史、科学、古传说、预言等等各方面来看,上海居民不能不小心沉城历史的重演。
4. 预言启示中的上海命运
其实大量的历史传说就已经是给当今上海留下的“预言”了。同时,中国文字中也有神奇的对应。
中国人都把上海叫做“魔都”(摩登都市的戏谑简称),可是这恰好对应于中共兴起于上海和江泽民以上海为巢穴这两件事。“魔”是将走向毁灭的,“魔都”的绰号不吉不利至极。
位于长江三角洲的上海原本是水乡泽国,那么两个名字中含“泽”字的中共党魁都由此处发迹,看来也并非偶然。“泽”本意为水草交错之地,也有“光泽”之意,后世衍生义也有“恩泽”之意。“毛泽东”和“江泽民”这两个名字表面看起来为“恩泽东方”和“恩泽人民”,背后的意思却是“水漫东方”和“江淹人民”。这两个党魁都从上海(东方)发迹,其中一个又以上海为大本营,看来那两个“泽”字也有“水漫上海”的含义。
“上海”地名来自南宋时当地一条河“上海浦”(吴淞江支流,今已不存),可是“上海”拆开来有“土地上面是海”的隐意。上海的简称“沪(正体为沪)”本是于海滨设竹栅利用潮汐捕鱼的方法,可是中共改的简体字“沪”拆开来有“水淹户”的隐意(正体“沪”无此意),也有“潮汐淹没”的隐意。
巧合的是,与这不吉利的名字相对应的:中共一大会址、中共早期活动地、江泽民在上海的数个行宫别墅、江泽民在上海的多数产业、及江泽民要求兴建的陆家嘴金融区,还有整个浦东都在古海岸线东侧的新成淤积地带。其中江泽民儿子利用权力之便圈地兴建的紫竹科学园区和闵行航天城(内建江泽民的行宫)更是恰好落在古海岸线的边缘。
另外,江泽民主导兴建的三峡大坝使长江上游来沙量显着减少,长江早已开始对上海东北江岸产生侵蚀作用。2015年上海市地质调查研究院的观测发现:“长江口外侵蚀区域的大面积出现和侵蚀区范围的增大,水下岸坡的变陡,以及我们观测发现的横沙东滩等地海底沉积物变粗等现象,都成为上海近海海底正在发生侵蚀的证据”[9]。上海的危难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展开了。
三、另一种预言和上海的抉择
上海的命运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
旧约圣经中讲了一个Jonah(约拿)的故事,叙述即将遭遇劫难的巨型城市Nineveh因为人心道德回升而得救。有趣的是,Nineveh和上海倒是有几分形似:巨型城市Nineveh需要步行三日才能穿越,上海纵横各80公里也需要步行3日穿越;Nineveh的含义是“鱼住的地方”,成陆不久的上海主城区也曾是鱼住的地方,而上海的名字“沪”也有此意。
从上海的沉城历史、科学分析、历史传说、中共和江泽民在上海种下的“恶因”,以及上海名称中的种种隐意,似乎都在暗示上海的潜在风险。当今的上海居民如何选择?是步上由拳县、顾邑城和古鹦鹉洲沉入水下的命运,还是仿效Nineveh人的自救?
从善恶有报的角度看,上海的一大会址不拆除,与中共和江泽民有关的罪恶不洗净,上海城市的前景确实堪忧。而对于上海居民来说,不退出中共党团队就无法切断和共产红魔的联系,怎么渡过潜在的风险(目前不断升级的大疫情也像另一种袭人的浪潮)?人若不在了,房子再大、楼房再高,又有何用?
重复上演的历史是给今天的人最好的提醒,愿上海居民及所有中国人都能平安走入未来!
注释:
[1] 参见:《民间传说:山阳城的沉陷》,翔龙,2012-01-11,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b5/12/1/8/n3480192.htm
[2] 参见:《上海地区在秦汉及其以前的社会活动中心与金山》,唐石英,2014-8-7,https://weibo.com/p/230418c0c3e9550102v09w
[3] 参见:阮可章:《流传在上海的陆沉传说》,阮可章,2009-05-12,中国民俗学网,https://www.chinesefolklore.org.cn/web/index.php?Page=1&NewsID=4777
[4] 参见:《浅谈故邑山和故邑城》,黄艳,2015-05-27,中共浙江省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http://www.zjdfz.cn/html/2015/zjly_0527/3114.html
[5] 参见:《品读苏州2》,嵇元,2016年,作家出版社
[6] 参见:《上海的”海”为何一直在奉贤》,黄雪婷2018-8-27,上海奉贤/东方网,http://city.021east.com/eastday/city/gk/20180827/u1a14189540_K30062.html
[7] 参见:陈思敏:《习王敲打虎穴上海面临天翻地覆》,2017-07-13,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b5/17/7/13/n9388580.htm
[8] 参见:《上海20日凌晨“地震”意外牵出江泽民家族势力》,2020-04-21,大纪元。https://www.secretchina.com/news/gb/2020/04/21/930460.html
[9] 参见:《上海会发生海岸侵蚀吗》,2015-12-29,上海市地质调查研究院,http://www.sigs.cn/detail.aspx?id=c509b46f-6697-4138-ae2e-b678714c8b69
──点阅【预言试析】系列──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