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1月26日讯】2022年香港特首选举办法正在酝酿,今年将产生新一届特首选委会。分析指,如今在港区国安法之下,中共人大可能更加为所欲为地更改规则,以防止其计划像上次区议会选举般流产,并报复代表多数香港人的泛民主派。
香港时事评论员刘锐绍接受《珍言真语》节目采访时表示,特首无论是梁振英说的“协商产生”,还是林郑月娥说的“选举产生较好”,他不会管他们怎么看,因为核心问题是,实质上特首选举“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从来没有真正的选举,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协调,只是中共“高层捡卒的游戏”。讲得好像真的一样,最后是为另外真目的服务。
人大2007年承诺香港2017年可以实行特首普选,及此后立法会普选,2014年却反口通过了对于2017年香港行政长官选举和2016年香港立法会选举的“831决议”,继续搞1200人小圈子选特首,没有了双普选,直接刺激了雨伞革命爆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走回头路了”。
现在不只是官方选举,所有涉及政治和经济的决策都是越来越左,歪风已经扩大到了港人所有的生活和教育层面。中共以惯用的“打击一小撮”的名义砸烂了原本的香港。
特首产生靠高层捡卒与一人决定
“高层拣卒,就是说很高层高层,各自有自己的利益,各自有自己的意见,那么哪一匹马好?那这个是不是咨询呢?完全不是我们概念里面那个咨询、协商嘛。”
他指,《苹果日报》1995年创刊时的头条及内页连续有几篇是说当时形势的。那时就有了很多高层拣卒的游戏,由15人名单慢慢缩小到9人名单,再缩小到5人名单,最后挑选哪一个是特首。捡卒用了两年时间,后来的报导完全证实了那时候所说的事情。
“从来不是所谓协商去选择,而是说高层很少的一批人,按照他们的思维、他们的利益去选择的。”
过去几届所谓特首选举,外面都对谁是“真命天子”说得很热烈,有些被视为“真命天子”的人还事先庆功,大家排着队请他们吃饭,结果短短时间之内忽然间改变。“不是他,是另一个喔,最近两届都是这样。”
这说明,连最初的高层捡卒到后来都变质了,“变成就不是高层集体拣卒,而是到了最后决定性那一霎那呢,很可能是一个人做决定的。所以哪来的协商啊?”
他强调,即使外界觉得某人已经被钦点,上面也给了其信号“就是你啦”,到最后都可能改变,这是中共的“钟摆效应”。“可以说到了最后,哪一个人他自己本身都不敢说最后那一霎那,他自己是不是特首的。”
至于下届特首黑马有哪几个,他觉得,这样来猜测是没有意思的。因为中共是“钟摆政治”,即使有心参加选举的也不想你说他是黑马还是红马,哪一个人突出自己一定是见光死,或者见了光全身都变成箭猪,这是游戏的规则。
人大将随意改选委会规则是焦点
2022年新一届特首“选举”就要开始了,今年年底就会出现新一届所谓特首选委会,他认为,很可能连选委会游戏规则都要改了。
“上一次人大加开会议里面,那些议程又是鸡毛蒜皮的,为什么会加开会议呢?忽然间就出一个DQ(取消资格)4位泛民立法会议员的事情。这些已经是随时突然袭击,现在大家心中有数了。”
他介绍说,按上一届选林郑的特首选委会游戏规则,上届选委会泛民已拿到200多一点席位,加上现在117个泛民区议会成员,是300多个。再加上建制派里面一些不听话的、公报私仇之类的,以及工商界阴沟里翻船的,可能要达到400多票,接近600票当选门槛。
“从共产党的那个文化来讲,它要90%多它才会觉得安心的嘛,70%,80%它都不安心的,它觉得很危险的。所以我那时候说,一定会改变这个游戏规则。”
他强调,大家的焦点应该放在中共的政治暴力,那种随意而改、完全都不是按照法律框架做事的做法上,而不是小圈子捡卒。
“现在有些人已经说到明了,说特首选举不是法律问题,是政治问题,那么就是政治决定啦。他们有一些人都讲到明,讲到透了嘛。所以我们民间就应该多从这个制度上面去说。”
建制派批林郑两大目的
现在很多建制派批评林郑,他认为有两大目的,一是上面也觉得林郑做得不好,但是上面又不想去直接批评林郑,影响大局;二是建制派要创造自己的本钱,林郑将来无论是否连任,都要做做样子、低声下气,这“全部都是利益考虑的”。
目前建制派内部利益矛盾到了表面,“那些建制派已经放消息出来,林郑向北京汇报的时候,就说不仅仅是骂泛民,是骂建制不配合,那建制派怎么会不生气呢?”
“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个时候去批评林郑呢?以前不见他们批评?就是因为现在,新一届的特首‘选举’,很快就开始了。”他说,“现在就是要在特首选委会成立之前,既要帮助中央去打烂旧的游戏,这个是要向中央邀功的,另外一方面又创造自己的本钱。”
从建制内竞争到走回头 中共不断变脸
《基本法》规定了最终达至特首和立法会双普选。2004年七一大游行之后,人大香港基本法委员会主任乔晓阳到香港说,普选“不是一步登天,是循序渐进”。时间表自然是由中央决定的,这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普选了。但是“理论上应该看到,即使你不是立刻实行,你是要一步步放开的。”
看回近二十年来的轨迹和历程,事实却不是这样。
2002年特首选举董建华没有对手,无需投票自动连任;2005年董建华辞职后补选行政长官,也是“一人参选”。到了2007年特首选举的时候,上面就有了新精神。
“上面觉得是要有竞争,不过这个竞争是在体制内的竞争。所以,曾荫权,你也要出来玩一下,做一场戏。”那一届是中共钦点的建制派曾荫权和泛民梁家杰一对一。
到了2012年,梁振英当选那一届选举,又有另外一个精神了。即“如果是一个泛民派对一个建制派,那就不好看,这套戏就骗不了香港人了。”“当时的理念,就是说创造一个建制里面有竞争的,让他们尝试一下真正的竞争。只是嘴巴说,最后还是中共决定的。”所以规定可以有三个候选人,但是不能多于三个。
“要有竞争,给人一个感觉就是,多给一个建制派的人加进来,就是二比一。其实另外那个一定是陪跑的。”
为什么不可以多于三个候选人呢?他分析说,选委有1200人,一个泛民派对两个建制派,就能协调一个建制派赢得足够600票,但如果是三个建制派就不好分。“这很简单,因为泛民已经拿了200票,就只剩下1000票,1000票分给三个人,如果有些人不听话的时候,可能就会流选。”
他总结说,2007年北京答应了香港人2017年可以有普选,所以2012年才有建制内的竞争,要一点点地向前走。但是2014年北京反口了,下了五项决定,没有了普选,实际上就是关上了普选的门。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走回头路,连内部竞争都没有了。
回头看整个过程,“遗忘初心的不是我们,不是老百姓,是最高层。因为它们担心这样慢慢演变下去,它们很可能会失去或者减弱了它们的控制权。”
决策越来越左 歪风扩至港人所有生活
他表示,现在不只是上面左,也不只是在选举上越来越左,任何涉及政治经济的决策都越来越左。“大家记住是‘上有好者,下必甚焉’,上有精神,下面有精神病,一定是这样的。上面下的命令80分,下面是用200分的力量去执行。”
对于港区国安法要求公务员签署声明“拥护《基本法》、效忠香港特区”之类,他觉得原则上,如果说效忠特区政府而不是效忠某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因为自己是特区政府的一员,效忠特区政府实际上是效忠回自己。可以按照“意愿,能力,背景,环境”四方面各自考虑是否做公务员。
中共经常说港版国安法只是打击一小撮,他认为,是三类特区政府处理不了的它们才处理,分别是外国势力、来自大陆民间的反共力量,以及国内政圈里不满习近平的力量。
但实际操作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很多被捕的人其实是按照法律框架来做事的,没有触及港版国安法。是上面的人下了命令,还是香港的执行者自己去扩大,“是没人知道的,历史才能说明。”
他最痛心的,不是港区国安法在政治层面的打击,而是它三个范围的歪风扩大到了香港人所有的生活层面,尤其是教育。因为共产党经常觉得,控制人要从脑袋里面。
甚至人家还没有行动就实施迫害,“它认为你是好像林彪那样,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当时它批判林彪嘛。那你怎么证明人家是反你的呢?”他说,中共党魁的心魔认为很多人都反自己,已经到了不理性的程度,下级由于利益考虑层层加码,左就是这样来的。
完整的访谈内容请点击观看《珍言真语》节目。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