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1月19日讯】现年五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姜涛女士,遭三年冤狱迫害,二零二零年四月十日出狱,才被告知丈夫已于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八日(大年初四)自缢身亡;儿子由于情绪不稳被家人再次送精神病医院三个月。闻此噩耗,她泪如泉涌,两天两夜没睡觉,眼睛火辣辣的……
姜涛女士曾患有关节炎、肩周炎、颈椎炎、偏头痛、心脏等多种疾病,去了多家医院诊治:烤电、针灸、中药、西药……花了不少医疗费。仍不见好转,痛苦不堪。修炼法轮功后,仅仅四十多天,她的身体奇迹般康复,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与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无辜的姜涛被原工作单位──山东青岛平度市新时代商厦监视、盯梢、非法关押、扣发工资,直至被迫辞职;不法人员曾无数次去骚扰她的家庭,她七次被当地公安绑架;两次被送洗脑班;两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被迫流离失所两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受益于法轮功,全家幸福美满
姜涛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乐观向上,儿子活泼可爱、善良体贴。姜涛本人原是平度市新时代商厦的职工,曾干过营业员,会计,二零一七年姜涛丈夫在控告610国玉成和国保刘杰的控告状中写道:“(修炼法轮功后的姜涛)不仅身体健康了,她的脾气也好了,处处考虑别人。修炼法轮功以前姜涛经常跟人家吵架,整天与领导闹别扭。修炼法轮功之后,她从来不找别人的不好,总是找自己的不足。姜涛修炼法轮功之后的变化,领导与同事有目共睹;姜涛的高尚品格得到领导及同事的认可、好评……”
姜涛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平度新时代商厦上班时,有一次单位洗手间走廊积的脏水有二十多公分厚,大家上厕所或者冲拖把只能踩着垫在地上的砖块过去。想到自己是炼功人,李洪志师父教导弟子们事事处处为他人着想,姜涛就过去用手把下水道堵塞的脏东西抠出来,脏水哗哗的流下去了。她松了口气,回头看到几个经理、员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姜涛当年住单位宿舍楼,在她住的单元地下有一口井,当时需要把井水引到楼前的营业楼。和她住同一单元的有办公室主任、保卫科长、实物负责人,可是他们都不同意从他们的地下室挖掘通道引水。当经理就此找到她商量时,她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修法轮大法的,要按真、善、忍去做,就痛快地说:“行!”就这样从她家的地下室里挖通了水道。
姜涛修炼法轮功后,一改从前的自私自利,家庭和睦,父慈子孝,全家受益于法轮大法。丈夫儿子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美好超常。
一九九九年前后的一天晚上,姜涛八九岁的儿子发烧四十多度,丈夫给他吃药,物理降温等等方法都用过了,孩子的体温一直居高不下,姜涛的丈夫灵机一动,马上让儿子去妈妈身边,跟姜涛一起打坐炼功。那一次孩子双盘打坐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第二天清晨,孩子奇迹般退烧了!放学回来后高兴的对姜涛说:“妈妈,我怎么了?上楼飘飘的,非常轻快,老要离地。”
姜涛的丈夫原是平度一家国营企业的电工,技术过硬,机械设备大大小小的故障他都能查出并维修,曾研究过自动打水设备并申请过专利。工作之余还做家电维修,他的生活充实,乐观向上。
姜涛的儿子赵晓东从小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善良体贴,助人为乐。因为母亲的善良大气,同学们都羡慕的对赵晓东说:“真爱到你家玩,你那么快乐,自由自在。”
上初中时,赵晓东班上有一个同学来自东北,父母离异,自己住在学校。赵晓东担心他孤独难过,就让他住到自己家里,一住就是整整一个学期。他们俩的衣食住行都由善良的姜涛照料。同学的母亲对此感激不尽。
有一次,小学老师对姜涛夸奖道:“我骑着自行车带着赵晓东一起去学校,到了一个上坡路,他赶快下来帮我推车,我孩子从来都不曾做过!”
赵晓东从小就非常自立,还没上小学时,就自己坐公交车去五十多里外的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只身坐车去离家100公里之外的烟台叔叔家。
去韩国上学后,深知家里经济拮据,赵晓东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尽量自己解决生活费与学费。生活压力非常大,但他还是攒钱给父亲买了一条五千多元的项链。父亲非常欣慰。
残酷的迫害下,姜涛的儿子精神失常,丈夫自缢身亡
法轮功被迫害二十几年来,姜涛被监视、盯梢、非法关押、扣发工资,直至被迫辞职;不法人员曾无数次去骚扰她的家庭,七次被绑架;两次被送洗脑班;两次被非法拘留;被迫流离失所两年;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残酷的迫害下,姜涛的丈夫与儿子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整日担心姜涛的安全,生怕她被绑架,担忧恐惧伴随着原本坚强的父子俩。
二零零一年,姜涛的儿子赵晓东刚上小学五年级。八月二十一日,姜涛刚回家推开门,她儿子就吓得语无伦次的对妈妈说:“妈妈,你快走!公安局七、八个人来咱家找你啊!”丈夫也紧张的让姜涛马上走。姜涛被迫流离失所两年。在这两年间,公安国保便开始对姜涛监视、盯梢、蹲坑。不定期地去骚扰她丈夫和儿子,到二零零三年,李园派出所、城关派出所到姜涛及其亲属家骚扰多达十几次。
二零零三年四月,姜涛被国保及派出所警察劫持到平度“六一零”洗脑班,整日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在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八天后,姜涛走脱。二零零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八点半,姜涛在家里再次被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姜涛被非法劳教三年时,她儿子赵晓东上八年级,成绩下滑的非常厉害,由于爸爸要上班,赵晓东经常一个人在家,原本活泼的孩子变得性格内向,几次含泪对他爸爸说不想上学了。几年来,姜涛的丈夫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还要承受失业的压力以及来自亲朋好友的冷嘲热讽。
二零零七年七月,姜涛从劳教所回家时,赵晓东已经上高二了。从五年级到高二,六年的时间里有五年,这个孩子没有母亲的陪伴,整日伴随他的是对母亲的思念与担忧──快乐的童年染上了悲伤,需要父母更多关爱的青春期却充满孤独、忧虑与自卑……
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赵晓东自费去韩国留学,在那个自由的国度里,赵晓东依然担心国内的母亲哪一天会不会突然被绑架,学习打工之余,经常打国际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有一天,姜涛去韩国看望赵晓东,母子俩去学校附近溜达散心,走着走着,赵晓东突然紧张地问母亲:你都干什么了?说啊。甚至在机场看到学员们讲法轮功真相,赵晓东都紧张地远远的东张西望,非常不安。令姜涛忧心忡忡。
二零一四年,家人不得已将赵晓东从韩国接回家中,他消极沉默,什么也不想干,整日沉溺于网络游戏,逃避着现实。姜涛的丈夫怒其不争气,经常打骂他,赵晓东压抑中变得暴躁易怒,唯有在善良的母亲面前才显出些许安定……
姜涛的丈夫一筹莫展,因为残酷的迫害,他明知法轮功好也不敢学,为了发泄一腔愁苦,他去学基督教,甚至在别人的蛊惑下学了“全能神”,回家后对姜涛和孩子非打即骂,往死里打。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一日下午,姜涛被郭庄镇西于家村的于宋民构陷,被青岛平度郭庄派出所两名警察绑架。郭庄派出所副所长李健华、平度国保刘杰、平度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国玉成等多人参与非法抄家。他们如同当年的鬼子进村,把姜涛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她的个人物品。姜涛的丈夫、儿子遭到不同程度的恐吓与惊吓,其儿子情绪不稳,对亲友大喊:“我妈很快就会回来的!”此后长时间的等待无望,她儿子急火攻心,用刀剁掉自己的一根小指头。姜涛的丈夫既要上班养家,又要营救姜涛,还要照顾精神欠佳的儿子,还要承受来自亲朋及社会的非议与压力,身心俱疲,后来不得已将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的儿子送到精神病院……这个曾经坚强乐观的男人于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八日即正月初四这天,在老家自缢身亡。
平度610国玉成对家人说赵永合(姜涛丈夫)是因为与厂里有点事才自杀的。此后姜涛丈夫的信用卡被别人透支。
此时离姜涛结束冤狱回家仅仅还有四十二天!失去至亲的姜涛完全不知情,还在山东女子监狱承受着非人的迫害……
在郭庄派出所及看守所遭受的迫害:被殴打及野蛮灌食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一日被绑架当晚,姜涛被关押在郭庄派出所一间小屋里,由两警察看管。副所长李健华对她说:“明天你亲戚、家人就把你领回去。”以此诱骗姜涛消极承受他们的无理迫害。
在郭庄派出所那间小屋里,姜涛一夜无眠,一直未吃、喝,身体虚弱、呕吐。第二天一早被副所长李健华等警察拉到南村医院检查后又拉回郭庄派出所。上午两名警察诱骗她按手印,见姜涛不配合,他们两人就掰着她的手指头按,导致她的手指关节至今肿胀。
下午,李健华和一女警及一男警把她劫持到青岛市第二看守所(位于青岛市即墨普东)。查体时李健华忙里忙外不离开她半步,对她讲一些伪善的话。把她送到关押处后,李健华高兴地说:回去一个礼拜后,就将构陷材料送检察院批捕。知道了李健华的险恶用心,姜涛还是善意的劝他不要做坏事。可他置若罔闻,仿佛得到了晋升的机遇。
在看守所,姜涛被关进有六道铁门紧闭的房间里,一进去就被五、六名女嫌疑犯摁住,扒光衣服,换看守所的衣服,她绝食三天,抗议对她的无理迫害,期间遭到诱劝、辱骂和恐吓。分管此号的女管教王玉芳把电视关闭,取消此号所有人员的购物等一切权利,以引起一屋人对她攻击,以此来逼迫她吃饭。
姜涛不剪短发,五、六个人将她抬出去剪。检察院批捕科非法提审时,让姜涛在笔录上签字,姜涛坚称做好人无罪,拒签。一位女检察官对看守所人员说:“她不签字,你们该放人了。”一女警说她们不是都不签字吗?姜涛被带回监室,继续非法关押。
二零一七年十月,姜涛被非法判刑三年。她提出上诉,又绝食三天,第四日由女警杜云阁送医院灌食迫害。六、七个人摁住她,其中一个是男子,一次次插入、拔出,插入肺里去多次,总计插管八、九次之多。出了不少血,他们还是强行灌食,她已无力喘气,几乎已到了死亡的边缘,下午再次被送去医院强行灌食。绝食期间,有一名经济案犯林宁,经常用脚踹她。在看守所待了近九个月后,二零一八年一月,姜涛被劫持到位于济南的山东女子监狱。
姜涛在济南女子监狱被关浴室迫害并遭四次严管
二零一八年一月九日,姜涛被关到十一监区小号(大约9平方米)207室,来自山东龙口的吴曼平和莱州的崔莉莉做所谓“转化”包夹。她们逼迫她写申请,才发给她水杯、卫生纸等生活用品,遭到姜涛的拒绝。她们二人就训斥姜涛并用脚踢她,不让她上厕所,长时间罚站……
第二天五点起床后,又换一帮包夹,就这样,上午一帮、下午一帮。逼迫姜涛转化(即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片,灌输诬蔑大法的歪理。姜涛抵制这种无理的迫害,她们就逼她整日坐小凳子,不让她上厕所,不让做任何事情,无任何自由。
包夹人员还偷偷将降血压药放她饭菜里,持续好长一段时间才停。二零一八年一月十八日,狱警于建华值班。为逼她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所谓“五书”,在二楼谈话室,犯人卫生员李伟(现已释放,十年刑期)叫来李侠、强兵等五、六个值岗犯人把她摁倒,并揪着她头发,李伟用小勺子顶着她的牙撬她的口,她的下牙及前面四颗门牙被敲的松动出血。
到第十天姜涛还不写五书,监区相关警察就让值岗犯人(诈骗犯、职务犯、杀人犯等刑期长的犯人)单独看管她。
职务犯王文丽整日叫嚣“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坐必须腰直、颈正,两手放膝盖上不动,站军姿,屁股坐的火辣辣的疼,腿也疼。不许动。一天下来,腿和脚肿胀的又粗又大,很难受。
诈骗犯汤玮玮,人高马大,刑期十九年。她开始伪善地与姜涛谈家庭、亲人,用情来诱惑,看姜涛不听,就露出狰狞的面目,限制姜涛每天的喝水量及上厕所次数,不让随便动一点。
诈骗犯张耀匀,自称研究生毕业,所犯罪行相当于是杀人,以此来恐吓姜涛。开始,张耀匀伪善地讲她的经历,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最终目的让姜涛写五书,被姜涛拒绝。她便变着法折磨姜涛。让姜涛保持一个坐姿,目视前面一个方向,一动不能动,稍不留意,她就说姜涛睡觉了。冬天特意打开窗户冻她。一次张耀匀舀了一盆水,从头到脚浇了姜涛满身是水;将姜涛的脚趾头碾的青紫;张耀匀时不时找茬罚站,逼迫姜涛站军姿……说不让洗漱就不能洗漱,晚9点后,大家都休息了,还要逼姜涛延长坐小凳子的时间。
一天夜里约十点半左右,张耀匀不让睡觉,姜涛要求睡觉,张耀匀怕被别人听到,拿擦地抹布去堵她的嘴。姜涛看她很疯狂地冲过来,本能地招架着。因多日没剪指甲,不小心把张耀匀的手腕划了一下。第二天张耀匀恶人先告状,找狱警说姜涛打她。
二零一八年三月四日即正月十七,包夹犯在狱警的指使下开始用各种借口折磨姜涛。那时十一监区区长是李慧菊,副教导员是徐玉美(专门迫害法轮功)。
六、七个值岗犯人(其中一个是韦萍)把姜涛推进浴室。浴室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其中有一个犯人说,不转化人员每年被关进浴室的不只三个、五个,不写“五书”出去的没有一个。
姜涛被关进浴室后日、夜被罚站,恶犯还敞开窗户通冷风冻她,不准她大便和小便。白天汤玮玮、贾秀莲折磨姜涛,夜间换张耀匀与一个经济犯。张耀匀对她拳打脚踢,打她的头,用脚踢她的下巴、嘴。她被打得躺倒在地,不准喊叫又被拽起来站着。被折磨了一夜,才被允许躺木板上休息一下,刚躺下不长时间,因憋得想上厕所,一翻身就被叫起来继续罚站。几天后,姜涛又被关回小号。
(第一次)姜涛被关小号多日后,被分到一监舍强制洗脑,晚上回小号。每日被逼迫写污蔑大法的思想汇报。狱警又让她写揭批,她不写。包组狱警刘菲及专管组长等大小头目都出面逼她写,她仍然不写。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三日,狱警赵丽云、刘菲两人把她留在监舍,问她写不写,她说不写。她们俩就叫了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老手刘红岩过来。刘红岩疯狂地叫嚣:“我一个就能弄你!”姜涛被关进了二楼严管室。刘红岩等五、六个人把她的手被用劲扭后背上,一只手被她们掰着握着笔,纸放后背上。她们凶残地边说边握着她的手写辱师辱法的话。她们还用抹布堵着姜涛的嘴、压着腿,把姜涛按倒在地上用脚踩着她,又揪着她头发摁倒凳子上,一次又一次……每次过后,姜涛几乎窒息。坐小凳子只准坐一角。稍一不慎,刘红岩一脚将姜涛踹倒。姜涛的屁股硌出一道道血印,不敢碰。每天只让喝一杯水,上三次厕所。一次,姜涛上厕所让刘红岩碰到,一脚将姜涛踹那里。二十天后,姜涛被放回监舍。但包组狱警刘菲仍然逼她写所谓的思想汇报。
(第二次)二零一八年八月一日,崔莉莉当了监舍长。包组狱警换了刘瑞雪,她非常伪善,不久她以各种借口对姜涛又一次严管。那天徐玉美值班,值岗的是犯人魏务翠,其人心狠手辣,把姜涛叫到谈话室,和转化人员李雪、孙建春一起把她摁倒桌子上,用抹布堵着嘴、揪着头发,将两只手扭到后背上,她们把着姜涛的手写辱师辱法的五句话,姜涛被折磨的几乎窒息躺在地下四肢无力。转化人员吕多美、宋春梅灌输歪理、逼写揭批,吕多美用脚踹,缠着姜涛不放。此后姜涛噩梦不断、胳膊麻木、时常出现半身不遂症状。一段时间后,崔莉莉、刘文芹构陷、刁难姜涛,崔莉莉逼迫她多写一篇所谓思想汇报,逼她说出辱师辱法的话。
(第三次)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五日,狱警刘瑞雪把姜涛严管在监舍一角,整日坐凳子,限制自由,由崔莉莉看管。
(第四次)七月一日姜涛仍不写思想汇报,狱警以按指纹为由把她留下,安排了一个个大小组长、小头目做姜涛的思想工作,以减刑引诱、不写就严管,软硬兼施,见姜涛仍不写,刘瑞雪恼羞成怒,指使几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老手汤玮玮、周洪曼(杀人犯)等四、五个犯人,把姜涛拖到严管室,对她进行了第四次严管。由两名邪悟人员做所谓转化工作。晚上狱警刘菲看着监控器对姜涛说:“你看,现在刚换了监控,但是还没有上传,我可以任意严管你。”之后张耀匀、董雪进来威逼姜涛,并动手打她。董雪挡住监控,张耀匀用手打她的头、脸、下巴,打得她眼花缭乱。不让姜涛上厕所,吃饭、菜时逼她用手抓。不时地,就有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犯人闯进来问姜涛写不写,并拿抹布捂嘴、扭胳膊、揪头发、摁头、踩腿、手被扭到背后,被人捏着手握着笔写辱骂师父大法的五句话。这种折磨,每天少则三四次,多则六、七、八、九次不等,手被戳出血、胳膊扭的不敢动,腋下、身上被抓挠的青紫,火辣辣的,痛苦难忍。她们不让姜涛上厕所,有两次被迫尿到了裤子里。
二零一九年七月七日,姜涛被严管的第七天,徐玉美、狱警姜某某、花蕾值班。那天是对她迫害最惨无人道的一天。
许苗苗(刑期十几年,淄博人)、董雪(龙口人)对姜涛施暴。不再是一小时一次,而是更短的时间内无数次的把她的胳膊扭的筋断,那是内伤啊,皮外看不出来,姜涛疼得死去活来。她们逼姜涛摁手印,无数次的痛苦折磨,姜涛已无力支撑,躺倒在地,即使这样,她们还呵斥让她坐起来。直到九点,姜涛被两人从谈话室拖拉进203严管室,把她扔到地上躺着,值岗犯人把地上泼上水,她只好有气无力的被人拽着,依着墙,在小凳子上坐一会,支持不住就倒地下,后来慢慢的爬到箱子上休息。
此时的姜涛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整个身体青紫,两只胳膊耷拉着,抬不起来,腋下被抓挠的红、青、紫……无法看了,右胳膊肘与肩之间的胳膊内侧由紫透着血,可以说是体无完肤……值岗犯人都不忍心看了。
因为腹内也痛得厉害,姜涛要求找监狱长,反映她们迫害自己的事情,找狱警去医院。但是第二天早上,来了一个新上任的组长江平(十几年刑期,经济犯)、卫生员刘园园,她们不但不答复,反而数落、辱骂姜涛一通。狱警上班后,包组狱警刘瑞雪过来,姜涛向她反映情况说:“你是懂法律的,这种情况按监狱法,该怎么办,怎么处理?”之后,姜涛才可以冷敷创伤、用点热水洗漱。一个礼拜后才逐渐的恢复一点体力。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五日,姜涛的丈夫去会见她,狱警刘瑞雪对她说:“你丈夫要看到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就说不小心撞墙上碰的。”在会见室,姜涛用左手拿起电话,因胳膊疼得拿不住,只好不停的倒手或用头夹。看着丈夫,姜涛强忍痛苦问孩子、家人都好吧。丈夫无奈、痛苦地支支吾吾。丈夫问刘瑞雪:“姜涛在这里都干什么活?”刘瑞雪慌忙回答说:“不干活,就是学习,看看电视等。”想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迫害,姜涛没敢跟丈夫讲被残酷迫害的事实真相。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姜涛依依不舍,谁能想到这一转身,从此竟是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
到了监区大门口,看到空调水流满了一桶,刘瑞雪不顾及姜涛满身的伤痛,连拿电话都疼痛难忍,让姜涛将水倒了。善良的姜涛本来想将水顺势倒下水道,看到那有些干枯的花草,她忍着剧痛把小桶里的水倒花草里。
七月二十一日,徐玉美指使江平、李侠对姜涛下手,逼她写辱师辱法的东西,姜涛拒绝了。刘瑞雪上报说她散布法轮功,对她迫害了五十多天。九月十四日,刘瑞雪把姜涛分到了206(不转化)监舍。待了六个月,在此曾遭刘秀芹(经济犯)、李玉洁虐待。
结束冤狱方知丈夫已离世
二零二零年三月,姜涛即将结束三年冤狱回家,她给丈夫打电话,一直关机无人接听。打了多次都这样,她非常疑惑:丈夫的电话有业务从未停过机,怎么会打不通呢?姜涛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不安与沉重。
四月十日出狱那天,在大门口,监狱与平度政法委、司法所、610、东阁妇联交接时,姜涛听到平度610国玉成说她家没人了。姜涛心里咯登一下,在车上追问济南的哥嫂,丈夫为何不来,哥嫂始终不说。直到夜里12点,她才被告知丈夫已于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八日(大年初四)自缢身亡;儿子由于情绪不稳被家人再次送精神病医院三个月。闻此噩耗,她泪如泉涌,两天两夜没睡觉,眼睛火辣辣的。
回到平度亲戚家中的第二天,姜涛去找平度国保刘杰、郭庄派出所,要回家中钥匙,进屋看到乱七八糟的家,不禁悲从中来,浑身发抖,泪如雨下……
派出所落户口,遭警察刁难
姜涛到平度市云峡街3号东阁派出所找负责的一陶姓女警。该女警一见姜涛就说还认识我吧?在转化班时就和你滚(打交道),一直滚到现在。她把姜涛送到楼下户口专管处,一男警打开笔记本电脑问姜涛:“你的判决书有哪些地方不实?”又问她还炼法轮功吗?另一男警见姜涛不回答,说:“炼,你就说炼;不炼,你就说不炼。说说你的态度。”最后他们找来了女警陶某,问姜涛住的地方怎么与身份证不符,是离婚了?姜涛说:“我是来落户口的,你只管落户口,其他与你无关。”一男警回答说上边让问的,他又去打电话,又让她签字。姜涛见状,打开门往外走,两男警把住门不让她走,她用力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到亲戚家,婆家嫂子就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自己家,原来平度610国玉成、派出所等五、六个人到她婆家说姜涛回来好几天了,为什么不回自己家?还说了许多侮辱姜涛的污言秽语以此挑起姜涛公婆对姜涛的不满。
依法要求补发养老金、继承丈夫遗产,被推诿与辱骂
姜涛因被非法判三年刑,平度社保中心扣发了她三年的养老待遇,四年的上调工资,开始半年发了又扣回(让她写申请),待她支取临时直系供养费时,没扣完部分又从中扣除。这期间她找过郭庄派出所李健华,平度国保刘杰、610国玉成、政法委的吕鹏鲲、检察院张正夏、法院李岩、王忠富等曾经参与冤判她的每一个人。但他们都互相推卸责任。
从监狱回家后不久,姜涛将儿子赵晓东从精神病院接回家。刚开始,赵晓东的精神状态很平稳,母子俩商量做个小生意赚钱养家,扶持儿子成家立业,这一切都需要本钱。因为以前家里的存款都存在丈夫的名下,这些银行卡都在公婆手里,所以姜涛和儿子一起去公婆家取银行卡。姜涛公婆拒绝说:“国玉成有指示不让给你。”并当着赵晓东的面辱骂姜涛。
平度政法委(或司法所)一名工作人员吕鹏鲲听说此事后,对姜涛说:“不可能,他国玉成痴了?他哪有这个权利?你公婆胡说八道。”
七月十五日,姜涛就此事质问平度610国玉成,国玉成没有否认,却厚颜无耻地说:“让你公婆给你保存着。”姜涛又问去济南接她时,为何不告诉她丈夫去世的事?国玉成说不能告诉你。问及养老待遇的事,国玉成声称是社保中心的责任。
公婆将姜涛丈夫银行卡上的几十万元几乎全部取走占为己有,每张卡只留了几块钱,并多次当着姜涛儿子赵晓东的面辱骂大法师父和姜涛……,面对这种种不公与生活的艰难,赵晓东精神再次受到极大的刺激,从爷爷奶奶家回来后的晚上他一夜未眠,抽了整整一盒香烟。从此,不再与母亲商量如何依法维权及日后谋生打算,精神状态极度不正常,有一次赵晓东的一位朋友打电话问他正在干什么,他竟然语出惊人:“正在看《毛选》。”吓得那位朋友赶紧挂断电话,并拉黑了他。有一天凌晨,赵晓东对自己的母亲大打出手,打得姜涛头破血流……。
姜涛被迫害的更多详情请参考明慧文章《山东平度法轮功学员姜涛遭迫害事实》;《山东平度姜涛女士被构陷到法院》;《山东平度市姜涛遭非法庭审》;《山东平度姜涛被劫持二月余 丈夫正告610、警察》等。
(转自明慧网/责任编辑:李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