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被严重破坏了的大选还有什么好的后效应,那可能就是它将媒体的腐败暴露无遗。媒体的腐败与政治建制派的腐败有联系,但是却非常不同。媒体腐败清清楚楚地展现给每一个人,而且无可辩驳。
从一开始,川普总统和所有人(至少是我认识的每个人)对于大选舞弊的每个指控,都被媒体称作是“无根据的”,或者直接被称为是“错误的”。
连续很多星期,媒体一直用这种沉重的形容词来描述总统的声明。这期间,每个有理智的人都希望媒体能拿出证据来证明那些指控是“无根据的”或“错误的”,而不是简单重复同样的话。
媒体曾经有过“事实核查”的成功先例。所以他们就认为,他们有权宣布总统的言辞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这种观念甚至逐层传递给了很多社交媒体平台——他们现在也在审查总统的言辞。对媒体来说,任何言论,只要符合了他们的的腔调,他们就可以宣称其为真实的,而不符合的,他们就将其称为虚假的。
拥有绝对可靠的判定事实和虚假的终极权威是令人羡慕的。但是媒体却简简单单地假定这是他们的权力。他们这么做不令人惊讶。令人惊讶的是,许多有良知的自由主义者心甘情愿将这种权力让渡给媒体,而没有一点点抗议,而且这些人也参与了攻击那些主张调查舞弊并且暂缓下结论的人。
阴谋论
十二月二日,《华盛顿邮报》有一篇有趣的头条文章,题目是:“25位华盛顿特区律师协会主席:律师不应参与川普对民主的攻击”。换句话说,那些没有因为替杀人犯强奸犯和诈骗犯辩护而声誉受损的律师,现在只要听取了对大选舞弊的指控,就会在业界受到诋毁。
华盛顿律师协会的主席们认为那些指控是破坏民主。但是他们不明白,他们自己那种拒绝认真听取指控的行为才是真正对民主的破坏。
对几千万投票给川普的选民来说,证明大规模选举欺诈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恰恰就是这种接连不断的、绝对化的,而且不容分说的,对欺诈存在的否认。
每个人都知道有很多证据存在。也许它们都是虚假的,编造出来的,或者是缺乏说服力的。但是如果不去认真检验它们,人们永远不知道它们的真假。而在媒体和民主党促动下,法律界人士却不愿去认真检验。
很多美国人都想知道为什么媒体为什么这么做,或者为什么不那样做。(很大的可能是)媒体知道舞弊确实存在,所以绝口不提才是保证窃选不被暴露的最好办法。
同时,媒体没有对舞弊证据的本身进行辩论,却把这些证据都称为“阴谋论”,把它们与麦卡锡主义和一战后德国纳粹主义的兴起作比较,并把它们视为“背后插刀”。
后一个类比使媒体可以把川普与纳粹联系起来。他们的理由是,如果当年的阴谋论是错误的,或者是被错误理解了的,那么关于大选舞弊的说法也同样是错误的。
当然,媒体本来还可以再提提 “串通俄国”的阴谋论。这是在上次选举之后,他们自己花了数年时间兜售,最后却被证实为假的阴谋论。但是,也许他们有很好的理由去忘记它。
上面的例子没有一个可以告诉我们关于本次大选的任何事情。不管有多少阴谋论被证实为假,也不能由此认为一个新的指控也是假的,除非你武断无理地假设任何怀疑论都是虚假的。
与其死硬地拒绝听取对舞弊的指控,民主党人为什么不主动支持对这些指控进行彻底的调查,并且在调查出结果之前暂停对选举结果的认定?为什么不通过这些行动来打消公众对制度被破坏的广泛怀疑?这难道不是保护公众对选举诚实度的信任唯一的途径吗?而这种信任不正是保证民主胜利的必不可少的因素吗?
我担心民主和公众信任都不是民主党人最关心的事情。看来,他们已经认定这些事情都没有他们这四年来的首要目标重要,那就是不择手段将川普搞下台。
他们没有别的办法,虽然他们知道,羞辱和指责那些相信舞弊存在的人,只能使这些人更加相信选举被破坏了,而且未来的选举也会被破坏。而这是很大一部分美国人和绝大多数川普支持者。
这些人将会问他们自己两个决定性的问题。川普上任以来,民主党人长篇累牍,毫无法律依据地抵制他,从“庇护城市”到黑命贵再到安提法,还有许许多多恶毒仇恨川普的实例。这么干了多年以后,如果他们有机会窃取大选,他们会不会这样做?有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第二个问题是,至少在那些司法系统被一党把持的大城市,比如费城、底特律、密尔瓦基和亚特兰大,从宣布的结果来看,拜登似乎比希拉里‧克林顿在2016年赢的选票还多。有没有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这些证据都不能在法庭上作为证据。但是,严肃和正当调查的缺失,对几千万美国人来说,确实是能说明问题的。很明显,媒体和民主党人愿意付出那些由永久性的分裂和分裂所导致的不信任所带来的社会代价和政治代价。
原文This Election Puts Corruption of the Media on Full Display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吉姆斯‧鲍曼(James Bowman)是伦理与公众政策中心的常驻研究员和《荣誉:一种历史》的作者。他是《美国观众》的电影评论员和《新标准》的媒体评论员。
本文仅表达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