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03日讯】“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么多邮寄选票?因为新冠病毒。我们为什么会有新冠病毒?是因为中共。为什么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们把他们带进了世贸组织,因为我们欢迎他们加入国际大家庭。这一切都是相互联系的。”斯伯丁将军说。
退役空军准将罗伯特·斯伯丁(Robert Spalding)表示,多年来,华盛顿特区的决策者未能理解中共的威胁,美国正在付出代价。他是中国问题的权威专家,也是 《隐形战争:中国如何在美国精英睡觉时接管》(Stealth War: How China Took Over While America’s Elite Slept)一书的作者。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杨杰凯:罗伯特·斯伯丁,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斯伯丁:谢谢!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整个2020 美国都在被中共主导
杨杰凯:能有点儿时间(跟你)聊天挺好的。这是一个非常忙碌的时期,对于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将会发生什么,还有很多疑问,但是在混乱中,我不想把中共如何介入这次大选,这个话题漏掉。关于这个问题,你有很多想法,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来讨论一下。
斯伯丁:我认为,2020年的所有话题的前提都是中共,因为,实际上,整个2020年都与新冠病毒有关。如果你看看北京的领导层,和他们在发现病毒泄漏之后的行为——不管它呈现出什么特点,无论是蓄意的还是意外,我通常不会谈论这个——病毒的传播本身,是由他们的行为促成的。
耐人寻味的是,除了在停止(中国)国内航空旅行的同时、借助国际航空旅行(向世界)传播病毒之外,他们还切断了对世界各地的个人防护品(PPE)、口罩的供应。他们还向世界卫生组织施压,禁止讨论(病毒会)人传人。他们还制造虚假信息进行宣传,让人觉得病毒好像是起源于美国和西班牙。
他们还在社交媒体上发动攻势,根本目的是鼓励封锁,激起恐慌,并制造舆论说,美国和其它国家在处理冠状病毒方面不如中国做得好。所以,当你把所有这些因素加在一起时,就会看到中共的行为,是在有意影响美国的大选。
他们不仅通过造谣,说美国和总统没有很好地处理冠状病毒问题——而不是阐明中共才应该对病毒在美国的传播负责任——而且还通过大范围地介入邮寄选票,影响(美国)大选。
中共如何介入这次大选
你需要了解这样一个事实:我们不仅在选举中采行了大规模的邮寄选票,而且所有用于投票的数字计票机器(digital machines),都使用了一些来自中国的软件或硬件。在一项又一项的研究中,我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我们在邮寄选票和计票机器方面都遭遇了挑战,特别是那些使用了来自中国的组件的机器。
所以,当你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会看到从A到Z,从头到尾,2020年,美国大选年,主要大选之年——你要选择行政部门的首脑、武装部队总司令,这是在我们国家最重要的选举——整整一年都被中共的行动所主导。
如果你不了解该党(中共),不了解他们的立场,特别是他们反对谁,那么你就不了解他们做这一切的动机。请记住:别忘了,就在1月15日,中国派了一个代表团来美国。然而就在那之前8天,习近平说“武汉防疫由我亲自指挥”,8天后(的15日),他派了代表团来到华盛顿,去签署第一阶段的贸易协议。
现在,让我们看看为什么我们要签署第一阶段贸易协议?因为一年前,中共拒绝了一项(基本谈妥的)贸易协议,该协议将迫使他们从本质上改变其经济状况,并引入强制执行机制,确保他们按规则行事。要了解他们为什么会签署协议,你必须了解川普政府努力做这件事的整个背景,了解中共实质上正面临着国内失业率上升的问题,他们已经走投无路。
然后,在2020年1月初,他们发现了一个机会。他们本应该不让(病毒大流行)这种事情发生,他们本可以在武汉就封锁住一切。但是关于中共,你还需要知道另一件事情,而这一点在邓小平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他在毛泽东死后,也同样发现他和中共走到了绝路,国家一片混乱,已经被共产主义毁掉了。这时他意识到,“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换句话说就是,“让我们附着在美国身上”,“让我们忘记天安门屠杀吧”。中共领导层聚集在中南海,下了决心,“跟美国建立联系是个好主意,但是他们想用颜色革命推翻我们。”事实上,我们(美国)不是一个压迫性政权,事实是,美国崇尚自由主义、开放、民主、自由贸易和人性的升华。
中共如何干涉美国人生活
这就是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因此,我们(中共)必须加倍努力,确保这些价值观,不会进入我们的社会。但是我们需要发展经济,促进贸易,培养人才,最重要的是,引进资金,来帮助我们继续发展我们的社会。”
那么,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们与美国达成了一项协议,导致了后来在2001年能加入世贸组织,由此导致了美国工人阶级的毁灭。
终于,美国在2017年12月发布了《国家安全战略》(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指出美国已经从沉睡中清醒过来,明白了一直在发生着什么,并且开始解决问题。
于是我们来到了2020年1月,再一次,中共被逼到了死角。可是——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可是”,我们不知道病毒是如何被释放出来的——可是,在1月初习近平发现自己面临着挑战。然而中国人一想到“危机”,就会联想到“危”险和“机”会,在中文里“危机”意味着“危”险和“机”会。中共意识到他们可以抓住这场危机,将其转化为机会。而这就是他们所做的。
所以当你从A看到Z的时候,我们这种与中共的关系,已经把我们引向了这一观点,不管你是否看到了迹象。大多数人会拒绝面对这些迹象,因为他们会说,“直接证据在哪里?习近平为搞乱我们2020大选,下的命令在哪里?给我看看。”
你可以看看“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和《人民日报》所写的文章,这些文章表明他们(中共)与川普总统之间有矛盾,你可以看到这些文章,这些文章在大选后嘲讽总统,称赞他们所谓的“当选总统拜登”。而你可以——我猜——得出结论说:这完全、完全是“偶然”的,所有这些事情之间没有联系。中国人(中共)正在致力于推翻总统,可是你却说没有任何证据。
这就是新闻机构和情报机构如何通常从政策制定者或公众那里得到答案,来回答“中共想要什么?中共做了什么?”等问题的。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处境。所以你会听到,“没有证据表明,中共与2020年发生的事情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们还完全不了解他们如何干涉我们当下的生活,我就很难说得更清楚他们的干涉是多么的明显。我们需要夏洛克·福尔摩斯(来揭示真相)吗?(不,不需要,因为)我认为这是非常、非常基础的。
《隐形战争》中共几十年来颠覆美国方法
杨杰凯:罗伯特·斯伯丁,你写了《隐形战争》(Stealth War)这本书,记录了其中的一些方法,包括混合战争技术等,中共几十年来用来颠覆美国的方法。这是一本很棒的书,我强烈建议现在正在看本节目的观众去读一读,因为它建立在你刚刚描述的思想基础之上。人们通常会说:“大量邮寄选票,这和中共有什么关系?”
斯伯丁:绝对有关系。这和中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么多邮寄选票?因为新冠病毒。我们为什么会有新冠病毒?是因为中共。为什么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们把他们带进了世贸组织,因为我们欢迎他们加入国际大家庭。这一切都是相互联系的。
而且我认为,一旦美国人民能够看得见,就会看到我一直试图告诉人们的事情真实存在。不过,你不会从记者,那里得到这个信息;你也不会从媒体,那里得到这个信息;我敢说你也不会从情报机构,那里得到它,因为他们要找的——很显然,这我们自己的现实造成的——是一份书面记录。
有证据表明,有坏人直接参与了某些事件。但是你从黑手党电影和《阿尔·卡彭》(Al Capone,注:阿尔·卡彭是芝加哥黑帮老大,《阿尔·卡彭》是以他的故事为原本拍摄的同名传记犯罪电影)中学到的是,这些组织,与中共非常相似,是世界上最秘密的组织。他们不会在电报中,讲述他们在社会上的工作。只有当一个国家发生很重大、很重大的危机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幕后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事情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学运期间见过,后来《天安门文件》(注:一部由关于六四事件的中共政府内部档案编辑而成的英文书籍)出来了。当习近平升为总书记时,发生了一场重大危机,那是他和薄熙来之间的激烈争夺,后来我们看到了“九号文件”(即中共“关于当前意识形态领域情况的通报”2013年4月22日)。有很多中共内部的讨论,被泄露和翻译出来。川普总统执政期间,出现了“新疆文件”(注:2019年11月份泄露出的一批中共政府内部文件,关于中共在新疆镇压以穆斯林为主的少数民族的具体政策)。
还有一件事,当我还是国防武官的时候,有一些大公司的官员——中国公司的官员,当面问我,“美国将如何与习近平打交道?”“我们要做什么?因为他把中国带上了悬崖”,这是因为总统给中共施加了压力。
现在有一种观点认为,有好的(共)党也有坏的(共)党。不对,他们都一样,他们只是对如何实现目标,有不同的看法。所以你不能去中共那里说,“嘿!你们一点不像习近平,与我们合作吧,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不对,他们对未来的看法是一致的。
(他们希望的)未来是,中共存在于这样一个世界中:专制政权受推崇、各国领导人相互合作,就像《威斯特伐利亚和约》(Peace of Westphalia,注:1648年在德国威斯特伐利亚地区签订的一系列条约,标志着欧洲三十年宗教战争的结束,确立了基于各个主权国家共存的概念,新的政治系统在欧洲中部形成)之前的欧洲国王那样。这正是中国(中共)想要的。他们只需要世界上强势的领导人。
中共发动人民战争 摧毁美国
媒体编造出来的这种说法,听起来就仿佛川普总统,正是那种(中共在美国想要的)强势的领导人。但是实际上,中共在美国想要的,在本质上是与美国企业界以及两个政党建立伙伴关系,为富人谋取利益,同时剥夺劳工阶级的利益。
为了做到这一点,或者为了保持在中国的权力,中共必须从自由社会中,拿走工作机会。因此,全球化互联网连接的世界,为他们发动毛泽东所说的“人民战争”,提供了一个完美的环境。2020年,我们正处于中共在世界各地发动的一场“人民战争”中,其目的是从根本上摧毁自由主义。
在很多方面,我们都在与之配合,因为我们审查自己。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我在中国工作过,了解中共,我可以观察美国,看到许多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同样在美国发生,换句话说,那就是广泛的审查制度和广泛的言论压制。
换句话说,“真理”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共的“真理”。如果你有不同的观点,那么你就会被孤立。那儿有一个所谓的“社会信用评分”制度,如果你大胆直言——如果你(竟敢)有不同观点——你的分数就会下降,你获得服务和资本的机会被剥夺。你被打入另册,你有一个红字(注:耻辱的标志,源自霍桑的小说《红字》),一个电子版的红字。
这些正是中共正在做的事情,(中共)与我们自己的企业部门、与我们自己的学术界、我们自己的全部政治机构,密切合作,本质上就是要推动批判种族理论之类的东西,比如说,用后现代主义、社会正义等,来削弱法律之下人人平等的传统,代之以一种特殊形式的种族主义,这正中了中共的下怀。
你看,有很多人已经指出了这一点,他们认识到这一点,他们正在奋斗,做正确的事情,不管是美国的左派,政治上的左派,还是政治上的右派。这不是关于美国,也不是关于左和右,而是认识到,我们社会正在发生的事情,认识到我们社会中许多人的愿望。
我们大学的人文学科和大学文化中的这些批判种族理论和社会正义项目,助长了它。他们所推动的,正是中国(中共)的社会和政治制度,并且越来越多地渗入西方的社会和政治制度之中。
新闻媒体控制着美国的言论
杨杰凯:美国很多媒体最终都宣布了副总统拜登当选。我们《大纪元时报》没有这样做,我们想看看现在在各种不同的挑战下,事情会如何发展。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中共没有率先站出来,而其他各国领导人已经站出来,祝贺可能成为总统的拜登。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斯伯丁:首先,新闻媒体控制着美国的言论,他们为6大公司所有,他们基本上已经聚在一起,创造了这样一个只有一个“真相”的环境。这和我刚才说的非常吻合。
至于,为什么俄罗斯和中国,没有急于祝贺“当选总统”——不管他是谁,是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点:美国仍然有法治。他们在2000年看到过一场有争议的选举,在37天的时间里,某人被吹捧为当选总统,然后在第37天,我们有了另一个人。
他们明白,尽管“某些人”希望这样或那样,但是我们有法治和正当程序,这些在俄罗斯或者在中国都不存在。他们在两边下注。重申一下,中国人(中共)有一点是肯定不变的,他们永远是实用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所以他们在观察,在等待,他们不会太草率。他们想知道谁是真正的宣誓就职者。
杨杰凯:罗伯特·斯伯丁,谢谢你接受采访!
斯伯丁:谢谢你!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