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许多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担忧这场大选的结果。因为不管是谁最终领导这个国家,都将对经济、最高法院、中共病毒应对、法律与秩序和言论自由等社会问题,产生深远的影响。
这场选举的赌注,还远不止这些。情报机构、司法部和FBI(联邦调查局)的腐败,仍然亟待解决。在川普政府的领导下,尚且不能拨乱反正;我相信,如果落到拜登手里,这一切将更加艰难。
想想吧,我们现在都看明白了:2016年时,是政府中的奸佞与民主党操控的政治机构串通一气,在破坏唐纳德‧川普(特朗普)的竞选。在被这些机构和媒体抹黑多年后,就连参与穆勒特别调查组的川普政敌,都只能承认,“通俄指控”不成立,也没有任何美国人里通俄罗斯。
可眼下,另一场选举风暴已然发生。这对中立者来说,是对当代民主的最大挑衅。然而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人为此担责。四年前就发生过的各种选举舞弊、腐败,本来应该及时处理,以免重蹈覆辙。可是那些身在其位、理当有所作为的官员,都在拖延和观望。最后,他们说,太过接近大选,此刻采取行动,时机不对。
他们都没抓住重点,当然也可能是在刻意回避。像是政府官员操控选举、试图干预政治机制,这样的腐败问题,应当在2020年大选之前得到解决,这是作为防止舞弊和干扰的第一步。这样紧迫的任务,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搁置。
直到今天,一些参与不法行为的官员,仍然身居高位。他们中,不乏有被司法部总检察长在一年前就点名的人(这位总检察长,是奥巴马政府任命的)。这些官员,仍旧拿着公家俸禄,左右着公共政策和政府机构的决定。对那些非法泄露机密的人,也从未见到任何实质意义的制裁。前FBI主管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擅自泄露与川普的谈话备忘录。总检察长建议就此发起刑事诉讼,但却被司法部不了了之。
后来,直到总检察长报告(IG report)发表以后,迫于压力,外国情报监控法院(Foreign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Court)才开始抽样,调查其它的FBI监听案,看是否同样存在不当行为。
调查的结果是,在每一宗监听案中,都存在违规。但是到目前为止,针对这些不法探员的追责,没有任何进展;美国人无从知晓,这些违规监听针对的究竟是谁。甚至,连这些被不当监听的美国人,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这些由情报界通过不当监听,收集到的信息档案,究竟是被销毁了,还是转交给了受害者本人?外界无从得知。
川普的前竞选顾问卡特‧佩吉(Carter Page),就曾被不当监听。但未有任何涉案的政府官员,因触犯隐私而被追责;就佩吉受到的名誉侵害,其本人连任何道歉也没收到过。 FBI行动电话中的记录和证据,被多次非法销毁,最后无人担责。多项刑事指控被司法部不了了之;光是参议员对情报人员克里斯托弗‧斯蒂尔(Christopher Steele)的指控,就已经拖了好几年了,至今没有任何司法行动。
这些针对美国公民的非法监听,甚至没有人愿意去深入调查。就连奥巴马政府的一名官员都表示,有人冒其名,指挥了多宗监听。如果有人愿意调查的话,单凭这一条线索,就能轻而易举地挖出最惊人的腐败。这些例子数不胜数。
那些忙着拖延和掩盖的,不光是民主党人。许多共和党人都在搪塞,“我们只能揭露事实,可是无权起诉”,要么说“好吧,我们得看看有没有触犯哪条法律。”
他们的目光太过短浅。当务之急,不是要探究FBI律师篡改卷宗时,究竟触犯了哪条法律。有证据表明,我们面临的,是大范围的违规、舞弊,和针对美国及其领导人的恶意破坏。这不是外国势力干的,而是政府部门中,一些拿着纳税人俸禄的美国人做的。
更大的危机是什么?
是对政府机构的怀疑和不信任:包括了情报界、FBI、司法部和国会。国会长年以来,对情报机构中的滥权监听,视而不见。正在流失公信力的,还有法院、我们的选举系统和政府的其它机制,至于媒体、社交平台和网络,就更别提了。媒体已惯于对这些议题进行一面倒的报导;而网络更是大规模地操纵,通过信息审查,来达到商业和政治目地。
不管最终结局是什么,2020年大选以后,我们国家长久以来赖以运作的政府机构,将面临空前的公信力危机。而两党中,还没有一方表达明确意愿,要扭转腐败,重塑公信力。
原文The Real Election Crisi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沙里尔•阿特基森(Sharyl Attkisson),是《纽约时报》最新畅销书《倾斜》(Slanted)的作者。她曾五次获艾美奖,担任过多家媒体的全美新闻记者(包括CBS News、PBS和CNN),同时也是Sinclair电视台每周新闻栏目《全力以赴》(Full Measure with Sharyl Attkisson)的主持人。她的报导还曾获默罗新闻奖(Edward R. Murrow Award)。
本文所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