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波特兰等地区暴力抗议者开始减少,是时候反思到底是谁在波特兰等地实施街头暴力了。不仅要知道这些人是谁(我们马上就要谈到),而且要知道是什么触发了这些人的暴力行为?
一个关键的推动因素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口罩。匿名给人一种敢于发泄、敢于做出攻击性行为的感觉。最初的心理学研究揭示了这种倾向,那是1971年著名(或臭名昭著)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教授让学生们在模拟监狱里扮演看守和囚徒的角色,实验结果表明,独特的环境,在权力的影响下,可以激发人类暴虐的一面)。这项研究在许多方面确立了镜像效应的社会现象,既有时尚时髦的一面,也有与威权主义的普遍联系。
这项研究的结论是,匿名在很多方面可鼓励大多数人通常不会去做的行为。2010年的最新研究进一步证实了匿名与攻击性和不友善行为的联系,坦率地说,暴力行为的开端主要是自我满足。
所以,当一些人坚持要求市民戴上口罩的时候,第一个导致民众骚乱的易燃因素就被确立了。戴口罩的命令一下达,大多数人都乖乖照做。有些口罩没有什么医用价值,但没有人质疑,只要能把口鼻遮上,什么东西都可以接受。
在现代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所有人都蒙面上街,面对彼此。这是美国街头走向混乱的第一步。有些人没有意识到意外的后果,有些人意识到并利用这个机会为下一步操纵社会做准备。
抱怨和自恋
下一个易燃的因素表面上是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死。他的死令人悲伤,最初似乎只是警察的暴行。事实将被呈现出来,将由法庭来处理,这是我们的处理程序。然而,暴力、破坏和混乱在2020年5月25日之后迅速失去了控制。这远不止是关于乔治‧弗洛伊德的问题。许多骚乱者表达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愤怒,但愤怒的对象是什么呢?
要了解这种愤怒的核心,我们就必须了解那些蒙面者的心理驱动原则。他们滔滔不绝的胡言乱语可以归结为两件事:怨恨和自恋。
他们又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胡言乱语的呢?这个经常被人崇拜却很少被人理解的人,叫马克思。马克思是一个懒散、邋遢、粗心大意的人,他依靠富人朋友维持生活,而他的家人却生活在赤贫和肮脏之中。他在家人饥寒交迫的时候,想的却是怨天尤人又自恋的“大”思想。
他的思想的本质是,都是别人的错(怨恨),他们要交出他们的财富来支持我(自恋)。
读者可以阅读或重读克莱恩‧斯科森(W.Cleon Skousen)的经典著作《赤裸裸的共产主义者》(The Naked Communist),以了解这种有毒和致癌的思维模式。这与制造侵蚀性和破坏性的“1619项目”(该项目声称,美国历史是从1619年第一批非洲奴隶抵达北美殖民地开始的)的思想模式相同,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升级版。
在对我们当前的社会动荡进行鉴定时,我们口罩蒙面,带着怨恨和自恋。现在所有传递仇恨和不满的人所需要的就是一个组织和结构来发泄他们的仇恨和不满。
教师和图书馆员成为所谓的社会正义战士
有了基础性组织机构之后,工会化的K-12教师和职员就是一个完美的社会性、有组织的群体,他们把蒙面口罩、怨恨和自恋相组合,运作起来成为突击部队来推翻美国的宪政制度。瑞克‧莫兰(Rick Moran)在2017年的文章《数十名公立学校教师参与安提法》(Dozens of public school teachers involved in Antifa)中指出了这一点。这是一个清晰的信号,说明有事情发生了。
全美各地的警方逮捕报告显示,被捕者中有很多是K-12教育系统的人。好些时候,波特兰的逮捕人数中这些人占50%以上。记者安迪‧吴(Andy Ngo)和其他人经常冒着巨大的个人风险,做了卓越的报导,记录下了这种关系。左翼的所谓反法西斯团体“安提法”(Antifa)和“黑人的命也是命”(BLM)的街头暴徒一旦摘下口罩,身份暴露之后,似乎就会失去了“勇气”。
幕后黑手:中共
现在我们有了所有的材料:蒙面口罩、怨恨和自恋、组织和机构。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些资金和鼓励。中国共产党(CCP)在经济崩溃、“一带一路”倡议受到越来越多的抵制、美国总统像推土机一样摧毁他们计划的巨大压力下,抓住了这个机会,来破坏美国的稳定。现在是一场竞赛,看谁能先让谁的国家崩溃。
中共特工一直在派发“零花”钱,这是美国中情局秘密行动官员在许多国家(危地马拉、伊朗)和后来在其它国家(智利)曾使用的具有良好操作效果的术语。
中共从我们这学到了此招,资助了2020年的暴乱。TikTok(抖音国际版)使怨恨和自恋得以有针对性地大规模发泄和传递,特别是中共驻休斯敦领事馆因外交官员被认定为助长街头暴力而被关闭。
联邦调查局长和司法部长现在已经把针对中共的工作放在第一位。中共资金的管道一直在利用中港金融交易的传统路径,与卑诗省温哥华市的中共党政官员和家属进行金融交易,然后将汇入的资金转换成现金潜入美国,用于房地产收购等多种用途。
中共的这笔资金已经越过边境进入美国,作为零花钱支付给安提法和BLM领导人和街头煽动者。夜间砸窗给250美元,而且警察立即放人,没有任何指控?对所有参与者来说,投资的积极回报是明确的,特别是当戴上口罩蒙面时。
明确取证
就像在火灾现场进行的取证一样,事件的串联和可燃元素的组合都很清楚。蒙面口罩、怨恨和自恋,学校教师、职员、社会工作者等,外国资金和中共的干涉。火灾取证清楚地表明这些就是2020年安提法和BLM运动的暴力根源。
暴力事件与乔治‧弗洛伊德的死没有多大关系,这是一种永远无法满足的怨恨和自恋的表现。答案是:拒绝他们的论点。
不要争论,不要试图让暴民理性化,而是拒绝他们的理论,并积极地与他们打交道,公民和各级政府都必须肩并肩地反对街头抢劫的盲目愤怒。一旦具体的个人对其造成的死亡和破坏负有个人责任,暴力将迅速消失。
这不仅仅是那些蒙面演员,还包括那些行动无能、不负责任的州和地方官员和政客。无能也许不是犯罪,但后果严重。所以公民们,请通过罢免请愿和新选举,追究这些政客和官员的责任。
原文The Disturbing Intersection Between Antifa, BLM, and Public-School Teacher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约翰‧米尔斯(John Mills)上校(已退役)是一名国家安全专家,曾在五个时代服务:冷战,和平红利,反恐战争,混乱的世界,以及现在的大国竞争。他是国防部网络安全政策、战略和国际事务的前主任。
本文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