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9月27日讯】在中共陷入四面楚歌的垂亡时刻,习近平重拾毛泽东早已经破产了的“斗争哲学”,大肆鼓吹在新形势下“要敢于斗争”、“要善于斗争”,试图为即将断气的中共打上一剂强心针。那么,这个所谓的“斗争哲学”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凡是经历过毛时代的苦难的民众都知道,毛泽东的独裁统治发明了许多奴役民众的理论和方法,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在十年“文革”时期,毛提出的“斗争哲学”:“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的哲学”、“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纲举目张”、“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中国有八亿人、不斗行吗?”⋯⋯等等。为什么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共统治集团如此重视“斗争哲学”,甚至将它提升到纲领性的高度?这其中的奥秘何在?
中共所谓的“斗争哲学”,是一种以马克思的“阶级斗争”学说为理论源头,再结合中国古代秦制的“大一统”理念,融合而成的现代驭民术:它以“斗争”模式挑起民众互相争斗,人为制造民众内部的紧张关系为主要特征。这种“斗争哲学”在奴化驭民方面有三大功能:
A. 瓦解民众的内聚力。它首先通过挑起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斗争,来斩断民众群体中团结互助的爱心纽带,瓦解社区人群(族群、亲友团体)的整体功能,让人们在争斗中互相为敌,人人自危,从而促使人际关系沙粒化。民众一旦失去爱心和互助的庇护和友情纽带,就会失去传统群体的整体的凝聚力,他们就不会去抱团结社了,也就不会对中共政权构成群体性威胁。
B. 把民众分而治之。个人一旦失去传统群体的互助庇护,他就处于极度的不安全感中,从而完全丧失自己的独立性和自由精神。在激烈的“斗争”氛围中,个人出于安全上的恐惧焦虑,他就迫切需要寻找新的安全依靠和归宿。这时候,在极权统治下建构的“集体主义”就派上用场了:失去独立性的个体纷纷向各种“集体组织”靠拢,这种集体组织的架构,是以“少先队-共青团-共产党”为主干,再辅以“红小兵”、“红卫兵”及其它繁杂的群众组织,向四面八方扩散,既覆盖了每个人的一生,又形成对全社会成员覆盖的统合力。到这个时候,“追随集体大流”就成为每个人的社会心理的主流,谁都害怕被“新集体”抛弃,因而谁也不想、也不敢成为被“新集体”驱逐、孤立的异端。独立的个体彻底灭绝。
C. 大规模驯化和奴役。无数的个人一旦被他们之间的相互“斗争”赶入“集体主义”的囚笼里,等待他们的就是被彻底奴化的命运,成为一具具被中共任意操纵的木偶。到了这个阶段,被禁闭在囚笼里的所有个人,己经被“斗争哲学”剥离了人的良知,人性深处的奴性和兽性被最大程度的激发出来。他们为了自身的安全和出人头地的渴望,彼此之间就形成互为代价的敌对竟争关系,他们为了得到主人的赏识和恩赐,相互之间展开激烈的竞赛,争着向上竞表忠心,彼此展开你死我活的逆淘汰的残酷游戏,因而他们在“斗争”中每向上爬一步,都是以别人的尸体为阶梯。人性一旦异化到这个地步,个人就被彻底奴化了,而整个社会群体在整体上就呈现出“畜群”特征。毫无疑问,当人们处于互相揭发、告密的状态中人人自危时,当整个社会都在”斗争”中运动起来时,统治者才能扮演“裁判员”的角色,而当全中国八亿“运动员”都服从中共这个“裁判员”的规则和哨声时,这意味着我们每一个人都无一例外地在驯化和奴役的命运中苟活着。所以、毛泽东的那句话:“中国有八亿人,不斗行吗?”真是玄机重重、意味深长!
由此可见,中共的“斗争哲学”就是一架人性搅拌机,它将一切人性破坏、打碎、撹拌、混合成那恶的泥浆、然后浇注进专制体制的大厦中。“斗争哲学”是中共愚弄、奴化、奴役广大民众的最重要的驭民法术。这种旷古未见的驭民术,大大超出了中国古代所有驭民术的总和,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全新创造。
这个早已被文明潮流荡涤进历史垃圾场的那恶理论,今天竟然又被习近平从垃圾堆里翻捡出来,只能说明中共已面临穷途末路。当中共从理论到实践都陷入毫无希望的绝境时,它总是返回报废的旧仓库去翻找出那些破烂工具,以试图纾解目前的困境,但这注定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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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供/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