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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侃到第九回,一口气侃了两章,中间又歇了好几天。侃到第九回:妲己知道惹事了,其实也不是妲己知道惹事了,因为纣王自己也知道,当他杀了姜皇后之后,下一步就是四大诸侯会怎么看。
四大诸侯各带有二百诸侯,他当然害怕八百诸侯反了。任何一个诸侯对于纣王来讲,是他的封地附属国,但是具有完全地独立性。这是当时在商朝建立时留下来的机构。
纣王他自己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是一步错,步步歪,走到这一步,上了贼船了,下不来了。原来就有那么个说法:请神容易送神难。其实不是,大多是招惹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通常一般人讲,不要去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狐黄白柳的东西。现在的中国社会却不是~~
有一次我故意查“拜狐仙”,在谷歌上可以查到二百多万还是三百多万笔资料,有些人去教怎么“拜狐仙”,而且专门是这些影、艺的女人、年轻的——为了增加自己的诱惑力。
真的是传授经验。他肯定是收钱了,狐仙也得收钱,他让你怎么怎么拜。这是今天中国社会所表现出来的。我没有看到拜别的,没听说“拜黄鼠狼”的。女演员拜狐仙是找蛇的。
一般的蛇附体,人们会感觉到、意识到、感受到色欲的猖狂。蛇这东西就是有着原因了……
习近平属蛇的,毛泽东也是属蛇的,当然在情欲、色欲上的表现,可能略有差距:毛泽东直接了当、习近平有他自己的做法。 他在权欲、贪欲的表现上,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当初的女娲招了狐狸来,这个是相互对应的。我觉得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我们往上说,狐狸住在轩辕洞,而轩辕庙里的庙主(轩辕帝)是空的。轩辕帝对应的是什么?
轩辕帝对应了当时的广成子。广成子传授轩辕帝得道成仙——一句话:“人离色不老,木离火不灰。”结果轩辕帝就修成,成仙了——落在一个色字上。可女娲想给人间留下教训,要教训纣王,找只狐狸(在轩辕洞里头)。还是色。
这个事就是这么对应的,历史上的这些,我们看似神仙传也好,神仙故事也好,民间传说也好,你会发觉他非常有序的——表现上不搭嘎,内在生命关联上非常有序的衔夹在一起。
广成子同样是出现在《封神演义》里面,是原始天尊的大弟子,十二门徒当中的首位。这是我们上期节目跟大家分享过了。
第十回:姬伯燕山收雷震。姬伯就是西伯侯。
天数已定 断不可逃 徙自多事
纣王在想办法如何能够在四大诸侯动手之前,先把他们制伏,妲己就出了个主意,说你去密招——各自把他们招到朝歌。跟他们说有密事商榷,来了就把他们杀了,杀了之后群龙无首,就没事了。
诗曰:
燕山此际瑞烟笼,雷起东南助晓风。
霹雳声中惊蝶梦,电光影里发尘蒙。
燕山,就是西岐的地理位置。
三分有二开岐业,百子名全应镐酆。
卜世卜年龙虎将,兴周灭纣建奇功。
周文王有百子。他自己生了九十九个,后来捡到雷震子。
我们对比过周文王跟他的长子伯邑考,他们人的高贵之处。伯邑考能够经历妲己的诱惑,而文王却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生了九十九个儿子。你可以说他近女色——他是近女而不色,其实是不色不欲,但不妨碍他有九十九个儿子。这是一个很有趣很有趣的概念。
人们通常会认为他有那么多儿子,那文王肯定很淫荡,但他不是。我以为,高贵的人在于他魂魄的高贵,他展现了生命是善的——他既可以生有百子,但他不沉溺于色欲的玩弄之中。
人世间就是这样:男、女成婚,能够传宗接代。这是人类繁衍、保持人类持续的过程。所以文王是顺其天意(但不一定被一般人能理解)。
可是纣王和妲己是昼夜淫荡、相互取乐玩弄,而不是传宗接代的概念,所以纣王没有跟妲己有孩子(可能有朋友会说:狐狸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那有可能)。
所以现在很多人不去生育孩子,怕耽误自己青春的时光,其实就有着放纵的成分在其中。我们跟大家这么分享,不是一定要求你干嘛(我也没那权力要求),我只是跟大家分享这种现实状况,和如何理解文王有九十九子的这种说法。
话说众官见商容撞死,纣王大怒,俱未及言语。只见大夫赵启见商容皓首死于非命,又命抛尸,心下甚是不平,不觉竖目扬眉,忍纳不住,大叫出班:“臣赵启不敢有负先王,今日殿前以死报国,得与商丞相同游地下足矣。”
指纣王骂曰:“无道昏君!绝首相,退忠良,诸侯失望;宠妲己,信谗佞,社稷摧颓。我且历数昏君的积恶:
人都叫积德,他是积恶。这里就是一种声讨、檄文的概念,其实是“广而告之”的说法。
现在的人们在现实环境中,更多地去经营所谓有用、无用的做法。
比如北京四合院,或者我们看到古建筑当中的一些陈设,他在实际用途中,一点都没有用。雕梁画柱到底有多大用处?但中外都是这样:颐和园的年代,如果你看看长廊,然后你去看看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意大利,雕梁画柱的这种做法都有。只不过内涵上有民族的差异,有生命属性的不同,但是他们同在人世中,同在人类的环境中,尽管地域不同,但是他们的表达手法是相同的,因为他们受制于时间这个神的控制之下。
那东西有什么用?没有用,一点实用都没有,但人们会尊崇这样东西,把它称为艺术品,其实它不是。
我以为真正的涵义是:上、下(层次)是相通的。我们讲天、地、人,在人的层面是这样表达,但是对应的是人肉眼看不着的天和地。其实是有这个涵义。
皇后遭枉酷死,自立妲己为正宫;追杀太子,使无踪迹;国无根本,不久坵墟。昏君,昏君!你不义诛妻,不慈杀子,不道治国,不德杀大臣,不明近邪佞,不正贪酒色,不智立三纲,不耻败五常。昏君!人伦道德,一字全无,枉为人君,空禅帝座,有辱成汤,死有余愧!”
“自立妲己为正宫”。他没有跟大臣之间有过商榷,因为他自己被立为太子的时候,是君臣彼此之间商榷过的。一个真正的好的君王,是非常尊重老臣的,赵启同样是老臣。
“国无根本,不久坵墟。”因为太子都没了,他就无根本了。
“不明近邪佞”,把那些小人、近谗者称为“邪”。
“不正贪酒色”,所以阴邪与酒色是共生的。
“不智立三纲”,就是立三纲不明智。
纣王大怒,切齿拍案大骂:“匹夫焉敢侮君骂主!”传旨:“将这逆贼速拿炮烙!”赵启曰:“吾死不足惜,止留忠孝于人间,岂似你这昏君,断送江山,污名万载!”
所以“留忠孝于人间”,在现实的环境中是没有用的,在现代讲利益的环境中没有用。那时候,人为什么强调这些?
那时候的人有着“半人半神”的概念,所以很多具有特殊本事的人,或者在普世间稍有修养的人,都知道人有神的一面,起码人与神有着能直接沟通的一面,所以他们更加强调“只留忠孝于人间”。
他们强调生命善、恶、正、邪的取向,知道他有不死的那一面。但谁都会怕死,但又不惧死,就是能面对矛盾、对立的现实。现代的人不是,现代的人都是贪生怕死,都是贪得利益,而惧怕死亡。
纣王气冲牛斗。两边将炮烙烧红,把赵启剥去冠冕,将铁索裹身,只烙的筋断皮焦,骨化烟飞,九间殿烟飞人臭,众官员钳口伤情。纣王看此惨刑,其心方遂,传旨驾回。
有诗为证,诗曰:
炮烙当庭设,火威乘势热。
四肢未抱时,一炬先摧烈。
须臾化骨筋,顷刻成膏血。
要知纣山河,随此烟烬灭。
把铜给烧红了,还没抱上,人就已经烧得差不多了,“须臾化骨筋”,瞬间就完了。“顷刻成膏血”,全都像肉饼一样。
九间殿又炮烙大臣,百官胆颤魂飞。不表。
炮烙设在九间殿上,与其说炮烙了赵启,实际在炮烙纣王的江山。所有这一切,都是人间的文化。什么意思?
即使他不炮烙赵启,不炮烙梅伯,纣王二十八年之后同样会完。因为人是女娲造的,所以女娲借助了妲己,营造、设立了这么一个人间的文化,在一个朝代崩溃灭亡之前,会有种种迹象表现出来。
换个角度说:既然《封神榜》封的是三百六十五个三界里面的神,上面在封神,下面的人在树立人的文化,这么讲就对应了。
其实原来的三百六十五神都没了。《封神演义》是演绎神界在净化——老子和元始天尊带着他们的弟子跟自己的师弟通天教主对上,把通天教主满门一万多个弟子都毁掉了。
所以神仙界出现了净化。而净化、打散、与人同在的过程,重树三百六十五个神(这时候人间表现着等同的变化),所以其实他是树立了人间生命过程的文化。
这一层文化是谁奠定的?跟女娲有关系。女娲如果不派妲己来,就不会有这种事情。所以人间的文化是神造的,是天、地对应的,而不是人创造的,人只是演一个过程(留下文化)。
且说纣王回宫,妲己接见。纣王携手相搀,并坐龙墩之上。王曰:“今日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朕被这两个匹夫辱骂不堪。这样惨刑,百官俱还不怕,毕竟还再想奇法,治此倔强之辈。”
所以这时候不是妲己出主意了,而是纣王自己提要求了——一步错,步步歪。
妲己对曰:“容妾再想。”王曰:“美人大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伯侯姜桓楚,知他女儿惨死,领兵反叛,构引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之奈何?”
妲己曰:“妾乃女流,闻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王曰:“御妻之言有理。”即传旨:“宣费仲。”
所以这就变成了狐狸跟奸佞之臣结合在一起,也就变成人中的恶,他的生命品质是跟妖、兽等同了。
所以人中有一句话:禽兽不如。那禽兽不如、妖兽等同,可能就跟当初神造人、造禽、造兽,在同一个时间里是相互对应的。
也就变成了在人的环境中一种生命的文化,人在返回天庭他的难耐之处。同时又给动物机会看到可以窃取人身体。
妲己这只狐狸能够借助人身有机会修得正果,这是女娲许可的。我以为,就是因为这份许可,就在人的环境中,出现了人被狐黄百柳附体的这种现象。那是女娲允许的,而人都是神造的。
可是允许的本身并不是永久的概念,他的结果同样是被神杀掉(因为人又是神造的)。所以他有着一种相互对应的道理。
有人说:这样理解的话他干嘛使?他让我们现在的每一个人在这种对应的背景之下,懂得自己托生成人之珍贵。你这辈子托生成人,你的珍贵超过了你的想像。
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纣王曰:“姜后已亡,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费仲跪而奏曰:“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构惹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断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意如何?”
所有奸佞之臣、妖怪附体的人都是以杀虐作为他的手段。杀虐就是共产党说的革命,一切都以革命的方式来铲除隐患,一切都以杀人、革命的方式,来确保自己的安危。这就是恶。而杀人永远被他解读成能够斩草除根、一了百了的做法。
但是从《封神演义》到现在一路杀过来,凡是杀人的其实都不得好结果,可是永远没有断了杀人的做法,这同样也是相生相克的道理。
纣王闻言大悦:“卿真乃盖世奇才,果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
这时候的纣王根本分不清好、坏。有些东西是可以劝善,有些东西劝不了善,因为过了这个时辰,一切就全完了。
费仲退出宫中,纣王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不题。
且说那一员官径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凄凄,穿州过府,旅店村庄,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
西岐山距离西岐城七十里。
使命观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使命叹曰:“闻道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唐虞之世。”
这是在西岐看到的景色。现在来讲,就是路不拾遗、相互避让。
使命至金庭馆驿下马。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端门官报道:“旨意下。”姬伯带领文武,接天子旨。使命到殿,跪听开读:
“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纣王亲自下诏,欺骗四大诸侯,诓四大诸侯进朝歌然后杀了他们。这就变成“君不君、臣不臣”,上下颠倒,杀虐四溢。这是一个朝代完结的时候,作为君王,麻烦是他制造的,然后他怀疑一切,他的杀戮就越来越宽,跟今天的习近平极其相似。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天使。次日整备金银表礼,赍送天使。姬昌曰:“天使大人,只在朝歌会齐;姬昌收拾就行。”使命官谢毕姬昌去了。不题。
且言姬昌坐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曰:“孤此去,内事托与大夫,外事托与南宫适、辛甲诸人。”宣儿伯邑考至,吩咐曰:“昨日天使宣召,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大难。
周文王会算八卦,他是在八卦的基础上演译出《周易》的。在那个时候有文字,但是《周易》更加贴近人,八卦更加贴近神。上、下是对应的。
七的数字在所有历史的神传文化(各门各派)中、各个环境中比比皆是。
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一己之私,便一身之好。
所以不能贪私枉法,不能借着你长子的身份胡来,一切都不可更改的。
凡有作为,唯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钱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至嘱至嘱,不可有忘!”
这是一个善良的人——没有老婆的给钱娶老婆,没有钱嫁不出去的就给钱让她嫁了,都给一个家,给一个安稳生活的过程。
“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就是作为国家给口粮都不能欠,你送给人家都不能拖欠。这就是我们解释过的:国家不是让人民为其而死,而是人们依它而生的。中共政权的邪恶之处就是让人民为它而死。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而言曰:“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姬昌曰:“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这一段话很有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其实周文王讲的是这个意思。命运来临之时,我算卦都算出来了,我怎么能让你去。
你是儿子,你尽孝要代父去受这七年之灾,如果我真允许让你去,而这灾难本来是我的,我贪生怕死,我利用父亲的权威和利用儿子的孝心,那后面会有更大的麻烦接踵而来。他讲的是这个道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是这么回事。
什么叫庸人?不知天象,不知地数。不懂得天地间相互早已被定数约定的这种生命过程。庸人就是自私者,庸人就是聪明者。自私、聪明都想违背天意。我讲的是这含意。
“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就是我逃了,就会增多更多的麻烦。你就听你老爹的,我受我的难,你在家守好家就行了。你能做到这份上就行了。
姬昌退至后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毕。太姜曰:“我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数,你有七年灾难。”
那时候,人们多以这样的方式来面对日常生活(现在的话叫“算卦”)。是因为那时候的人与天近,所以他在演绎“天数”后就能知道天象所定是什么!
而每一个君王被称为“天子”,就是跟天更近,完成天的旨意,完成更高的神的安排,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他能够沟通,那当他沟通之后,他不会回避的,因为当他回避了天数,回避了定数,那就与命运相抗。
那命运是谁定?女娲说,妲己你去,你可以上人的身体,但你不能杀人。那这只狐狸杀人,就违背女娲的使命。道理是一样的。
姬昌跪下答曰:“今日天子诏至,孩儿随演先天数,内有不祥,七载罪愆,不能绝命。方才内事外事,俱托文武,国政付子伯邑考。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所以你看,母与子之间都是以天数来定。他们是母子,那儿子一定要尊敬母亲,但不会因为人间的“因为、所以”去违背天意。这是传统的生命理念,是人与天、地之间的关系概念。
那现在的人只知道自己的利益,算计自己的利益——聪明人,毫不顾忌天数所定。
太姜曰:“我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姬昌曰:“谨如母训。”随出内宫与元妃太姬作别。
──西伯侯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长曰伯邑考,次子姬发即武王天子也。
“四乳”就是正宫啦!四乳、二十四妃,加起来二十八——二十八星宿(我觉得这是上下对应是概念)。
为什么他用这个数,是对应着周文王懂得八卦,他就懂得自己得娶几个老婆,有多少个女人,有多少个孩子,他自己知道,才去顺应这天意。所以我们刚才说他老婆多、孩子多,但他却不会沉溺于酒色之中。这就是一个基点问题。
可能朋友觉得说,你说的也太高了吧!太过分了吧!不可能。
当人们沉溺于肉欲、酒欲之中的时候,人们很难去理解这种涵意,但他确实可以做到。当你做到之后,你会体会到生命的珍贵,而不会对酒、色贪婪。
周有三母,乃昌之母太姜,昌之元妃太姬,武王之元配太妊,故周有三母,俱是大贤圣母。
“周有三母”,就是文王的母亲、文王的太太和武王的太太,三者。这里比较特别的就是伯邑考。当他伯邑考能够以肉身之躯,完全可以不被妲己所诱惑,他是在人中的精华,超然者。等我再看到哪儿,可能会理解更多一点。
姬昌次日打点往朝歌,匆匆行色,带领从人五十名。只见合朝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姬发,领众军民人等,至十里长亭饯别,摆九龙侍席,百官与世子把盏。姬昌曰:“今与诸卿一别,七载之后,君臣有会矣。”
那时候的周文王也毫不掩饰他有七年之忧,他做为君王跟臣子之间,他非常的坦白、真实。所以这是一个王朝昌盛所必然的。
而今天的,特别是大陆人这种算计、诡计、设计的这种计谋、技能,这种东西太多。
姬昌以手拍邑考曰:“我儿,只你弟兄和睦,孤亦无虑。”饮罢数盏,姬昌上马。父子君臣,洒泪而别。
西伯那一日上路,走七十余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晓行,也非一日。那一日行至燕山,姬伯在马上曰:“叫左右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跟随人正议论曰:“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说话未了,只见云雾齐生。姬昌打马,叫速进茂林避雨。众人方进得林来,但见好雨:
大家如果登过山的,你上黄山也好,华山也好,只要够一定高度(坐飞机也一样),你会看到有云彩,同时都是一层一层的。就是在不同的高度,它中间会有隔开的,但云彩是分层的……如果按照气象学,这叫平流层。上下的对流层不多。
你看那神仙都踏云路而来,所以不同的神仙与不同的云路相对应——不同的云层代表不同的世界。
姬昌能够看到不同层面的云脉,那他就知道哪一层云脉会下雨(哪一层云会来)。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人的生命的立足点不同,他看到的层面就不同。
云生东南,雾起西北。霎时间风狂生冷气,须臾内雨气可侵人。初起时微微细,次后来密密层层。滋禾润稼,花枝上斜挂玉玲珑;壮地肥田,草梢尖乱滴珍珠滚。
都是在讲述着西歧的物茂、丰产的样子;风调、雨顺的那种层面。
高山翻下千重浪,低凹平添白练水。遍地草浇鸭顶绿,满山石洗佛头青。推塌锦江花四海,好雨,扳倒天河往下倾。
“扳倒天河往下倾”,就是倾盆的大雨。
话说姬昌在茂林避雨,只见滂沱大雨,一似飘泼盆倾,下有半个时辰。姬伯吩咐众人:“仔细些,雷来了!”跟随众人大家说:“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话犹未了,一声响喨,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崩倒华岳高山。众人大惊失色,都挤紧在一处。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叹曰:“雷过生光,将星出现。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
所以姬昌知道什么时候下雨,知道什么时候打雷,那姬昌本身就是能上下沟通的。当雷雨交加,响雷而至的时候,那就是天上派将官(将星)、神仙而来。我现在能理解就这意思。
所以他是按照八卦的角度去解读眼前看到的一切。
传统的所谓命脉,是由天、地、人这么传下来,一环套一环的。而不是在人的层面,以科学论证的方法加以论证。
生命是天送的,是天意。穷人更信命。所以生命是“命来的”,就是天定的、天送的。
众人冷笑不止:“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然而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边,像一孩子哭泣声响。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众人曰:“想此古墓,焉得有这孩儿?必然古怪,想是将星。就将这婴孩抱来献与千岁看,何如?”
众人果将这孩儿抱来,递与姬伯。姬伯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大喜,想:“我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适才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是美事。”
所以生与死是对应的、雷与光是对应的,那雷震子来的时候,是在古墓,而古墓是死的。其实他讲的是对应——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其实反过来就是无生无死。
一切生命是个过程,无生无死的。
命左右:“将此儿送往前村权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久后此子福分不浅。”
这些都是以文王自己的能力能够看到的故事。
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向马前打稽首曰:“君侯,贫道稽首了。”姬昌慌忙下马答礼,言曰:“不才姬昌失礼了。请出道者为何到此?那座名山?什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就是指不受世俗、尘埃之困扰。
这是姬昌当见到出家人的时候,他非常谦卑,对出家人非常尊重。几乎所有这些明君都会对出家人尊重的,因为出家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半喇神仙。
那道人答曰:“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大家要知道云中子曾经从终南山踏着云路来到朝歌,去劝纣王,纣王没劝成,又从终南山来到了周文王这儿,把这个雷震子给接走了。都是云中子干的事。
就是他要先去帮纣王,希望他能够有所改悔。纣王不听,扭过来他就帮着西歧。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于云中子的慈悲。而慈悲的生命就拥有一份责任!对生命的责任。
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此子付与道人。道人接过看曰:“将星,你这时候才出现!”
也就是说,云中子早知道是他。
云中子曰:“贤侯,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俟贤侯回日,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昌曰:“道者带去不妨,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道人曰:“雷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了。”昌曰:“不才领教,请了。”云中子抱雷震子回终南山而去。
──若要相会,七年后姬伯有难,雷震子下山重会。此是后话,表过不题。
祸由恶作 福自德生
我们说到周文王有九十九个儿子……孝子贤孙这是人生之福份。孝子贤孙,不就包括了生育、养育在其中!
人如果有百子的话,那是天上的福星,反衬过来,纣王跟妲己没有孩子,是指断子绝孙(荒淫无度),同时反应出自我贪婪与自私,极端自我。
云中子当初去找纣王,也是希望给纣王延续命脉。他改变不了天象,但是如果纣王借助了云中子给予他的那把剑,人心归正,斩掉妲己的话,可以带来命运的改变——相生相克的道理。
纣王却没有做成。扭过脸来,云中子就来到周文王的身旁,接走了雷震子。所以将星下凡。
历史上看到一些有名的武将,专门是在改朝换代的时候托生,然后打一场仗就走了……
所以云中子抱雷震子回终南山而去。他反过来帮助周文王养育、教诲了雷震子七年。斗胆地说,如果当初纣王听了云中子的话,估计他能够延长的时间可能也就七年,不会太长。对应了一个命理。
七,是上、下; 阴、阳对应的。女娲造人,同样是用了七天; 人死去的时候,头七的概念,对应了女娲造人七天。
且说姬昌一路无词,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连朝歌,来至金庭馆驿。馆驿中先到了三路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三位诸侯在驿中饮酒,左右来报:“姬伯侯到了。”三位迎接。
姜桓楚曰:“姬贤伯为何来迟?”昌曰:“因路远羁縻,故此来迟,得罪了。”四位行礼已毕,复添一席,传杯懽饮。酒行数巡,姬昌问曰:“三位贤伯,天子何事紧急,诏我四臣到此?我想有什么大事情,都城内有武成王黄飞虎,是天子楝梁,治国有方;亚相比干,能调和鼎鼐,治民有法,有干何事,宣诏我等。”
文王当时只知道自己有七年禁锢之灾,但因何被禁锢,因何遭遇此难,他不知道。当时的文王只是会使用“八卦”,那时候还没有《周易》。在他被关了七年之后,受七年之难,使得他的境界升华,在八卦基础上演绎出《周易》。
当他演绎出《周易》之后,再看东西就不一样了,他能知道细节,能知道因由,能知道来去了,所以这是跟他的生命境界相关。而他境界的升华又跟他在人中遭遇苦难相关。
所以人中肉身遭受苦难,他的生命境界得以升华,自古中、外皆是如此,同样是相生相克,对应的。就像我们介绍这个濒死经验是一样的。
濒死经验只有魂魄离开身体,他才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而且不用自己身体的器官,他却具备着与人活着的时候同样的感悟。
濒死经验唯一不存在的,就是你所谓的荣耀、所谓的财产。在濒死经验中没有听说任何人去关注~~自己在“北大”读一个文凭——根本就没这故事。
而他拥有的故事却是他意识到的生命的真实。而且他意识到:人的一生是虚假的一个过程,而真实的生命却是善、恶的选择。
四人饮酒半酣,只见南伯侯鄂崇禹平时知道崇侯虎会夤缘钻刺,结党费仲、尤浑,蠹惑圣聪,广施土木,劳民伤财,那肯为国为民,只知贿赂于己,此时酒已多了,偶然想起从前事来,鄂崇禹乃曰:“姜贤伯,姬贤伯,不才有一言奉启崇贤伯。”
所以南伯侯就找北伯侯的麻烦。
那时候就那样了,广施土木,为国为民(都是为民意),跟现在的概念完全一样。现在的概念就是:国家没有发展、国家没有项目,我怎么挣钱啊!当官的都这个~~
所以当官在吹牛皮:国家有项目,国家有这个,国家有那个,国家老伟大~~已经下不来了,这个时候我就挣钱了。所以谁敢说国家不伟大,谁敢去违背国家的意志,一定杀了他。这就是今天中共政权的概念——爱国主义傻瓜所表现出来的背后故事。
所以南伯侯在饮酒之后,看着北伯侯心里来气,知道他要干嘛!
崇侯虎笑容答曰:“贤伯有什事见教?不才敢不领命?”鄂崇禹曰:“天下诸侯首领是我等四人,闻贤伯过恶多端,全无大臣体面,剥民利己,专与费仲、尤浑往来。督功监造摘星楼,闻得你三丁抽二,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重役苦累,你受私爱财,苦杀万民,自专杀伐,狐假虎威,行似豺狼,心如饿虎,朝歌城内军民人等,不敢正视,千门切齿,万户衔冤。
这等于把北伯侯崇侯虎从头骂到底。摘星楼是给纣王盖的,是项目,当有了项目,那就得抓丁,有钱买丁,我就不抓你、不找你,但你得给我钱。
所以国家有项目,我作为监工的,我当然就挣钱,这是一种相互对应的概念,在现实的环境中,我们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且他们的借口从来没改变过。
所以这是一个生命属性问题。你不用讲说现在的现代化如何、现在的工具如何、我们现在穿戴的衣服跟那时候不一样。这些东西都没有用的,生命本质内在的善与恶,从来没有改变过。
几千年前,评价人的善与恶,跟几千年之后的我们,是一样的。所以人内在灵魂的善与恶,超越于时间这个神,所以才讲:人的珍贵就在于他的灵魂超越于时间的神,所以他才能够有信仰、修炼、修行,甚至有着成佛、上天堂的概念。
成佛、上天堂,不就“不死”了,你不就突破了时间这个神吗?你突破时间那个神,是指你的境界。
现在有些人可能怕死,甚至有钱人采取各种办法,他是延续这块肉,靠“生命基”维持人的生命。这个人说脑死亡了,其实就是魂没了。你维持他没用。
但有人能被叫回来,我们在濒死经验中看到了,有叫回来的,所以那时候有说,人突然死亡的时候赶快叫,一定要叫,大声叫他的名字,他那头听得着的。
我们跟大家分享过那个珍西蒙,他就是孩子给叫回来的,她走了三十秒钟,听到了似乎孩子在叫他。就是说她曾跟神祈祷:我的孩子不能让别人照顾,我得照顾我的孩子。
所以那个“叫”的概念,人突然遇见麻烦死去之后一定得叫,就跟那个婴儿被惊住了,上路边叫魂的概念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如果一个人脑死亡了,他们判断脑死亡,但是身体还在运作,是他的元神不回来了,他不回来就等于死了。但是现在的人认识就不一样了,对吧!
贤伯,常言道得好:‘祸由恶作,福自德生。’从此改过,切不可为!”就把崇侯虎说得满目烟生,口内火出,大叫道:“鄂崇禹!你出言狂妄。我和你俱是一样大臣,你为何席前这等凌辱我!你有何能,敢当面以诬言污蔑我!”
作恶者必遭祸端,一个拥有德行的人,自然有福报。南伯侯他就把崇侯虎给骂了一通,而且劝告崇侯虎你不能再干这事。
就是讲:崇侯虎就是个小人,仗势欺人。
──看官,崇侯虎倚费仲、尤浑内里有人,就酒席上要与鄂崇禹相争起来。只见姬昌指侯虎曰:“崇贤伯,鄂贤伯劝你俱是好言,你怎这等横暴!难道我等在此,你好毁打鄂贤伯!若鄂贤伯这番言语,也不过是爱公忠告之道。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自加勉;则鄂伯之言句句良言,语语金石。今公不知自责,反怪直谏,非礼也。”
有则改之,无则自勉,从那时候来的。
崇侯虎听姬昌之言,不敢动手。不提防被鄂崇禹一酒壶,劈面打来,正打侯虎脸上。侯虎探身来抓鄂崇禹,又被姜桓楚架开,大喝曰:“大臣厮打,体面何存!崇贤伯,夜深了,你睡罢。”侯虎忍气吞声,自去睡了。
南伯侯在西伯侯的支持下,扭过来打北伯侯,两人就打起来了,结果又被东伯侯姜桓楚架开。
有诗曰:
馆舍传杯论短长,奸臣设计害忠良。
刀兵自此纷纷起,播乱朝歌万姓殃。
所以从一开始就出乱子了:南伯侯跟东伯侯就此亡了,死了,被杀了。那西伯侯被囚禁了七年,北伯侯专横跋扈。在朝歌就出现这个场面。
且言三位诸侯,久不曾会,重整一席,三人共饮。将至二鼓时分,内中有一驿卒,见三位大臣饮酒,点头叹曰:“千岁,千岁!你们今夜传杯懽会饮,只怕明日鲜红染市曹!”
这有个很奇怪的事情:
当纣王他们想出这个办法去下诏书的时候,而且这个时候姜皇后都已经死了,那作为朝歌里面的大臣,四百文武当然知道中间的底细,那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去跟姜伯侯也好,西伯侯也好,打招呼。
中间是有时间的吧!即使纣王派了四个使臣去分别送信,起码谁都有个三亲两好的啰!那为什么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漏洞,还是故意这么写呢?还是什么缘由所在?不知道!没有看出来。
更深夜静,人言甚是明白。姬昌明明听见这样言语,便问:“什么人说话?叫过来。”左右侍酒人等,俱在两傍,只得俱过来,齐齐跪倒。姬伯问曰:“方才谁言‘今夜传杯懽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众人答曰:“不曾说此言语。”
只见姜、鄂二侯也不曾听见。姬伯曰:“句句分明,怎言不曾说?”叫家将进来:“拿出去,都斩了!”驿卒听得,谁肯将身替死!只得挤出这人。众人齐叫:“千岁爷,不干小人事,是姚福亲口说出。”姬伯听罢,叫:“住了。”
西伯侯厉害!西伯侯就是周文王。
众人起去,唤姚福问曰:“你为何出此言语?实说有赏,假诳有罪。”姚福道:“‘是非只为多开口’,千岁爷在上,这一件是机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下的人,因姜皇后屈死西宫,二殿下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斩首,今夜小人不忍,不觉说出此言。”
姜桓楚听罢,忙问曰:“姜娘娘为何屈死西宫?”
姜娘娘是他的女儿。
姚福话已露了,收不住言语,只得从头诉说:“纣王无道,杀子诛妻,自立妲己为正宫……”细细诉说一遍。
姜皇后乃桓楚之女,女死,心下如何不痛!身似刀碎,意如油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姬昌命人扶起。桓楚痛哭曰:“我儿剜目,炮烙双手,自古及今,那有此事!”
姬伯劝曰:“皇后受屈,殿下无踪,人死不能复生。今夜我等各具奏章,明早见君,犯颜力谏,必分清白,以正人伦。”
所以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出了这种事情,这些大臣之间,他们都没有见面!?像西伯侯和黄飞虎他们,应该大家都有交往,都是世代为官,他们应该是相互之间有交往,有通信,不会出这种事才对!
在这里的描绘中,为什么这么写,而在其它的章节中表现得非常严谨?——这是我跟大家分享,就我个人之己见。
桓楚哭而言曰:“姜门不幸,怎敢动劳列位贤伯上言。我姜桓楚独自面君,辨明冤枉。”
如果他的境界高的话,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人能解决的。所以自古到现在,其实都有一个问题,就是基点的问题。恐怕只有真正的修行人才有机会辨别。一般的朋友就是在世俗的环境中,当然就会站在人的利益的角度去看它。所以这就是个命啦!
姬昌曰:“贤伯另是一本,我三人各具本章。”姜桓楚雨泪千行,一夜修本。不题。
且说奸臣费仲知道四位大臣在馆驿住,奸臣费仲暗进偏殿见纣王,具言四路诸侯俱到了。纣王大喜。
──“明日昇殿,四侯必有奏章,上言阻谏。臣启陛下,明日但四侯上本,陛下不必看本,不分皂白,传旨拿出午门枭首,此为上策。”
人家坐实了要杀他,不是跟你讨论:我什么事做对,什么事做不对。
这就是~~有些事情要看人,事情对、错不重要,人的善、恶是关键。所以表面对错,人可以随便去怎么狡辩,但如果你懂得看人,通常人们会说,论事不论人。
“论事不论人”在西方的社会中更是这样。但在中国的社会中,论事不论人这句话成为了一些借口。其实中国是“论人不论事”,因为是这个人,你干了什么事,多好的事都不是好事。
在人的利益角度去论人不论事的话,肯定是恶。“无神论”的人论人不论事,一定是恶恶相向,但是如果你真懂得人是神造的时候,论人不论事的时候,你处处表现出一种境界,一种慈悲。
王曰:“卿言甚善。”费仲辞王归宅,一宿晚景已过。次日,早朝昇殿,聚积两班文武。午门官启驾:“四镇诸侯候旨。”王曰:“宣来。”
只见四侯伯听诏,即至殿前。东伯侯姜桓楚等,高擎牙笏,进礼称臣毕。姜桓楚将本章呈上,亚相比干接本。
纣王曰:“姜桓楚,你知罪么?”
因为姜桓楚他不知道那段诬陷之说,诬陷之说是费仲想的主意。因为那姜皇后已经死了,两个孩子没了,他们又没跟黄飞虎他们有过交往(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概念)。
桓楚奏曰:“臣镇东鲁,肃严边庭,奉法守公,自尽臣节,有何罪可知。陛下听谗宠色,不念元配,痛加惨刑,诛子灭伦,自绝宗嗣。信妖妃,阴谋忌妒;听佞臣,炮烙忠良。臣既受先王重恩,今睹天颜,不避斧钺,直言冒奏,实君负微臣,臣无负于君。望乞见怜,辨明冤枉。生者幸甚,死者幸甚!”
姜桓楚把事情给扯白了,而且把纣王给骂了。
纣王大怒,骂曰:“老逆贼!命女弑君,忍心篡位,罪恶如山,今反饰辞强辩,希图漏网。”命武士:“拏出午门,碎醢其尸,以正国法!”
金瓜武士将姜桓楚剥去冠冕,绳缠索绑。姜桓楚骂不绝口。不由分说,推出午门。只见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出班称臣:“陛下,臣等俱有本章。姜桓楚真心为国,并无谋篡情由,望乞详察。”
四伯侯根本不知道人家要干嘛,还以为是如何如何,但不曾想纣王存心就是要杀他们。
纣王安心要杀四镇诸侯,将姬昌等本章放于龙案之上。不知姬昌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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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