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8月29日讯】2018年6月27日上午,石家庄桥西区法院对李惠云博士非法庭审。2004年,她被关押在看守所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分裂,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至今仍处于失常状态。
天津市静海县大邱庄任东生,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出狱前八个月他被监狱迫害得已精神不正常;数年后,含冤离世。
成都市祝霞,2003年6月,被当地“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绑架,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后被相继关押在三个洗脑班里。2004年4月2日,祝霞被放回家时哭笑无常、骂人,生活不能自理。
只因为他们信仰“真、善、忍”,中共将他们迫害致疯。
今昔判若两人
她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认识
李惠云,博士毕业,原为河北科技大学机械电子工程学院的副教授,工作能力很强,敬业实干,多次获国内外学术大奖。
李惠云的专利成果在2003年德国国际发明博览会上获“国际发明先锋奖”、2003年香港国际专利技术博览会“金奖”、第三届亚洲国际专利技术专利产品博览会“金牌奖”和“科技发明进步奖”。
2012年,李惠云年近80岁的母亲去狱中探望女儿时,看到她头发几乎全白,身体衰弱,面部变形,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认识。看着最有出息的女儿被摧残成这样,她的老母亲心如刀割、泣不成声。
善良的好人竟变成这样
任东生曾患过类风湿心脏病,不能上班,天天在家养病,全家重担就压在他妻子张立芹一人肩上。渐渐地,妻子也患上了白血病、气管炎、颈椎病等多种疾病,那时她感觉天象塌了一样,前途无望。
2003年,任东生和张立芹重新开始修炼法轮功。他们以前炼过,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由于害怕放弃了。这次两人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身心受益;孩子脸上有了笑容,读高中的成绩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任东生脚踏实地干活,给别人打工时事事为老板着想,想办法让老板既省钱又省心,每次打工都给老板留下好印象。有时,老板需要人干活时,就亲自登门请他去做。
然而中共却毁了这个幸福的家。
2006年3月8日,任东生被绑架,后被判刑五年,被关押在滨海监狱。
2009年10月22日,妻子张立芹被当局枉判七年,强制送往天津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2016年正月初四,妻子冤狱期满回家时,看到的却是悲苦至极的一幕。
她推开门,只见满目疮痍:一个披着凌乱的长发、目光呆滞的男人坐在角落里,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四周已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地上杂乱不堪,房顶漏风,窗户上没有一块玻璃⋯⋯
昔日的丈夫已不复存在了。
张立芹动手将门修好,一点点将屋子收拾好,可丈夫砸家具,动不动就打她和孩子,有时拿着棍子、菜刀追他们娘儿俩。
在恐惧中度日
“祝霞习惯性地频频点头,微笑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那么明亮透彻,那种慈悲和善使整个环境那样和谐,与平常吵闹说怪话的环境大相径庭。”曾和祝霞一同被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回忆祝霞在监室里给犯人们讲修炼故事时的神情。
祝霞被抓进看守所大门时,坚决不进监,坐在大门口炼第五套静功的手印动作,并大声讲法轮功真相。“当时有来往的男女警察、嫌疑犯人,都被祝霞的一身凛然正气震住了,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听她讲。”
然而,几年后,2004年4月2日,祝霞从洗脑班回到家中后,不分昼夜地哭、笑、骂人,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
祝霞不愿洗澡,嚷着洗澡就会被强奸。她经常用手捂住头部惊恐地大声喊叫:“你们要强奸我吗?”……她还让她母亲打电话“叫吴波(音)他们放稳重一点”。
祝霞在洗脑班非法关押期间曾被恶人强奸。
他们是怎样被摧残致疯的?
被逼用大剂量药物
2004年2月24日,李惠云夫妇被单位和当地“610”绑架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黑监狱),在洗脑班里受尽非人的折磨。
李惠云的两只胳膊常常被靠背捆在椅子上,遭两个男帮教轮番殴打。有一次,其中一人朝她一巴掌打下去,打得她下颌的一侧脱位;他们一看她的脸歪向一侧,又狠狠地打她的另一侧。
李惠云在洗脑班里被折磨了五个多月后,仍不放弃信仰,于2004年8月10日被劳教两年,被送进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进五大队后,她拒绝转化(放弃修炼),被狱警冠以精神分裂症送进精神病院遭受长达两个月的迫害。
她被逼服用超大剂量的镇静和抑制药,导致全身无力,经常晕厥,反应迟钝,像是“老年痴呆症”,间歇性神志不清、行为失控。
2011年3月2日,新华区“610”主任刘浩杰和派出所的十几名警察再次将李惠云夫妇绑架到看守所长达二十多个月。期间,李惠云被长时间施“上架子”酷刑(手被固定在地铐上),吃喝拉撒全在架子上。晚上睡觉时两只胳膊只能上举平躺着,常年一个姿势,不能翻身,大小便及女性生理期需人帮助。
2012年,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李惠云又遭冤判四年八个月,被投入河北女子监狱,黑暗的小屋里时常传出她凄惨的叫声。
2016年1月2日,李惠云出狱后,身体、精神状况尚未恢复,于2017年3月23日再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
2018年6月27日上午,尽管李惠云仍处在不正常状态,石家庄桥西区法院却对她非法庭审,目前尚无结果。
常遭暴力群殴
任东生被关押在天津滨海监狱(港北监狱)遭受了五年的迫害。2011年3月7日,任东生本该被释放,港北监狱和静海县“610”却相互勾结,把他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监狱里,任东生多次遭受“地锚”等酷刑迫害,常被人抽嘴巴、打脑袋。有一次,一犯人把他打倒,并用鞋踩住他的脚趾使劲碾,直到把他的脚趾甲碾掉。
看管任东生的犯人在队长的指使下,给他戴手铐、脚镣,故意把饭放在地上,让他够不着,要想吃饭、喝水就得用嘴叼;菜倒在地上,他被迫用手抓着吃。
因为任东生不放弃信仰,队长指使六七个犯人殴打他,犯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在遭受奴役迫害时,任东生常常高喊“法轮大法好”,结果遭致一次又一次的暴力殴打。五六个人对他进行群殴达五次以上。
家人后来得知,任东生还曾被警察诱骗服食不明白色药末,导致精神失常。
2018年9月12日凌晨2时许,任东生含冤离世。
在劳教所洗脑班受尽蹂躏
祝霞,成都市金牛区光荣小区法轮功学员,长期遭抚琴派出所24小时监控、管制。2000年2月1日,怀孕八月有余的祝霞仍被单独软禁在派出所内。
生完孩子二十多天时,派出所杜姓所长、户籍警李红就迫不及待到祝霞家,逼迫她放弃信仰,遭到拒绝。
2001年,小孩1岁时,祝霞即被“610”头目何元富等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非人折磨。在那里她仍然反洗脑、反迫害。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经常抓住祝霞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碰,边碰边骂:“碰死你,碰死你,甩在山沟里无人知道,把你碰成脑震荡、碰成疯子!”
祝霞还遭受“24人轮流拖跑”的酷刑。劳教所选24个毒贩,每4人一组,组成6组。六组轮流接力,把法轮功学员放在在凹凸不平的烂石砖瓦颗粒的地上拚命地拖跑,直到这6组再也没有力气往下跑。
祝霞当时身穿单薄的衣服,后背、腰、腿、足多处被拖掉了皮、肉,地上一片血色。
2002年10月27日,非法劳教期满,祝霞被“610”的何元富等人直接从劳教所劫持至郫县洗脑班继续拘禁,遭洗脑摧残近半年。
在郫县洗脑班祝霞被刘伟等人多次强奸。
到2003年3月中旬,祝霞才回到家中,原本120斤重的她已成皮包骨头,不成人形。
同年6月9日,祝霞突然失踪,又被何元富等人绑架,被关押在“彭州洗脑班”;9月,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现幻觉、说胡话、精神失常,但仍不被释放,还被转到郫县洗脑班、新津县洗脑班继续迫害。
祝霞于2004年4月2日回到家中后,仍处于精神分裂状态。
曾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四川省安岳县退休教师刘国萍认识祝霞,曾写道:
“我亲眼见到成都一位大法弟子祝霞因被恶警刘伟强奸致疯,街道办长期监控她家,使她得不到治疗,导致她病情越来越严重,衣服脏得已经看不清颜色,头发全部打结像个斗笠戴在头上,嘴里整天喊着要杀了刘伟报仇。”
家人把祝霞送到外地疗养,为了照顾她,丈夫王仕林(法轮功学员,曾连续三次被非法劳教)被迫关闭小店,儿子被迫辍学。一家人漂泊在外,“610”人员到处抓他们,还停发她母亲的退休工资,致使一家人生活更加困难。
艰辛的维权路
自2017年6月20日,张立芹走上了一条艰辛无比的维权之路,几乎跑遍了法院、监狱等各个部门,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不知多少次走投无路。
张立芹要把丈夫任东升被中共迫害致疯和她家庭的种种不幸遭遇告诉人们,让人们了解中共的邪恶,希望那些有良知的公检法人员不再作恶。
她分别向最高检察院、天津市检察院、天津市检察院二分院等八个部门邮寄了《刑事控告信》,要求依法追究天津滨海监狱张士林、高佩志等人虐待被监管人的刑事责任;同时向天津滨海监狱邮寄了《刑事赔偿申请书》及相关材料,经网上查询得知,6月22日,上述的材料全部妥投。
在整个过程中,张立芹不断被静海公安、司法、镇派出所等上门恐吓和骚扰,导致丈夫的情绪更加不稳定,愈加癫疯。张立芹不得不离家,边打工边控告。
2018年5月9日,张立芹终于收到天津市一中院的立案通知书。
2018年6月12日上午9点,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的法官进行了询问程序,赔偿委员会由副院长葛渤海在内的五位法官组成,询问赔偿申请人任东生的基本情况、赔偿的请求事项等。
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张立芹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也看到一些公检法人员在渐渐觉醒。#
资料来源:明慧网
文字整理:李洁思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