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论本身漏洞百出,达尔文拿出时胆胆突突。比如他无法解释开花植物的起源,称之为“讨厌的谜题”。他在《物种起源》里承认:“眼睛是通过自然选择而形成的假说似乎是最荒谬可笑的”,因此他坦白地说:“到目前为止,每次想到眼睛,我都感到震骇。”
达尔文28岁那年开始写第一本物种演变笔记,两年后即患一种怪病,每天头痛、失眠,莫名地恐惧与焦虑,这种查不出病理和病源的怪病一直缠身四十多年,直到他离世,连当世名医都看不好。
小时候喜欢编造谎言爱慕虚荣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1809年出生于英国什罗普郡什鲁斯伯里镇的芒特庄园。父亲罗伯特・达尔文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医生,祖父伊拉斯谟・达尔文是英国医学界权威。祖父认为生命起源于海洋,具有内在进化的力量,这种观点对达尔文产生了一定影响。
达尔文1岁时就接受了当地教堂的洗礼,母亲经常带着他去做礼拜,平时都由严厉的姐姐管教他,达尔文平时喜欢看看父亲的图书馆、观察植物。但达尔文从小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博得他人关注的欲望,这种心理会使他常常和小妹妹争宠,也会使他不自觉地就学会了撒谎。
达尔文在他的自传中回忆道:“在童年的时候,我精心捏造过很多谎言,其目的常常是为了使人激动。例如,有一次我从父亲的树上摘集了很多贵重的果实,把它们藏在灌木丛里,然后拚命地跑去散布消息说,我发现了一堆被偷窃的果实。”
达尔文还曾告诉过一个叫莱顿的小孩说:“我能用某些带色的液体浇在西洋樱草和报春花上,就可以产生各种各样颜色的西洋樱草和报春花。”这是一个很大的谎话,因为达尔文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试验。
童年达尔文经常喜欢偷菜园子里的果实,他爬上屋顶用杆子去打桃、杏和苹果,有时他要把战利品送给邻村的青年人,那些人就称赞他跑得快,他非常的满足,全然不知道那些人就是为了得到苹果才故意夸他的。
游手好闲荒废学业
8岁时,母亲病逝。9岁,父亲送达尔文和他的哥哥进了一所当地有名望的学校学习古典文化,没想到达尔文在课堂上就是睡觉,课下却爱上了打猎和研究化学爆炸,还得了一个叫“瓦斯”的绰号。父亲无奈之下让他进了爱丁堡大学学习医学,指望他能继承家业。
结果达尔文又让父亲大失所望,他讨厌医学,对鸟类和海洋藻虫类等无脊椎动物产生了兴趣。达尔文喜欢发表激进的言论和学术观点,尽管他只是对研究对象做了初步的观察与分析。对于医学的厌弃使他最终没有拿到学位。
达尔文的智力平平,人很慵懒,在学校寄宿期间,经常是一个月洗一回澡,脚臭熏天,但他每天一回宿舍,就用被子把全身从头到脚都蒙住,臭气还是散发出来了,他却对室友撒谎说是附近的一个马场的骚味传过来的。
父亲因为达尔文的表现很是头痛,有一回父亲忍不住对他大发雷霆:“除了打猎、养狗、捉老鼠以外,你什么都不操心,这样,将来会玷污你自己,也会玷污你的整个家庭。”
18岁时,父亲罗伯特把达尔文送进剑桥大学基督学院学习神学,达尔文是自费生,由父亲支付这笔学费。这一次,达尔文的表现并不比以前好多少,他加入了一个“贪吃俱乐部”,和一群热衷于将老鹰、鹭鸶、猫头鹰等列入菜谱的年轻人厮混。
年轻的达尔文入校时和一些刻苦攻读的人曾立下了誓言:“遵守所有的法令习俗,坚定地热爱这所大学,在任何条件下都要保卫它。”但实际上,达尔文除了吃就是游乐,虚掷光阴。不仅如此,很快他参与了激进份子组织的一次批评基督教的辩论会,使大约50名神学大学生发生了信仰动摇。
杜撰漏洞百出的进化论假说
1831年,达尔文从剑桥大学毕业后,得到了一个同年12月27日参加英国海军“小猎犬号”舰环绕世界进行科学考察航行的机会。开始时,医生父亲和所有的姐妹都坚决反对,后来在达尔文舅舅的劝说下,父亲同意了这次航行,也正是这次为时五年的环球航行,使达尔文酝酿了他那毫无科学实据、标新立异的进化论假说。
1837年7月,达尔文在伦敦开始着手整理记载《物种起源》的第一本笔记。1838年,他偶然地读了马尔萨斯的《人口论》,马尔萨斯认为过剩的人口只有通过贫困、饥饿和战争才能得到解决。达尔文如获至宝,灵机一动,认为整个生物界也都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原则主导下而演化进化出来的。
1859年,《物种起源》发表,在西方引起了巨大轰动,不仅遭到了神学家、哲学家和社会学家们的抵制,也遭到了当时的博物学家们的反对,人们普遍认为,人类是由偶然机缘的自然选择而进化来的观点,不仅毫无科学根据,而且会颠覆整个人类的道德理念和信仰基础,对于人类来说危险至极。
其实,就达尔文本人来说,他拿出这套“自然选择的生物进化理论”也是战战兢兢、胆胆突突。他对于博物学的兴趣和研究无可厚非,而把马尔萨斯的社会学理论强行引入自然科学领域而得出的所谓“自然科学”“真理”,对科学精神实在是一种讽刺。而后来这种进化理论又被悄悄兴起的共产主义唯物论拿来利用,包装自己的反神邪说,恐怕真的是魔鬼祸乱人类的一个系统联动工程。
进化论曾经被科学证据证明过吗?达尔文一生也都在寻找化石证据,进化论支持者们寻找了一百多年,但是至今也没有找到。
从不开花植物到开花植物之间那缺失的一环被达尔文称为“讨厌的谜题”,并且他写道:“这是一个最严重的、足以推翻整个理论的问题。”
原始不开花植物是无性繁殖的,在开花植物中,花粉必须能够从雄性花药传播到雌性柱头,这种变异得从某时某地的一株植物开始,而那时没有昆虫或者动物来传播花粉,也没有花朵,因为按照达尔文理论,那些昆虫或动物都还没进化出来呢。
将现代的DNA理论分析作为支持进化论的根源更是荒谬,基因突变通常是一种错误,是DNA在精确的复制信息过程中的失误,哪来的进化呢?
1996年,美国宾夕法尼亚州黎海(Lehigh)大学的生物化学教授贝希出版《达尔文的黑匣子》一书,指出,“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时,生物对他来说好比是黑匣子,他完全不明白生物在分子层面的精密组织,以为细胞非常简单,很容易从无生命的物质演化而来。”
达尔文当年也曾说过:“如果可以证明有任何复杂器官不可能通过无数、持续、微小的改变形成的话,我的理论将绝对失败。”
贝希举例说,“实验证明,人眼睛的瞳孔有如照相机快门,无论在阳光照耀下或在黑夜里,都能让足量的光线进入眼球,水晶体表面能自动改变光密度、调整色差等。这些复杂的机制连那些自认为熟识眼睛结构的人都惊叹不已。”
“眼睛的复杂结构不可能是通过进化一点一点改变而形成的,因为眼睛精巧的结构,使得任何一个部分的缺失,都将导致整个眼睛功能的丧失。”
难怪当年达尔文也说:“每次想到眼睛,我都感到震骇。”
不同护眼营养素作用于眼睛的不同部位。
反对基督神学诽谤上帝
达尔文在炮制进化论之前,对威廉・佩利的“智能设计”的思想颇为信服,威廉・佩利认为宇宙的设计说明一定有一位聪明的创造者,就像精密的手表一定出自一位聪明的设计师之手。
但当达尔文提出进化论假说之后,他认为“上帝创世说”不可相信。他在杜撰进化论的第三年就写道:“《旧约》就像印度人的圣书或野蛮人的宗教一样不可信,因为其中记载的世界史显然是虚假的,包括巴别塔、作为记号的彩虹等等,而且把上帝描述成一个有报复心的暴君。”
达尔文越来越不相信原罪,他对人类自身的痛苦感到不理解,认为数百万的低级动物在近乎无穷的时间里受苦,上帝的慈悲确实有限,因此而不可信,他认为一切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遭到了社会各界乃至政界的反对。在撰写《物种起源》的过程中,他还怪病缠身、子女夭折,因此他更加痛苦不堪,愈加的不理智,他将“自然选择”谬论视为自己的孩子,生物学家华莱士尽管赞同进化论,但认为人的大脑是不可能进化来的,达尔文因此而指责他:“我希望你还没有完全杀了你我的孩子(自然选择)。”
晚年的达尔文,不断地有人诘问他对待宗教的态度,和他辩论,他最终不得不说,“这是一道人的智慧所高不可攀的大难题。”并将自己的信仰归为“不可知论”一类。
子女夭折怪病缠身
1839年1月达尔文与表姐埃玛结婚,婚后他们共有六子四女共十个儿女。可悲的是,这些儿女的状况都不好。
长子威廉、四子伦纳德、三女亨利埃塔均无生育能力,次子乔治有神经质,三子费朗西斯患精神忧郁症,五子雷勒斯多病,一直需要母亲照料。四女伊莉沙白终身未嫁。长女安妮1841年生,10岁时患猩红热死亡,次女玛丽1842年出生后即死,六子小查理1856年生,2岁时死亡。
达尔文的妻子埃玛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她曾经多次劝说过达尔文修改《物种起源》,她对进化论的危害相当明白,她认为:“如果人们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就会失去一切希望”,她也规劝过达尔文回归对上帝的信仰,但达尔文不是搪塞就是拒绝。
在子女多次夭折时,埃玛深知这是达尔文杜撰进化论的报应,因此而非常痛苦。达尔文晚年通过研究花粉传播得出结论:他的子女夭折是近亲联姻的结果。这个结论很勉强,当时近亲结婚在欧洲是很普遍的现象,这并不能解释发生在达尔文身上的案列,而达尔文的怪病就更为离奇了。
达尔文在撰写《物种起源》笔记的第三年就患了一种叫不出名的怪病,经常恶心呕吐、焦虑和恐惧,晚间失眠头痛,伴有胃痛、口腔溃疡等,每天通常只能工作两三个小时,“从来没有过上一天普通人的健康生活。”
在这些痛苦来临时,他无能为力,甚至多次预感到死亡的来临。奇怪的是,当医生来时,所有症状都没了,医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达尔文的父亲就是当地著名的医生,根本不知道怎么医治儿子的病,四十多年,达尔文请了二十多名著名的医生都看不好他的怪病。
人们最后只能归结为是一种精神不安症。有些医生推测是航海时遭到了某种野外生物的叮咬,后来也否定了,因为这种情况不可能导致几十年的精神病症,况且同航的船员为什么就没有同样的症状呢?
达尔文经常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或躲在又冷又湿的被子里半天,来缓解他犯病时内心的恐惧,有时会采取自虐的方式以期见效:把浸过醋的铜丝或锌丝缠在自己身上解除精神苦痛。
但是一切手段和医疗方法都无济于事。达尔文的症状有些像中国传统古书中写的,人做了不好事的时候,召来了阴性的灵物附体,一般的医疗手段触及不到它。1882年的一天,达尔文再次强烈感觉心悸和死亡的来临,这次,死神真的来了。
进化论成为共产主义理论的帮凶
大纪元系列文章《魔鬼在统治我们的世界》中揭示道:“达尔文的进化论原是没有根据的假说,其立论之鲁莽灭裂、推理之粗糙荒谬有目共睹。魔鬼要切断人与神的联系,把神造的人贬损成动物,并进一步使人丧失自尊,推广进化论邪说。”
进化论发表后,尽管受到了诸多谴责声,但英国博物学家赫胥黎和斯宾塞却很赞同这一学说。他们更将其引入社会学,炮制了所谓的“适者生存”的社会达尔文主义。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发表后,很快得到了马克思的欣赏,马克思毫无掩饰地说:“这本书可以用来当做历史上的阶级斗争的自然科学根据。”
可以说,共产主义将其无神论和斗争哲学的核心理念通过与社会达尔文主义适者生存的理论联姻,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欺世盗名效应与破坏传统的效果。
共产党的暴力革命鼓励造反有理,达尔文的进化论恰好从自然科学角度迎合了这种口味。共产党在中国诞生后对神佛道统与传统文化的破坏,在当时西学东渐的背景下,生物进化理论做了天衣无缝的呼应,无怪乎李卜克内西更将达尔文和马克思比作是“革命的杠杆的不同支点”。
1912年,孙中山指出:“20世纪以前,欧洲诸国,发明一种生存竞争之新学说……此种学说,在欧洲文明进化之初,固适于用。由今视之,殆是一种野蛮之学问……诚以强权虽合于天演之进化,而公理实难泯于天赋之良知。”
在19世纪的后期和整个20世纪,进化论就像另一只幽灵一样迅速席卷全球的科学界、知识界与教育界,人们不假思索地将它奉为生物与人类社会发展的刚性原则与威权理论。
在西方,达尔文进化论是荒唐的不证自明的科学观点和“政治正确”。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达尔文进化论已经不只是不可动摇的“科学真理”,更是潜在的划分政治立场的界限,不相信进化论很可能会被中共视为异己分子和敌对势力。
与此相适应的“弱肉强食”“成王败寇”“落后就要挨打”等等充满斗争性的“战狼”心态与民族主义极端情绪大行其道,而没有进化论伪科学思想的蛊惑,是很难达到这一点的。
进化论已经不起作用了
在如今西方社会,达尔文进化论越来越遭到人们的质疑与批判。1981年,在大英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达尔文陈列展览的小册子中明确地写着:“自然选择的进化观念严格地说是不科学的。”
2001年,约100名科学家签署了“对达尔文主义进化论的科学质疑”宣言。同年,西雅图“发现学会科学与文化中心”表示有500名拥有博士学位的科学家联合签署了一份声明,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了质疑,其中有在美国国家科学院和俄罗斯科学院享有很高声望的成员。
2019年,在达尔文210年诞辰日,超过1000名科学家对达尔文进化论提出公开质疑。人们更是反对把毫无科学根据的假说当作真理灌输给孩子们。
科学记者米尔顿说他曾经是一名坚定的进化论支持者,满怀热情地收集了很多案例想要支持达尔文进化论,最后他失望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不管人们是否把它说出口,事实上,穿着新装的皇帝显然和猩猩一样是光溜溜的。
杰伊・古尔德先前同样是一位进化论的坚决拥护者,但他也指出:“所有的古生物学家都知道,过渡形态的化石证据微乎其微,主要族类之间的过渡形态更是极其缺乏。”
人们把进化论缺乏过渡物种化石支撑,叫做“缺失的一环”,1967年,人类学家路易斯・李基就更明确的说:“这儿根本没有什么缺失的一环,而是缺失的无数环。”
并且很多科学家都已做出了这种结论。因此米尔顿说:“结果是确凿无疑的。进化论已经不起作用了。”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