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2月16日讯】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是2月15号星期六,第一次在周末做快评,先祝大家周末愉快。今天想和大家讨论的话题,是最近一直比较受关注的武汉新冠肺炎这个病毒来源问题。包括有消息传出国家疾控中心主任高福被查等一些最新的情况,可能都和病毒来源有关。
好的,下面我们就先讨论一下这次瘟疫的一些最新情况。
就在北京时间2月15号11点16分,贵州电视台旗下的新闻综合广播频道在微博的官方账号,发出一条消息,说中纪委国监委网站15号发布消息,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调查。但很快,在大约11点55分的时候,这个账号就撤下了这条消息,并发布一份道歉信,称此信息未经认真核实,因此删除了原信息并向读者致歉。
随后中国科学报记者在微信公号发文,声称在15号采访了高福,高福表示,他现在正接待世卫组织专家,研讨新冠肺炎的防治工作。
一家省级官方电视台报导疾控部门最高级机关的负责人被查,而且在这么一个瘟疫横行非常敏感的时期,结果出现一个乌龙,这本身就极不正常。
那么高福究竟有没有出事呢?从中共过去的反腐记录看,一个官员是否出事,和是否正式公布他出事,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很多官员落马的时候,上午还在做报告发指示,下午就被带走。所以,虽然我们看到一家并非主流的官方媒体报导说高福没事,但这并不代表他真正的安全。我查看了中国疾控中心的官网,有关高福的报导最近的是14号,没有看到他15号接受采访的信息。
就这件事情,我们首先可以肯定一点,国家疾控中心对疫情是有隐瞒的,至少,他们对大众有非常严重的隐瞒,这是导致武汉疫情失控最关键的原因之一。至于高福对中共高层是否有隐瞒,目前无法证实。但从求是杂志昨天公开的信息看,习近平至少在1月7号就已经知道疫情,并且还在常委会上作了工作布置。
这个信息倒是和习近平公开强调的,他一直在亲自部署防疫工作相吻合。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真的调查高福,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习近平不顾基本事实和脸面,公开抓高福作为替罪羊为自己卸责,要么是高福的确瞒报了最关键的东西,或者是疫情真实数据,或者是隐瞒了病毒来源的真相,结果就是:习近平判断失误,掉以轻心,以为大不了就是又来一次萨斯,最终错失早期防控黄金时期。
究竟是什么情况,或许还要进一步观察事态进展,才能有更可靠的结论。
刚才提到了病毒来源,这也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下面我们就接着聊这个话题。
有关病毒来源的问题,可能大家都已经看到不少相关报导了,我们先看看最新的信息。
昨天最值得注意的一个信息,是广州华南理工大学教授肖波涛,他在全球学术社交网站Research Gate发表了一篇题为“新型冠状病毒的可能来源”的论文。
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肖波涛发表的是论文,不是一般的评论文章,所以文章的内容可靠性应该要相对高一些。
这篇论文提到了几个关键信息,我这里大致总结一下:1、距离华南海鲜市场280米的地方,有一个武汉疾控中心的动物实验室,而实验室旁边就是武汉协和医院,这家医院也是当地首批发现医生被感染的医院。
2、这个实验室有进行与蝙蝠有关的研究,拥有605只各地捕捉的蝙蝠,其中包括中华马蹄蝠。3、这个实验室的研究员曾经被蝙蝠袭击,蝙蝠的血液洒到他的皮肤上,他自我隔离了14日。也有研究员曾被蝙蝠的尿液溅到,之后自我隔离14日。还有研究员曾在蝙蝠身上发现了活跳蚤。
这些信息可信度都是比较高的,做过动物实验的人都很熟悉这些风险。那么很巧合的是,科技部社会发展科技司司长吴远彬,昨天也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科技部刚出台了新规定,名称叫《关于加强新冠病毒高等级病毒微生物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导意见》。
但是我们就看到,肖波涛这篇论文,是把焦点聚集在了疾控中心的实验室,而不是病毒研究所那个P4实验室。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武汉病毒如此凶猛危险,理应由P4实验室处理,而这个实验室是P3,级别差一级。
如果我们再回顾一下,前天习近平公开表示,要把生物安全纳入国家安全范围,我们就看到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在慢慢浮现,虽然感觉官方是半遮半掩挤牙膏,但起码也不得不释放信息显示,这次瘟疫可能和实验室有关。
当然,这并不代表中共透明度增加了,改邪归正了。恰恰相反,我倒觉得中共掩盖真相的本性不会变。只不过他们可能掩盖的更精致更周全。什么意思呢,其实关于病毒来源问题,一直都存在两个重点:1、病毒是自然界动物传染人的还是实验室泄漏的?2、病毒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合成的?
很显然,官方现在诸多信息的重点,是放在前者,而民间包括海外很多专家的焦点,是在后者。
我们先简单讨论一下前者。
2019年12月31日,武汉市卫健委首次公开发布通报称,近期部分医疗机构发现接诊的多例肺炎病例与华南海鲜城有关联。
此后,1月22日,国家疾控中心主任高福在国新办发布会上表示,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的来源是武汉一个海鲜市场非法销售的野生动物。
1月26日,中国疾控中心病毒病所称,该所从华南海鲜市场的585份环境样本中,检测到33份样品含有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提示该病毒来源于华南海鲜市场销售的野生动物。
至此,华南海鲜市场是疫源地的说法成为官方定论。然而,仅仅一天之后,《科学》杂志于27日在线发表的一篇报导就对中共官方这一结论提出重大挑战。
该报导引述了世界顶级医学杂志《柳叶刀》1月24日的一篇论文,质疑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源地可能并非华南海鲜市场。
这篇论文题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患者的临床特点”,论文第一作者是武汉市首家指定收治不明肺炎的金银潭医院的副院长黄朝林。这篇论文透露出以下关键信息:
# 第一例病人发病时间是12月1日,与海鲜市场无关联;
# 最早的4例病人中,有3例与华南海鲜市场无关联;
# 论文统计总共41例病人,有14例证实与海鲜市场无关联,比例超过1/3。
# 海鲜市场没有人卖蝙蝠,也未发现蝙蝠踪迹。
而对比官方的通报可以看到,二者有明显差异。官方通报的相应信息如下:
# 第一例病人发病时间是12月8日,与海鲜市场有关联;
# 官方认定华南海鲜市场就是疫源地,对最关键的首例病人无海鲜市场接触史及上述1/3病例无海鲜市场暴露史避而不提。
美国乔治敦大学传染病学家丹尼尔•鲁西公开表示,如果该论文的数据是准确的,那么倒推回去,第一个病例应该在2019年11月就已被病毒感染,因为都知道新型冠状病毒的潜伏期在14天左右。
换言之,在官方说的12月8日那个最早的和海鲜市场有关系的病人出现前,病毒就已经在武汉其他地方悄悄传播。鲁西就直接说:“中国肯定已经意识到这种流行病并非源自武汉华南海鲜市场。”
但出人意料的是,中共国家级专家组的做法显示,他们似乎有意无意在忽视这一极其重要的信息。
国家卫健委第一个专家组早在2019年12月31日就已到达武汉。据大陆财新网对武汉大学中南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彭志勇的采访证实,这个专家组到武汉金银潭医院调查后即制定了一套诊断标准:要有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要有发烧症状;病毒核酸检测呈阳性;三条标准都达到才能确诊,缺一不可。
报导说,这个标准直到钟南山等第二批专家组18号到达武汉后才修改。
这就产生出一个难以解释的问题:第一批专家组对《柳叶刀》调查的这41例病例的详细情况,肯定是了解的。因为武汉卫健委官方通报中,从1月10日到1月17日,确诊41例这个数字一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稍有传染病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查清真正的传染病源,是防控传染病的三大关键之一。既然专家组明知首例病人和其余至少1/3病例与海鲜市场无关联,这是非常明确的流行病学证据,表明华南海鲜市场并非病毒疫源地,为什么专家组要强行“规定”海鲜市场接触史作为诊断标准还必不可少?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专家组和政府都希望大众接受他们灌输的结论:海鲜市场就是疫源地而不是其他地方。
好的,接下来我想和大家一起讨论有关病毒来源的另一个热点问题,就是武汉病毒所的石正丽。
石正丽最开始引起舆论注意,是被人挖出来她2015年发表的一篇论文,提到她有进行关于人工合成病毒的一些研究。财新网为此还对石正丽进行专访,为她独家辟谣。
但我花时间查阅梳理了一下有关信息后发现,石正丽有关的论文不是一篇,而是4篇,可以说是每篇都包含重要信息。下面我就简要和大家分享一下大致的脉络。这些内容都是公开的,我只是罗列一下相关事实,至于结论是什么,我想由专家最后来得出比较可靠。
2003年萨斯疫情爆发后,石正丽就一直在研究冠状病毒。2010年开始,石正丽团队的研究重点和方向,转向寻找冠状病毒如何跨越物种障碍进行传播,而且她的研究已经集中到冠状病毒的S蛋白——这个东西就是冠状病毒跨物种感染人体的关键所在。
2010年,石正丽团队发表论文,内容是用某种技术手段来测试不同种类蝙蝠ACE2受体对人类萨斯病毒S蛋白的敏感性。实验中他们还改变蝙蝠ACE2的几个关键氨基酸,来测试其对S蛋白的结合性。
这篇论文的意义,用大白话来讲,就是石正丽团队已经认识到S蛋白与ACE2受体之间的特殊关系。
2013年10月,石正丽团队在权威刊物《自然》杂志发表论文,声称对冠状病毒研究取得“新突破”。这个突破是什么呢?
就是他们成功从蝙蝠身上分离出3种病毒,而且发现其中一种病毒的S蛋白可以通过某个特殊部位来结合人类受体ACE2,并有效地将SARS病毒直接传染给人,不需要果子狸等中间宿主。并且石正丽还提供了其中一种病毒S蛋白的整个序列。
这个突破的含义就是,石正丽已经初步掌握了冠状病毒突破物种障碍直接感染人体的“钥匙”。
2015年11月,石正丽团队在英国《自然医学》杂志再次发表论文,主要内容是:他们成功制造出一种能自我复制的嵌合病毒,也就是人工合成病毒。这个病毒骨架是SARS病毒,但其表面那个关键的S蛋白,被嫁接了石正丽2013年论文中提到的,她发现并掌握了全部序列的蝙蝠冠状病毒的S蛋白。
这个杂交病毒立即表现出跨物种的强大传染力。在实验结果中,感染了这种“合成”病毒的小白鼠两肺严重病变,无药可医。
令人惊心的是,在小白鼠身上的成功实验仅仅只是石正丽的“牛刀小试”,他们接下来还准备在灵长类动物身上进行进一步的实验。当然,这个灵长类动物实验的结果如何,后来石正丽团队就没有提到过,至少我没查到。朋友们如果有了解情况的,也可以给我们回复,大家一起共享信息。
这次实验当时就引发巨大争议,很多专家质疑这个做法可能引发“功能获得性研究”的巨大风险。这个名词听起来有点拗口,是什么意思呢,我个人的理解,就是指大规模杀伤性生物武器。
但石正丽并没有就此止步,2018年11月14日,石正丽特地前往上海交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做了一次学术演讲,主题就是《蝙蝠冠状病毒及其跨种感染研究》。现在这条新闻已经被上海交大官网删除了。
石正丽最新一篇和冠状病毒有关的论文,是她在2019年1月23日发表的。这篇论文提到两个重点:1、引发这次瘟疫的武汉病毒使用了和萨斯病毒相同的“钥匙”来打开通向人体的大门。2、武汉病毒和云南马蹄蝙蝠身上发现的、编号为RaTG13的冠状病毒相似性高达96.2%。
众所周知,中国国家疾控中心上传武汉病毒的全部基因组序列是在1月11日。石正丽团队在短短12天时间内就从病毒库诸多冠状病毒中,比对、锁定与之相似度最高的病毒,并且还做出分离、上传基因库,甚至写出了论文。
相比上次石正丽找到SARS病毒天然来源花费了足足10年时间,这次她的效率可以说高的惊人。
最后还有一个重要细节需要说明:石正丽1月23号发表了论文,然后她在27号提交了这个编号为RaTG13的神秘的冠状病毒,但其原始登记信息显示,这个病毒早在2013年7月24日,就已从云南马蹄蝠粪便中分离出来,其采集时间比石正丽2013年10月发表论文的时间还要早3个月。奇怪的是,石正丽当时的论文中并没有提到这个特殊的病毒。
换言之,这个异常凶猛的,很可能是引发这次瘟疫的元凶的病毒,居然在武汉P4实验室被石正丽雪藏了7年时间。如果不是这次瘟疫爆发,可能外界还不知要等多久,才有可能知道这个RaTG13病毒的存在。
好了,其实还有很多病毒基因方面的疑点,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以后再和大家一起讨论。刚才列举的内容,全部都是石正丽自己的论文,究竟是否和这次瘟疫有关,我想还是需要权威的,真正独立的专家才能得出结论,我这里只是和大家分享一些事实。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给我们留言一起讨论,谢谢大家,我们下次见。
(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