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19年07月17日讯】东北的一月份,正值严冬,气温通常在零下二十度以下。在警察的追赶中,王新春掉入水沟,双脚湿透并冻结成冰。
在绑架到黑龙江伊春市丰沟派出所后,所长王维说:“我家有个亲戚以前也冻了,回来就把这亲戚放进冷水缸里缓冰。”让冰冻的双脚渐渐缓过来,是人们熟知的常识。
警察用剪刀把鞋剪了开来,这时鞋与肉还有冰相连。在一个盆里倒入滚烫的热水,把王新春的带着冰的双脚按到了热水盆里。从腐烂、败坏,最终王新春失去了双脚。
这一幕发生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
王新春,出生于一九七六年,家住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丰茂林场,19岁那年患上了胰腺癌。一九九八年,绝望中的王新春接触到法轮大法,修炼三个月之后,困扰他多年的胰腺癌、腹水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然而,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九年的二十年中,以“真善忍”为基准做好人的王新春,却持续不断地被绑架、关押、劳教、酷刑折磨等迫害,即便是失去了双脚,中共的打手依然不依不饶,二零零四年九月,又一次被绑架的王新春,被警察把身体像“大”字型伸开,铐在铁架子上,没有脚铐不住,警察就用铝线捆住大腿拴在铁环上。
王新春在自述书中写道:“我在家,暴徒去家里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没有生活来源,要钱不给,学修鞋不让,上告到哪个部门都不管。”
王新春的身心受到了巨大伤害,二零一九年二月左右,他左侧肢体开始不能活动,四月二十三日王新春突然昏迷不醒,中午时分含冤离世。
二十年来,像王新春一样因追求“真善忍”原则而受到中共残酷迫害的事例,不胜枚举。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以来,已有四千余人被迫害致死。为达到“转化”(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对法轮功群体实施了骚扰、绑架,非法拘禁、劳教、批捕、庭审、判刑、酷刑折磨、强制奴役、活摘器官、破坏家庭、开除公职、抢夺钱财、扣发养老金等等各种各样的迫害。
直至今天,这样的严酷的迫害,依然在号称“依法治国”的中国大陆每日每夜的发生着。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的当天,中国大陆至少有49名法轮学员被非法开庭、绑架、抄家、骚扰、监视。其中,绑架25人,骚扰23人。
五月份至少有341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193人被抄家,302人被骚扰,66人被冤判,69人被非法庭审,5人被强制送洗脑班,28人被批捕,4人被迫害致死,5人被迫离家出走,2人被送精神病院迫害。40名65岁以上老年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骚扰,年龄最大者82岁。
在众多的迫害手段中,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的酷刑摧残最为残酷。
百种酷刑 灭绝人性
据明慧网报导,中共采用了上百种酷刑手段来折磨法轮功学员,主要的有:电刑、火刑、水刑、冻刑、铐刑、坐刑、饿刑、抻刑、毒打、性虐待、药物迫害、堕胎、活摘器官,使用动物摧残等等。
中共酷刑的实施场所,主要在劳教所、看守所、监狱、精神病院、戒毒所和洗脑班等地。
“火刑”中有:开水浇烫、烟头烧、打火机烧、烙铁烙、铁棍烙、铁条烙等。
“铐刑”中有:背铐、手铐、脚铐、双人铐、死刑镣、穿心镣 (手脚铐在一起)、吊铐、地环铐、铐“死人床”等。
“锥刑”:有铁锥、螺丝刀、竹签、牙签医用针、缝纫针、大头钉、细针和粗针,扎手指甲、脚趾甲、手指尖、脚趾尖和颈部等。
其它酷刑:抻刑、揪头发撞墙、地上拖、撞墙、眼睛嘴都用黄胶带封上、铁器撬开牙、烟头插入鼻孔里薰、枪击、五马分尸刑、逼跳楼、大头撞钟、罗刀撬牙、用刺激物涂抹眼部、十字架、约束带 、强光长时间直射眼睛、用手抠挖腋窝骨、抠眼睛、烤全羊、穿心杠、顶棍、约束衣、熏毒气、用铁刷子刷身体、洗澡。
二零零七年九月,山东寿光市法轮功学员桑春莲被警察用打火机烧伤,烧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燎泡。警察用完一个打火机后,又换一个新的,并把火苗调到最大。
辽宁省法轮功学员王云洁于二零零三年初,被马三家劳教所警察用两根高压电棒同时电击乳房数小时,致使整个乳房完全溃烂。她于二零零六年七月含冤去世。
药物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发动毁灭性迫害后,早在迫害初期中共内部文件就称,对法轮功学员“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为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强迫其“转化”(放弃修炼),中共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大量使用药物,成为中共秘而不宣的重要迫害手段。
据明慧网统计,在428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有827人经受过精神病院迫害,包括药物迫害、注射不明药物、与精神病人关押在一起等等。
下毒的方式多种多样,包括:饭里拌毒、水中下毒、强行注射毒针、强行灌毒、放毒气、喷毒液、撒毒粉等等。
黑龙江鹤岗市新华农场法轮功学员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遭佳木斯市桦川县横头山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押在汤原县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宋慧兰被看守所所长等人按在铺上,被快速输了不明药液。当时,她感到剜心地难受,痛苦得满地打滚,说不出话来。之后,她的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僵直,连舌头都发硬。
二月二十八日后半夜,她的心脏异常难受,生不如死。宋慧兰的右腿起了大紫泡。狱医第二天看了宋慧兰的右腿后说:“这条腿废了。”
被放回家后,宋慧兰身体僵直,眼神发呆,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摸上去硬梆梆,像铁板一样。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她的右脚掉落。
遭受药物迫害的更多案例:
四川省广元市法轮功学员祝艺芳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在成都警官医院,她每天被输入二瓶到八瓶不明药物,致使她心里发慌、血管疼痛、肚子肿胀,生不如死。
辽宁阜新市法轮功学员高连珍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五年5个月,出狱前一个月被强迫吃下不明药物后,身体开始溃烂,最终于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含冤离世,时年57岁。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罄竹难书。人类历史上不乏使用药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统地、大面积地将药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却只有中共。药物迫害所具有的隐蔽性、残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独特方式。使用毒药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药都比不了的。
饿刑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中共监狱、看守所等关押场地普遍使用一种慢性的酷刑手段──“饿刑”,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受刑者。
这些场所的中共人员故意不给法轮功学员饭吃,或限时、限量,或逼迫他们没有尊严地快速大口吞咽,或不给吃而用灌食来折磨他们,或对他们施饿刑时兼施其它刑法,或让他们瘦成皮包骨头、不堪一击,或活活饿死他们。
遭“饿刑”十天离世
辽宁省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职工高蓉蓉,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点,惨遭连续七个小时的电击。她被严重毁容的照片刊登在海外媒体后,引起国际社会的极大震动。她被法轮功学员从医院中营救出来后,又遭绑架。
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她被送到沈阳医大。高蓉蓉在医大的最后十天里,被穿保安服和便装的人把守着。有的高声问:“(她)什么时候死?”还有人放风,说“高蓉蓉绝食,快死了”。
据知情人讲:高蓉蓉刚被送到沈阳医大急诊室时,神智清醒,瘦得只剩皮包骨,还能够坐起。有七、八个便衣轮流看守,不许她讲话。看守不给她饭吃,却做假记录,写她吃了什么。有便衣说:“领导让这么干的,回去好交差。”
十天后,高蓉蓉被饿死,年仅三十七岁。
“吃秒饭”
四川嘉州监狱把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送进严管监区,采用饿饭等手段折磨他们。在严管监区,每顿只给他们少量的饭和菜汤,早晨只给半碗稀饭,不给馒头。
吃饭时,大组长(犯人)一声令下“开始!”大家才能开始一起吃;大组长喊:“停!”大家必须马上放下饭碗,违者要被加重处罚。吃饭的时间一般在二十秒左右,最多不超过二十五秒。
法轮功学员张军,四川芦山县苗溪菜场的雅安监狱的两杠三星的警督,于二零一四年被绑架到嘉州监狱,被送到十监区集训监区迫害。给他吃“秒饭”二十秒钟,同时还用几根电警棍电击他。
廖挺,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刚进九监区时身体壮实。一个多月的“吃秒饭”,让他瘦成长脸,而且他天天被逼走队列。
廖安才,六十八岁,四川西昌人,在九监区也常常被逼迫“吃秒饭”;被转到其它监区时,已被折磨成驼背。
陈志,六十二岁,四川资阳人,在九监区被逼“吃秒饭”,同时被迫蹲军姿十八天。
性迫害
中共为达到让法轮功学员“转化”的目的,极尽邪恶之能事,对女性和男性法轮功学员进行性迫害,给他们身心带来极大的摧残。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性迫害,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主要手段有:轮奸、强奸、变态折磨、摧残性器官等等。
七旬老妇遭警察性虐致昏
70岁孤寡老人邹锦,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雨花区井湾子派出所警察雷震等绑架,同年十一月十八日,被枉判九年。
在长沙市第一看守所,邹锦老人受尽摧残。一天晚上,因她不配合“审讯”回答问题,雷震等两警察将她拖到床上,绑成“大”字型,剥掉她的裤子,轮奸了恐怕比他们母亲年龄还大的老人。
奸污后,狱警又将电棍使劲塞进她的阴道里电击,逼她招供。老人不配合,痛得大声喊叫,直到昏迷,警察才将电棍从阴道里抽出来。
邹锦老人下身鲜血直流,之后的一个月里,下身肿胀疼痛,不能坐,不能走。
奄奄一息的邹锦被监外执行。禽兽般的强奸恶行使老人备受煎熬和屈辱,身体越来越差,下肢瘫痪。二零一一年三月的一天清晨,77岁的邹锦在极度痛苦中凄然离世,当时离她九年冤期期满还差一个月。
遭受性迫害的另外两例:
成都法轮功学员祝霞于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后被相继关押在三个洗脑班里,期间被狱警强奸多次。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祝霞被放回家时哭笑无常、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出头的清华才女柳志梅被非法判刑12年,被押至山东女子监狱,遭受了难以想像的摧残,包括严重的性迫害,回家后精神失常,最终于二零一五年二月含冤离世。
堕胎
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的延续至今二十年之久的打压中,中共对孕产期和哺乳期的女性法轮功学员犯下摧残生命的堕胎罪行。
“他们发现我要临产了,就用车将我强行拉到了30公里外的汉江职工医院,强行给腹内胎儿打毒针。我跪地求他们放过腹内胎儿,他们根本不理。因腹内胎儿过大,导致难产,医生用手塞入肛门助产,而后惨无人道地将胎儿肢解后分块取出,其残害生命的手段令在场的人都不忍目睹。肛门疼痛了几个月,不能正常行走。”陕西省汉中市汉台区工程师张汉赟,在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四日向中共最高检察院控告书中,记录了这样的非人行径。
二零零一年三月,汉中市汉台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政法委、汉台区北关办事处、张万营村委人员欲强行将张汉赟送往洗脑班,怀有身孕的她即将临产,住在亲戚家里。
在此情况下,汉中市汉台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马平安,带领北关办事处和张万营村委会的人员欲非法抓捕张汉赟。人没抓到,全部人员从汉台区到略阳县(约90公里)把她弟弟的建筑工地查封,逼着交人,又将她的丈夫铐在略阳县嘉陵江桥头示众侮辱。逼家人交出她,最后将她抓进洗脑班。
他们发现张汉赟即将临产后,把胎儿活活肢解杀死,正是上面所述那一幕。
更多酷刑案例
“骷髅死”
中共使用“骷髅死”的酷刑,让受刑的法轮功学员瘦得像骷髅一样死去。在明慧网上输入“骨瘦如柴”、“瘦骨嶙峋”等词可以搜到五千多条有关法轮功学员遭受这类迫害的信息。
“五马分尸”
中共监狱使用“抻刑”(也叫“抻床”)来折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这种酷刑把人的四肢绑在床上,身体悬空,作用类似古代酷刑“五马分尸”。
◎湖北省赤壁市62岁法轮功学员刘晓莲,一位耿直、善良、与世无争的农村妇女,先后四次被中共当局非法拘禁,累计长达五年零四个月,惨遭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所长邓定生等共18人折磨这位62岁的老人,其中5人对她进行酷刑“五马分尸”。
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所长邓定生抓住她的头,另外四人抓住她的四肢,五个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当时老人的小便处就撕开了,同时还连同着全身骨骼一连串响,全部脱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晓莲缓缓苏醒,邓定生见她没死,然后就用力抓着刘晓莲的头,使劲儿一戳……刘晓莲再次昏死过去。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刘晓莲老人历经非人折磨后离开人世,终年68岁。
◎宋艳群,40多岁,吉林舒兰市人,原是一名德才兼备的英语教师,在舒兰市两次考公务员成绩都是第一。
二零一二年,在宋艳群被酷刑迫害至生命垂危时,又被送进公安医院继续迫害。十二月中旬,她遭强制灌食。几个人坐在她身上按着她的头不让动弹,一人给她硬插管子,她的鼻子、喉咙被插破,出血。被强灌的东西中还放入了不明药物,导致她四肢麻木,思维、记忆几乎丧失。
宋艳群于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回家时,已生命垂危,体重仅47斤……
更多例证:
◎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赵烨,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被唐山市火炬路派出所绑架,后被劫持到河北女子劳教所,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深夜离世,年仅40岁左右。
◎黑龙江鸡西市恒山区法轮功学员赵春艳曾被非法劳教两次,于二零一三年十月又被冤判5年,遭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监区。她回家时,原本102斤的体重,出狱时只有67斤。
活摘器官
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刊登作者史蒂芬﹒莫舍尔(Steven W.Mosher)的文章说,中共头目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中国移植行业特别丰富的新鲜器官来源来自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几乎每进行一个器官移植手术,都是以剥夺另一个无辜的生命为代价的。
文章说,郑乔治仍然会做噩梦。当年他在中国沈阳陆军总医院实习时,被选中参加摘取器官的团队。
囚犯被带了进来,手脚被绑着,但仍然活着。负责的军医将他从胸部到腹部切开,露出了他的两个肾脏。“切断静脉和动脉。”军医对震惊的实习生说。乔治按照他说的做了,血液喷射得到处都是。肾脏被置于器官移植容器中。
然后医生命令乔治摘取该男子的眼球。听到这个,垂死的囚犯惊恐的盯着他,乔治僵住了。“我做不了。”他告诉医生。医生迅速将囚犯的眼球挖了出来。
乔治对他所看到的事情感到非常不安,他很快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并回到家中。后来,他害怕自己可能成为中国活摘器官移植业的下一个受害者,于是他逃到加拿大并改了身份。
像乔治这样亲眼目睹活摘器官的情况非常罕见。去中国的“移植游客”不会被告知他们的新心脏、肝脏或肾脏来自哪里。那些器官被摘取后死亡的人不会说话了。
专家估计,中国每年进行六万到十万个器官移植手术。将这个数字乘以肝移植(十七万美元)或肾脏移植(十三万美元)的价格,结果令人震惊:一百亿至二百亿美元。
这些成千上万的器官来自哪里?乔治没有被告知这位年轻男子的背景,他的肾脏被摘取后丧命。他只被告知那人“未满十八岁,身体健康”。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七日,设于伦敦的“独立人民法庭”正式宣告,中共活摘器官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今天,仍未停止。由英国御用大律师杰弗里﹒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担任主席的“人民法庭”最终宣判,“法庭成员一致确信,无可置疑,中共强制从良心囚犯身上摘取器官,涉案时间很长,所涉及的受害者众多。”
一九九九年,中共头目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中国移植行业特别丰富的新鲜器官来源来自法轮功学员。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也许有几百万的法轮功学员被抓捕,然后就消失在庞大的秘密监狱中,他们中的许多人永远不会重新出现。
引人注目的是,所有这些良心犯不仅在进入集中营时被抽血,而且还检查了他们的器官,可能是因为他们可以更快地与那些愿意支付他们的人的器官相匹配。更不祥的是,在该地区的机场开设了专用的器官移植通道,而火葬场正在附近建造。
与中共声称的相反,其移植业务正在蓬勃发展。而且,由于一项名为体外膜氧合(ECMO-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的西方技术,摘取器官已经变得更加有利可图。
二十年前,只能从受害者那里成功地摘取一个或者两个器官──两个肾脏,或者一个心脏。其它器官,如肺和肝脏,必须被丢弃,因为它们缺氧时间太长,不能用了。
现在,把受害者与体外膜氧合机器联上,该机器起到人工心脏和肺部的功能,这样可以使每个器官保持足够新鲜以便摘取。在体外膜氧合机器发明之前,受害者的几个可使用的器官价值可能是二十五万美元。现在,使用体外膜氧合机,每个器官都可以摘取,甚至是皮肤,受害者就很容易值两到三倍的价钱。体外膜氧合机在西方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在中国产生了相反的效果:它加速了对无辜人的杀戮。
中共一直在掩盖罪行。中国的器官等待时间非常短,这证明了对“供体”的屠杀仍在继续。在正常国家,病人可能等待几个月或几年才能获得器官。在英国的等待时间是三年。加拿大的等待时间是其两倍。只有在中国,器官游客在抵达后的几天或几周内就可以接受肾脏、心脏或肝脏移植手术。事实上,在某些情况下,患者报告说,他们的移植手术在他们到达中国之前就安排了,这种情况只能通过强制器官摘取才能实现。
世界开始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在中国,几乎每进行一个器官移植手术,都是以剥夺另一个无辜的生命为代价的。这就是为什么像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和台湾这样的国家和地区已经禁止移植旅游的原因。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所列举案例只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迫害的冰山一角。在中共严密的信息封锁下,人们所能了解的中共活摘器官的案例也少之又少,但已曝光出来的信息已震惊世界。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下午,美国国务院发布二零一八年度《国际宗教自由报告》,美国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在国务院新闻发布会上,特别提到中共对法轮功等信仰团体的迫害。
蓬佩奥说:“在中国,(中共)政府对许多信仰者──法轮功学员、基督徒和藏传佛教徒的加剧迫害成了常态。”
蓬佩奥说,历史不会对这些暴行保持沉默。
《国际宗教自由报告》记录了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至十二月三十一日期间法轮功等信仰团体遭受中共迫害的情况。报告中称,“法轮功报导说,在这一年里,当局对大约9,000人进行绑架或骚扰,因他们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据明慧网报导,当局绑架了4,848名法轮功学员,并对另外4,127名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在被绑架者当中,有2,414人在年底时仍被拘押。”
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大使布朗巴克(Sam Brownback)出席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美国国务院的二零一八年度《国际宗教自由报告》发布会时表示,中共政权对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内的良心犯进行器官活摘,“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良知”。
人们常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中共及江泽民集团今天所面临的境地。虐杀法轮功学员必招天惩,权势再高也挡不住恶报,铁打的江山也无处可逃,人不治天治,善恶必报。
面对逾三亿余民众抛弃中共的退党大潮和逾百万民众的控告、举报江泽民大潮,中共及江氏集团面临四面楚歌,即将解体自灭。
──转自《明慧网》
(责任编辑: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