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2月初, 在蚌埠市公安局行政拘留所被关押15天之后, 满心以为会被释放的我, 看到国保支队一大队大队长胡同君脸色阴沉, 带了三个人站在门口, 我就一阵心凉。
押运我的汽车出了拘留所大门, 我才看见妻子方草和三个朋友站在路边。他们是来接我回家, 却看到我被押走。他们来追汽车, 想要跟我说句话, 但是汽车加速离去。意识到又要被投入黑暗无比的看守所, 那一刻我黯然神伤。
半个月来, 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两岁女儿安妮凄厉的叫声。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亲爱的女儿, 我心情沉痛。
汽车一会儿就驶入泗水桥看守所, 这个看守所是日本人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建立的安徽第一个看守所。那时候蚌埠市是安徽省会, 是安徽最大的城市。
看守所登记室的警察对我搜身完后要我蹲下。这让我很恼火。这是劳教队的规矩。
我一向反感这些侮辱人格的规矩, 没想到这种规矩现在又延伸到看守所。中共警察总是喜欢侮辱人。
我被推入囚室, 看到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拥挤不堪的囚室里, 一群面目狰狞的囚徒正蹲坐在铺板和地上干活。
我愣愣地站了几分钟, 号长喊我过去问话。我一点不知道看守所新的规矩是什么。即便像我这样已经是第七次进入中共关押场所的人, 也不知道怎么办, 也心惊胆战, 也害怕会有几个人扑上来, 不由分说就打我一顿。
中共看守所延续几十年的过堂恶俗, 累计打伤过数千万人。甚至有几万人, 还没分清东西南北, 就被囚徒们一拥而上活活打死!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 就是看守所野蛮无比, 里面的囚徒也都非常凶恶。我必须小心翼翼, 才能避免受到严重伤害。
牢房里正在推锡皮纸, 就是把大块锡皮挑开成一页页薄锡皮, 然后与草纸叠在一起推压, 再运回工厂, 叠成各种样子的祭品。
据说东南亚华人在上坟祭奠祖先时焚烧祭品, 按照传统迷信, 这相当于献给祖先的贡品。
这些锡皮, 实际上是锡铅混合物, 色泽像银子, 很柔软, 也便于燃烧。但是由于含铅量太高, 造成接触者普遍中毒。不仅皮肤变色, 脑子也会混混钝钝, 智力严重下降。
我入狱前还曾经写过文章, 发表在互联网上, 指出铅中毒对中国人的严重危害。指出共产党的愚民政策, 对民众的巨大危害。
中国人使用的铁锅, 含铅量极高, 高温爆炒, 又把许多铅融入食物。中国的铅水管, 也有铅混入水中, 对使用自来水的居民构成铅中毒威胁。
铅中毒严重降低了中国人的智商, 而我现在, 居然被强迫铅中毒!
尽管我非常害怕入狱, 但是面对共产党的野蛮丑恶, 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反抗, 然后就会锒铛入狱。
想到因为反抗共产暴政, 我的一生竟然如此悲惨, 我的孩子也受尽凄苦, 我就会肝肠寸断, 恨不得嚎啕大哭。
尤其现在, 又一次被关进中共人间地狱, 每天度日如年, 每时每刻都痛苦不堪, 更让我绝望无比。
——转自《大纪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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