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移植带来捐献人记忆 探秘“细胞记忆”

你相信吗?我们的大脑或许并不是唯一能保存记忆的器官。近年来一些学者提出假说:我们的思想、记忆、爱好乃至体验储存于身体的每个细胞,特别是心脏中。[1]他们的主要依据,正是众多心脏移植患者分享的亲身经历。

 

女舞蹈家自述“双重人格”

最有名的一例是美国专业舞蹈演员克莱尔‧西尔维亚(Claire Sylvia)。

西尔维亚由于罹患原发性肺动脉高压,于1988年47岁时不得不接受心肺移植手术。9年后,她与一位传记作家合作,出版了一本很畅销的回忆录《心之转变》(A Change of Heart)。

书中,西尔维亚回忆,自己手术之后不久,就很想喝啤酒,喜欢吃一些食物如巧克力棒、青椒和肯德基炸鸡,而这些食物是过去自己从来不会碰的。手术5个月后,她还梦见与姓名简写为Tim L.的瘦高红发少年很亲近,冥冥中知道他就是捐献心脏的人。可喜的是,康复后的她在舞蹈天地里重焕活力。

只有一位护士曾告诉西尔维亚,她的心脏来自一位骑摩托车出车祸的18岁男孩,他的家在缅因州。直到1990年,她才藉由报纸讣告追寻到捐献者的名字——提摩西‧拉米兰德(Timothy Lamirande)。

西尔维亚前去拜访拉米兰德的家人,他们向她确认,蒂姆(Tim,Timothy简称)生前精力过人,啤酒、炸鸡、青椒都是他生前喜欢的食品。最后,蒂姆的妈妈端出巧克力蛋糕招待西尔维亚,说巧克力是儿子生前最喜欢吃的东西……

西尔维亚在2009年过世之前,一直和蒂姆的妈妈保持着联系。她的经历还被好莱坞拍成电视电影《陌生人的心》(Heart of A Stranger)。

重走捐献者的人生路

另一个突出案例更像一场悲剧。

家在美国乔治亚州的索尼·格雷厄姆(Sonny Graham)由于感染病毒罹患扩张性心肌病,在登记等待心脏移植一年之后,于1995年成功进行了手术。次年他联络了器官捐献中介机构,以便向捐献者的遗孀雪莉尔‧斯威特(Cheryl Sweat)去信致谢。

格雷厄姆向媒体回忆,当自己1997年1月见到28岁的斯威特时,“感觉好像已经认识她多年。我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他承认自己对她一见钟情。

2人于2004年结婚。3年后,69岁的格雷厄姆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和他的心脏捐献者——当年33岁的科特尔(Terry Cottle)完全一样。

家人曾说,格雷厄姆在移植手术后变得喜欢喝啤酒、吃热狗,那正是科特尔生前的爱好。

▼ 左:科特尔,右:格雷厄姆

 

夏威夷大学护理系临床教授保罗‧皮萨尔(Paul Peasall)和亚利桑那大学心理学教授嘉里‧施瓦茨(Gary Schwartz)等3位学者发表了一项研究成果,其中记录了10个典型的同类案例:这些心脏移植或心肺移植患者在手术后不但表现出器官捐献者的个性、爱好与行为特征,甚至还会重复逝者生前的感官体验。[2]

再现捐献者的死亡经历

56岁的大学教授班(Ben)在心脏移植手术几周之后,开始经常做怪梦。梦中他看到一道闪电打到脸上,同时脸部好像被烧伤一样灼痛难忍。

梦中还有其它意象,班没告诉医生,只告诉了妻子凯西(Casey),那就是在火光出现前,他会瞥见一个长发长髯的男子平静的面孔。

凯西和那位心脏捐献者的遗孀闲聊时,随口提起了丈夫的这些情况,对方非常震惊,因为她逝去的丈夫——34岁的警官卡尔(Carl)正是在追缉毒贩时被枪弹击中面部而死。

那道可怕的电光,或许是他平生最后看到的景象;警方虽然没有抓住凶手,但还原绘制的嫌犯的长相,正是长发长髯、眼窝深陷、面无表情。
另一案例中,一个8岁女孩在移植遇害的10岁女孩的心脏后连做噩梦,她提供的细节竟帮助警方抓到了凶手。

艺术品味也能移植?

除了普通的感官经验,连艺术欣赏的经验与趣味也可以“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

一位47岁的美国铸造工人被诊断患有主动脉瓣狭窄,他的心脏捐献者是一位17岁的非裔少年,后者在去上小提琴课的路上遇上驾车枪击而罹难。

少年的妈妈说,儿子热爱古典音乐,才华得到老师认可,自己也憧憬能登上卡内基音乐厅演出;倒在马路上时,他怀里还抱着提琴匣。

这位工人是个白人,他并不歧视非裔,但起初也心存顾忌,曾向医生提出想等白人的心脏。接受手术后,他的妻子透露,他和工厂里的非裔同事们相处非常自在,还开始邀请他们来做客。

妻子也纳闷表示,“他一首古典曲子都不懂,从来没有听过。现在他可以连坐几小时听古典音乐,嘴上还吹着他从来不知道的曲调。他从哪里听来的?”

细胞记忆”假说

这项研究除访问23位心脏或心肺移植者,也追踪了51位接受其它器官移植手术的患者。研究者们发现,虽然后面一部分患者在嗅觉、饮食喜好和情绪方面也有变化,但通常只是暂时的,可能和药物或其它因素有关,而不像很多心脏移植者的变化与器官提供者的特质那样吻合。

文中总结道,这些例子是巧合吗?概率实在太低。在世界各地,关于“移植器官携带记忆”的临床报告共有几百例。研究者们以此为基础提出了“细胞记忆”(Cellular memories)假说,他们相信细胞的神经元可以储存记忆,而最容易受到影响的就是心脏移植患者。

亚利桑那大学的学者也对300位移植患者进行追踪,以测定心脑共鸣的生物物理学指标。他们猜测,接受器官者的大脑会以电磁共振的形式处理供体心脏传导的信息和能量,此外还有12种能量交换形式有待进一步研究。

现代科学的佐证

所谓“细胞记忆”并未没有得到当代科学证实,不过,科学研究提供的一些角度却有助于理解这一真实存在的现象。

现代生物技术已经确认,一个细胞中包含一个生物的全部信息、全部基因,科学已经能够做到从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生命。拿小白鼠作实验,把其细胞做成切片,用光导纤维传导到千里之外的萤光屏上,显现出来的正是这只小白鼠的形象。

研究还发现,人类对有机物、无机物进行划分并不科学,构成身体的主要物质成分——水就拥有思想情感与记忆。日本学者江本胜的著作《水知道答案》提示,水能明辨善恶美丑,从而在结晶状态下呈现出不同样貌,证明物质与精神具有同一性。

中国古代“换心”奇闻

在中国古代,也发生过这样“神话”般的奇事。外科手术在中国古代早已有之,《后汉书》与《三国志》都记载,东汉华佗用麻沸散麻醉患者,剖肚割瘤后加以缝合,再涂以神膏。

《列子.汤问篇》记载,战国时代的神医扁鹊给公扈、齐婴看病,他告诉2人,若想根治,就需要交换心脏。扁鹊先用麻醉酒让2人昏迷3日,之后将其胸腔打开,交换心脏,给予神药。2人苏醒后完好如初,就告辞回家,结果不约而同进了对方的家门、认对方的妻子。两家人不得不告到官府,扁鹊道出原因,官司才得以平息。

道家和中医认为,在肉眼看不到的空间中,人的神识不止停留在大脑,也经常待在心脏。有后人猜测,在扁鹊换心术的案例中,或许2人的神识也一并换了位置。

中国古代的科学在看待人体、宇宙、物质的构成时,是一种天人合一的世界观。

想想看,如果宇宙是由星球、分子、原子等层层粒子组成,构成的人体细胞也同样是分子、原子等层层粒子,二者在每一层粒子的空间都有对应,那么道家认为的“人体是个小宇宙”就不难理解了。这样说来,人的心脏或其它器官在微观下是否也具有丰富的生命形态?

这些观点,是唯物论基点上的实证科学所无法证实的。或许,只有当中国古代的科学不再被当作哲学来看待时,人类才能真正解开这些生命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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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Dr. Larry Dossey, “Transplants, Cellular Memory, and Reincarnation,” Explore September 2008 (Volume 4, Issue 5), Pages 285–293.

[2]保罗‧皮萨尔等人的论文最初以“Changes in Heart Transplant Recipients that Parallel the Personalities of their Donors”为题,发表在《濒死研究期刊》(Journal of Near-Death Studies)2002年春季号(总第20卷第3号),后收入1998年出版的畅销书《心之代码》(The Heart’s Code)。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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