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18年10月03日讯】2016年8月,田凤英从山东济南来到西澳珀斯,与分别两年的女儿Sunny和外孙肇淇重逢。外孙凌晨四点多就起床等着姥姥的到来,姥姥一进门,他就兴奋地搂着姥姥,不停地说,“姥姥,你可来了!”
肇淇当时在珀斯的一所中学就读。外孙的留学进展让田凤英很满意,她的心情随之轻松起来。
不久,肇淇谈到要盖一座特别坚固和安全的房子。坚固到什么程度呢?墙须一米厚,中间夹一层加厚的钛合金隔板。他说,钛合金是唯一能防炮弹和钻地弹的金属,钢板还不行。安全到什么程度呢?墙上安电网、门锁配指纹和虹膜扫描、窗户装防弹玻璃,还要建地下室。
姥姥和妈妈以为孩子说着好玩,随口应付他,结果肇淇不干了,他认真地说,“你们把房子解决了,我的压力就会减轻一半。”
肇淇特别害怕而且憎恶警察,极度缺乏安全感,这正是妈妈带他离开中国的原因之一。妈妈告诉他,澳洲的警察不像中共警察那样随便抓人,但肇淇仍然不放心。田凤英说,有次出门,突然碰到警察,“(肇淇)紧张得几乎无法说话。”
田凤英以为外孙经过两年在澳洲的平静生活,已经消除了心中的恐惧,但现实却冲走了她初来澳洲的喜悦。
从小就种下的精神创伤
肇淇对警察的恐惧心理,源自于他从小就见证了中共警察对姥姥和妈妈的骚扰和监禁。
田凤英和女儿Sunny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痼疾不药而愈,她们由此重享生命的快乐,但中共对法轮功的无理迫害却把她们拖入黑暗。2000年之后,田3次被拘留,2次被关洗脑班,Sunny2次被羁押。
图为田凤英(左)在演示功法。(周鑫/大纪元)
2002年1月,皇历新年之前,田凤英被骗入派出所,被非法劳教3年,并被关押在济南市浆水泉女子劳教所,此时田已57岁。一年后Sunny才被允许探监,她抱着未满2岁的肇淇去了。一到劳教所门前,孩子就哇哇大哭,不肯进去。到肇淇2岁半时,妈妈再次带他去探监,问他认识姥姥吗,他说他认识姥姥。
2005年2月底,田凤英劳教期满回家。这时肇淇已4岁,看到田,就说这是亲姥姥,问“你干什么去了?”姥姥哄他说,“我刚退休来看你啊。”“不,(你在)浆水泉。”小外孙的话让田吓一跳,他怎么知道浆水泉(劳教所)?
此后,警察对她们家骚扰不断。逢年过节或中共开会期间就上门威胁警告,让单位拘禁几天或派专人看管。有时警察会突然上门抄家,“真是和土匪一样,翻箱倒柜,家里暖气片都被拧开。”Sunny说,“要把整个家砸烂一样。”
2009年10月,济南召开全国运动会。为了维稳,警察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田也是其中一个。虽然妈妈没有告诉肇淇这个事,但快9岁的男孩见姥姥多日不在家,很快明白发生了不好的事。36天后田被释放回家,晚上推门进来时,肇淇看见了,马上抱着她说,“姥姥,你可回来了。”使劲地抱着不松手。
肇淇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变得特别胆小,听到警车声音就害怕。为了让孩子摆脱恐怖的环境,Sunny和丈夫决定让肇淇来澳洲留学。2014年10月来到西澳珀斯后,妈妈经常告诉他,“澳洲警察和中国的不一样。”但过去的烙印太深,肇淇仍然害怕警察闯进来,有时还会做恶梦,大声尖叫。
战胜恐惧的力量
尽管这样,田凤英的心里充满希望,她常常想起肇淇出生前一天她做的梦,那时她才从洗脑班绝食回家没几天。她梦见东北方向一座高山与蓝天相连,一个胖胖的小男孩从山上跑下。跑得飞快,3~4岁的样子,鸭蛋脸,戴着个红色的小兜肚,胳膊腿都露着。田看到他光着脚,心想别被石头扎坏了,就蹲在山脚下,张臂迎接他。小孩跑下来,一下子扑进田的怀里。
“这么多年了,印象还非常清晰。”田说。她觉得这个梦是个好征兆,相信肇淇在海外自由的环境里修炼法轮大法,能够健康成长。
修炼法轮功让田重获健康的身体。田在国内被迫害前是一位教师,有近20年严重的咽炎、气管炎和胆囊炎,还有腰肌劳损和椎间盘突出等多种疾病。腰疼时要躺床上一个月,翻身都得女儿帮。修炼之后,这些病都不治而愈。
修炼法轮功让田凤英拥有平静的精神力量,不堪回首的3年劳教经历就是最好的明证。
田凤英在澳洲西澳州南部小镇集会上征集签名,呼吁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周鑫/大纪元)
在劳教所,田凤英先被关了3个月禁闭。独自一人关在一间房,罚站或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也不让动。室内门窗紧闭,空气污浊,整天不见一丝阳光。早晨,屋外的报数声,“1,2,3,……137”,像一记记重锤敲击着田的心……这是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准备出工的报数。
田说,其他学员被电击或灌食的惨叫声也不时地传过来,“听到叫得都不是个调了”。有一次负责看管田的小偷被警察叫去,帮忙捆法轮功学员。“那个牛学莲真狠啊!”这个犯人回来后告诉田,“把赵xx手背都电糊了,皮都戳烂了。”“电用完了,回去换一个大电棍来。”牛学莲就是电击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后来被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
经历了很多酷刑和精神折磨之后,田被分到第3班,16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每天无偿劳动12~14小时。“一刻不停地干”,田说,“累得我血压升高,头晕、呕吐。”
有一段时间是做水泥袋子,先用手叠出样来,然后用机器匝。干得多的,一天3~4千个,这差不多相当于每13秒钟做出一个水泥袋。还有一种是出口到国外的绣花,绣花用的丝带很宽,穿丝带的针很长很粗,插针拔针,磨得手指生疼。“(右手拇指和食指)两个指肚爆了3层皮,向外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田说。干得慢点,警察就会骂人。
年近60的田凤英干不了那么快,也不想干那么快,因为她觉得自己不是犯人,这种超强度的劳动,本身就是一种迫害。干活时,田找机会跟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交流,告诉她们转化是错误的,鼓励她们坚持修炼大法。因为这些,田再次被警察关禁闭,这一次时间更长。劳教3年,田有一半的时间被关禁闭。
为了让田凤英转化,警察让她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田不看。警官队长王淑贞噌地把田拉起来,推进一个小黑屋,拷上吊起来。
面对无休无止的洗脑和酷刑威胁,田凤英就想着法轮大法师父教导的“真、善、忍”原则。“就这一念支撑着我。”田说,“你不修‘真、善、忍’,转化往哪儿转呢?就是不能转!”
图为2016年11月田凤英参加澳洲法轮功学员举办的“汽车之旅”,向西澳边远地区的民众介绍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罪行。图为西澳部分法轮功学员在州议会大厦前举办“汽车之旅”新闻发布会。(周鑫/大纪元)
曙光已现
来到西澳后,田凤英常用亲身经历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她的遭遇常让善良的西方人感动落泪。一个40多岁的大胡子先生听过后,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另一位男子听后很难过,抱着田,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珀斯民众对法轮功学员的理解与同情,让肇淇放松,不再担心姥姥会被警察抓走,因而紧张与压力感慢慢消失,并开始修炼法轮功。
法轮功教导人们遵循“真、善、忍”的宇宙法理,使肇淇逐渐明白了精神力量的强大。
肇淇在中国上幼儿园时,曾对老师说他妈妈和姥姥炼法轮功,都是好人,但老师不让他讲。
在澳洲,他很乐意向同学和公众讲法轮功的真相。有一次在课堂的讨论上,老师因不了解法轮功而说了不好的话,肇淇表示不同意,并讲出自己的看法。他还想方设法与这位老师约见,让妈妈向老师讲清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与迫害。老师知道了事实真相后,向Sunny表示感谢。
现在肇淇越来越有自信,过去留下的阴影越来越淡……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