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9月22日讯】一位俄罗斯藏传佛教高僧,被埋葬七十五年后肉身仍然不腐,其面相、毛发和指甲与活人无异,关节能轻易弯曲,软组织具有活人一样的弹性。科学家将这一完整调查结果在莫斯科公诸于世,引起轰动。此后十五年间,其肉身未加特殊处理,至今完好如生。
据俄罗斯媒体报导,伊谛吉洛夫1911至1927年间担任俄罗斯布里亚特藏传佛教的首领──第12世寒波喇嘛(Pandido Khambo Lama)。圆寂之前,他留下遗嘱,死后三十年将其尸体取出。此后,他的尸体分别于1955年和1973年被挖出过两次,两次都发现肉身没有腐化。僧人们保守了这个秘密,担心苏联政权会出于消灭一切宗教的目的将其销毁。
2002年9月10日,在苏联解体近十一年后,该僧人的尸体第三次被挖出,肉身仍然栩栩如生,像刚刚过世一般。这次,僧人们决定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科学家和病理学家开始研究伊谛吉洛夫肉身不腐的原因。他们非常奇怪:这具尸体并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防腐或干缩处理,却保存得那么完好。
主导研究的俄罗斯国立人文大学(Russian State University for Humanities)教授叶尔绍娃(Galina Yershova)教授告诉《真理报》:“当我们打开喇嘛长眠七十五年的这具棺木时,都闻到了一股芳香。他的关节仍然很容易弯曲,肌肉组织像活人一样柔软有弹性。”她说:“尸体下葬七十五年后取下的标本显示,从皮肤、头发到指甲,其身体组织的各种指标与在世的人无异。”
检查尸体的科学家和病理学家们也发表正式声明:这具尸体的状态相当于“死亡三十六小时的人”。身体的蛋白质结构没有被破坏,还和活着的人一样。
叶尔绍娃教授说:“这些现象实在让人难以想像是发生在一个被埋葬了七十五年之久的身体上。如此长时间肉身不腐的现象,是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人体之谜。”
俄罗斯联邦法医学中心(Federal Center of Forensic Medicine)专家维克托·兹维亚金(Viktor Zvyagin)教授在电话中告诉媒体,其多年实践中遇到不少尸体不腐的情况,但都是进行木乃伊(即人工防腐)处理或极端环境条件的结果,“但这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是无法理解的。这是个需要最细致地加以研究的现象”。
这次挖掘之后,伊谛吉洛夫的肉身没有被重新下葬,而是保存在乌兰乌德地区寺院“伊沃尔金斯基扎仓”(Ivolginsky Datsan)供公众参观,那里随即成为佛教徒参拜的圣地。
随着伊谛吉洛夫声名远播,2013年,俄罗斯总统普京也前来参观。抵达后,普京先和高僧肉身独自待了一段时间。其新闻专员透露,普京离开前,又专门去和肉身“告别”。他强调佛教是俄罗斯的传统宗教之一,也保证政府会尽力保护寺院。
预见红色恐怖的寒波喇嘛
伊谛吉洛夫早年在布里特亚佛教高等学府──阿宁斯基扎仓(Anninsky Datsan),获得医学和哲学(性空学)学位,他还创编了一部药理学百科全书。
1911年,伊谛吉洛夫成为俄罗斯布里亚特藏传佛教的首领──寒波喇嘛第12世转世灵童。此后他兴修佛寺、印行经籍,也联合了很多佛教派别,使布里亚特地区佛教复兴。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寒波喇嘛创办布尔亚特兄弟会,筹集资金、衣物和药品支持军队抵抗外敌,并修建多所以僧医为主的医院救治伤兵,为此,他被授予圣安娜勋章。
1926年,他警示僧众“红色宣教就要登陆”,建议他们从速逃离,而他本人一生都未离开俄罗斯。
他对红色恐怖的预言很快变成了现实。苏共在接下来的十年间,共使3,000万俄罗斯人死于非命。
1927年,寒波喇嘛吩咐同寺的喇嘛准备圆寂仪式,而他们却不愿从命。之后他独自一人结跏趺坐入定,当僧众们也前来加入禅定后,他很快停止了呼吸。
斯大林统治时期的苏联,所有宗教信仰均遭残酷镇压,数百名喇嘛遭处决,46间佛寺被毁。共产政权瓦解后,佛教在俄罗斯又开始复苏,许多寺院得以重建,吸引了更多信众。
肉身不腐挑战现代科学理论
在没有温度与湿度空调的大气环境中,伊谛吉洛夫的肉身至今完好如生,令人不得其解。其实,在中国也有很多“肉身不腐”的现象,最著名的是九华山上的“肉身佛”。他们中包括最早的唐代佛家弟子金乔觉,他圆寂后三年,肉身“竟颜状如生,兜罗手软,骨节有声,如憾金锁”。
供奉“金地藏”金乔觉肉身的九华山肉身宝殿。(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只要稍微注意就发现,几乎所有“肉身不腐”的人都是修炼人。在他们的信仰中,大都包含着珍惜生命不得杀生、慈悲他人、容忍他人、真诚对待一切等内涵。
除了“肉身不腐”现象之外,修炼人死后的另一种奇异现象是“舍利”的出现。舍利,是特指佛家修炼人肉身火化后出现的一种非常坚硬、颜色明亮多彩的颗粒物质。
“肉身不腐”已成为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人体之谜,它突破了“有机物如果失去生命,在自然状态下会腐烂”这一常规,对现代化学中有机物和无机物的理论形成挑战,显示出现代科学认识的局限性。这些违反“常规”的现象使我们认识到,我们从小就接受的一整套科学教育,仅仅是认识世界的方法之一,绝非唯一的方法。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