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香港主权移交二十年的新闻涌入眼帘时,我深深的长叹一声:大学毕业转眼二十年了。时光荏苒,真是弹指一挥间啊!
我找出大学毕业证,打开后,二十年前的毛笔字还是那样清晰,右下角写着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是的,我大学毕业的日期和香港主权移交的年月日是重合的,相信那年我们大学所有毕业生都和我一样,看到香港主权移交二十年都会想到自己二十年前毕业的那一刻。
二十年前,我青春年少,满怀憧憬,人在中国,二十年后,步入中年,人在德国,和德国的同事一起打造“德国制造”的品牌。
一九九七年在校园看完香港主权移交后的庆典之后,青涩的我们就从像牙塔走向了社会,奔向全国各地。但在当时,对我来说,无法预料的是,我将面临或许一位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曾经历过的人生变故,在跌宕起伏中要阅尽世间的风雨沧桑。
我从小酷爱气功,大二时,我遇到了当时在中国最流行的气功,法轮功。我们大学坐落在东北嫩江平原上的城市齐齐哈尔。九三年七月十五日,法轮功创始人亲临齐齐哈尔传授法轮功,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有缘人,当时在塞北平原,人们到处传扬着法轮功的传奇,那真是病者脱沉屙,恶者生善念,狭者变宽宏,危者得新生。一时间人心向善,道德回升。
九五年五月,我有缘开始炼法轮功,记得在富拉尔基区的一个学校,周围来炼功的,站满了整个操场,足有四五百人。至今我都非常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和齐齐哈尔那些朴实的朋友们。我们大学里也有一个小组,学校所有同学早上都要出早操,但是唯独炼法轮功可以不去,我们在一片小树林里炼功。那时候人多的时候达到五十多人,还有教职工也炼,冬天时室外太冷,我们就到室内炼功。说给现在的中国人,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当时每天早上,党支部书记的办公室就会响起法轮功祥和的音乐,每天我记得很清楚,我经常在系党书记的办公桌上打坐,然后充满精力的迎来新的一天。
炼法轮功后,我也变的善良,乐于助人,记得一次骑自行车的途中,看到一群人,走近一看,人群中是一个醉汉倒在地上,他的同伴求大家帮忙,但人群一圈的人中没有一个动手的。我走过去,和醉汉的同伴把他抬上东北的三轮车,拉到他家里,我记得当时醉汉特别沉,我们把他抬到二楼他家里的时候,他老婆开门一声谢谢都没有说,一杯茶水没给倒,我毫无抱怨的离开了。
毕业后,我来到了海滨城市大连,那里法轮功家喻户晓,一名大连学员说,当时他们单位从处长到科长,人手一本《转法轮》。当时市区至少有二百三十四个炼功点,每天清晨,在城市的每一片绿地,人们都会听到法轮功祥和的音乐。
九八年,大连地区6,478人参与了《大连修炼法轮功健康调查报告》的调查,调查结果表明,学员中疾病症状消失率达90.12%,6,327人每年为国家节省医疗费用达1,525.07万元,为企业为家庭减轻了负担。九七年《大连日报》曾载文《无名老者默默奉献》,报导古稀老者因修炼法轮功为村民义务修路一千一百多米的事迹。九八年《大连晚报》还报导大连海军舰艇学院法轮功学员从大连自由河冰下三米救出一名落水儿童。
当时我在大连机床厂工作,好多学生到那里后陆续都因为工资低离开了,记得我当时工资还不到五百元,拉面、速食面、酥饼是我常吃的伙食,但是我却自得其乐,每天非常充实。
我负责两个发动机自动线的维护,工作非常认真,中国制造的机床故常频发,我随叫随到,迅速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我当时的状态就像法轮功《转法轮》中讲的:兢兢业业的干活,领导分派什么活儿从来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争了。当时全国有一亿人炼法轮功,其实仔细想想看,不去说法轮功学员健康给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就凭这些学员积极的工作态度,那是多么的珍贵,那种积极的动力是能创造多少的生产力啊。我有时候经常假设,如果这个迫害不发生,中国那绝对是另一番局面。
但是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个在香港主权移交仪式上的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我也被卷入迫害。我由于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绑架到大连劳教所,在那里,面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警察按电棍按钮的手指都起泡了,你说该有多竭斯底里。警察用电棍电我脖子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气味。
后来我被转到关山子劳教所,之后被绑架到采石场外役点,我被戴着手铐,只穿着短裤,进入黑暗的牢房,当时正要开饭,我被带到离厕所很近的地方,蹲下来,饭盆里是清汤清水,突然有人喊:放炮了,接着一声巨响,房子上就听到哔哩啪啦石头落在房子上的响声,房顶的泥块在震动中垂直落入我的饭盆中,我看着从天而降的“佐料”苦笑不得。之后我被强行和另外一个劳教人员戴手铐,上厕所,睡觉,二十四小时我们都形影不离,总共一百天,三个多月。我现在都有个习惯,不愿意戴手表,因为那会很容易唤起我痛苦的记忆。
不过在善良缺失,信任贫乏的劳教所,我和其他每一位法轮功学员都还在努力的在实践,真、善、忍。记得当时我们住的是上下铺,一个犯人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上臂内侧被铁丝刮出一个大口子,肉都翻出来了。当时我把他叫到我的身边,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用家人给送来的紫药水和纱布,戴着手铐给他认真的包扎好。
总共四百五十天的劳教,强制的奴役,小号中四十多天的关押,辗转三个劳教所,真可谓是步步惊心,获得自由后,我遍体鳞伤,身心疲惫,但一段时间后,法轮功又让我恢复了平和和力量。对我来说,最难的是,要用双倍的努力补上劳教中外面世界科技知识的更新,这无疑是一个挑战,但最后我不仅赶上同龄人的进程,还被德国一家著名公司录用。如今我在德国一跨国公司任职,业余时间还继续炼习法轮功,因为这是让我迅速消除工作压力的好办法,法轮功协助我有清醒的头脑和德国同事一起打造德国制造的品牌。
我们的老板也知道法轮功和我的经历,但是他并没有像中国老板那样把我作为异己开除,相反却接纳了我,我们合作的非常愉快。其实在海外,根本不像中共宣传的那样,在法轮功学员中很多都是精英,清华毕业的学子,拥有双学位的高才生,比比皆是,他们每个人都在法轮功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
如今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人炼法轮功,只有中国那片土地上迫害还在继续。三天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留学生,我说我在劳教所里面经历了四百五十天。他告诉我最让他惊讶的是,他无法想像,要给经历这么多苦难的人,在叙述自己经历的时候,没有任何抱怨,心态那么的平和。是的,在礼崩乐坏的滚滚红尘中,法轮功学员就是这样默默无闻的坚守着这个世界中最有价值的理念,真、善、忍。
亲爱的朋友,如果您也像我一样离开了校园二十年了,那么我真诚的向人到中年的您推荐法轮功,有很多人讲养生,补这个补那个,再怎么补都不如心补,当你学了法轮功,你的心态会有巨大的转变,洗净铅华面对真实的自己,随之带来身心的愉悦宁静和轻松是无价之宝,他会让你远离空虚,充满实效的工作和生活。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