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5月16日讯】【热点互动】(1609)维权律师为何被酷刑对待?
近日,709案维权律师李和平被判刑3年缓刑4年得以回到家中,但外貌苍老满头白发。李和平律师的妻子对外媒说:他在狱中曾经遭受酷刑。另外一位维权律师江天勇的妻子也说:江天勇在狱中遭受酷刑。周日,中国维权律师关注团体发出公开信,要求人大调查709案律师普遍遭受酷刑,包括强制灌药等情况。那么中共为什么对律师施以酷刑?为什么将维权律师视为大敌?是什么原因使中国仍然不能依法治国?
主持人: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直播节目。近日,709案维权律师李和平被判刑3年,缓刑4年,得以回到家中,外貌苍老,满头白发,李和平律师的妻子对外媒说,他在狱中曾经遭受酷刑。另一位维权律师江天勇的妻子也说江天勇在狱中遭受酷刑。
周日,中国维权律师关注团体发出公开信,要求人大调查709案律师普遍受到酷刑,包括强制灌药等情况。
中共为什么对律师施以酷刑,为什么将维权律师视为大敌,是什么原因使中国仍然不能依法治国?今晚,我们请中国问题专家、时事评论员横河先生解析。横河您好。
横河: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非常感谢。今天,我们也很高兴通过电话连线到李和平律师的妻子王峭岭女士,王峭岭女士您好。
王峭岭:大家好。
主持人:非常感谢。在请王峭岭女士介绍情况之前,我们先看一段新闻短片。
北京锋锐(南充)律师事务所律师李姝云,13日在网上曝光她被关押期间遭到酷刑虐待。
她写道:到现在我都不敢回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在密不透风、充满甲醛味道的屋子里无声无息被软禁6个月,看守所的3个月更是恍惚艰难。9个月里,我被管教提审辱骂,被罚站16个小时,被限制在凳子上7天一动不许动,被吃药7个月,和死刑犯头对头睡觉,半夜不定时的值夜班晕倒……
李姝云在2015年7月10日被捕时才24岁,她的父亲对于女儿的遭遇非常不舍。
另外,被关押669天的李和平律师,传出被强灌药和酷刑的消息。李和平回家时满头白发、身体消瘦、右胳膊抬不起来。
四川律师卢思位认为,强迫服用不明药物是令人发指的犯罪行为,因此14日发出建议书要求全国人大调查此事。
卢思位律师在建议书中还提到:709系列案件的当事人李和平以及李姝云在羁押期间被强迫服用不明药物,导致肌肉疼痛、精神昏迷、视线模糊、浑身无力。这些消息尤其令我们对王全璋、吴淦等人的羁押处境感到极度不安和担忧。
主持人: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论的题目是709案维权律师遭受酷刑的一些情况。现在线上我们已经连线了李和平律师的妻子王峭岭女士,我们先请她介绍一些情况。王峭岭您好,我们看到您先生李和平律师出狱以后的照片,和他之前的照片对比,大家都感到非常痛心。我想请您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李和平律师在狱中遭受酷刑的一些具体情况。
王峭岭:是这样,我先生在被失踪之前是128斤体重,他回家的时候,我看着他消瘦的样子,我不是差点没认出他来,而是我就是没有认出他来。因为朋友们先到我们家的时候,是拍的照片发出来,合影照,我看了一遍,我说可能和平不让出镜,因为他是被判缓刑,肯定有很多限制,我就说这些朋友们只是他们拍,在我们家拍的一张照片,后来我又反复看了几张照片,反复看那些照片的时候,我看都有谁去我们家了,因为当时我还在外面没回去。
结果后来我看到当中那个人,我说,这个人我一点都不熟悉,他是哪个人啊?我后来突然才意识到他就是李和平。我就是没有认出他。就在今天他还告诉我,他说,你现在看我还是能看的,我在被宣判那一天体重不到100斤,根本就没办法看,整个人已经完全脱形了。
我在这几天问他,因为过去听过酷刑的很多方式、很多手段,是已经被释放的人说的,所以我就问他,问的最关键的一个部分,我就说,谁谁谁说过他服药,你这边怎么样?他说,我也被服药,一进去就被说成是高血压,但是我从来没有高血压。他为此还专门买了一个电子血压计量一量,每天量他都没有高血压。他说他被强迫服一种高血压的药,这个药的形状、颜色在这个过程当中都有改变,但是都一直说是降压药。
他服下降压药之后,整个人身体呈现一个状态,就是昏昏沉沉,然后就是模糊,视线模糊看不到东西,看不见东西,而且他在过程当中几次拒绝服药,但是几次都被看守强行给他灌入。
我们在电影上可能有时候看到就觉得:你不会吐掉吗?他说什么叫不会吐掉,你就根本没有机会,任何一个机会都是在监控之下的,连去上厕所大小便都在被人的监控之下。被人的监控之下是很可怕的,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在这当中把药吐掉还是怎样。所以他就服药将近两年,他回来之后身体状况我们都担心,据说这种降血压药是肝肾毒性比较大,他以前不是近视眼,视力很好,但是现在我就经常发现他会把东西举得远远的,整个视力就出现一种后遗症的状况,我感觉像老花眼那种感觉,他整个人的状态就像个老人的状态,而他才47岁。
主持人:除了服药之外,他还跟您提到其它什么刑罚吗?
王峭岭:这当中花样、手段非常多,他提到有一个是在去年5月份,因为不肯认罪嘛,专案组就给他戴一种叫工字镣铐,就是手铐和脚镣之间有一根铁链子连在一起,当中连在一起,像一个中国的“工”字,这个工字的镣铐他们会把中间的那个连接的链子弄得特别短,他就不能够直立行走,他睡觉也不能伸展身体,就是这样整整每天24小时戴这个铸铁的,戴了整整一个月,连大小便都没有办法把手伸到后边去擦。这个人说,在过程里面他非常的痛苦。这是当中的一个,让我听了之后觉得非常让人难受的一个。
还有一个,他们会把他放在空调底下,拚命用冷风吹他,每天都让他站在空调底下,用冷风来吹他,还有在这个过程当中,让他站军姿,一天15个小时一动不准动,这样连续站七八天。最后说,好了可以动了。可以上厕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一个僵尸一样,他的膝盖打不了弯,还有睡觉也保持一个姿势,如果在睡觉当中这个姿势有所改变,他就会被打醒,然后在这个过程里面,让他回到原来那个姿势,就这样的睡眠受到影响。还有疲劳审讯,就是说整整24个小时,24小时审讯他,连着接连三四天,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而且殴打,就是你站军姿的时候,你站不好就打你,拳头和脚就踢上来、踹上来。
在整个过程里面,很多的那种手段,而且对外严密封锁消息,他有将近20个月根本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什么事情,真的丝毫不知道,就连我们家属为他们呼吁的这些事情,也是在今年2017年两会之后,开始讨论要给他判缓刑,就是要劝他认罪的时候,又夸赞外面家属们对他的呼吁,说我经常动不动带着30个人去,动不动就带着30个人去法院,拿着红色桶。我说,我们只有3个人,没有30个人。法院又会扩大,就是夸大外面东西,说,你太太这样下去一定会抓你太太。用这种方法让他屈服,当中也是威胁他,把他弟弟抓过来,如果再不屈服,就把你太太也抓过来。
主持人:是,我听您讲的这些就已经是花样繁多,因为时间有限。我们觉得听了这些细节都已经非常震惊了,我想请您再谈一下,作为709律师的家属,您经历和承受了很多,对于我们的观众,您想说些什么呢?可以说一下。
王峭岭:我对观众最想说的是,这一年来,总是不断有人为我的安危担忧,总是说,你这样为你丈夫拚命地呼吁,可能遭受威胁。在这个过程里面,我是觉得焦点不是我自己是否遭到威胁;我的焦点是,如果是你的亲人,真的遭受到不公正,特别是这样非常残酷的对待,我觉得重点是我们要把真相说出来,重点是要为他们呼吁,重点是我们在当中救他们是第一位,这是重点,这当中彰显的是家人的爱和亲情。
如果我们只注重自己安危,有道有一天我们进去的时候,我们的亲人也被别人劝告:为了你自己的安危就算了吧,不要营救你在里面的亲人。我觉得这是很荒谬的。我觉得我们如果把第一位的东西搞得明白、搞得清楚,我觉得安危的问题它根本不成问题。很多人都觉得我是最应该被抓走的,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我还安全,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只要做对了上帝让我们做的事情,我觉得别的事情都在上帝手里,或者被抓或者不被抓,我们总是做了让我们良心能够平安下来的事情,这个是最关键的。
主持人:是,王峭岭女士我觉得您讲得非常好,真的是勇气可嘉。现在因为我们要问一下嘉宾一些问题,但是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呢,也欢迎您留在线上,如果等一下我们有观众打电话问您问题呢他可以问,那当然如果您没有时间呢,可以告诉一下我们后台,您下线也可以,非常感谢您。
我想问一下横河先生,刚才我们看到新闻,也听到王峭岭女士谈的这些话,您怎么看对维权律师施加酷刑?在中共公检法系统中对于所有人都会这么做,还是专门对某一类人会这么做?
横河:从目前得到的情况来看,709案被抓进去的人还不仅是律师,只要是能够传出消息来的基本上都受过类似的酷刑。比如带工字铐这种酷刑现在只听到这一例,但是像站军姿、坐小板凳还有灌药,灌药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例外,现在听到的所有709案维权律师进去以后都同样被灌药,这种药我现在看上去不像是降血压药,更像是精神病患的药物。这种药物出现普遍症状,是同样的药物,这就不可能是哪一个看守或者哪一个国保异想天开找一种药来灌给他,是经过研究的;经过研究以后,这种药物能够作为一种酷刑来使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
主持人:就知道它会达成什么效果的。
横河:对,这是经过研究的,所以不可能是一个地方的情况。以前我们知道,在中国的监狱和看所守里面是普遍的酷刑,是随机的,只有对特定人群会有系统地设计,比如以前对法轮功学员就是设计好了的一种普遍的酷刑。现在这种情况,我们看到对于709律师案当中所有被抓进去的受害者,也普遍采用同样类型的、系统的、设计好了的酷刑,这跟一般中国的监狱(本来就没人权)里面普遍的酷刑是有区别的。
主持人:您觉得像灌药这种酷刑,是曾经被经常性的系统使用,还是这一次是比较新的方式?
横河:灌药的方式在文革之前不太有,文革结束之前很少有。因为文革结束之前,它就干脆把人枪毙掉了,不大会去用灌药的方式,所以到了文革结束以后,用药的方式并不多。一直到迫害法轮功的时候,曾经有人出来辩护过,美国精神病协会曾经提出抗议:法轮功学员普遍被用精神病药,关到精神病院用药。还有中国的专家专门为这件事情辩护过,说是中国的精神病学还没有资格像前苏联那样使用药物作为迫害人权的工具,“还没有资格”,它这么说的。
后来大批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精神病院,这是其中的一种迫害方式,这时候其实用药已经很系统了。最早的时候,1990年10月份、3个月以后,在中国大陆开的一个中美的国际精神病会议,美国方面已经拿到三十多个案例,其中有一个就是江苏的苏刚。
主持人:对,好像是已知的最早被精神病药迫害致死的。
横河:后来还有一个很有名的也是山东的,清华的一个学生柳志梅,她是到临出来的时候被大量入药,最后就不能再讲她在监狱里发生的事情了。
现在对709维权律师的用药不见得就是这一次设计的,一定是从前面最大规模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使用以后,移植到现在对维权律师的迫害。当时对高智晟律师中共有一个说法,说得很清楚:你不是替法轮功学员辩护吗?这些手段都是对付法轮功学员的,现在就来对付你。
现在对维权律师的这种行为,我觉得就有一点报复意味:你要为信仰去作辩护、你要为弱势群体辩护中共不能容忍,就折磨你,故意折磨你!
主持人:说到这,我想请横河先生谈谈,到底这些维权律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中共把他们当成敌人?
横河:从维权律师角度来说是维权,从一方面说来维权。今天我看到李和平律师讲到最后他为什么达成协议要出来,其中提到维权律师两点,一是因为和当事人接触的过程中出于正义感,而且有很多的维权律师都是基督徒,从信仰的角度、从他们正义感的角度为弱势群体说话,其中被他们所代理的最大弱势群体就是法轮功学员的案例。2007年,包括李和平等6位北京律师为王博一家三口作辩护,当时的辩护词很有名“宪法至上,信仰无罪”,被认为是系统地为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而且从信仰的角度和宪法的角度作无罪辩护的第一例案子,以后开始逐渐增多了。
另外是,很多的失地农民、下岗工人还有一些其它的信仰案件。比如李和平律师曾经代理过的“三班仆人”案;还替其他的维权律师和维权人士,李和平和江天勇都卷入到对陈光诚、高智晟辩护的案子当中。江天勇在2008年前后为很多法轮功学员作辩护。
主持人:我们接听一位大陆刘先生的电话,刘先生您好!
大陆刘先生:刚才那位女士提出她的丈夫被灌药。这是肯定的。我也被关押过,在关押的过程中我没被灌药,因为知道我在法院工作过,他们对我不敢随意使用那些东西。我是在我们县里的看守所,我跟一些偷盗犯人在同一个地方关押,我跟他们谈话,我说:“你们怎么都那样的把你们的事情交代了,详详细细的是怎么回事?”他说:“哎呀!人家给我们看医生啊,我们咳得不得了,人家给吃那个东西、都那个药啊!”我后来知道那是一种致幻剂,以后他就迷迷糊糊地随着警察要问的东西就说出来了。
所以说灌药它不光是对……当然对律师怎么灌的、灌的什么药那是另一回事情,肯定是在精神方面那是非常大的打击。因为律师这些人有很高的意识,主意识很强,它不好轻易麻醉他,所以它就会强行给他(灌药)。
最后那些法轮功学员后头被放出来就因为智障,就是长期吃那种药吃的,葬送他。
主持人:谢谢刘先生,非常感谢您提供的讯息。横河先生,您刚才提到维权律师之所以被中共视为敌人,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为许多这样的弱势群体辩护,您还提到另外的原因是什么呢?
横河:另外一方面,他们为了捍卫中国的法治,不是捍卫,中国没有法治;是想推动中国的法治,但是在中国要想推动法治就得罪了一大群利益集团,包括司法系统的利益集团。因为在中国的司法系统当中,公、检、法、司是一家,上面归中央政法委管,政法委管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判刑的时候是一家人坐在一起一商量就判了。唯一站在当事人这一面的是律师,是真正的律师,于是他跟整个司法系统就对立起来了。
其实中国法律的制定过程是参考比较正规的西方法律系统,但是它并不想真正实行,尤其不想把这一套法律系统用到自己身上;是准备设计给别人的。律师是要为当事人服务,如果律师一较真,真要以律师的职业道德去捍卫中国的法治或者推动中国的法治,他就跟整个司法系统对上了。律师想要推动中国的法治。
主持人:而且他们也知道怎么样去用这些法规。
横河:其实司法系统现在的这一批人是想破坏中国的法治,或者不想让中国建设法治,这样就对立上了,这就是为什么把律师看成眼中钉,尤其是不能被收编的维权律师。本来设有律师协会,把律师都管起来,律师协会就放在司法部下面的司法局,这样可以把他们管到一边。
主持人:就像管理宗教一样。
横河:对。但是律师不是体制内的人,不拿政府工资,他拿的是当事人的钱,要想完全控制律师很困难。不停地,总有律师经过办案以后,开始同情当事人,他的当事人就会逐渐增加。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维权律师比当年数量已经增加了很多。
主持人:没错!我还有一个问题,按理说,即使在中国社会,律师也是一批比较有地位甚至比较有影响的人士,中共为什么要用酷刑对待他们?中国一般都很好面子,它难道不担心国际影响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横河:我想,酷刑当中尤其是用药方面,它想摧毁律师的意志,也是为了威慑其他的人。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得罪了中共系统,它可能就会不顾一切惩罚你,我把它叫做“权力的傲慢”,它认为它有权力。有的时候不要认为中共傻,怎么不顾国际形象;它就是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措施、行为看上去好像不可理喻,但是在中共的系统里是很正常的思维方式,它就认为:我就是要这样子,就是让你们失去信心。为什么这么多律师当时是“失踪”?找都找不到!
主持人:这种操作手法非常不顾司法程序。
横河:江天勇律师当时在长沙失踪以后那么长时间就找不到了,它就故意不让你知道,一直到央视“认罪”人家才知道他在哪里;王全璋律师是709案当中,唯一一个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他的死活,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这种情况就是故意给家属、支持者或者任何推动法治建设的人震慑: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不讲法治,你怎么样?!这是一种。
另外,它着实是胆怯。因为法律是它制定的,《宪法》也是它制定的,公检法司也是它一家的,本来它有足够力量按部就班、按照法律去做也可以,但是不行。因为只要按部就班,它就不可能去跟律师正常辩论,它辩不过。你看这么多维权律师的案子,在开庭的时候院方都被律师辩得哑口无言,它真的是很害怕这些维权律师;不仅维权律师,这批709律师们的妻子它也很害怕。
这一批709律师们的妻子真的是非常勇敢,真是没有人想到,很多人就开玩笑说,中国的男人都上哪去了?都让妇女在这种时候站出来!非常了不起。
主持人:我们看到这些维权律师经受很大的折磨,他们的家属现在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营救,有的律师妻子在美国,像王峭岭女士在中国,还有李文足女士。她们是哪里来的勇气能够这样做?王峭岭女士,请问您还在线上吗?我想请您谈一谈,您的勇气是哪里来的?
王峭岭: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勇气来自我的信仰、我的上帝。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为我丈夫发声,我在上帝面前没办法站立,因为夫妻本为一体,他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如果今天我进去了,我丈夫也一样为我发声。我是这样看。我们另外的妻子们,我觉得她们的想法其实都很简单,因为我们大多都是家庭主妇,我们的简单就是:这是我的丈夫,就是我们家庭的支柱,这是我了解的人,我所信任的人,他这样被不公正的对待,我们为爱自己的丈夫站出来。这是我了解的。
主持人:刚才横河先生分析,中共用酷刑、不让大家知道讯息的方式,想要打垮或者制造恐惧。您觉得它多大程度能够起到这个作用?
王峭岭:我是这样看,在很多情况下,它会起到一定作用的。我觉得在709最初的阶段,大家都是在整个气压很低沉的状态,但是人的恐惧突破,是靠自己对真相的了解,靠自己良心对自己自处,当这个东西突破了恐惧,很多的东西它就不能对人造成恐吓。其实我觉得在709这两年的时间,我们有很大的感触,公安们的手段是要么吓唬你、要么欺骗你,当它吓唬不了、欺骗不住的话,其实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主持人:因为节目时间关系,我们非常感谢王峭岭女士跟我们连线,您讲得很好。谢谢横河先生的精彩分析。观众朋友,希望您持续关注这些维权律师们的处境,我们下次节目再见。